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慈圣懿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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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太极点到自己名字，阿济格出班奏道“睿亲王郑亲王报来，想必是深思熟虑，自四次入寇以来，我大清士气低落，若再明报败绩，恐怕今后应对关宁军都难啊，但此次我大清折损过重，是罚是奖，还请八哥自我决断，我并无意见”阿济格此番话，意思就是明面上得是胜仗，直接保全多尔衮，至于死伤太多，你可以看着给点责罚，只要不难看就行，大正殿内众人听罢纷纷点头，只有豪格怒目圆睁，一副吃人的摸样，皇太极环顾四周，见多数还是同意阿济格的说法，于是指着后面躲躲闪闪的范文程问道，“范卿以为如何？”怕什么来什么，范文程见躲不过去，赶紧出班跪到“英郡王所言有道理，可为严肃军纪也不得不罚，望皇上圣裁”知我者范卿也，皇太极很满意范文程，稳定军心事大，可也不能让三兄弟太嚣张了，于是缓缓正身道“夺取多铎亲王爵位，降为贝勒，仍由多尔衮暂时主持锦州战事”稍微顿了顿，又说道“如今义州城基本完工，已然可以屯兵屯粮，即令各旗抽调丁壮，一月为期，朕要御驾亲征，此次不拿下锦州誓不回还，命汉军旗亦做好准备，随朕出征”

皇太极强忍身体上的不适，一个月内数次巡视汉军旗和乌真超哈，看着一门门火炮入列成军，内心是激动的，当初册封三顺王时，很多大清贵族反对，现在看着上百门火炮的阵列，对于只知道蛮勇的游牧民族来说，震撼是绝对的，从此以后大明的坚固城池不再是打不动的乌龟壳，付出绝对有回报，光这些火炮就值几个王位，这次锦州大战，就是这些乌真超哈大显身手的时候，还有，皇太极要用这些使用火器的汉军旗，直面碰撞传说中的怪兽部队，情报显示怪兽部队不过上千人，他就不信数万汉军旗打不垮一千人，哪怕他们训练出一两万仆从军，也不信如此昂贵的装备能普遍装备，那得需要多少银子？光自己倾尽所有支持乌真超哈，就几乎掏空了大清国库，以自己对大明的了解，崇祯小皇帝绝对没有这个实力，现在倾国之力，全面清剿这些明军精锐，一举打垮他们，胜算还是很大的。

一个月时间并不仓促，满人本来就不事稼穑，亦民亦军，已入冬季，普遍闲坐在家，一听大汗诏令，迅速收拾行装，报名加入南下劫掠的队伍，即使上次家家失丁，也一定要再次出征，满人不抢，天理不容啊，这关外一年有九个月是寒冷天气，不抢，吃什么？所以一个月期限对于满人来说，完全是多余，仅仅半个月十万大军基本组建完毕，除了以前犯错的莽古尔泰，阿敏部一部分没有资格参与外，其余都在了，皇太极很快发布了谕旨，由他亲自率领，豪格，阿济格，阿达礼，硕托，索尼，扬古利，武拜，范文程等一起随驾出征，包括汉军旗李永芳，马光远，金砺，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一票汉奸，家里则有礼亲王代善坐镇，如此强大阵容，可以说有九成把握拿下锦州这个眼中钉，说不定还能搂草打兔子，直接威胁明朝京畿，弥补上次损兵折将的损失。

十万大军浩浩荡荡从沈阳出发，只用了四天时间就来到了义州城，郑亲王济尔哈朗带领手下，早就候在城外十里，一看见代表皇太极的镶黄旗正黄旗的大擎飘扬，赶紧率领诸将跪到路边，皇太极一身蓝色绣龙甲胄，头戴黄色避雷针铁帽，翻身下马，扶起郑亲王，环顾四周，没见到多尔衮兄弟，于是明知故问到“老十四还在松山吗？“济尔哈朗赶忙回答是，并说多尔衮和多铎正在整饬军务，不敢掉以轻心，不日即来拜见，皇太极挥了挥手“不必了，还是朕去看他们吧，先安顿好大军再说”，数路大清精锐分别从义州城四门进入，开始安营扎寨囤积粮草，准备和大明决一死战。

锦州城内祖大寿和祖大弼马保他们已经连着几天庆祝，数月以来能够整建制进入锦州的就是这些老兄弟了，补给虽然带的不多，可那意思带到了，比之孤军被围好太多，至于是否留下来，祖大寿和祖大弼马绍愉产生分歧，祖大寿认为锦州原有万余人马，足够对付十万建奴围城，为防建奴乘宁远山海关空虚偷袭，希望祖大弼等迅速回防，而祖大弼等人则认为既然来了，不如合兵一处固守城池，或许有机会小胜几场，打打建奴的锐气，马保等将官则默不作声，此次听从兵部和张若麒命令，增援锦州，已经大功告成，没理由在此常驻，毕竟后面还被大量建奴威胁着，得找机会回去守好自己的防地，祖大弼想要留下来帮兄弟，祖大寿坚决不肯，他很清楚建奴诡计多端，万一来个直插山海关，那别说锦州，就是宁远也将万劫不复，所以无论祖大弼如何解释，他一口咬定，大军必须克日返回各自信地，监军马绍愉经过这一场残酷战斗，已经明白建奴和明军只见战斗力差距，再也没有轻敌的想法，支持祖大寿，认为应该乘建奴新败混乱之际，沿海边迅速撤回，一旦被建奴补上空隙，再回去就难了，少数服从多数，况且后方被抽调一空的确非长久之计，于是祖大弼等人在锦州五天休整后，清晨时分，从锦州南门鱼贯而出，直接快马加鞭赶到海边，沿海岸线撤往宁远，甚至连松山都没敢进。

此时满蒙联军都在顾着休整和围住松山锦州，由于兵力不足并没有单独分出兵力照看海岸线，因此祖大弼马保手下一万余人得以乘隙而退，实际上多尔衮也是有意放水，他的目标是锦州城，城内明军太多显然难攻，让出条路，撤出一些，对清军有好处，最好全部撤退才好，不费一兵一卒占领锦州才是大功一件，至于要不要半路截击，他否定了，前几天血战，明军的气势不输自己，外加锦州城内祖大寿部冲出来助战，又是一个大混战，多铎已经被降职降级，搞不好这次自己头上的亲王帽子也戴不稳，所以手下将领来报锦州城内明军开始撤退，他只是说了声知道了，并未安排封堵，皇太极克日抵义州城，一切需要让他这个八哥来决定。于是祖大弼他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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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无险，一路上除了双方斥候游斗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战斗，攻进锦州很慢，撤回宁远很快，一天都不到，一万多人马急行军回到了宁远城，张若麒看着一万几千关宁军回来，笑得合不拢嘴，奇功一件，奇功一件啊，说明兵部和我的计策是成功的，建奴并非不可击败，只要将士奋勇，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又何惧哉？摆宴，摆宴，好好犒劳忠勇的关宁军将士。

邱民仰则是眉头紧皱，一群疲惫不堪百战余生的残兵，他心里在滴血，出去两万，回来一万三千左右，折损太大，培养一个关宁军精锐需要好几年，就这样为了朝廷的面子，直接丢了几千，官员是立功了，可此后山海关无力出兵，宁远自保都难，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远不如老老实实守城来得稳当，建奴绝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再来个三万五万的，别说锦州危险，就是后面的几个城池都吃不消，咳，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赶紧安排再招募一批青壮补充一下损失吧。

皇太极到达义州城的第二天，多尔衮一身戎装前来拜见，皇太极仔细询问了数次大战的详情，尤其对明军装备的新式万人敌很感兴趣，响声可怕不说，威力比之原来大了许多倍，肯定有高人指点改进了，老对手关宁军此次展现出来的勇气也是前所未有，说明四次入口的失败造成了明军士气提升，只是现在明军后面的怪兽部队未见踪迹，始终是悬在心头的一根刺，据大明京师传来的情报说他们在训练新军，但与大明边军不同，不知为何迟迟不能成军，虽然每个月都在招募，可每个月也有大量被裁撤的，真是奇怪，估摸下来，这两年进进出出，人数大概在两三万左右，至于陕西那边，张献忠李自成被压缩在陕西南部，即使细作多次援助武器装备，也还是杯水车薪，锦州这边再不动手，最多一年就要被明军平定了，还有就是孙传庭神出鬼没，西北好多官员见他一面都难，据说西安那边也在编练新军，可由于封锁太严密，除了从几个贪腐官员口中得知周至县那边常有新军操练外，就没有太多情报可探知，折损在那的大清细作不少于百人，从种种迹象来判断，西安那边估摸着也有个一两万人马在编连，因此对于皇太极来说，此次所要面对的很可能有五六万明军新军，外加关宁军三四万，这些人数放在以前并不足为虑，放在眼前，却是前途未卜，自白光恩上万人马覆灭，明狗就再没抽调九边军队过来，从某种意义上说，小皇帝是不是有恃无恐?好在这次朕也带来百余门大炮，就让明狗们看看我大清火器的威力，最好让那怪兽部队现身，也来尝尝我们大清的铁蛋，反正一句话，此次一定要拿下锦州，硬生生踢开进军中原的大门，朕倒要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皇太极和多尔衮济尔哈朗豪格等人，在义州城详细商量了几天，接着发出了几道谕旨，第一要求蒙古各部再派不少于五万大军前来，第二由阿济格替换下多铎，全面加强塔山防线，第三让豪格所部五千并入多尔衮两白旗，彻底切断松山和锦州的联系，第四遏必隆索尼两支五千人马，巡游塔山至松山一线，作为两道防线的策应，第五义州城由济尔哈朗坐镇，留下四万清军作为预备队，第六阿达礼佟图赖率一万大军进驻小凌河喀左一带，严防明军九边救援，第七由自己亲领四万大清勇士威逼锦州，此次松锦之战必定要让明军大败亏输，不拿下锦州这个门户，誓不回还！朕要看看十数年消耗下来的明军究竟还有几斤几两。

数天之后，锦州城外旌旗招展，大军云集，代表皇太极的明黄大纛高高飘扬，老远就看的清清楚楚，城内警报声声，祖大寿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东门城头，拿出一副望远镜仔细观察，这个军国利器还是当初城管队临行前送给他的，上千步远的距离在望远镜里，不过就是一两百步的距离，建奴所有部署一清二楚，就见诸多建奴将领簇拥着一位蓝色盔甲的胖子，身后明明白白插着龙旗，老冤家，烧成灰都认识，建奴奴酋皇太极无疑，再看旁边多铎多尔衮硕托扬古利吴克善，都是老面孔，老汉奸范文程马光远等人也都到了，看样子建奴是倾巢而出，密密麻麻一望无际的建奴大军和蒙古鞑子，漫山遍野，看的人头皮发麻，祖大寿紧张到极点，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好家伙，这没有十万也有八万，看来建奴是铁了心要和大明决战了，本来他还以为建奴不过是老一套，长期围困锦州，围点打援，消耗明军，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建奴的胃口，皇太极的到来，预示着一场空前规模的大战迫在眉睫，赶紧派出多路夜不收，乘小船也好，日伏夜出也好，赶快将建奴倾国而来的消息报给朝廷，他已经无法独自面对了，需要皇帝内阁做出重大决策。

崇祯正在皇庄内，他是来验收皇嫂居所的，经过两年的建设装修，一再扩建，专门给张皇后打造的占地百亩的别墅已经完工，就等张皇后挑个黄道吉日搬迁，除了给张皇后的，旁边还有几幢高档别墅也都基本完工，紧靠皇庄原先的皇家建筑，主要是为了今后皇帝或者皇子嫔妃起居所用，内部装修皆以明黄色为主，那些挑刺的文武官员多次来看过，除了感觉新鲜之外，对于周围环境的安全幽静还是比较满意，唯一不太满意的是面积小了些，才百亩范围，按照大明皇家的规制，怎么说也该千亩的规模，以户部尚书为首的一帮清流认为差不多了，多事之秋，一切以节约为主，就百亩的占地，每幢都要五十万两银子啊，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即使这两年矿税贸易税等等增加不少，户部也不是随便就可以掏出几十几百万两的，全国哪不要钱？每年各地天灾**没有个几百万两，根本不够对付的，就是这百亩五十万两，他们都觉得心疼，亏了隔着几百步外用围墙隔出来的另外数十幢占地面积三五十亩的别墅，仅仅修建到一半就被贵族豪强抢购一空，三五十万两啊，光这一项，户部抽头就不下两百万两，平时每个人都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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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一到皇庄这，立马乞丐变富豪，争先恐后，什么某部侍郎的儿子，某藩王的子嗣，某某侯的公子，都在排着队抢购，还都是现钱，据神兵说，这种别墅至少还得建造几倍才能初步满足京师周边土豪，光交了定金的就有上百家，真是见了鬼了，好好的京师城内广厦大院不住，偏要住到拥挤的地方来，这些文武官员不知道的是，京师内的富豪真的被建奴数次入寇吓怕了，钱的确重要，可也要有命花才是对吧，皇庄天津有天下无敌的神兵在，有朝廷能征惯战的诸多武将在，怎么也比四九城内安全太多，再加上许许多多超出这个时代的奢侈品，各种暖棚里的新鲜瓜果，现代调料制作的菜肴，结实耐用美观的服装面料鞋帽，哪一样都不是大明京师能有的，所以现代人所造的别墅，楼房全被抢购一空，中华民族对居住的永远追求，古今都一样，甚至很多富豪不惜卖掉城内的房子，也要排队购买这里小模小样的房屋，周至那边大致一样，供不应求，成为了商务处最来钱的生意，超过了开矿海贸的收入，不得不说古今房地产生意真的一本万利。

户部算过，今年周至皇庄天津三地房地产按比例收上来的银子就达五百万两，刨去近两百万皇嫂皇帝太子居所的费用，净收入三百多万两，这还是小头，大头都在神兵手里，都快比得上大明半年的财政收入了，别说皇帝没想到，连最反对神兵卫的那些卫道士，也感到莫名的惊讶，这白花花的银子自己求爷爷告奶奶求之不得，人家随便一个项目日进斗金，走错路都能捡到，人比人气死人呐，可话又说回来，神兵盖房子那真是奢侈，地基打得那么深那么宽，还都用上好精钢搭骨架，大明再有钱的主也不敢如此奢侈，估计这种房子用大将军炮轰都轰不塌，难怪周边地主趋之若鹜，连宫里几个大太监据说都偷偷摸摸买下了几套，那是真的百年大计，和木头架子的院落真没法比。

现在皇庄天津周至一带酒楼食肆商店鳞次栉比，即比各大城池规模宏大，也比大明街道整齐规范，即使小商小贩也有规定场所经营，据说大部分摊位不收钱，只有超过一定位置的才收几十文到几百文钱，更可贵的是没有欺行霸市的地痞流氓捣乱，真正做到了公平交易，童叟无欺，这里的城管都是新军裁汰下来的百战老兵，哪个不开眼的敢闹事，当场就会被抓走住黑屋，没有个三五天出不来，所有人都知道，宁可被打被骂，千万不要去住小黑屋，那真不是人能承受的，所以近两年来，三地小偷小摸，欺男霸女，敲诈勒索的几乎绝迹了，外地商贾从来不住大明客栈，全都直接住在三地的客房，新鲜清净方便安全。

皇帝在户部工部礼部的官员陪同下，仔细审看了皇嫂居所的一切，几部官员挑不出毛病来，崇祯很满意，皇嫂执意要搬出皇宫，他何尝没有这样的想法？紫禁城实在太大，大到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的地步，且暮气沉沉，天天在那里面对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出的太监嫔妃，加上满朝捡着鸡毛蒜皮找麻烦的百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对着镜子看自己满头华发丛生，就知道自己操劳到什么程度了，两个连襟说得没错，没必要事事躬亲，一个人的精力始终有限，该放手的还是要放手啊，皇嫂过几天就要解脱了，而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享受田园之乐啊。

户部工部没有意见，只有礼部官员觉得一百多亩，一座大建筑加上几十个小建筑规制还是小了些，毕竟是本朝准太后的，怎么说宫女太监随来的都要几百上千才能彰显朝廷的体面，现在面积在那，最多容纳百来人已经很拥挤了，于是提出能不能在扩建一下，多出点钱就多出点钱，此话一出，户部和工部大眼瞪小眼，觉得就礼部事多，不知道赚钱的艰难，你们嘴一张，朝廷又要往这里掏银子，但是皇帝面前又不敢说不对，所以都眼巴巴看着皇帝，崇祯点了点头，他能顺利登上皇帝宝座，兄嫂两人对自己可以说是仁至义尽，现在自己有条件，怎么回报寡嫂都不为过，于是询问陪同的连襟陆文夫，能不能再扩大些，多安排些宫女太监服侍懿安皇后？有生意上门当然要做，现代人多造几幢房子简直就是小儿科，赶忙点头，旁边的郭英他们稍微计算了一下，提出再给五十多万两就可以，这一下把户部官员吓了一跳，五十多万两啊，够给几个受灾县发放赈济的，当即不顾场面犯颜直谏，跪下来恳求皇帝把规模缩小一些，什么三皇五帝，什么劳民伤财，除了隋炀帝开凿运河不敢说，其他的都引经据典搬出来，搞得皇帝当场想发飙，一起来的周延儒见大家下不了台，只得找台阶下，说我们在这里议论，都不是办法，不如回去请示懿安皇后本人的意见再说也不迟，总算是暂时搁置了一大笔银子的支出。

周延儒智商的确高，立马转换话题，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说既然寓所已然造的差不多了，还请皇上给起个名字，以显懿安皇后的慈德，这下大家没意见了，就见皇帝笔走龙蛇“大明慈圣懿安山庄”几个大字跃然而出，此地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确是个山庄，张嫣也的确配得上慈圣二字，诸多官员没有可挑剔的，周延儒当下跪接皇上墨宝，转交给工部官员，快马加鞭，三日之内必须刻好匾额挂起，他估摸着懿安皇后那边等不及要住进来，所以一切都得抓紧，随行的锦衣卫东厂早已经暗地里安排了随驾护卫人选，可以说基本水到渠成，作为主抓建设的陆文夫自然希望皇家早日进驻，最好皇帝一家全搬来才好，省的现代人屡次三番礼仪繁琐地去紫禁城拜会，当然这里面还有枕边风的功劳，即如今贵为伯爵夫人的张彩张云多次催促，她们早就盼着团聚这一天，难能可贵的是张彩身怀六甲还四处张罗，可见她们姐妹情深，主仆义重，而一帮蒙恩怀俗的宫女更是欢欣鼓舞，老主子要来，宫里和皇庄就是一家，她们都想当面感谢懿安皇后的恩德，让她们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