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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堂的郎中见到刘知易的时候,脸黑到了极点。
上次敲登闻鼓的是徐介,主动请了一顿板子,这回换成了刘知易,一个个的,不是今科进士就是太学才子,都不好惹啊。审起来最麻烦,一个弄不好,就成了。进士还好,太学生可是敢堵宫门骂皇帝的。
一拍惊堂木“何人告官!可是不怕杀威棒?”
刘知易可没有徐介那么头铁,躬身道“学生刘知易见过大人。击鼓,并非告官,乃是有重要证据呈上!”
郎中皱起眉头,呈送证物,你直接下拜帖不好吗,以你太学大才子的名头,那个衙门去不得,非得敲鼓,闹得沸沸扬扬不好收场。
这正是刘知易要的效果,就是要把这件案子放在阳光下,因为这件案子背后有见不得光的麻烦,只有在阳光下,才不会受到干扰。
“什么证据?”
郎中没好气道。
“人证!”
刘知易道,其实也是疑犯。
“人证?在何处?”
“就在堂外!”
郎中又一拍惊堂木“传人证。”
汴媪和许多福都被带了进来,许多福一路懵逼,在刘知易和呼者直接亮明身份之后以,他就懵逼了。他感到他似乎被利用了,被耍了,什么都不知道。他很不爽!
汴媪神色如常,直接跪在地上。
“堂下何人?”
“摩尼寺剑侍。”
“学生许多福!”
刘知易直接解释道“这位就是汴媪!”
“啊?”
郎中一惊,竟然站了起来,大大的失礼。
“当真?”
“当真!”
“没有欺瞒本官?”
“不敢欺瞒大人!”
郎中的头那个大啊,他真的想死。这个破案子,没完没了。这个太学生,追着不放。难道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最初是这个汴媪假死,嫁祸给一个青楼女子,多大点事?结果他们敲登闻鼓,揭露出里面的秘闻。见了鬼了,此时冒出来一个进士替死,还是江南王氏的子弟。好容易糊弄过去,太后圣裁了,尽管没有结案,但所有的卷宗搁置,没人在管这件事,又是这个太学生回来报信,说那个王家进士死了。到此案件已经失控,经过复杂的朝堂博弈,好容易平息了各方关系,总算能喘一口气了,这太学生又来了!
郎中手扶额头,连连挥手“人犯收押。退堂退堂!”
这次他不是准备甩锅,再甩下去,尚书要剥了他的皮了。这次,就是一坨屎,他也得亲自吃下去。
衙役将因登闻鼓吸引来的百姓强行赶出去,然后关了堂门。
郎中走下来“哎呦。我的祖宗啊,到后堂说话吧!”
说完他先走,边走边掀衣服,今天这天意外的热。
进了后堂,让刘知易坐下,郎中本人却坐不住。
“我说刘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知易也纳闷,感觉郎中的反应太大了。
他知道这件事事后有隐秘,他不想掀开隐秘,他只想走一个堂堂正正的程序,让无罪的人得到公正的待遇。
“大人。学生只想让事情水落石出。”
刘知易回答。
郎中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道“好。那你说,你打算怎么个水落石出法?”
刘知易道“大人看到了,汴媪没死。”
郎中点头。
刘知易又道“所以楚儿刺杀案不成立。她顶多是斗杀未遂,该发官卖。”
郎中继续点头,谋杀、斗杀这种杀人案,如果人没杀死,顶多流放,女的发卖。
不过这件案子有特殊情况,郎中道“楚儿跟汴媪为母女。”
以女杀母,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绞刑都算客气的,遇到狠一点的皇帝,直接凌迟。
刘知易道“青楼行中的假母女怎么能当真?”
郎中又道“即便不是母女,总是主仆吧!”
以奴仆身份杀主人,同样十恶不赦。
刘知易道“汴媪是奴,楚儿亦是奴,何来主仆一说。”
汴媪和楚儿,都是教坊司的官奴,理论上他们的身份是平等的。
郎中也无心争辩“好。那你说,要怎么办?”
刘知易道“若抓到楚儿,该发教坊司发落。汴媪亦如是!”
郎中冷哼一声,闹出这么大事来,最后当事人全都发回教坊司,不加一刑,不罚一棍?他不能接受。
反驳道“楚儿杀人未遂,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汴媪盗尸,不惩治不足以平民愤!”
刘知易道“大人英明。”
郎中一愣,怎么不争了?不往下杠了?
刘知易起身“若无其他事,学生就告辞了。”
他本来就没想争什么,找到汴媪,交给刑部,将这件案子放在阳光下,能得到公平审判,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按照楚儿和汴媪的行为,确实都有罪。两人最重的刑罚不过流放,男人有流放,女人也有流放,不过形式不太一样,男人流放一般是充军,女人流放,则是罚入边地为奴。楚儿和汴媪本来就是教坊司的官奴,对她们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做奴仆。
而且汴媪有配合的行为,她可以减罪一两等,甚至不需要去边地服刑。楚儿也可以,她现在还没有被抓,完全可以自首,如果有人出面,教坊司那边从轻发落,也不用去外地。
做到这里,刘知易觉得已经仁至义尽,对得起王铄了。
不过刘知易还有些担心意外,所以出了刑部,他打算直接去宜春院。
“许兄。怎么不高兴了?小弟有错,去宜春院赔罪如何?”
许多福确实不爽,一听去宜春院,马上决定绕过刘知易这一回。
闷哼一声“下不为例。”
两人开开心心的来到老地方。
率先没有通传,但宜春院上下都认识刘知易,直接带去了梅园,不一会儿,梳妆打扮完的怜月就出来了。
“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刘知易没有假客套,跟怜月睡也睡了,摸也摸了,犯不着客套。
“刘公子请说。”
“能否在教坊司保两个人!”
楚儿和汴媪按律法都是发回教坊司的,他答应保汴媪无事,至于楚儿,能帮就帮一把。
“何人?”
“汴媪和楚儿!”
怜月愣了,汴媪案她很清楚,这事就发生在平康里,最初还是他告诉刘知易的。但是楚儿是凶手,汴媪是苦主,这两人怎么能一起保?而且,汴媪不是死了吗?
怜月皱着眉头,担心道“刘公子,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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