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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的慷慨激昂让江天晓看花了眼,她捧着脸颊,傻乎乎的看着慕卿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这话不假,可本来就帅到不可救药的男人再认真起来,简直能要了人的命。
“慕卿,你真帅!你长成这样,有多祸国殃民你娘亲知道吗?”江天晓一不小心说出了心声。
慕卿闻言一愣。江天晓才知不好,赶忙改口道:“不是,我是说,那李畚做了如此祸国殃民的事,你这么有才华有能力的,有没有想过像许君集那样科举入仕。”
慕卿笑了笑道:“先生虽心怀天下,但是也不屑于入朝为官。我虽无先生大才,但平生只愿,得一红尘良伴,畅游山水间,”
“我也是,我也是!”江天晓亮着一双一眼,激动的看着慕卿。慕卿看着她微微一笑:“那只是美好的愿望罢了,先生如今收了小师弟,便越发的离不开这上京了。我也只好继续陪着了。如今还是先解决了李畚的事情吧。”
“李畚?李畚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看皇上那震怒的模样一定会从严处置他的。你还在担心什么呢?!”江天晓狐疑的挠了挠头,在她的眼里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
慕卿摇了摇头解释道:“李畚对李安来说太过重要,对皇上也太过重要,他是皇上用来制衡稷王军中势力的棋子。皇上岂会轻易动他。可如此不顾将士性命的将军,如此瞒上欺下的臣子,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上,实乃国之大难啊。”
“我不会放任皇上放纵李畚的,他不动,我便推他一把!”慕卿看向前方,眼里闪过坚定的神色,看的江天晓又是一阵晃神。
“你打算怎么走?是要把事情捅给稷王知晓吗?只是他现在怕还趴在床上呢?”江天晓想起慕卿之前跟稷王的过节,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皱。
“怎么?你是在担心稷王的伤势吗?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他看起来伤的严重,但绝不会伤及性命,只是让他多受些罪罢了。”慕卿神色古怪的看着江天晓。
江天晓闻言连忙解释:“我怎么会在乎稷王。我是担心你,我担心他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和你过不去,找你麻烦。你可别傻乎乎的直接去找他,那人小气的紧,他定然会想办法报复你的。”
慕卿闻言点了点头,唇角再次挂上了笑意:“我会小心的,不会让稷王察觉到我的存在的。”
江天晓看着他那双都是小钩子的眸子不知忽然间怎么了,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你要走了吗?”
慕卿闻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江天晓将他的袖子攥的更紧:“你明天还来吗?”慕卿摇了摇头:“最近我都很忙,怕是没时间来这宫里。你若是有事找我,便让小师弟传信给我。”
“哦。”江天晓垂了头,紧紧攥着慕卿的衣袖。“我该走了。”慕卿好听的声音终于想起。江天晓咬了咬唇,松了手。
“那个,你事情办好了,一定要过来看我。办事的时候要小心,别让自己受伤。我以后都不会锁窗户,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江天晓絮絮的说着,再抬眼的时候,屋子里哪里还有慕卿的身影。他已经离开了。
她最后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江天晓有些惆怅的看着那大开的窗户。心里烦闷异常,她还没告诉他,自己是个女子呢?可是即使告诉了他又能怎样呢?慕卿那么个神仙般的男子,会看的上她吗?
江天晓看了一眼铜镜中穿着太监服的人影,莫名烦躁。她气呼呼的回了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因为慕卿她变得越来越不像那个洒脱的自己,难道她的爱情终于来了吗?
当江天晓睡到日上三竿出现在秦思面前的时候,秦思终于忍不住挖苦道:“你还知道起来啊?真不知这盈心小筑里怀孕的是哪一个?!”
江天晓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凑了过去:“在你这难得能放松一下,是我过分了,下不为例好了哇!”
“你就是睡上三天三夜我也懒得管你。只是错过了热闹我可就不管了。”秦思嘻嘻一笑,故意卖起了关子。
然后在江天晓再三的痴缠下,说起了正事。那日贵妃李娉婷打扮得千娇百媚的去找皇上服软,却没想到根本就没见到皇上的人。皇上以公务繁忙之名,就是不肯见她。
李娉婷负气而回,大家都以为没戏看的时候,太医进了贵妃的凤藻宫,然后急吼吼的又将皇上请了去。皇上本来以为李娉婷是装的,却没想到太医言之凿凿的说贵妃确实是动了胎气。
皇上此时便再也坐不住,立刻摆驾去了贵妃的凤藻宫。贵妃一阵哭闹撒娇之下,皇上晚上便宿在了凤藻宫。
第二日皇上心满意足的走了,贵妃立时就给娘家送了消息。李安在书房里看着贵妃送来的消息,气得掀翻了书桌:“李悦言那个逆子呢?!把人给我叫来!”
李安只有一子一女,长子李悦言,**李娉婷。李悦言身为李娉婷的长兄,皇上的大舅哥,却是这上京城中的第一纨绔。
嚣张霸道,鲜衣怒马,纸醉金迷,欺男霸女,草菅人命,什么缺德事他都干过,只因为有个好爹,替他兜着,只因有个位同皇后的贵妃妹妹替他撑着。他那无法无天的人生始终滋润而惬意。
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他终于闯了大祸。以至于他那老爹都兜不住,而被气的暴跳如雷。
被从万花楼紧急挖回来的李大少爷一脸的不爽。他被管家求着哄着的进了李安的书房。
一进屋子,便一屁股的坐下,懒散的翘起了二郎腿:“爹,你急吼吼的把我弄回来干嘛?!我那忙着呢。”
“忙,你忙着给我添乱,忙着要把李家弄得满门抄斩是吗?!”李安说完将手中的信纸扔在了李悦言的身上。
李悦言被李安的忽然发飙吓了一愣,嘴里却不肯服软道:“我又怎么了?你莫不是又跟皇上那受了气,来找我泄火的吧。”
“你,你,你个逆子!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李安气的捂着胸口,指着李悦言的手都被气的直哆嗦!
李悦言见自己爹真的被气的不轻,不敢再多说,他还指望着老头给他擦屁股,给他好吃好喝,断然不舍得如此气死他的。
李悦言拿起信纸大致的看了一遍,冷汗便下来了。他抖着腿,噗通就跪在了地上:“爹爹救我!爹爹救我!我只是给那黄星搭个桥,我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给将士的棉衣动手脚。”
李安看着地上跪着的儿子,脸色稍缓,他就知道自己这儿子虽然混账,但最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这一次,他怕是着了人家的道了,于是李安道:“你起来,把事情的经过给我细细的说一遍。”
李安这里在审问李悦言,努力的思索着补救的法子。可是他却没想到,人家给不给他时间去补救。
稷王在宫中是有眼线的,他当然知道皇上打李娉婷脸的事,也顺藤摸瓜的知道了前几日接了个折子,只是那折子上的内容却无从而知。
不过稷王知道那折子是从北边来的,便不着急了,北疆可是他的老窝,那里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他。
于是,稷王很快知道了自己的将士身穿芦衣的事情。稷王瞬时愉悦了,抖擞了精神,将事情捅了出去。
一时众人哗然。御史纷纷出动,弹劾李畚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罔顾天恩,要求严惩。所有人都嚷嚷着,棉衣是小,事关军事,一旦因此而给北回可乘之机,国将危咦!
皇上震怒,这事他本来答应了给李娉婷时间,让李安着手处理,却没想到忽然见被人揭了出来。这大正皇宫还是他的大正皇宫吗?!
皇上看着那带头发言的几名御史的名字,脑子里慢慢的浮现出了稷王的脸。这皇宫里有稷王的人,这朝廷里也有稷王的人,那北疆更有稷王的人。
这个朝廷,这个皇宫,究竟是他的还是稷王的。这样的认知让皇上又有些动摇了,李畚对他而言确实太过重要了,他不能轻易舍弃。可是~~~皇上的犹豫,很快就被打破了,因为一群人。
那是一群书生,他们无官无职,却是国之栋梁 。他们是国子监的学生。而领着他们闹事的人就是新科状元许君集。许君集如今被皇上封为太学品正。要其帮自己物色人才。
也许是皇上给许君集灌输的政治理想太过光明,这小子上任没两天,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下,将他自己逼的乱了阵脚。
这些学子是他寄予厚望的基石,打不得骂不得。他想做他们心中的明主圣君。却被他曾最欣赏的书生意气将了一军。
这些学子们由许君集带领着在大正皇宫门外跪着请愿已经两天,要求公平公正,彻查李畚贪污一事。皇上急得嘴角长了泡,不能苛责学生,却又不舍得轻易放弃李畚,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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