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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将花儿送回领主府后便回到了军部,那三人的命运将在这里决定。
“治安部有懂得用刑的高手吗?”王玄问。
“主上,论刑讯,谁能比得了特勤队啊。”王玉心情不错,得知王玄返回吉祥后便赶来相见。
“那就叫老四负责吧。”王玄道,“这三人分开关押审讯,那老大我亲自审。另外治安部仍要保持目前的巡查频率,物资看管仍是重中之重。”
那三人被关在政治部的小黑屋内,三尺高的房顶使人必须坐着或者躺着才行,屋内只有一处通风口,没有光亮,没有声音,这一会时间就快让他们发狂了。
待老四从医院赶到军部时,王玄问道“那孩子如何了?”
“您是说铁蛋?没事了,就是得静养几日补补血气才行,这年纪的孩子皮实,保管要不了几日就又活蹦乱跳的。”老四答道。
王玄正待安排他主审那两名随从人员,却见了老四欲言又止的表情,便说道“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
“嘿嘿,那个我看铁蛋这孩子挺对脾气的,他爹娘去年都死了,所以我就想收他做义子,想请主上做个见证人,嘿嘿!”
“那孩子是不错,遇事有静气,是做大事的料,只要他同意,我自是乐见其成的。”
“那,那就先谢过主上了,我去审那俩杂碎,就这一天功夫,问不出结果您拿我试问。”
“不急不急,走吧,我也会会那老大去。”
房门打开后,内卫在屋内点了油灯,又添了几张桌椅板凳。
“坐。”王玄道。
那老大养气功夫倒也了得,让坐就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好似与王玄已是老相识一般。
“咱们先来说些私事,私事谈完后再谈公事。”王玄道。
“随意。”
“想必我的家事你都摸得一清二楚了,应该也知道我的为人,那一巴掌若是打在了我的脸上,或许不会把你怎样,可你却偏偏打在了我唯一妹妹的脸上,我就必须得对你怎样了。我时常对子民讲,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做对了事就要有所褒奖,我的这条规矩同样适应你,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王玄像在拉家常,找人晦气的事也说得有理有据,理所当然。
“呵呵,随意。”
“那就开始吧。”王玄道。
这时内卫们将那老大按住,一内卫半蹲着身子,举起手中的竹板就往他的左脸招呼起来。
没人去数打了多少下,只听“啪,啪”声不绝,还很有节奏感,直到那老大的左脸已肿起老高,半侧的牙齿早被打飞干净这才停了手,满嘴的血水滴答滴答的扯落在水泥地板上。
“这是利息。”王玄道。
“水渐。”那老大半死不活的回道,嘴巴漏风后连‘随便’二字都已说不清了。
“去了他的右手,石灰腌制后保管好。”王玄随即吩咐道,好似在回应对方之前的不以为意。
这次那老大却是硬气不起来,右手被铁链拉直后束缚在木凳之上,一名侍卫提着磨得发亮的斧头照准手腕处就是势大力沉的一下,鲜血飞溅时手掌应声而落,随即一声极其惨烈的哀嚎声响起,两侧的小房间内都清晰可闻。
“给他医治好,我们还有很长时间要玩。”
“嘿嘿,有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我来了就没打算回去。”那老大哀嚎声渐渐减弱,恢复些知觉的嘴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就喜欢嘴硬的,说实在的我很好奇,那赵晟睿给你什么条件让你死心塌地的给他卖命?”王玄确实好奇,死侍养起来可不容易。
“吉祥领主果真睿智,那你也一定知道从我这里是得不到任何结果的,又何必浪费彼此时间。你是做大事的,给个痛快多好。”那老大依旧坚韧。
“不急,阿福还没下葬,你若走的早了它路上该多孤单。”王玄笑了,或者用皮笑肉不笑来形容比较贴切些,他此时还真没耐心像聊天一般与他耗下去。
那老大却是有些后悔了,倒不是后悔来吉祥办这趟差事,而是后悔自己节外生枝打了那女娃一巴掌,结果死前还不知要遭受多少非人的折磨,何苦来哉。
“您是真壮士,既然壮士不愿出卖主子,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换个问法,吉祥的接头人是谁,这个告诉我就没什么心理压力了吧,你们顶多就是相互利用罢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就让你痛快的上路,公平买卖。”王玄道。
那汉子好似真的在思考王玄的建议一般,半晌后才道“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好,我信你,那人便是政务大臣张云!”
这个答案在王玄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张云有动机也有条件,就是张云本人要想反驳,怕是也不易。但这恰恰是王玄怀疑之处,若真是张云所为,他又怎会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呢?玩自污?以王玄对他的了解,不像。
于是王玄有些玩笑般的商量道“他不是,换个人吧。”
“真的是他,54年他带队去王都采买,就是那时与我接上头的,世子一家抵达吉祥之事也是他派人相告,事成后他便是吉祥领主,这是大殿下亲口许诺之事,做不得假。”
那老大面容真诚,眼神中还有一丝祈求之意,这倒叫王玄不好判断了,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老大此时已没必要攀咬,按他的逻辑推算,还真有这可能。
王玄心下狐疑,于是派人把隔壁的老四叫了过来。
“主上,这是一部分供词,很有意思。”老四兴奋的道。
“这么快,人还活着吧?”王玄道。
“活得好好的,就是四肢不利索了。”老四平淡回道。
王玄边问边接过供词粗略的浏览了一遍,共有三张,其中一张上面有句话引起的他的注意“不论成功与否,事后按统一口径指认张云,否则算作任务失败。”这句供词若是真,则那老大所说便是假,二者必有一假。
供词的其他部分介绍了如何给外领人洗脑,让他们被许诺的巨大利益所绑架,最终发生了昨夜围攻政务院之事。那些投降之人也是事先得了吩咐,一旦他们功成,这些人都将是新政府的班底。至于幕后黑手他也不知,当初参与计划的高层早已被乱箭射死,除了那个老大。
“你看看这个,想个好点的理由说服我相信这些都是你那两个弟兄胡编乱造的。”王玄戏谑道。
那老大盯着纸张看了好一会后叹了口气,“你爱信不信,我没什么好说的。”
“哦,那你再看看这张。”王玄的语气充满了施舍与怜悯,倒叫那老大心中一阵突兀。
“这,这不可能,我们都是大殿下的死侍,此来吉祥就为了斩草除根,与其他无关。”
“呦,野鸭子死了嘴硬,想不想看看你们家人的住址是否准确?”王玄气势已起,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欲加之罪。”那老大仍坚持着。
“随你,世子一家确实被我请到了吉祥,想必你们与我的人为此也交过不少次手了,他们的本事也了解了不少吧,若说他们大摇大摆的回到王都屠尽你们全家老小,你看这事能成不?”王玄声音低沉,凑在那老大的耳边轻语道。
王玄越是从容不迫,给那老大的压力就越是沉重,他会怀疑?不,当初交手时已深知对方手段,人数不多却神出鬼没,总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明的暗的叫他们吃了不少苦头,折损了不少兄弟。而自己一方费劲了力气,也只是伤了对方两人而已,这怎么比?若是任由他们潜入王都,岂不等于是狼群入了羊圈,予取予求?
那老大越想心下越是不安,辩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再说,祸不及家小,是男人就冲我来,用家人威胁算什么本事?”
“你可真是英雄啊,之前是谁掳走了我不满六岁的妹妹威胁我的?”王玄面目阴沉。
“那,那是权宜之计,迫不得已而为之,再说我们并未伤她……”那老大反驳。
“没伤她?她小小年纪被你们强掳了去,这叫没伤她?陪了她两年的阿福被你们活活打死,这叫没伤她?左脸肿的严重变形,牙齿也少了两颗,这叫没伤她?一个男人的心得有多黑,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来?您可真是视死如归的勇士,大夏王室的英雄啊,您的脸皮果真与那赵晟睿有得一拼。”
王玄实在气急,他此刻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打击对方的内心,让他内疚,让他悔恨。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但想死还不能死的滋味,他越是痛苦,此刻的王玄就越是畅快。
一时间那老大低头不语,早已红肿的面庞也看不出是否因羞愧而红了脸。
“说吧,我现在还答应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会将你们这伙人的三族亲人抓来,当着你们的面,一个一个的给活刮了,你信吗?”
“你,你是领主是贵族,怎可如此,就不怕身败名裂,就不怕王室讨伐?”那老大心态崩了。
“去t的王室,那赵晟睿都做了什么好事?赤焰两次入侵吉祥,他做了什么?就是因为他,吉祥差点灭领,只军队就伤亡近两千,河东的普通领民又死伤了多少?他们一样是我的子民,我的心就不会痛么?你肯定不知道,这些朴实无华的老实人时刻在等着报仇的时机,我也一样,我告诉你,吉祥从明日起便宣布自立!”
“你疯了,疯了,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这样……”那老大已语无伦次,口中‘疯子’叫个不停。
“呵呵,我为什么不敢这样,还不都是你们逼的,我们这诅咒之地、流放之地不也是你们给‘捧’起来的么?王都有多少人觊觎吉祥的财富,这点相信你比我清楚,按你想法,我是不是该把全领上下十五万人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出来的救命钱,亲手交给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者,然后换来一句‘孺子可教’对吗?”
王玄面色已经狰狞,憋了许久的委屈与怒气一经释放,便如排山倒海般冲击着那老大,他一时间呼吸竟然困难起来。
“赵晟睿不是好人,更不是明君,连嫡亲弟弟都能下去手的人何来的仁慈?二殿下已主动放弃了王位之争,解散了领地势力,最终连自己的卫队也都解散了,可他赵晟睿做了什么?他仍旧不依不饶,为了逼二殿下露面,他甚至在王都搞起了株连屠杀,要说无耻谁能比得过他?”
“自古以来,哪个朝代不是如此?”那老大本能反驳着。
“呵呵,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推给所谓的‘先例’,所谓的‘自古以来’么?我看你比那赵晟睿还要无耻!好好想想吧,在我还没改注意之前。现在我要派人去核实你们家眷的住址了,相信吉祥的金币还是有人喜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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