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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走进琴院大门,迎面走来穿红着绿两个姑娘。
红衣姑娘和绿衣姑娘年龄都在十三四岁左右,绾着高高的发髻;发髻上面插金别银。
刘敏骇然:琴院里面怎么冒出两个穿红着绿的小姑娘来?莫非她们就是来给敏子传授琴艺的老师!
刘敏甫一看见院门上“琴院”两个大字和墙壁上涂画出来的箜篌、古琴、琵琶、月琴一干器乐,便知琴院是搞声乐的。
搞声乐的琴院刘敏早从风洞中那块石碑上的诗文中已经解读出来,在她的意念中,琴院中一定会有伯牙、孔子那样的音乐大师。
刘敏之所以对伯牙、孔子比较了解,那是他在后世读过华夏音乐传记,对伯牙、孔子的印象最为深刻。
伯牙和孔子都是春秋时期人,伯牙跟成连先生学习古琴掌握了各种演奏技巧后,成连先生却总感到伯牙的演奏水平不够深刻;演奏音乐不光是单纯地把音符奏出来,而是包含感情才行;可伯牙缺少神韵,难能引起欣赏者的共鸣。
成连先生觉得伯牙是块改音乐的好材料,一心想把他培养成真正的艺术家;便说:“伯牙!老师的老师方子春居住东海,他能传授培养人情趣的方法;老师带你前去让他给你讲一讲,定能大大提高你的艺术水平!”
于是,师徒二人备了干粮驾船出发;到了东海蓬莱山后成连先生对伯牙道:“徒儿留在这里练琴,老师要去拜访师父了!”
成连先生说完上面的话便就摇船远去,过了十天不见回来。
伯牙在岛上等得心焦,每天调琴之余举目四眺;但就是不见老师回返。
伯牙聊以的办法是面对浩瀚的大海,倾听澎湃的涛声。
大海中惊涛骇浪的撞击使伯牙神情亢奋;他远望山林,只见郁郁葱葱,深远莫测。
深远莫测的山林中不时传来群鸟啁啾飞扑的声响,更如一曲曲优美的乐章;伯牙怦然心动。
他静静聆听海岛上各种妙曼的声响,瞻仰奇特不一的景象;心旷神怡的情思浮想翩翩,突然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起来,产生了强烈的创作激情。
伯牙要把自己在海岛上的感受谱成音乐,于是架起琴弦;把满腔的激情倾注出来,一气呵成千古流传的曲子《高山、流水》。
没过多久,成连先生摇船而返;听了伯牙感情真切的演奏兴奋不已地说:“现在你已经是天下最出色的琴师了,可以回家去了!”
伯牙恍然大悟,原来这涛声、鸟语就是最好的老师;此后,伯牙不断积累生活和艺术体会;成了天下操琴的高手。
孔子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伟大的思想家;同时也是颇有建树的音乐家和琴师。
孔子热爱并精通传统音乐,用音乐作为教育课程六艺之一。
孔子曾从师襄学琴,又问礼于老聃,问乐于苌弘,还能鼓瑟、吹笙、击磬,喜唱歌。
孔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尔后和之。
孔子推崇夏、商、周的古乐,35岁时在齐闻《韶》,学之,三月不知肉味。
孔子称赞《韶》:尽美矣,又尽善也。孔子59岁时在卫国击磬遣怀,在此期间他曾向师襄学琴弹《文王操》;学习刻苦,多方面探索音乐的各种表现。
孔子晚年回到鲁国,鉴于周室礼乐废、《诗》、《书》缺,便从事正乐。
孔子说:吾自卫返鲁,然后正乐,雅、颂各得其所。并加以整理后使《诗》三百五篇都能和乐弦歌。
孔子一生酷爱唱歌,除了有丧事;随时都唱歌;听人唱得好的就跟着学。
离开鲁国前,孔子还即兴编唱过对女乐表示不满的歌;在周游列国途中,他被困在陈、蔡之间,在断粮的情形下,依然不断弹琴唱歌。
直到去世前七天,他还唱了一首哀悼自己的歌。
孔子主张有教无类,聚徒三千传授六艺,尤其重视《乐》教和《诗》教,认为移风易俗,莫善于乐,还指出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十分强调音乐的修养作用。
孔子突出音乐的政治教育作用,认为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强调礼、乐的等级性,不能容忍僭越混淆施礼用乐的等级。
为此孔子提倡雅乐、古乐,推崇三代的典章制度和礼乐,反对流行的郑声和新乐。
刘敏对伯牙和孔子是顶礼膜拜飞,琴院如果有这样的大师担当;那么她一定会成为名垂千古的琴师,然而刘敏看见的却是两个小女孩。
刘敏打住步子痴呆呆凝视着红衣和绿衣两个小姑娘禁不住问了声:“你们是谁?”
走在前面的红衣姑娘双手交叉按在髀间道个万福,夜莺鸣唱般言语道:“奴婢晴儿,她是雯儿!”自称晴儿的红衣姑娘指指跟在身后的绿衣姑娘道:“晴儿、雯儿承蒙洞主大人旨意,在这里恭候主子多时;主子终于驾到,奴婢二人欢喜不尽!”
红衣女晴儿的话语很绵软,说得刘敏一愣一愣地凝视着她。
跟上来的绿衣姑娘雯儿听晴儿如此讲,同样给刘敏道个万福掩嘴一笑,道:“主子,奴婢早给您把寝室拾掇好,还请主子沐浴安歇!”
绿衣姑娘雯儿的话更让刘敏心动,尤其是“沐浴、安歇”四个字;不禁使刘敏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虞。
“刘敏来这里是沐浴、安歇的吗?”刘敏在心中默默询问着,瞪直眼睛盯看着绿衣姑娘雯儿;又大惊小怪地凝视着红衣姑娘晴儿,不知说什么才好。
七进宅子的琴院,突然出现一红一绿两个姑娘;一张口便称刘敏主子而且自诩自己是奴婢,更甚者说是承蒙洞主旨意前来迎接刘敏;已经给她拾掇好寝室、弄好洗澡水,让刘敏入内沐浴、安歇。
这样的招呼要是放在平常,那不啻是一种殷勤和关爱;可是此刻刘敏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璇玑洞的七进院,七进院的第一进琴院用来沐浴、安歇;这事搁谁身上都会惊诧不已,甚至会惊得掉了下巴。
刘敏嘴里吃吃呐呐着,道:“……你们……说什么……我是主子……可你俩明明是……姐姐啊……”
“可不敢这么喊主子!”晴儿上前扶住刘敏一只胳膊嘻嘻笑着说。
雯儿从又一侧扶住刘敏另一只胳膊嘿嘿笑道:“主子您就是天,晴儿、雯儿是奴婢位次低了十万九千里;哪里能喊我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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