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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不多时来到一处藤蔓环绕的木房外面。三姑略做巡视,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谢老头倒是率先开了口:“这个怎么感觉有些古怪?藤蔓爬得四处都是,像是很久没人住了。”马劲微微一笑,说道:“这就是我伯父住的地方。整个寨子就他醉心于蛊术,所以跟外面人来往不多,都是别家有事了来找他才能见到我伯父。”
谢老头笑着摇了摇头,绕着房子四处转悠。忽然,谢老头停下脚步,定睛看着一处角落,半天没挪步子。三姑顺着谢老头的眼光方向看去,似乎在藤蔓遮盖的地方有个什么东西。谢老头朝马劲看了一眼。本想指望他解释一二,但是马劲却饶有趣味地抱着手立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谢老头,默不作声。
谢老头缓步走向跟前,小心翼翼扒开藤蔓,长舒一口气,哼了一声,说道:“怎会有个雕塑在此?而且只有狗头,没有身体!”刚要转头,狗头雕塑突然眨了一下眼睛!谢老头口中连喊数声“赫!”倒退好几步。再转头看时,那狗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哼哧哼哧,如同挑衅一般看着他。
马劲在一旁抚掌大笑。谢老头脸色铁青,走过前来呵斥道:“小同志,你最好解释清楚!”马劲连连摆手,强忍住笑容,说道:“失礼失礼!这是我伯父的一点小花样。”
三姑微微一皱眉,说道:“我曾听闻在日本存在一些地方有动物崇拜。其中最有名的就是‘犬神’。”马劲敛住笑容,一本正经地听三姑继续往下说。谢老头掏出一根烟,寻了一块石头坐下,也不再说话。
三姑说道:“所谓的犬神就是将一只活犬埋入土中,仅露出犬头。然后在犬头旁边放上美味佳肴。犬闻之而不得,不停流下涎液,夜以继日,怨气沸腾。当此之时,一刀砍下犬头。因怨气太深,留于犬头之内而不散,这时再施法困之。犬头因怨念而不死,又受法术所困,可通灵。犬神由此而得。”
话至此处,藤蔓突然哗啦啦左右散开,露出一扇古旧破败的木门。马劲连忙上前一步,一伸手说道:“我伯父答应让你们进去了。”说罢,推开木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三姑不敢怠慢,捏出手诀,施了一个道门礼节,便扶着方占水进去了。谢老头紧随其后。
来到屋内,顿觉此地阴冷异常。谢老头纳闷,都进入现代化社会了,怎么这屋子还没通电呢?因为屋子的窗户基本都被藤蔓遮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显得格外黯淡。全屋只有一盏煤油灯照明,稍离得远了连人影都看不清。
谢老头抿了抿嘴,拖着步子小心在屋内挪动着,想找一处地方坐下来歇歇脚。屋子从外面看倒是挺大,只是里面放满了瓶瓶罐罐和其它许多小玩意儿,显得有些局促了。
三姑注意到屋内的墙上挂着一个老旧的相框,相框里面仅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中是一个苗族女人的侧面照,女人怀中抱有一个瓦罐,置身于一座老房子门前。看不出脸上的表情是喜是忧,亦或是平平淡淡。
三姑扫视了一圈。整个屋子除了瓶瓶罐罐和悬梁上盘结的蜘蛛网外,并没有看到屋子的主人。
犹自纳闷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哀嚎。随即一扇竹门打开,里面传出声音:“刚刚识我犬蛊者请进。”
三姑拄着拐杖笃笃穿过竹门,来到里间。这里四面封闭,并不见一扇窗户,也不曾见有任何光亮透进来。一盏煤油灯下,有个中年汉子正着上身坐在那里,右手捂着左边的胳膊,表情痛苦,口中不停哀嚎。三姑进到近前,那人只是抬头略略看了她一眼,并未搭话。想必胳膊是遭了不小的罪。
“这是小人头蛊。”三姑顺着声音看去,原来在前面的角落中还有一个人影正背对着二人一边忙乎,一边说话。三姑一愣,重复一遍道:“小人头蛊?”“不错,”黑暗中的人影转过头来,右手拿着一只玻璃罐子,向二人走来,“人头蛊分大小两种,称谓上虽然仅仅差了一个字,但是蛊术和表现形式上却是天差地别。这位客人既然能识我犬蛊,不知对这小人头蛊可有研究?”
随着人影渐渐在灯光下浮现,三姑这次看得真切。眼前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小老头,身材精瘦,个头不高,约莫有一百七十公分。脸蛋不大却比较细长。右眼眼角有一颗黄豆大的黑痣显得格外醒目!
三姑浑身如同触电一般,楞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那老头见三姑没有言语,便也没再追问。他径直来到中年男子旁边,示意男子将手拿开。老头取下裹在男子胳膊上的纱布,赫然露出一张凸出来的人脸!
三姑又是一惊,紧锁眉头,没有说话。那张人脸五官俱全,栩栩如生。更为神奇的是人脸居然表情生动,会挤眉弄眼,如同活人一般!老头取出一根竹管,滴了些许红色汁液在人脸的嘴上。那张人脸竟然能够张嘴伸舌,将汁液吸吮殆尽。吸完之后,人脸砸吧几下嘴,微闭双眼,表情似是颇为享受。
三姑看得目瞪口呆。以前只知道苗疆蛊术是驾驭蛊虫的一种小法术,但是今日亲眼得见不禁感慨万千。这小人头蛊竟然如此非同寻常,当真大开眼界!
老头直起身来,对三姑说道:“小人头蛊通常都是化在血液中。一般是在小型不正规医院注射或者打点滴、私人捐血场所等地方容易被下蛊。中蛊初期只是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红痣,凡人只当是朱砂痣,不会多加重视。但是这种蛊吸食人血体精,成长极快!自种下之日起算,三五天便可长到这般大小。”说着他指了指男子胳膊上的人脸。
三姑见他自顾谈笑,全然不顾坐在椅子上呻吟的中年男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禁心中有些暗喜。
老头继续说道:“任由这种小人头蛊发展,会逐渐耗干人的精血不说,最终被小人头蛊反噬,失去心智,任由施蛊者操控。”中年男子显然已经痛苦不堪,哀求道:“大伯,快救救我吧。”老头一笑,拍了拍他肩膀。
随即,老头将手中的玻璃瓶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一个小碗中。三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浑身透红的大号蜘蛛。老头一伸手,蜘蛛顺着爬到老头的手中。老头再将其放到男子胳膊上。
只见那只蜘蛛没有丝毫怠慢,直接奔着人脸就爬了过去。待其爬到人脸之上,便迅速吐出蛛丝,不消一会儿工夫,人脸已经被密密麻麻的蛛丝覆盖。
老头收起蜘蛛,放入玻璃瓶中,立在一旁静静观察。蛛丝下的人脸发出“滋滋”的尖锐声音,蛛丝也被人脸拖着左右晃动。很明显,人脸在做输死拼搏。然而,一切无济于事,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蛛丝下面再无动静。男子脸色明显好转了许多,一个劲地道谢。
老头一摆手,说道:“还没结束。”说着,他又取出一根竹管,将其中汁液尽数滴在蛛丝之上。三姑看着黑色汁液顺着蜘蛛丝往里面渗透。不一会儿功夫,传来一股刺鼻的恶臭,蜘蛛丝也随之噼噼啪啪作响,很快便焦糊了。男子痛苦地佝偻下身子,浑身瑟瑟发抖。
老头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取出一把尖刀,在煤油灯上烤了烤,说了一句:“忍一忍。”随即迅速出手。三姑看他的手法,当真凌厉干脆,一个眨巴眼的功夫,已经将干瘪掉的人脸剜在手中。
三姑看到人脸剜出以后,尚有一些黑丝细须带出,像是树根一般盘根错节。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人脸必然是通过这些细须深入人体,吸食精血。
老头取了个小药瓶交于男子,说道:“回去之后将药粉涂在伤口处,每日更换,连涂七日便可痊愈。男子千恩万谢,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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