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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简陋港口停泊了三天,风暴终于插肩而过,未对广州造成伤害也未对船队造成威胁,否则的话古代一个台风足可以让沿海百姓流离失所,官府则要瞎忙活几个月,真是幸运,船队抓紧时间开拔,临走给张静心留下了十万石粮食十万两白银,让他多少整顿一下广州港口事宜,把个总督大人激动的不要不要的,新来咋到,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东西,神兵卫雪中送炭,十万石粮食加银钱,足可以让他这个光杆总督笼络一部分人心了,对于以后自己地方政务的开展有莫大的帮助,于是千恩万谢,一定要东洋伯爷常来常往,把广州当成天津一样,千万不要生分,范小武含笑点头,有两广的保证,神兵卫海军南下就多一份保障。
船队路过香岛,这里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确实是个优良港口,难怪后世会被英帝国看中,现在只有几个小渔村零落地散布,是个被统治者遗忘的角落,神兵卫要拿下这个地方估计无需费力,当然建设这个后世的香港,得等到国内基本安定的时候,别看穿越过来几千人,建设一座城市绝没有那么简单,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一个天津就需要好几年,接着就是上海,香港的建设还需要好几年,千头万绪,一路下来宁波,台州,温州,福州,泉州,厦门,汕头,广州,香港,湛江等等,都需要建设,现在都是一片空白,这个工作量绝非几千几万人花几年时间就可以搞定的,没有几十年的持续开发,无从谈起,而且必然需要大明官府商贾百姓的加入,才能够见到成效,神兵卫所以压制皇汉们改天换地的想法,就是考虑到联合最大多数,尽量减少不必要的冲突,共同开发共同努力,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加速沿海港口的建设进度,否则光靠打打杀杀,赢了,推翻了腐朽统治,强迫大家又如何?所需要浪费的时间精力比挂靠在大明体制内,多出几倍都不止,说不定穷尽一生都无法踏足欧美,那他们几千人来大明等于白来了,只有沿海岸线走过一回,你才能体会到管委会当初决定联合大明的重要性,什么叫荒无人烟,白手起家,在这里走一圈不明白也会明白。
郑芝龙已经在泉州海面等候多时,当哨船回报说神兵船队已然来到福建海面,他和郑森带着两艏福船迎上前去,范小武很远就看到了挂着总兵旗的两艘船,估计不离十是郑森现身说法起了作用,不然不会只有两艏船迎上来,而方圆几十里的海面也见不到有其他船队,可以肯定是来谈判的,不是来送死的,即命令加强警戒,放慢船速,眼见对面放下一艏小船,船头站着一位身穿武将二品狮子图案的官袍,身后一位少年身穿锦衣卫飞鱼服,气宇轩昂,正是郑森,后面还五花大绑几个人跪着,那就没错了,前面这位一定是他父亲郑芝龙了,范小武连忙来到船头招手致意,郑芝龙亲自来,不外乎是来求和,看起来两次没占到便宜,终于想通了,双方平心静气谈判总好过大动干戈,东南沿海暂时还需要依靠郑家来维持,能和平最好,果然郑家父子一上来作势就要跪到,口中高喊:“末将福建总兵郑芝龙特来负荆请罪,还请东洋伯爷责罚”范小武微笑扶住了要下跪的郑芝龙,“飞黄幸苦了,不敢受此大礼,郑森在我处多时,应知晓我等不重礼仪,还请就坐,责罚一事更是无从谈起,我等并无损失,何来责罚?”郑芝龙楞了楞,还是想跪下“郑芝龙御下不严,手下郑彩郑兴竟敢偷袭神兵船队,今日将此几人交予伯爷,任凭处置!”后面两个绑缚的郑芝豹郑彩和郑兴也同时高呼“前次未知神兵船队,冲撞贵人,此事与总兵大人无干,全是我等有眼无珠,见财起意,要杀要剐,任凭伯爷,只望伯爷万勿牵连我家总兵”说着以头抢地,深跪不起,连郑森也是一跪到底,全然不顾神兵卫不让跪拜的教育,范小武和几个现代人只得一一强行扶起,“诸位请起,所谓不打不相识,诸位能为国警惕沿海,严拒外来者,有些误会在所难免,并无过错,赶紧松绑,都坐下,都坐下,万事皆可商量,不必如此”说着就上前为他们一一松绑,郑芝龙看在眼里,总算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儿子说的果然没错,神兵卫几位大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不似大明官宦锱铢必较。气量狭窄,当下又是一恭到底,“东洋伯大人大量,下官佩服,今日特备两万石粮草,及一船福建特产前来赔罪,还请伯爷收下,以赎前衍,望伯爷不要嫌弃”
范小武不由得笑了起来,伸出手握住了郑芝龙的手,摇了摇,”礼重了礼重了,久闻飞黄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传,我等不过是欲借重飞黄地盘,行个方便而已,万勿如此客气,实在有愧,不如我等出银十万,买下这两船货物,也不至于你手下亏损太多”郑芝龙急了,深怕东洋伯不肯收下,忙说“万不敢让东洋伯破费,此两船货物乃是我福建水师的一片心意,当是赔罪,况犬子今后还得仰仗诸位神兵大人栽培,请伯爷勿再推辞,否则末将就长跪在此了”说罢作势又要跪下,范小武无可奈何,好吧好吧,既然郑芝龙一定要送这份礼,就收下吧,当下只得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接着带着郑芝龙一帮人参观旗舰,郑芝龙用手抚摸船沿,果然如儿子所说,除开体量巨大外,船身部分是钢铁包裹,心中不由得暗暗心惊,别说自己那些七拼八凑火炮炮子对它无用,就是西夷那些红衣大炮估计砸在上面也不过是挠痒痒,船头一尊明显特长身管火炮,看起来不起眼,可他明白,两次海战,自己舰队离着三四里都被打得粉身碎骨,其威力绝对不敢小嘘,身后一帮不服气的将领,不敢相信打的他们狼狈不堪的火炮竟然比红衣大炮小多了,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加上郑森不停的介绍,他们真觉得是不是搞错了,既能连发还能转向,炮弹威力天下难敌,即使是侧舷更小的比佛朗基大不了多少的小炮,都可以击毁大明最大的福船,脑袋不够用啊,完全超出了自己所能接受的范围。
底层船舱里两台巨大锅炉,只要添加黑色石头燃烧就可以提供足够动力,推动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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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向前,更是匪夷所思,烧火就能让大船不用风帆?郑芝龙不理解,其他人更搞不懂是何道理,即使郑森反复说明,众人也是一脸茫然,传说神兵卫都是神仙下凡,所谓神鬼莫测的力量,此处应该算一部分吧,反正这艘船上处处透露着诡异,没几样东西自己能理解的,如此多的钢铁嵌在上面,非但不沉还比自己船只装载更多也快许多,看不懂,看不懂啊,这样一个如此奢侈的堡垒般的船只,自己手下那些根本不够看的,难怪郑鸿逵来信反复告诫,儿子那么坚决维护,唯有亲眼目睹,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身后几个原先一百个不服的将领,现在犹如凡人仰望神迹一般,这一幕即使几年前对付西夷时也没看到过,证明这艏船对他们的触动巨大,当听到范小武说所有神兵卫船只基本差不多,还有两艏更大的船只在建造,而且今后还要造全钢铁船只时,郑芝龙和他手下一个个呆若木鸡,不可置信地看向郑森,郑森庄重点点头,那就是真的了,全钢铁制造,真能浮在水上?那自己引以为傲屡建战功的火攻船,岂非飞蛾扑火?包括所有战船不都成了人家的靶子?人家根本不需要开炮,直接撞就可以把福船盖伦船撞个粉碎,说是神船仙船毫不为过啊,郑家几个将领脸色苍白,生无可恋,什么叫萤火皓月之比,这就是了。
来到船长室,大家坐下,郑芝龙及其将领已然没有了丝毫不服气,自己输的不冤,郑森在家时反复说自家不自量力,没有夸张,现在看来人家一直有所保留,没有全力对付自己,要是真得反目为仇,压上身家性命,恐怕郑家已经覆灭了,郑芝龙环顾几个将领,一个个不敢直视自己,这就说明他们全被震撼到了,不再认为凭自己匹夫之勇能击败神兵卫了,亏了自己受朝廷册封,悬崖勒马,否则的话粉身碎骨都死无葬身之所,传说中的一切就摆在眼前,非人力可为之,那以后自己就要小心打交道了,不能再由着性子来,好在神兵异常信任儿子福松,看他们无拘无束勾肩搭背的亲密样就知道,他们很看重自己儿子,很可能比自己都看重,作为郑家的接班人,能被这群神仙重用,前途无量啊,尤其是听说此次回去后,郑森就将被任命为这艏船的船长,郑芝龙百感交集,第一次真心感觉到自己偏狭气量小,偏要没事找事,结果损兵折将,丢人现眼。
郑芝龙站起来深深一躬,极力邀请范小武等人去泉州小憩,这次他得略尽地主之谊,以消除两次不自量力的影响,范小武觉得,和郑家打交道是必然的,去泉州商量也好,也有几个现代人认为应该提防,古代人思维毕竟和现代人不同,防人之心不可无,认为就在船上更安全,大家商议后,决定范小武几个人和郑芝龙上岸,另外留一部分守好几艘船只,让几百武士保持戒备以防万一,时间也不宜过长,最好能在一两天内搞定,迅速北上。
泉州港口比广州等地大多了,这里是郑芝龙的老巢,经营多年,停靠船只众多,只是码头比较狭小,缺乏停靠大型现代船只的设施,九艏大船只能勉强停靠,好在都不是万吨船只,不需要更深的船坞,否则就只能漂泊在海上了。郑芝龙府邸坐落在东街,面积并不大,也就二十亩地,但这里官宦云集,福建按察使府邸,泉州卫指挥使府邸都在这里,所以很热闹,几个现代人的到来自然惊动了很多朝廷官员,福建巡抚张肯堂也已经等候在这里,虽然内心对这些外来人不对付,可作为朝廷地方大员,他必须出面,尤其人家还是堂堂伯爵,所以一看到郑芝龙和短发短衣怪人一起到来,就知道是神兵卫东洋伯来了,马上起身表示欢迎,一阵客套,大家就坐,宴开十几桌,都是福建场面上的头头脑脑和郑芝龙手下将领,气氛既紧张又热闹,郑芝龙早就三令五申要求手下不得闹事,可还有很多将领显得不服,宴会上自然想借着酒劲叫板,张肯堂也想看看这些神兵的底细,所以并未真心阻拦,于是宴会上气氛诡异,只有范小武郑芝龙所在的主桌上谈笑风生,其他桌上都是沉闷异常。
刚升任游击的曾德第一个站出来,来到主桌躬身道“小的海防游击曾德,听闻神兵割据天津,蛊惑圣上,胁迫朝臣,不知传言是否是真?”郑芝龙脸色都变了,骂道“胡言乱语!混账,这是你该问的吗?上官面前,不成体统,赶快滚下去”哪知那曾德不退下,反而高声说道“总兵大人,巡抚大人,东洋伯,非是我等孟浪,确是坊间有传闻,所谓人言可畏,末将也是为神兵着想,东洋伯就在当面,如无此事,还请澄清,也好正视听,杜传言,想来伯爷不会介意,是否?”说罢用眼睛瞧着范小武等人,装着一脸的无辜,郑芝龙想站起来,被范小武拉住了,然后说道“这位将军,所谓天有不测风云说的就是了,没人想来此处,可天生异变,我等无奈来此,并非出于本意,然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能帮助大明中兴也算盛事,故来之后一力相助朝廷,并无僭越,皇上及诸位朝臣见我等确实诚心诚意,才准许我等经略天津港口,大明皇帝和朝臣非市井小民,孙伯雅卢建斗洪彦演皆是学识渊博,包括诸多朝廷大员皆志存高远,安能被旁人蛊惑胁迫?若非我等心向大明,皇上岂能容得?就是你们福建官员,可见过我等胁迫与你?有误会好像也不是我等挑起吧?”几句话,落地有声,听得巡抚大人和郑芝龙面红耳赤,没说错,神兵卫没有主动进攻自己,几次都是自己挑事引起,至于朝廷设神兵卫,那也是人家本事在那,要说胆识忠心和见识,在座的谁也不敢说比卢象升洪承畴孙传庭更出色,他们甘心向神兵学习,尤其当今皇帝是个刚愎自用从来不服人的主,说被蛊惑胁迫,在座官员没人信的。
曾德并不打算就此服输,接着说道“奇技淫巧,旁门左道,敛聚资财,即使末将相信神兵为大明天下计,焉能使天下百姓相信的确行圣人之道也?”郑芝龙真的怒了,涨红着脸大喝道“混账东西,安敢羞辱神兵?来啊,将此獠推出夺去官职,重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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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板!”几个亲兵上来就要按押,范小武站起来,“慢,这位将军所言极是,飞黄且慢,能升到游击将军。想来战功卓越,绝非一朝一夕,就因为几句大实话就被责罚,实在冤屈,还请飞黄手下留情”郑芝龙虽然内心知道范小武说的在理,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如何下得了台,还是想叫手下把曾德拖出去,范小武见状挥了挥手,继续说道“刚这位将军说得也是大家想说的,并无不妥,实话直说而,那我今天就来说明一下,奇技淫巧,旁门左道,无所谓,只要能打胜仗,能富国强兵,能使百姓安居乐业,都是王道,难道圣人会为了正本清源,固守理学,宁可看着百姓饿死,看着国破家亡,看着异族入寇?若是这样的话,何谈圣人二字?说罪人都不为过!你所谓的正道,却不能赢得战阵,无法安邦定国,不能驱除外侮,那要它何用?是否为了圣人学术可置天下百姓于不顾?天下百姓信孔子孟子也好,信墨子韩非子也好,只要能使他们丰衣足食蒸蒸日上,我看都可以,不服没关系,只要你能打赢我,能让大明发扬光大,能让在座的都有个好前程好归宿就好,就看你的本事了”一席话掷地有声,巡抚也好,郑芝龙也罢,所有人都惊愕无比,又无法反驳,说得很对啊,你有本事让天下人丰衣足食,能开疆拓土,能驱除外侮不管是不是旁门左道,能做到就是你的本事,圣人也的确不敢说为了自己的学说,置天下百姓于不顾。
曾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时又一个将领站出来高声说道“我等皆是粗人,不懂什么理不理的,敢问东洋伯,难道大明那么多士绅经营数百年都错了?就你们能救百姓于水火,收复失地?”郑芝龙急了,冲上前就要大嘴巴扇过去,被一个现代人挡住,“这位将军言之有理,我等并没说大明数百年有错,自秦汉以来,谁说自己有错过?这个不必追究,那如今北方流寇四起,建奴肆虐,百姓流离,又有几个人敢说自己能平定天下?在座的若认为有能力,早该率兵勤王安邦定国,可我等这一路走来,所到之处皆民生凋敝,百姓食不果腹,又作何解?一屋不扫何以扫平天下?如今大员被占,南洋西夷猖獗,这位将军可有办法在数年之内扫清?可有富国强兵之力?可能你要问,难道你们能有此力量?那我就在这里大声说句,我们的确有这个能力,而且就在这几个月,我们将协助大明收复辽东,平定西北,而后收复大员,未来进军南洋,不信可以,多看着就可以,到时自然见分晓,不知这位将军满意否?”现代人直白的话语镇住了所有人,豪言壮语人人会说,可象现在这样中气十足,规定时间地点做到,真不是哪个地方的大员敢信口开河的,就是洪承畴卢象升这样的顶尖人物也不敢如此自信,一下子让本来看热闹的巡抚大人,包括所有官员将领鸦雀无声,说这些话虽然打脸,可绝对是要有底气的,而从前次海战来看,神兵卫确实没有吹牛,被压着打的一幕还在眼前,不服不行啊。
见有些冷场,巡抚大人赶紧起来敬酒,说久闻神兵卫大名,数次大败建奴而自己未损一人,想来收复辽东指日可待,张某今日恭敬东洋伯一杯,祝神兵卫早日凯旋,以解圣上之忧百姓之苦,此杯也算略尽我等地主之谊,来来来,大家满饮此杯!郑芝龙也高举酒杯,凶狠的目光扫过,示意那些刺头赶紧退下,几个还想借机闹事的被同僚拉住,大当家的发火了,再不识趣,恐怕真要挨板子的,于是在一片剑拔弩张中,众人开始平复心情,不看僧面看佛面,几个大员都在这里,要是再闹下去,恐怕大当家的都担待不起,此时后面桌上一位年轻人站了起来,拱手道“末将知神兵卫火枪火炮厉害,东南沿海西夷炮船甚多,刚这位神兵将军言,进军南洋,不知对阵西夷可有必胜把握?”这个问话还算中性,没那么多火药味,众人不禁看向这个年轻人,范小武笑了笑,点了点头“小将军所言极是,如今你我所能看到的西夷炮船,不过是其九牛一毛,西洋尼德兰佛朗基英吉利等国拥有更大炮船过千艏,只是由于相隔万里,未能倾巢而出,若是真的全力赶来,我大明危矣,不过请诸位放心,我神兵卫一力打造海船,最大目的就是打败打残西夷,不让其侵扰大明,且我们的确有这个实力,只是打造海船需要时日,并非一朝一夕,故需要联合大明所有力量,不能因为蝇头小利而互相反目,给西夷以可乘之机,置大明安危于不顾,因此我等希望借重郑大人船队,安靖南洋,先取大员,再下天竺等地,郑公子已然在我处多时,想来有所心得,诸位空闲时不妨问问公子,一切皆可了然。”那位年轻将领拱手算是谢过范小武的回答,一旁的郑森点头,郑芝龙算是缓和下来,也点了点头,说道“圣上倚重神兵卫,诸位朝廷重臣都在虚心求教,可见神兵卫绝非浪得虚名,犬子有幸能得神兵教导,实乃祖上积德,我等皆为大明子民,同仇敌忾,共御外侮职责所在,以前种种就此揭过,今后就是一家,但有差遣,绝不推辞,还望东洋伯提携”说着又是一躬,范小武等也站起来回礼,而身后众多郑家将领在郑芝龙严厉眼神中都站起来,齐声附和,酒宴总算平和了许多。
后面那位小将并未退下,而是在众人回座之时,又开口问道“公子可去神兵卫学习,不知我等可否前去?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既然神兵有意联合我等,我等亦要更多了解神兵技艺,方可互相配合,共对外敌,小子唐突,还望东洋伯赐教”这问话让在座所有人心里不禁一动,说的很对,虽然大家吃了败仗,心有不服,可奈何对方技艺神鬼莫测,就连郑芝龙也是有些神往,若是有机会亲身体验一把,总比在这里瞎议论好,所以这位小将军一说,大家都竖起了耳朵,范小武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哈哈大笑“可!可也!这位小将军胆识过人,三人行必有我师,说得好!公子去得当然诸位也去得,只要你家郑总兵首肯即可,当然以不影响福建海防为前提,一切可由郑总兵决定,我等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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