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重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1章 朕从未背叛过她,王妃是邪道祖宗,墨重莲,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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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她吃完那颗更夫的心时,那位大人便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那人穿着黑色的斗篷,连面容都遮的严严实实。
那人说,“你要想继续活着,就得听我命令。”
乾雅选择了服从。
所以她得到了‘不死’之力,又继承了一个大蛊师的蛊术。
原本一切都顺利……她甚至已经想好将温枯踩在脚下摩擦的画面了。
可现在,她却是连求饶的力气都不够了。
乾雅睁着眼,看着那张愈发无情的脸,离的她极近,那一身煞气她也看的极清楚。
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中原大陆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态?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来……温枯她,不是中原大陆的人。
正如那位神殿的大人,明明高高在上不可企及,却是到这仙都未出一个的中原大陆。
乾雅紧紧的盯着她,她强行将浑身痛苦摒弃在外,满脑子都在想温枯到底是什么人!
红莲业火在灼烧她的肉身,噬魂虫在啃食她的灵魂,温枯面色阴冷的站在她跟前,确定从乾雅这里再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后,她手指微动,便见着她的指尖又燃起一簇火苗。
之前还是暗红色的,片刻间,那火苗的火心处,竟是带起了一抹幽蓝色。
“你要做什么?”
眼见着温枯又朝她伸出手来,乾雅顿时慌了。
话落时,温枯的指尖已经点在了她的眉心上。
那火苗也跟着从乾雅的眉心烧了进去。
“啊!”乾雅顿时失声尖叫,“温枯……你说话不作数,你说过不杀我的!你这个贱人!”
温枯慢条斯理的吹灭了指尖的火焰,幽幽盯了她一眼,“我是说,我若高兴了,饶你狗命……可偏偏,我不高兴啊……”
乾雅瞪大眼,还想狠狠咒骂她几句,而温枯的红莲业火却是不给她机会了。
不过是温枯一句话落的功夫,乾雅已是化作了满地灰烬。
片刻后,一只鹌鹑蛋大的虫子从那堆灰烬里爬到了温枯的手心里。
温枯看了一眼,这噬魂虫所吞噬的灵魂,是残缺的。
更像是一滴精血凝成。
司锦萱的精血。
温枯的眉头轻轻蹙起,她将那滴精血收了起来,一身煞气未散,又才朝一旁的皇帝看去。
乾雅刚一死,就见皇帝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柄长剑,剑已经划破喉咙。
温枯一脚就踹了过去,直将皇帝的手骨都踹断了。
“哐当……”长剑应声而落。
失了剑的皇帝,在原地愣了须臾,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又开始找其它的东西企图自杀。
温枯眯了眯眼,她走到皇帝跟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手里又多了另一只蛊虫。
通体褐红的蛊虫,名叫食虫蛊。
高级的蛊师会种蛊,亦会解蛊,而顶级的蛊师,除了能解自己种的蛊,也会解别人种的蛊。
这食虫蛊,便是专门吃蛊虫的。
比它等级低的蛊虫,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只能沦为腹中餐。
温枯直接将这食虫蛊种进了皇帝的身体。
食虫蛊刚一进去,就见皇帝的太阳穴处鼓出了一个小拇指大的疙瘩。
而那疙瘩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竟开始在皇帝的面部疯狂逃窜,最后又走到了他手背上的青筋处。
此时,皇帝原本那双麻木空洞的眼,竟是起了生色。
他的目光瞬时就落在了温枯身上。
他刚要开口说话,温枯却是指了指旁边的软榻,“坐下说。”
皇帝怔了怔,只见温枯脸色不好,她周身的煞气依旧没有散去。
而脚下则是被烧成了灰烬的乾雅,她踏着乾雅的灰走到了皇帝跟前,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是精元蛊,能控制人的大脑和思想,陛下便是被此蛊控制了。”温枯冷冷的开了口,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精元蛊,素来是她用的。
乾雅竟是找来了这样一只蛊虫,控制了皇帝。
皇帝张了张嘴,他的脖子上是一条微深的伤口,皮肉有些外翻了,血从伤口里浸出,将衣领都染红了。
温枯不管他,让他继续流血。
皇帝也没及时去处理他的伤口,他只道,“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一切,朕都知道,朕的意识很清醒,就是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就像是灵魂被禁锢在了身体里,脑子和身体全都被别人掌控了。
他说,“朕现在就去看贵妃。”
刚一脱离精元蛊的控制,他立马就想起了苏贵妃,这段日子以来他做了这么多混账事,不知道她得有多伤心。
话落,他已经急急忙忙的朝大门处去。
“贵妃大着肚子,此时早已歇下,陛下现在带着伤去见她,只会惊吓到她。”
温枯连身都未起。
她话一落,皇帝的步子便停了下来,他心头狠狠一痛,“她一定是恨透朕了。”
枉他自诩是中原大陆的霸主,却是这般不小心,着了妖女的道。
“受精元蛊控制,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解脱,陛下倒也不必过度自责。”
温枯是有些恼他,却是恼他作为一国之君,给了乾雅下蛊的机会,并不是恼他受精元蛊控制做出的那些混账事。
她很清楚这蛊虫的威力。
皇帝像是失了力一样,他几乎是跌坐在软榻边,“从乾国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片花田,开满了忘忧花,那是贵妃最喜欢的花,朕想将所有的忘忧花都带回去给她。”
“便是在花田里,遇见了乾雅,给了她可乘之机。”
他又道,“朕从没背叛过贵妃,从始至终都只爱她一人,也只碰过她一人。”
即便是被乾雅控制的这段时间,那乾雅也只是假装与他同床共枕而已,他并未。
“甚至当年被迫娶的皇后,朕也未与她行过夫妻之事,她嫁过来时,便已怀有身孕。”
这些话,皇帝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是贵妃。
话落,他又才抬头看了温枯一眼,“长安,今夜你做的一切,朕都看见了,你是个邪修,还是个极其厉害的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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