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咬你一口算便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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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庄韫玉起初觉着不对劲,还是因为那种奇异的……感觉。
他像是被压住了,却不是那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泰山压顶,而更像是女子曼妙柔软的躯体覆盖上来的触感……
?!
躯体?
庄韫玉猛地睁开眼,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身体便先一步去擒对方咽喉,哪知那人毫不躲闪,任由他扣住自己咽喉。
月光映进,贺南弛那张平日里冷漠又美丽的面庞带上了些许恶意的笑容,这竟然让她多了些姑娘家的灵动气。
庄韫玉忍不住的去回忆那个玉楼初见之时冷淡的好似神祗的贺南弛,于是一时不察走了神,竟叫贺南弛有了机会,一用力将他扣在了床上。
得亏这会也才刚刚开春,棉被褥子铺的够厚才不至于让外间呼呼大睡的阿曲叫这身体砸在床板上的声响吵醒,庄韫玉抬眼去看她,刚要说话,贺南弛忽然倾下身与他咬耳朵:“做什么……?想吵醒所有人,看咱俩……闺房趣事?”
哪知庄韫玉听了这会,忽然冷下了神色:“你是谁?”
他这会被摁倒在床上,也不知贺南弛是使了什么招数让他动弹不得,一头长发逶迤披散在锦被上,雪白的寢衣是领口大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看的贺南弛色心大起,也不回答他的诘问,只是俯下身去——
“唔!”
庄韫玉一时不察,疼的闷哼一声,神色之间流露出了一种近乎是震惊的反应。
因为贺南弛居然啃住了他的颈脖,而因为贺南弛用力之大,让他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这颈上肯定是流血了。
可也就是那一瞬间,他也意识到了眼前的人的确是贺南弛,所以他一动也没动,只是平静的承受了这份“疼爱”,若不是他轻轻咬牙的动作,几乎看不出来贺南弛使了多大的力气。
“那……我不是贺南弛,我能是谁呢?”
贺南弛总算是放过了他,从他颈子那抬起了自己的脑袋,一口漂亮的小白牙带着鲜血的痕迹。
她真好看。
庄韫玉晕乎乎的想着,贺南弛却毫不含糊的亲了他一口,这才扑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我是贺南弛,
我更是她的欲望,贪念,求而不得,所以郎君……可明白?”
第二日。
“诶,阿曲姑娘。”
尚易淳一出门,就看见阿曲一脸委屈巴巴的蹲在小店二楼的走廊里扎马步,不禁有些怜香惜玉:“你这是怎么了?天寒地冻的,扎马步?”
“还不是我小叔。”
阿曲气鼓鼓的往里面望了一眼,还是压低了声音向他抱怨:“你说这都开春了,他今天早上起来穿了件高领的衣服,我就问了句热不热啊他就恼羞成怒的把我赶出来扎马步了!他是不是……”
“噗嗤!”
两人的交谈的声音随着身后一声轻笑戛然而止,他两回头一看,正是梳妆打扮十分齐整的贺南弛。
贺南弛今日穿了件纯黑的宫裙,乍一看似是平平无奇的模样,但细看便会发现裙裾所绣着的星宫图样因为所用针织技法的特殊而隐于其中,因若隐若现而更是精美昂贵。
她所梳着的飞仙髻,装饰的丝绦自然垂下,衬得她颈脖修长肤色白皙,几乎是让那大堂不少人都移不开眼了。
“哇,掌门平时都这么好看么。”
贺南弛笑完了也没怪罪这俩小的背后议论之罪,只是施施然的下了楼往小店外面走去。
可是阿曲整个人都看呆了,连说话的时候都不舍得移开一双眼,直到贺南弛的身影都已经看不见了,才回过头来问了这么一句话。
只是那边的尚易淳却似乎是习以为常的耸耸肩:“掌门几年前开始就变了穿着打扮的风格,无人知道原因……便也不好多问。”
“再聊你们俩一块蹲马步”
这两人正伤怀感叹呢,那边房里传来庄韫玉阴森的声音,这会两人也总算是老实下来了。
庄韫玉找到贺南弛的时候,她正站在归去江的堤坝上。
纤弱的身影在早春的江风里显得分外单薄,让人心惊疑惑,好像这人下一刻就要被风吹走了似的。
“你不怕掉下去?”
想了半天,庄韫玉还是问了这么一句,哪知贺南弛只是悠闲一笑,眉宇间都是疲懒:“掉就掉了吧,也就是死无全尸罢了。”
这便是了,归去江
,上古便有传说,无论是人畜物落进这江里,都会径直沉下去,一切试图去救的也都一样要下去,故而许多想不开的,郁郁不得志的,都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归宿。
贺南弛这话一说,庄韫玉的脸色救一寸一寸的白了下去,他望着贺南弛,有些艰难的:“为什么?为什么……不想活着。”
“想要的都没有,活着多没意思啊?贺南弛就得坚强的活着么?”
贺南弛似乎也不在意他这幅神色,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微微向堤坝外朝着江水的方向伸出了一只脚,她穿着绣鞋却未着罗袜,骨肉均匀漂亮的脚踝就那样露在了庄韫玉的眼前。
“……!”庄韫玉微微一咬牙,将她抱了下来,说什么也不让她再上去了。
“这是做什么?”
贺南弛趴在他怀里,比起庄韫玉那一脸惊魂未定外带些羞涩的神色,看起来倒是一副悠哉悠哉:“抱我作甚?”
“她是什么时候有的心魔?”
过了好一会,庄韫玉才平静的问出了这句话:“为什么?”
贺南弛,更准确的说应当是贺南弛的心魔,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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