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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走了,八阿哥愣了半晌,最后还是司机惴惴提醒他:“逊少爷?”
八阿哥转过身,沉默着上了车。
回到公寓,他立即派人去打听,很快就得知事情原委。
的确有一伙人袭击了胤禛的住处,但歹徒都蒙着面,他们把家里的东西都给砸烂了,抢走了他的笔记本,并且群殴了胤禛,还在他身上捅了一刀,幸好无关性命。
此事已经报了警,警方也派人过来草草看了现场,据说没什么线索,最后只当做一般的劫财处理了。
八阿哥听得一头怒火,他心想,这肯定是叶子慎叫人干的!
他怎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根本不懂这里面的利害关系!这么做,除了激怒九阿哥他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这不行,得和九阿哥解释清楚,八阿哥想,不能让他冤枉自己!
他想着,旋即抓起手机,拨通九阿哥的电话。
起初,八阿哥还担心九阿哥不肯接电话,但是铃声响了两次之后,那边就接通了。
八阿哥慌忙道:“老九?”
那边,好半天都没说话,然后才淡淡道:“八爷找我有事?”
这话像针刺一样,让八阿哥浑身难受,他勉强笑道:“你别这样行不行?算我错了还不成么?”
那边再度不出声。
八阿哥想了想,又不安地问:“你现在在哪儿?老十他怎么样?”
“我在医院,刚刚医生给老十上了药,他的鼻子破了。”
八阿哥听得心中懊悔不已,他只得道:“我今天也是忍不住,要不是他当街那么大声儿……”
“他不会再那样做了。”九阿哥淡淡打断他。“我已经告诉他了,从此往后,我们和八爷您再无干系,他也不会再来找您了。”
八阿哥又气又苦,他吼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是打算借此机会,通知八爷您一声。”九阿哥冷冷道,“四哥出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我知道你想杀他灭口。好从此安心在叶家当少爷。但你弄错了。他死了,还有我们。”
八阿哥只觉得,胸口翻腾起一股凉气。他的嗓子都带上了颤音:“老九,你曾亲口说过,到什么时候你都是八爷党,如今你要为了老四和我反目?!”
那边。在沉默片刻后,才说:“我到什么时候都是八爷党。这话我不打算收回来。可眼下你不再是康熙朝的八阿哥。你是叶逊,你早就不承认过去了,既然你都不承认,我又何必抱着过去不放?你为了呆在叶家。为了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不惜把刀往无辜的兄弟身上插。这不是真正的八阿哥能做出来的事。如今你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情无义的‘雍正’,而我。无论何时都是雍正的敌人。所以你尽可以下手,把我们四个统统杀掉。就像雍正干掉自己的兄弟那样。但只要留我一口气在,我一定会为他们报仇。”
八阿哥死死抓着手机,他把额头贴着桌面,一字一顿,艰难道:“四哥出事,不是我干的……老九你相信我,我刚刚才知道,那是叶子慎下的手,他没和我说过,此事我真的不知情!”
“是么?是叶子慎干的?如果真不是你的授意,如果你真的没有歹意,那么,你立即和茱莉亚离婚,从此放过我们四个。你做到了,我就相信你。”
八阿哥顿时叫起来:“你怎么反倒来数落我?!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你知道我在叶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也不是随心所欲的呀!”
“八哥在叶家过得不好,这我知道。但就算把四哥他们都害死了,你过得仍旧不好,你的人生一丁点儿改善都不会有。八哥贪恋叶家给你的那点温情,觉得他们把你当自己的孩子,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照着他们的意思办,如果你执意要自作主张,他们还会把你当回事么?你在叶家,不过是个名叫‘叶逊’的傀儡。叶家真的尊重过你这个人么?他们有没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意愿,去了解你的所思所想?他们根本不关心你到底是谁,他们甚至不准你暴露出真正的自己!就像他们从来也没真正关心过自己的亲儿子——叶逊是怎么死的,难道你忘记了?你可别说,他仅仅死于意外。”
“……”
长久听不见八阿哥的回答,九阿哥长叹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八阿哥用双手抱着头,心如乱麻。
胤禛的话,九阿哥的话,还有叶子慎的话,一同在他耳畔萦绕,它们就像无数只手,从不同方向拉扯着他,都快把他给扯成碎片了。
胤禛受到攻击的事,八阿哥最终没有去向叶子慎当面确认。他开不了这个口。
明明是他亲口和叶子慎说,他不会顾念旧日的兄弟情分。如果现在他再去指责叶子慎做得过分,只会让叶子慎疑心他有倒戈的倾向。
他又想去看看受伤的十阿哥,但他知道,去了也是自讨没趣,只得打消这个念头。
八阿哥找不到可以做的事,他焦头烂额想了一夜,也没想出头绪。就在事情一团乱的当口,八阿哥得知了一个更糟糕的消息:茱莉亚失踪了。
茱莉亚被送去的,是一个教会式的女子学院,地方坐落在某处山谷里,环境优雅,学生多出名门,学校录取率很低,据说,是“专门培养贵族气质的女性”的,但在茱莉亚看来,这就是一间装潢古典的女子监狱。
是八阿哥亲自把她送过去的,八阿哥还和那位银发的女校长热情交谈了一番,茱莉亚在一旁瞪着他,觉得说外语的八阿哥看上去极不协调,活像个不可思议的怪物。
但很显然这是她的偏见。就为了这次短暂的会谈,那位校长对八阿哥的印象极佳。总是和茱莉亚说,“你有一个多么迷人的丈夫啊!”每次听到她这么说,茱莉亚就忍不住想尖酸地接一句:你想要么?我打个折让给你好了。
也是因为八阿哥的吩咐,茱莉亚在进入学校之后,断掉了与外界的全部联系。因为八阿哥特别强调,他的妻子体质不好,“神经脆弱”。特意到这边来。是为了改善心境的。茱莉亚没有手机,事实上学校强调古典式教育,也不允许学生随便使用手机。一切联系都得依靠舍监。不能任意往外打电话,外面打进来的电话,也不是每个都给茱莉亚听。
茱莉亚在学校里,度过了极为苦闷的一个月。
学校的课程安排并非无趣:绘画。文学,钢琴。芭蕾,法语拉丁语……如果真的是为了提升素养而前来求学,你会发现这小小的中世纪般的学院里,竟然名师辈出。
可茱莉亚完全没有求学的*。她原本的专业和这些也不搭边。所有的课程她都是应付,因为无处可去,晚上也几乎不出门。回到单人宿舍就闷头大睡。
好在校方也知道她“身体很差、神经脆弱”,不过分强调她的成绩。再加上学校里华人很少。茱莉亚几乎没有交到一个朋友。
再这么下去,我也要变成抑郁症了吧?她讽刺地想,八阿哥有轻度抑郁,这件事,叶夫人已经告诉她了。不过最近半年八阿哥的状况有很大的好转,药也停了。
现在茱莉亚知道他为什么好转了,他是把问题转移到他人身上来了——折磨他人,让八阿哥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所在。
于是,他把她给变成了抑郁症。
那天午休时,茱莉亚却接到舍监的通知,舍监告诉她,有个电话找她。
茱莉亚以为是叶夫人来的电话,因为最近这一个月,给她电话最多的就是叶子慎的妻子。
“中国来的么?”她问。
舍监说,不是,伦敦来的。
茱莉亚一怔,伦敦来的电话?她没有熟人在那儿。
下来楼,到了舍监的房间,舍监告诉她,是伦敦某所大学打来的。
茱莉亚迟疑地接了电话,有点紧张的说了声“哈喽?”
那边传来一个温和的中年女性的声音,对方自报家门,是伦敦某学院的老师。
茱莉亚一听,更困惑,她问:“我似乎不认识您……”
那边,在停了停,才又道:“我想,您认识一位姓璩的中国小姐,她叫璩嘉卉。两年前,她曾经作为交换学生,在伦敦读了一年的艺术设计。我是她的老师。”
茱莉亚恍然大悟!
“昨天璩小姐给我打来电话,她拜托我告诉您一些事情,因为她无法直接和您联系。”那位女老师说,“璩小姐想通知您,胤禛先生最近受了伤……”
“什么?!”茱莉亚险些尖叫起来。
对方说的是英文,但“胤禛”这两个汉字发音却很标准。
“……据说,歹徒袭击了他居住的房屋,用刀刺伤了他。”女教师说到这儿,有点不安,“茱莉亚小姐,您还好么?”
茱莉亚脸色惨白,但她努力用手扶住桌子,稳住身体,才说:“我没事,请继续说。”
“抱歉,具体情况璩小姐没有和我说,但是她拜托我,想办法把您送回中国——茱莉亚小姐,您的护照在身上么?”
她的护照怎么可能在自己身上?茱莉亚差点要哭,八阿哥把她的护照拿走,让校方代为保管,她拿不到自己的护照。
但是电话里,她不能这么说。
“……暂时不在我手上,但我会想办法拿到。”
“那就好。”女教师继续道,“我将给您写封信,邀请您到伦敦来,只是一两天的工夫,您可以把信交给校方当做请假凭证。只要您来到伦敦,我会想办法安排您回国。”
茱莉亚握着手机,她哑声道:“多谢。”
“黛安娜是我的学生,我很喜欢她,你的事情她都告诉我了,请放心,我会帮您逃脱的。”那女教师声音坚定地说,“您只要拿到护照,别的,就不用发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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