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执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章 母子重逢,穿书之大佬她分外艰难,曾执音,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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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月黑风高,付雨白早早就躺在待命区,只等着陈白驰和小皇帝就绪。

还是没能避免房顶上的侍卫,付雨白暗骂倒霉,揉揉小腿,想着到时候可得跑得快些,别人没帮到,反而殃及鱼池,将乌夷山庄给搭进去了。

陈白驰在景俞的房间里放了迷烟,悄无声息的将他带走。

两人沿着御花园的小道,不过多时到达了约定的地点,却没有发现付雨白的人影。

他们轻声呼唤,四下查看。景俞走着走着忽然脚下一软,踩到异物。低头一看,竟是一具尸体躺在脚边!

他心房一颤,捂着嘴颤声惊呼,一屁股坐在地上。

晚上漆黑一片,宫道上点点火光照射过来,也只能勉强瞧清轮廓。

陈白驰抢身上前,定睛一看,这具尸体穿的是一条裙子,脖子上一处正发着微弱的光。

细细一听,这具尸体鼻口处还隐隐有呼噜声。陈白驰不禁一笑,拍拍景俞安慰住他。

走到那具尸体身边,伸手揪住其耳朵急促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睡觉!?”

这具“尸体”正是付雨白,陈白驰离开乌夷山庄之后,他顶上了情报阁的空位。

近些日他东奔西跑查了许多事情,缺了不少觉,一闲下来就忍不住犯困。

他给陈白驰揪住耳朵,立即醒了过来。自知理亏,也不说什么,向面前两人示意一切准备就绪。

陈白驰摇头叹道,这付雨白真是心大。她和景俞藏在花园中,向付雨白招手。

付雨白伸了伸懒腰,纵身一跃上了屋顶,顺着房顶一路快奔。

他奔跑速度极快,脚下声音却很小,眨眼间已从沄妃屋顶的侍卫面前闪过,那侍卫一嗓子吼出,追了上去。

随后,地面的侍卫纷纷响应,接连大吼“有刺客”,手提火把紧跟其后,一条长长的队伍穿梭在皇宫。

付雨白轻功极好,不出几步已经将最开始的那个侍卫甩掉,然而随着“有刺客”的声音想起,本来寂静的房顶上,涌出一大群人来。

地面上一群群拿着火把的侍卫传着信号,房顶上一个个手持钢刀的高手步步紧逼。

付雨白心头大叫“要死了要死了”,发足狂奔。

沄妃宫殿外面的侍卫已全给付雨白引走,陈白驰带着景俞闪身进屋。

屋内摆设极简,圆桌、梳妆台、木床,便再无他物。

木床上挂着帘子,圆桌上灯盏泛光。陈白驰推门进屋,火苗颤颤巍巍的缩成一个小点,光芒顿时消失。

“什么人?”

床边一道女声响起,声音柔弱却急促。紧接着,景俞身子发抖,一声抽涕,带着哭腔颤声道“娘!”

景俞甩开陈白驰的手,向床边跑去。这时候缩成一个小点的火苗慢慢恢复,照亮床边一道身影。

“娘!”

景俞投入那道身影怀抱,两人紧紧相拥。过了好久,柔弱的声音响起“景俞,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娘,我想见你,梦里都想!我不管他们要怎么骂我,我就是要见你!”

景俞还要说话,已给她娘牵着带到陈白驰面前,“我不知道你有何居心,请你送景俞回去!”

灯光本就微弱,他母子又背对灯盏。陈白驰瞧不起他们脸上的表情,但能听到景俞止不住的抽涕,只觉得可怜的紧。

陈白驰躬身行礼,也不管对方瞧不瞧的清,沉声说道“沄妃娘娘,我知道景俞不该出现,我也知道他必须见你一面。”

“你是何人?你可知这是在害景俞?”沄妃情绪激动,说到后面提起景俞,几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陈白驰瞧不清对方神情,但这话里的情绪传达丝毫不减。她很是同情景俞,瞧见沄妃这般反应,不由得有些动怒。暗自怀疑,她是担心景俞安危,还是担心自己安危?

景俞拉住沄妃的手,激动的说到“不是的,付太傅不会害我,她知道我日夜思念你,所以才帮我的。”

“景俞每天都在想你,我觉得你应该说些什么,比如让他知道你会好起来的,只要他努力的成长。”

陈白驰说完这句话,便不再打扰这对母子。

她不知道付雨白能够撑多久,本来他可以选择用蒙药将房顶那个侍卫迷晕,却还是傻乎乎的将所有人都引走。

虽然傻乎乎的,但却是一个够仗义的好朋友。嘴上万般推辞,到头来还是揽过所有危险,让他们能够最安全的进屋。

陈白驰站在门边观望,外面动静不小,拿着火把的人影不断跑过,看来今晚上是捅了马蜂窝了。

景俞将这些年里积攒的眼泪全部倾泻了出来,沄妃轻声问他,他答得两三个字后就哽咽说不出话来。

母子两人就这样断断续续的交谈着。

景俞问他母亲吃得好不好,休息得好不好,什么时候能回到他身边。

沄妃则不停的向景俞交代事情,要他认真学习,要他坚强起来,要他以后做一个明君。

屋外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陈白驰听见他们议论着打伤了刺客,心头一紧,忐忑不安;又听到他们说没有抓到刺客,心里绷着的一根弦才得以放松。

随后,屋外的侍卫商量着要不要检查沄妃的屋子。

陈白驰大惊失色,连忙牵着景俞想找地方躲藏。

她拉着景俞手臂,景俞就将他母亲抱得更紧,哭得更加猛烈,怎么都不愿撒手。

陈白驰只得松手,轻声劝说。

只是这孩子好不容易见着母亲,怎么也不愿再分离。小孩子心思简单,他只想跟母亲在一起,就算被外面的侍卫逮个正着,死了也愿意。

屋外的火把越来越近,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迫在眉睫。然而景俞哭声越来越大,陈白驰就算将他抱走,也势必会引起侍卫的注意。

纵使千算万算,也想不到会出现这个局面,一时间陈白驰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沄妃厉声喝止,景俞给吓得一呆,怔怔的望着母亲。

“你给我走!若不成为一个受天下爱戴的明君,就不许来见娘!”

景俞小声啜泣,不愿离开半步。沄妃声色俱厉,一个巴掌紧随其后。“走!”

景俞给这个巴掌打翻在地,起身哭着扑向母亲。屋外声势逼近,沄妃只得连声斥责,驱赶景俞。

形势所迫,沄妃不得不加重语气,抬起手臂作势又要打他。

景俞捂着脸倒退,终于松开了双手。沄妃含泪怒斥“走!”

这个九岁的孩子咬紧牙关,挥袖擦干眼泪,朝着母亲三拜,随后说道“娘,保重!”

陈白驰轻叹一声,眼下侍卫已经到了门口,一时半会儿恐怕是出不去了,只得设法在屋中避一避了。

她准备抱起景俞先躲起来,却不料想景俞将她的手狠狠推开,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陈白驰哪敢让他开门,连忙上前又要抱起。

她明白,景俞只是个九岁的小孩子,一心想和母亲在一起,却换来母亲严厉呵责以及狠狠的一巴掌。

或许此刻他心里充满了怒火,埋怨。埋怨着阻止他和母亲在一起的所有人,埋怨着母亲不能理解他,赶他走。

陈白驰可不能犯糊涂,这一刻的心软,换来的恐怕就是一干人等的生命安危。

她伸手抱住景俞,屋中根本没有躲藏的条件,唯有指望房梁。她正要跃起,手上猛地传来一阵疼痛。

景俞一口咬在她手上,眼看着便要渗出血来,仍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陈白驰吃痛将他放开。景俞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双手拉开木门。

完了!

这一次,换陈白驰呆住了。

大门打开,屋外一群拿着火把的侍卫映入眼帘,只是他们和陈白驰一样,看着景俞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参见皇上。”良久,他们才记起来跪拜行礼。“这么晚了皇上为何出现在此?”

景俞甩动衣袖,清脆声音响起“朕来看望母亲。”他的声音里已没了哭腔,带着一丝沙哑,。

随后,景俞回过头对陈白驰呼唤“付太傅,我们走。”

屋外火光通明,景俞脸上看不到一丝怯意,一双眼睛虽然红肿,却不断往外辐射着刺透人心的怒火。

侍卫们互相对视,跪在屋外不肯让开一条路来。

“挡我者死!”

陈白驰很难想象这句话从一个九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景俞盯着身前的侍卫,仿佛要将其给生吞了一般。

这一刻,无人胆敢不从。

陈白驰向沄妃躬身一拜,缩着脖子在一众侍卫的注视下离开。

待景俞和陈白驰离开后,侍卫们嚷嚷着向摄政王白子奕报信。

两个侍卫领命正要离开,却让迎面而来的一人拦住。“这事我亲自去跟他说,你们不必担责。”

众侍卫拜倒在地,如获重释,齐声高呼“多谢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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