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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手持长柄陌刀的百战老兵,五千身穿红色鸳鸯战袄的官军,呼啦啦骑着战马冲杀上来,后面还有一万步卒抢着上来割人头,把本已经完全混乱的刘宗敏刘芳亮中营两万骑兵冲的七零八落,尤其三千陌刀兵,砍瓜切菜,一刀下去连人带马一劈两半,把远处还在观望的李自成看得魂飞魄散,刘芳亮刘宗敏已经无法组织起反击,极目远望,中营完全溃败,后军几个将领已经在催促闯王赶紧撤退,李自成原来还想冲上去一决雌雄,现在看到怪兽车后面冲上来的一群杀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终于明白自己上去也是送死,身边所有将领和士兵已经斗志全无,现在剩下的就是如何保全自己,赶快撤退,万丈雄心此刻已然灰飞烟灭,李自成痛苦得闭上眼睛,任凭身边亲兵挟持,往后奔逃,主帅一撤,后军两万人马自然跟着逃命,二十万人的义军迅速土崩瓦解。
近两万官军追杀上来,义军只恨爹妈少生一条腿,逃得快的还能捡条命,逃得慢的不是跪地投降吗,就是被这些凶神恶煞一刀两断,漫山遍野全是溃散的义军,亏了来的时候金子荣就反复强调,只要追出而二三十里地,把他们赶回荆门就可以,否则的话杀红了眼的官军肯定会追杀百里,不把李自成就地绞杀绝不会收手,这就是官军打顺风仗的尿性,有多大战果就要多大战果,不杀到自己精疲力尽是不会停下的,金子荣深知明军的做派,怕又遭到基地内皇汉的非议,命令几十辆装甲车分头堵截,务必让官军有所收敛,就是这样,这些杀红了眼的明军,依然追出了三四十里地才勉强收住。
此战义军伤亡四万,被俘五万,逃亡不知所终的近四万,缴获马匹一万多,马守应谷可成李友刘汝魁包括左金王贺锦等几十个义军将领战死,郝摇旗田见秀袁宗第等几十个将领受伤,李过张能谢君友等十几个将领被俘,只有李自成刘宗敏等数万败兵撤回了荆门,自此义军自商洛山中卷土重来之后,元气大伤,不得不开始战略撤退,以求自保。
对义军的二次打击,从根本上扭转了西北战局,一下子震动全国,原来很多惶惶不可终日的官府,腰杆一下硬了起来,虽然流寇还有数万兵马,但官军在损失可以忽略不计的情形下大胜,这就不是两军对垒胜负难测的事,而是一边倒的碾压,当中神兵卫的传说越传越神,就连朝中向来孤高自傲看不起外来势力的腐朽,都开始有刮目相看重新审视的想法了,各地贺表如雪片一样飞来,整个朝廷上下欢声鼓舞,因为所有人都明白,经此一役,李自成张献忠再难成气候,西北彻底平定只是时间问题了,连一向勤俭节约的大明皇宫也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崇祯很高兴,连番大捷,斩杀无数,神兵卫和官军大显神威,几乎在全国兵马未动的情况下,独立以压倒性优势取得如此辉煌战果,一个说明神兵卫的确心向大明,自己完全可以放心了,一个流寇自此不再成为心腹大患,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一个是有效震慑了大大小小桀骜不驯的军阀,还有一个很好说明使用神兵装备的新军必然天下无敌手,从西北奏报上看,伤亡可以忽略不计,那以后对阵建奴,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窝囊,收复辽东此刻才有了莫大信心。
当然还有几个不识时务的腐朽上折子,说神兵卫尾大不掉,日后必成祸患云云,纯粹是杞人忧天,要知道这次武昌大战是用百多万两银子雇佣的,不是自愿的,不然人家还真懒得动,皇帝倚重的几个股肱都在神兵卫,连太子都在,随时准备接收新军,而神兵卫诸多外来人现在都和皇帝勋贵沾亲带故,从目前锦衣卫东厂汇报上来的情况看,人家对大明江山毫无兴趣,一心再造海船海港准备出海,再说此次西北各省的赈灾,有谁能拿出上千万石粮食安定饥饿百姓?各地那么多官府军队没听说神兵卫插手干预,都是朝廷在指挥,如果不相信他们还能相信谁?即使皇帝忌讳的废唐王等人,也没见他们在皇庄有任何出轨事宜,这就很好说明神兵卫的确志不在此,因此这些挑拨离间的奏折都被束之高阁留中不发,也体现崇祯信任人就掏心掏肺完全交心的性格,弯打正着般的减少了很多麻烦。
大明上下欢欣鼓舞,而神兵卫内部却是议论纷纷,主要还是皇汉认为杀戮过多,都是自己祖先,没必要如此屠杀,本来只要点到为止,现在变成一边倒的屠戮,助长了封建腐朽统治者气焰,灭了最广大底层民众的生存希望,这明显是助纣为虐,更多的人认为二次打击毫无必要,西北几个省都在积极赈灾,推广土豆红薯高产作物,只要假以时日,农民为了生存的反抗自然消散,用不着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无论怎么说,都无法弥补大量走投无路为了活命的百姓损失,与其说自己是来救助,不如说是来搞破坏的,这样的说法有一定市场,引起了临管会的重视,不得不召开会议,承认战争的烈度是大了些,造成了很多不该有的损失,但从整个大局上来说,的确挽救了更多生命,义军里面很多都是积年老匪,和原来只是想活命产生了质的变化,很多人即使受朝廷招安,也不会再过安定生活,过惯了抢劫带来的畸形快乐,就象吸食毒品一样上瘾,张献忠就是很好的例子,无论怎么优待他们,他们还是会反,还是会以杀人为乐,明末人口大减,有一部分就是连年窝里反造成的,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的就是这个,我们今天用数万人的代价为的是解救百万人的性命,不能因为直观的损失来批判看不到的庇护,以后对待大清也是如此,肯定比这次还惨烈,损失更大,但相较于大量人口损失,社会倒退百年,最后被白皮领先的后果来说,这些损失绝对是值得的,我们既然来了,就是要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短期的牺牲是难以避免的,也是必须的,所以大家必须统一思想,有意见可以提,但绝不允许影响大局。
临管会的这次会议很及时,多少解决了长期以来内部的分歧,为了整个社会的进步,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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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有人做出牺牲,而那些对社会危害极大的农民起义军和东北的后金势力,自然首当其冲成为历史牺牲品,为了整个中华民族的崛起,局部的强力遏制是难免的,这一点对于现代人来说不难理解,没有太多多余的时间,长痛不如短痛,即使牵连了很多无辜,也必须采取断然措施,否则只会让西洋的白皮钻空子。
金子荣倒没有任何想法,他也预料到这次战争会有非议,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临管会要求将义军驱赶出长江一线,面对二十万大军,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举击破,那种不痛不痒的牛皮糖战术,解决不了问题,临管会温水煮青蛙战略,不一举剿灭,已经算是菩萨心肠了,还要怎样?义军不是现代人,他们不会懂得适可而止,不加以痛打,他们只会不停的骚扰,不停的屠杀,不停地给整个社会带来灾难,若是再度发展壮大,以后面对的可不就是十万二十万,很可能是一百两百万,到时说不定连他们这些现代人都要付出不该有的巨大牺牲,这种得不偿失的结果谁也不想看到,因此他心里很坦然,毫无杀戮过多的心理压力,他们来就是创造历史的,以后面对白皮只会更残酷,更血腥。
李自成逃回了荆门,出去二十多万,回来连留守的算在内才十万出头,可以说是元气大伤,大半都消耗在认为官军不堪一击的武昌,士气之低落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很多军营都有了逃兵,连身边很多将领都开始躲躲闪闪,这种势头表明,义军内部出现裂痕,可以确定很多人有了解甲归田或者投降官军的念头,虽然表面上手里还有十万人马,但他很清楚,都是乌合之众,有好处一拥而上,遇困难必然人心离散,如今看似官军没有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可东南西北到处是兵强马壮的军阀把守着,要想在荆门这块地方长期坚持,等于自寻死路,官军不再急于决战,不再跟在义军屁股后面围追堵截,看起来给了义军喘息机会,其实是在慢慢绞杀,从以往经验来看,义军只有在不断运动中相机歼灭部分官军,才会有所突破,积小胜为大胜,一旦失去了这种出其不意的歼灭官军的惊喜,哪里能获得物资人员补充?长此以往,人心换散是必然的。
武昌一战那么多追随自己的老战友命归黄泉,连自己的侄子李过都下落不明,不伤心胆寒是假的,比当年被孙传庭洪承畴打得只剩十八骑都难过,当年义军数万装备上远不如官军,失败情有可原,可这次自己二三十万人马装备上完全不输官军,竟然被不起眼的几十个怪车打得毫无还手之力,难道明军真有神怪助阵?当时那种毁天灭地的天雷炸响,血肉横飞的情景,至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绝对不是人干出来的,完全就是被妖魔鬼怪一边屠杀,超出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范围,若大明真有这么一大批神怪在支持,那么自己所谓的宏图大略就变得异常可笑,还不如早早寻个清净地方躲起来苟且偷生算了,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也说明官军得到了加强,各种新式武器装备开始出现,可以明确即使是普通官军,以后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己究竟何去何从,下一步该怎么办,李自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悲观。
巴东的张献忠很快知道了闯王在武昌的惨败,内心有些幸灾乐祸,从一些迷路被抓到的原闯军士兵说的战况分析,李自成是真的碰到了对手,不是孙传庭洪承畴或者卢象升,而是一群不知所以的鬼怪,据说没有照面就被打了个稀里哗啦,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集合自己被秦良玉狠揍的情况,他得出了明军有神秘力量相助的结论,不愧是枭雄,很多看似散乱的蛛丝马迹,都指向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有股神秘力量在支撑着大明,自己在巴中惨败,未能突破,里面肯定有这股神秘力量的因素,那些稀奇古怪的武器至今记忆犹新,看起来闯王那边必然着了道,而且比自己更惨,如果是这样,那么以后明军的战斗力就不能以从前来看待,自己现在手下不过三万,西面秦良玉把守着几个要隘,若一味强攻,会和巴中一战差不多,西进四川的希望破灭,那么剩下的就是固守或者撤回陕西两条路,固守巴东这样一两个县城显然不会长久,三万人马的吃喝很快就会掏空老底,撤回陕西那天下最贫瘠之地,内心实在不甘,他和几个义子商量了好几天,觉得再等等看,暗地里做好一切准备,就看荆门的李自成作何打算,暂时荆门只要不失,他们安全系数就高一些,若官军攻打荆门,他们则全力退往陕西另图他谋,总之绝不能让官军一锅端了。
已经是年关将近,皇庄和天津还是一片繁忙,皇帝为了表彰金子荣大败闯军的功绩,竟然下旨册封金子荣为平西伯,这个神来之笔把所有穿越者逗乐了,本来历史上这个头衔应该是吴三桂的,现在被他们一搅和,非但老婆被汪大元拐带了,现在头衔也被金子荣夺了,吴三桂这王八蛋可真够倒霉的,几个军事教官隔三岔五拿正在起劲训练的吴三桂开玩笑,搞得这个青年俊杰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无论走到哪,总感觉有神兵在背后指指点点,就连周遇吉曹变蛟他们也觉得神兵对待吴三桂真的很特殊,说不出的关心,这事就连皇帝都知道了,有一次还特意问起过高师成,为何对待这个关宁军副将如此不同?高师成都只能笑着说,不过是因为年龄和他们差不多,谈的比较投机,是个可造之才云云来搪塞,至于他的真实历史面目,穿越者是不能多说的,否则吴三桂一定会玩完,而且不是他一个人玩完,还有洪承畴,李岩等包括一大群东林党投降者都会遭到皇帝的无情清洗,这不是穿越者想看到的,尤其洪承畴吴三桂这样的人才,都算是明末走投无路无奈的抉择,不能过分苛责他们的变节,要说责任更主要的是皇帝的优柔寡断,朝廷的指手画脚,加上大环境的独力难支,说句公道话,作为堂堂大明子民没人真心愿意做游牧民族的奴才,所以大清入关后投降的最多的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武将,而不是包括东林在内的文人,许多原来看起来一无是处的文人,在几十年南明抗清斗争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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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出了宁死不屈的气节,所以在穿越者看来,只要引导得当,这里面绝大多数都会是今后大明的栋梁,没必要有先入之见,人为制造矛盾,一个安定的大中华才是他们完成接管世界霸权的坚实基础。
从皇庄到天津的水泥公路已经在紧锣密鼓施工中,水泥产量的提高,加快了各项工作的进度,天津港口也是一天天成型,旁边几个干船坞内几艏大海船已经初具规模,再有几个月就可以下海了,作为未来的海军司令,范小武比谁都急切,陆地上的斗争不是大事,即使没有明军他们也能完全掌控,只有这海上争霸,才是所有事当中的重中之重,多拖延一天就多一份不确定性,所以整个天津基地,最忙的不是陆文夫他们,而是范小武等一帮海权决定论者,每天都在关注着港口船只建造进度,包括现代火炮改造进度,好在去南京的同志结交到了福建郑家,就在金子荣武昌大破闯王之时,郑鸿逵和十六岁的侄子郑森来到了天津,随身携带着穿越者委托购买的三艏维修过的盖伦船以及郑芝龙的亲笔信,自从南京和汪大元他们晤面回去,郑芝龙和郑鸿逵一帮海盗出身的兄弟,仔细分析了外来者的种种事迹,郑鸿逵认为这些神秘人没有把他们郑家另眼相看,坦诚布公,一出手就是毫无戒心委托购买海船,并答应郑家一批火器,有别于大明官员的狗眼看人低,值得结交,而郑芝龙对于邸报上说神兵卫屡次重创建奴则将信将疑,建奴凶名在外,所谓满万不可敌,以往大明官军只败不胜,突然来了一批神秘人竟一下子扭转乾坤,太过匪夷所思,需要进一步观察,不过就朝廷大手笔封出几个伯爵来看,这股势力不容小嘘,况且人家对郑家没有敌意,加上有合力拿下大员的想法,没有道理不理会,因此他决定先按照双方约定购买了三艏西洋人旧的盖伦船,并雇人修葺一新,让郑鸿逵前来天津做进一步试探,只有自己儿子郑森是否要往皇庄学习,他倒是不太上心,主要是怕朝廷扣为人质要挟与他,可惜郑鸿逵带来的消息被求知欲旺盛的郑森知道了,和太子勋贵子弟一起学习诱惑,加上对京师的向往,年轻的郑森不断缠着父亲要求前往,并保证不暴露身份,若是不对,立即返回云云,搞得郑芝龙左右为难,最后还是郑芝龙的母亲黄氏出面,才勉强说通了,放郑森跟随叔叔一起来天津见见世面,但不许留下,一矣事情办完立即回家,郑森满口答应,出门远游永远是年轻人最激动的时刻,他也不例外。
郑鸿逵乘坐的大福船离天津老远就看到了大沽口繁忙的景象,上万民夫忙忙碌碌,旁边还有几艏显露头角的大海船在建造,其轮廓之大超乎想象,能看出这些大海船比自己的福船大两三倍,可见神兵卫这帮人财大气粗,而且雄心勃勃,对他来讲且忧且喜,忧的是如此巨大海船一旦建成必然超过郑家,是否会兵戎相见还未可知,喜的是有这样巨大战船帮助,对付西洋人的盖伦船应该不是问题,而收复大员把握更大,自己亏了来一趟,不然都不知道天外有天,于是他收敛起南海霸主的身段,命令随行护卫小心应付,不得无礼。
在引航船的引导下,郑鸿逵郑森所座福船停靠在一个简易码头上,放下跳板上的岸来,与前来迎接的毛海峰等人寒暄施礼,郑森好奇的看着一群短衣短裤短发无须的现代人,虽然听叔叔讲过,但当面看见感觉到还是很新鲜,尤其远处已经初具规模的城镇建筑,不同于大明,不同于荷兰人,也不同于他所认识的日本,无一不让他兴趣大增,当然此时现代人不知道这位少年就是日后大名鼎鼎的郑成功,只以为他是一名普通的郑家随从。
郑鸿逵此次带来了三艏修葺好的盖伦船,和一些福建特产,比如按穿越者要求的糖,茶,桐油等和两船粮食,穿越者对这些货物很满意,给的价格也是超出郑家的期待,当然郑鸿逵此次前来更主要的是要商谈收复大员的事宜,以及郑家和神兵卫的商贸,这也正是穿越者所期盼的,一个是南方的海上霸主,一个是北方初露头角的强者,双方都需要互相支持,于是陆文夫陈伟峰范小武等人亲切接见了郑家一干人,在友好的气氛中,谈到了大员如何收复,武器购买,粮食收购,糖厂建设,商船往来等等一系列合作事宜,由于每次商谈郑森都参与了,他感觉神兵卫的人和大明官僚完全不同,说话不拐弯抹角,简洁明了,有点像西洋人的做法,很合他们海盗出身的脾气,于是渐渐放下了许多戒备,开始仔细观察了解神兵卫的一切,而每次所看到的都让他震惊不已,那些稀奇古怪的机械,携带的武器不知名武器装备,各种为见识过的物件,整齐划一的高大建筑,加上无意中所透露出来的渊博知识,无一不吸引着求知欲旺盛的少年,当他看到天津和皇庄两地学堂的规模和其中大量勋贵子弟时,他已经有了在此地学习的愿望。
神兵卫以每艏十万两的价格收购了郑鸿逵带来的盖伦船,只要稍加改造,这几艏船就可以作为武装商船使用,从南洋收购粮食一直是重中之重,所以对待郑家他们很客气,所有货物基本以高于市场价两三成买下,这对于郑鸿逵来说很满意,当然他提出的购买武器装备也顺利成交,一千杆燧发枪及定装弹药,一千套板甲,加上刀枪剑戟等冷兵器,至于大炮,有现成的,都是原先京城工部建造的西洋大炮,本来准备运去宁锦防线,由于现在新军已经开始训练现代大炮的操练,卢象升杨嗣昌等人觉得这批大炮已经没有多大作用,请示过皇帝之后,就作为教学器具给拉来皇庄,现在正好卖给福建几十尊,名义上也是加强沿海海防,所以此事也算顺利。郑鸿逵想在天津投资商铺,这事也没有任何障碍,只是在谈到海贸时,穿越者和郑家产生了分歧,郑家认为可以由他们来组织,不需要神兵卫单独进行,这其实就是郑家想垄断海贸,这是穿越者绝对不会答应的,对于穿越者来讲,不管郑家同不同意,海贸这块绝对不会给别人掌握,因此在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即使是插郑家的旗帜也不可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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