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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般,李宽练完一套枪法便是不由得停手松了口气,有些自得之时,便是见得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小杨子便是走了出来,一脸的心有余悸。
“殿下,这套传自赵子龙的百鸟朝凤枪法越发精湛了,不亏是天之骄子,叫小的好生钦佩。”
“滚球,你他妈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还他妈百鸟朝凤,百草朝凤还差不多,还他妈长坂坡赵子龙的,老子这是跟我秦叔学的,是剡国公罗士信的枪法,知道不,土包子?”听到这,李宽也是有些怒色,便是张口大骂道。
“那一定是小的记错了,竟然连得剡国公的枪法都是不记得了,实在该死。”
”滚!”
小杨子停滚到半路,又回来了,“殿下您以后练枪就不要在人多的时候练,小的实在是担心剩下二位殿下,万一被殿下的王霸子气伤着就不好了。”说完闭嘴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
也罢,李宽感叹一声,他妈这小李子是他妈活腻味了吧,拍他妈个马屁都是拍不好,能干得了啥!我呸,滚球,让本殿下连他妈话也是说错了,什么马屁,老子不是马,王屁才是!
化生气为食欲,李宽又是干饭去了,在吞了两碗小米粥,才是心情舒畅了许多。哎,属实一个干饭王呀!
又吃完这饭,李宽着实不知干啥,这程处默便是来了。这小子倒好,衣冠楚楚的来了,直接是把李宽给拉到了李宽的书房之内,说早上来的急,没吃早饭,叫李宽给他弄点宫中的好吃的。
李宽本来想着得细说一番才是,可是想了想,这程处默连日照顾自己的母亲,身子也是有得瘦了,便是不忍心再说他了,于是赶忙又叫的刚刚那滚出去的小杨子去给这程处默到御膳房去寻些好吃的去了。
于是这程处默便是靠在书房门上,望着远处,好似等着那小杨子去给他寻的那些好吃的似的。哎,还好这程处默是得跟李宽出去混了近两载的,熟的不能在熟了,要是遇到别人这般,估计李宽早就是一脚给踢了出去了。哪有这般人在别人家书房门口站着等吃的呀,尤其是一个小侯爷,一个堂堂亲王,传出去绝对引起轰动,说不定会儿直接引来御史的弹劾,这也未可知。可他俩不在乎,一个觉得向自己兄弟要吃的天经地义,一个觉得让人给自己兄弟寻吃的,理所当然。
至于,兰儿早就是看不得自己殿下这般,跑的老远去了。
没多久,那小杨子便是将饭菜送来了。李宽倒也不介意,直接便是让得这程处默到自己的书桌上去吃了。李宽不在意,这程处默自然也是不在意,便是在书桌上吃了。
程处默风卷残云的干完一桌子菜,摸一把油嘴,提起茶壶就着壶嘴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壶,这才长出一口气“哎,谢谢你差人送去的那些珍贵药材。”
“别这么客气,那又值不得什么钱,宫中多的是,你需要的话,尽管开口便是了。”
“我就知道,好兄弟!患难见真情呀!”说着,这程处默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李宽见此,连忙便是劝道“我说兄弟,男儿有泪不轻流,瞧,马里个巴子的,和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
听此,这程处默也是一愣,旋即便是赶紧擦干了自己脸上的眼泪,道“你才和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似的,俺可是纯爷们!”
“就你还纯爷们,爷们在哪呀,我都没瞧出来!”李宽一听,也是带着轻蔑的撇了撇这程处默道。
程处默听此也是急了,毕竟呀,别人不认可行呀,可要是连自己兄弟都不认可那不就完蛋了吗,当即便是开始展示开了自己的大头肌便是道“你瞧,你仔细瞧!”
李宽看这程处默急了,也是不在开玩笑了,颇有些严肃的道“好,我知道了。处默,你是纯爷们还不行吗?”
程处默见李宽这般说了,才是放下了自己的动作,道“这还差不多!”
李宽见此,也是不废话了的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听到这,程处默的眼中便是泛起了亮光,道“也没啥,俺爹就是听徐伯伯说,这那神医孙思邈现在来了京都,想要求那孙思邈为俺娘诊断治病,可是怕身份有些不够请不来。故而俺便是想到了殿下,俺便是想俺爹请命去请那孙思邈,故而想让你随我去请一趟,殿下,你觉得咋样!”
这程处默嘴中的徐伯伯便是徐世勣,徐懋功是也,因降唐有功,被当今上皇赐姓李,名曰李世绩。而后当今皇帝李二李世民即位,为避李世民之讳,又去除姓名中“世”字,改名为李勣,故又名李勣。《隋唐演义》等中的徐茂公原型便是他了。
“我这看似是个亲王,可实际上呢,也是没得啥真正权势,那孙思邈肯给我面子?”
“诶呀,殿下,你这般可就错了。想想当初,渭水之滨,殿下为我大唐入突厥营帐,为和谈奔波劳累,而后,更是为我大唐同意与那突厥公主的婚约,是为无量功德,长安百姓,乃至天下百姓又有何人不敢写殿下呢?殿下若是前往,我料想那孙思邈定然欣然同意为我娘亲诊治病情!”程处默剔着牙漫不经心的说。
李宽听到这,也是一惊卧槽,这程处默程大脑袋还有这料,知道的还不小吗,看来以往小觑他了。程处默与他是兄弟,能帮得了兄弟,李宽怎会儿不答应。于是李宽让的那小杨子收拾了一番这程处默吃剩下的那些残渣烂骸,便是去自己母妃那向自己母妃言说了一番因果,讨来一块腰牌,毕竟自己虽是皇子,但这出宫却是不容易的,没得这腰牌还真出不去。
“你还要干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完孙思邈,我可还要出去办些事的,完了我可得好好做一顿大餐!”
“还缺一些东西。”程处默高深莫测的模样。
李宽听罢,看了看四周,却也是没明白程处默这话的意思。
程处默便是摊了摊手,便是颇有些尬的道“出来的,没听徐伯伯说清楚,那孙思邈住在长安哪里?”
李宽听此,眼前便是一黑,险些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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