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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他的小少爷还是会有孩子气的一面……?
“喂,你疯够了没有?”安宁还没来得及出手制止君朗,她人就被醉眼朦胧的君朗,扑个正着。
在君朗的眼里,他抱着这个女人,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不会是你,不会?”君朗贴着安宁的耳朵,呼着温热的酒气,熏红了她精巧的耳垂。
听着这声音,安宁在愣神之际,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个小男孩的身影。
他们两这是在……在什么地方玩耍?
“郎君?”
“小馒头……?”
这三个字,一传入安宁的耳朵里,如同撼动她心弦的钥匙,令她整个人的身体,由内心深处到脑子都发出颤音。
一些记忆碎片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
“你看我做什么?”
“看在你长得还不赖的份上,我们交个朋友吧!安宁,曹安宁,我的名字。”
小女孩真诚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想要结交眼前的这酷酷的小男孩做自己的朋友。
“呆蝴蝶,你还饿?”
“我,这个给你。”
那是小女孩第一次看见小男孩脸红的样子,她的心里也有说不出的开心。
“就这?”
“就是这里,我的秘密之一哦。”
高墙之下的两个孩子,小女孩看着小男孩贴心的帮自己将一碗饺子,小心翼翼的推出狗洞外的样子,认真又贴心。
他们俩的笑容,都洋溢在自己的脸上,绽放在对方的眼里。
却听君朗借着三分醉意,傻兮兮的笑容之中,透着无尽的悔意和遗憾“你跟我分享了你的秘密,我却要如何……才能跟你分享我的秘密?”
“你的,秘密?”
安宁呆在那儿,浑身僵硬,全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如果说,一开始的嘴碰嘴,也许是酒醉之人的无意识行为,但君朗接下来的深吻,直击的是安宁的灵魂深处,惊雷不绝。
这个人,是真的醉了吗?
酒香洌洌,涩后清甜。
一巴掌,更是为此次荒唐之事,画上短暂的句号。
君朗捂着红肿的右脸,三分醉意已去了两分,他怔仲的看着面前,羞红了脸的美人儿,人酥软了半边身子。
这头护崽的母老虎,含情脉脉的盯着我看,莫不是看上了我英俊有型的皮囊?
“我们走!”安宁含糊不清的嚷道,自己起身就往外走。
她是一刻钟也不想再呆在那儿,太……太闷了!
小北的嘴里,叼着个蜜汁烤腿,两手也没空着,肘子加猪蹄。
她冲着好心请客的童公子“嗯嗯呜呜”了两声,便飞奔跟上去。
“童公子,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宁公子,君少爷,我想问你们俩一个问题。”
“问,知无不言,就当我替我女人还你请客吃饭的钱。”
宁君兰的傲慢之姿,半点也不输给身为东道主的童公子。
大有一种“我穷我帅气,我女人爱”的样子,他就差明写在自己的脸上。
“呃……?”老笼看自家小少爷还迷迷糊糊的样子,张口就想表个态。
可他还没表态,他人就被君朗狠狠的擒在手心,疼得他青筋暴起。
见状,童公子大有一种被人生生地抽了一嘴巴子的错觉。
明明……什么都没捞到的人,是他!
“我想,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总得有一个……归我吧!”
“呸!”君朗轻而有力的啐一口,没啐到这人的脸上,那是他给这人留些脸面。
敢跟他抢女人,找死!
一枚神级储物戒闪烁着夺目的光芒,被君朗丢飞出去。
伴随着君朗的抬脚就走,爱财如命的老笼,像是一条随时待命的狗狗,飞身将主人扔出去的东西,再次叼回到嘴里。
“你……?”兴奋之余,童公子都已经做好暴富的心理准备。
一枚神级储物戒,他要发达了!
在玉石馆过了几年,见惯不少奇珍异石的童公子,还没拥有过一枚神级储物戒。
“童公子,我家小少爷受了情伤,人又喝醉了,没把话跟您说清楚。他不是想把这玩意儿送你,是想赏你过过眼瘾。”
“你个什么玩意儿?”
这狗奴不是才得了他的金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哎,你这打不过他。”宁君兰拦下气急败坏的童公子,不让他追出去。
一看童公子说话没底气的样,谁能看不出他这身子骨有多虚弱?
赌玉石是能暴富,说是一夜暴富都玷污了它。
因为,每一块泥石里的玉石,随其的品阶越高,越需要的力量就越大。往往,一名修炼者穷其一生的修为砸进泥石上,都未必能出来一枚高品阶的玉石。
童公子借着赌玉石,吸引了安宁和小北的注意。
体力不支又虚弱的他,为了女色,拿自己的性命,也要借着这次机会跟主动送上门来的美人儿,强撑着自己的精神。
“我教训他一没见识的老奴才,还需要你来问我讨厌的原因?”
“那个人能愿意跟你同桌,就已经给足了你脸面,你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虽说童公子看似瘦小,然也是个上百斤的人,在宁君兰的手中,就跟一块没有轻重的棉花,任他甩来甩去。
好在这包房够大,童公子都没撞到墙上。
不然,他的腿骨会最先摔断!
“一点教训!以后,见了那两位姑娘,你给我识相的躲远点!否则,我们下次见面,你的家人就得来给收尸了!”
“我做错了什么?请客吃饭,我也有错?你凭什么威胁我?我可是童彤,童彤啊!”
童公子的叫器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包房里,莫大的不甘,充斥在他的话语中。
直到他的怒火平息些许之时,却摸到了一张低级会员卡。
偏是这时,小二溜进来说“童公子,有人要我跟您说一声,吉时已到。”
“大半夜的不睡觉,偏要在这个时候搞事情,还有完没完?”
天字一号房里,黝黑的男人摸了自己一嘴的络腮胡,一耳竖起,听外边的动静。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皮肤白洁,却披着脏兮兮的墨色斗篷,刻意遮掩自己的面容。
从他不停地敲动的手指来看,他是在这黝黑男子的面前,有绝对的话语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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