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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衣……”

倾城的眉眼浸着丝水意,极度的紧绷下,猛然的松懈令他蓦地有些失力,司月恒就像濒临绝境的困兽,茫然的睁开了双目。

微白的唇瓣轻颤着,几分不舍的眷恋依恋显现在眼底,勾凤眼浮上丝委屈,略有些无措的凝视向那双因他而盛满焦急愤怒的双眸。

呼吸间,几乎下意识的松开了利刃。

“殿下!”

许攸衣的贸然出手,令影穗始料未及。

原本此次风波,于情于理,是凰朝理亏在先,若能就此抓住契机,占据上风,凤朝便有了堂而皇之,长驱直入凰朝京畿的理由。

介时,只要调度得当,分派安插在齐王身侧的暗桩,将长宁帝卿之死,嫁祸于凰朝太女,挑动两人争端,令二人针锋相对,直至你死我活,朝局动荡,人人自保。

腥风血雨之下,凤朝再趁其不备,举兵入境,打它个措手不及,不定就能轻而易举的拿下城池,直指京师。

如此一来,岂非事半功倍,比刺杀安城王,来得要单刀直入的多?

影穗如此这般一考量,不禁咬牙大恨,这许攸衣还真是坏她好事!

她猩红双眼,迅速的与身侧副将交换了个眼色。

副将已随影穗多年,自然了解其中含义,悄悄取出膝侧弩,箭,隐晦的打量了眼许攸衣所在方位,微点了下脑袋。

影穗弯了下眼,跪在地上,刻意压了音色,继续嗓音嘶哑的低吼,“殿下难道忍心看着凤朝分崩离析,看着堂堂的九五至尊,您的母皇,被身为臣子的世家掣肘,挟制吗!”

帝卿自裁,是皇室,赋予他最后的荣耀,与体面。

这怪不得影穗心狠,诸多兵士如此念到,沉默的越发沉下脑袋。

黑压压的铠甲沉暗,刺目的盛阳下,寒光凌冽。

许攸衣对视着司月恒的双眼,看着他指尖微颤,徐徐的弯下身躯,去捡掉落在脚边,染着他鲜血的匕首,眼眶蓦地一酸,“司月恒,你不许死!”

话音急促,身影微动间,弩,箭一瞬便找准了她的位置,一发三箭,似蕴着雷霆万钧之力,极其快准狠的,穿透浓密枝桠。

索性许攸衣闻得风声,匆匆之下,微移了身形,只上臂中了一箭,其余两支箭矢,擦过她耳侧,浅浅的在她脸上留下两道血痕后,深深的扎进树干,箭翎声轻颤着,带着余韵,惊动了栖息着的鸟雀,瞬间惊飞一片。

树冠间,瑞凤眼微微瞠大了瞬,惊险之余,许攸衣后知后觉的一痛,咬牙闷哼了声。

司月恒惊的丢下手中匕刃,不管不顾的冲破兵士阵形,跑到了树下,仰着脑袋,焦急的带了丝哭音,“许攸衣,你,你怎么样?你不要有事!”

之前尚碍着他帝卿的身份,又得陛下宠爱,不敢多言造次,如今事关凤朝此后百年大计,身为皇室中人,怎得还这般不知进退!

影穗气的狰狞了脸,对司月恒如此一而再,再而三不顾身份,不知避嫌的行径,可谓是深恶痛绝。

拽下膝侧弩,箭,影穗一下对准树杈间,似是贴着心口的裳面,正准备再来个三箭齐发,幸得刘方机警,料到会有一番争斗,一路小心谨慎的思虑着,如何取胜影穗这一众善战好斗的黑甲兵士,连从林间偶然发现的几个马蜂窝,都叫她吩咐侍卫仔细的包在了包袱里,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正巧派上用场。

刘方一个手势,众衙役,侍卫即刻迅速的套上路上简易制作的装备,往兵士堆里猛砸了几个包袱。

一溜黑甲,经的都是刀拼火砍,大开大阖,哪晓得这样稀奇古怪的暗器,一脸懵懵的就接住了,谁晓得包袱落手,布一散开,嗡嗡的冒出来的竟然是马蜂!!!

这可比采花酿蜜的蜜蜂毒多了,闹不好要出人命!

一群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手扑棱着,直往地上打滚,试图摆脱蜂群叮咬。

场面一下失控,影穗这一发弩,箭自然也就射偏了去,刘方看准时机,大喊,“大人,马在树下!”

许攸衣见局势扭转,登时跃下树干,脱下外裳拢住司月恒,将人揽进怀里,纵马疾驰而去。

影穗挥舞长剑,砍杀着马蜂,余光瞟见,哪能容忍许攸衣就这么破坏她的计策,当即不顾其他步兵的惨叫,冲去骑上马,喝令骑兵随她追赶。

瞬息

间,几十骑紧随而上,如影随形的跟在许攸衣两人马后,影穗领在前头,朝背后比了手势,七人领命,拔出膝侧弩,箭,分开包抄两侧,朝许攸衣不停的射出箭矢,拖慢她的进程。

几番躲闪之下,许攸衣渐渐被逼到了死角,不得已调转了马头往山崖上跑去。

此举正中影穗下怀,她紧着人,一面发出弩,箭,一面逼近二人,彻底断绝了两人活路。

吟风崖前,风声呼啸,司月恒紧紧攥着许攸衣的衣襟,红着眼,注视许攸衣双眸,含着悲戚,哑声道,“许攸衣,你不该来的。”

“司月恒,那么你就该死吗!”

许攸衣急急的勒住缰绳,俯视着悬崖峭壁下,深不见底的陡峭山沿,眉目间泛着心疼的怒意,几丝不忍,几分难以遏制的气愤混杂着,搅的心火极旺。

清润的面容浮着丝隐忍,将目光放在了清雾翻腾的云海间。

她抿紧唇,勒紧他的腰线,脊背紧绷着,墨发飞舞,衣衫猎猎作响。

最后,瑞凤眼盛着浅金色的浮光,遥望着磅礴大气的山川河流,她说道,“你听着,我不后悔。”

司月恒一瞬泪湿满眶,他将头埋进她温暖的身躯,双肩隐隐颤着,笔直的肩背一瞬软和了下来,仿佛寻到了依靠般的,彻底贴近了她的怀中。

“嗯。”

身后马蹄声凌乱,纷至沓来,每一次石砾的颤动震响,都像是在耳边砸下,可司月恒心底却是格外清宁,他没了初时的彷徨,酸涩的无奈委屈,与不甘,陷在温柔的气息间,蓦地有些庆幸。

他想,他有了依靠,他不必再孤身一人的去面对那些纷纷扰扰的算计陷害,也不必孤孤单单的去面对死亡,后宫的那些君侍,世家里自恃身份的那些正君,穷其一身,都在追寻,奢望的那份唯一。

他得到了。

耳边风声急促,急剧的坠落感,压的人耳膜生疼,许攸衣的双手忽的捂上他耳畔,像是知道了他的不适,紧紧的将他护在胸前。

司月恒露出丝笑,勾凤眼眯成了月牙,头一回不顾男女大防,回抱了回去,不带丝毫犹豫的,紧紧拥住了她。

“将军,

该怎么办?”

副将看着二人纵马毫不犹豫的跃下,不禁随着影穗站到了悬崖边缘。

“这崖如此之深,谅她是神仙,也得死在这,去,将那些衙役,侍卫都处理干净,长宁帝卿为保皇室颜面,已全贞洁,身为她朝护卫,能跟着一起殉葬,是她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阿姒姐姐怎么可能掉下悬崖,不可能!”

柳云若倚着乔慎奴,哭的声嘶力竭,一方洁白的巾帕都濡湿的像是能拧出水来。

菩提寺佛龛前,容色拧着帕子,桃花眼落了滴泪,只是他很快瞧出了不对。

影穗领着兵士虽说面色沉痛的安排着后事,可凰朝的人虽说狼狈,却在数量损失上,远不及县衙与刘府。

何以会有这样大的差别?

容色从来只信自己,且,许攸衣历来精明,一向擅于揣度人心,旁人不知,他却与她经历过青崖山之行,见过她的所言所行,即便落入险境,也必然不会坐以待毙,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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