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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高员外出了门,叶守诚便在小院里面开始练起功来,此时他的内心很是波澜,其实做出这种事,他自己也很自责,只是他信奉,一个商人,第一笔钱到手,很难不沾鲜血,但愿那姓高的员外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又过了三日,仓库里面的麦子开始发霉了,迎面而来的是扑鼻且难闻的气味,此时叶守诚跳到高台上,抓起一把瘟麦对着身边的高员外说道“可以救人了,用这瘟麦兑上龙须,熬上一锅能救十余人。”
说完他站起身来,高员外也站起身对着门口喝了一嗓子,估计是准备叫人,可是却被叶守诚拦住了,再次吩咐道“这事不要声张,悄悄的办,千万不要把龙须的事情泄露出去。”
高员外赶紧点点头,不过他又有什么问题了,回头问道“叶公子,此法若是得效,这,这”
“你是说钱吗?”看着高员外欲言又止的模样,叶守诚倒是坦然。
高员外赶紧点头“是,就是这个,您看?”
叶守诚笑笑“此次你的付出最多,三七分吧。”
“好嘞。”高员外喜出望外,正准备走,叶守诚又叫住他“记住叶家来人,十倍出售。”
高员外一愣,可是他尚未回身,却已然明了,再次在他心中确定,这叶守诚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果然他在这等着他们呢,看来自己也要小心点。
没出几日,那瘟疫确实得到了抑制,高员外抬着几大箱子白花花的银子,摆在叶守诚的面前,脸上更是乐开了花,对着叶守诚又是拱手又是哈腰的说道“果真不出叶公子所料,此法相当有效,城内百姓好了大半,我那五仓龙须也消耗殆尽,这次多亏叶少爷让我翻身。”
说完他指着那几大箱子白银接着说道“按照约定,这些是叶少爷的,初略估计也有五万两,还望叶公子不要嫌弃。”
叶守诚笑呵呵的从阁楼走了下来,在楼梯上他便问道“这次叶家付出多少?”
高员外笑眯眯的说道“那叶家果然是家大业大,就买这些就不下三万两,就算开出十倍高价他们也不含糊。”
叶守诚满意的点点头,走到那些箱子面前,打开一看,里面果真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是他却没有动,对着高员外问道“接下来,你怎么打算?”
高员外笑道“这种生意,这是老朽有生以来第一次遇见,简直是排着队给我送钱呀,那银子没多时便堆的和小山一般,我打算现在就去收购别家药莊的龙须,然后狠狠的再赚一笔。”
听了他的话,叶守诚却摇了摇头,对他说道“高兄可曾信得过我?”
这话一出口,那高员外赶紧弯腰,甚是谄媚的说道“叶公子你说的是哪里话,你就是财神呀,你的话我不听,那我岂能听的了别人的?”
叶守诚点点头“那好,那高兄听我一言,这瘟麦就不要卖了。”
这话一出,那高员外顿时一惊,很是疑惑“叶公子,您这话又是何意呀?”
叶守诚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听我的,现在不要卖瘟麦了,你把这些钱拿走。”
高员外顿时心中一揪,两眼瞪大“莫非叶公子嫌少?”
叶守诚笑笑,问道“现在麦子没熟,我们收了不少,那你觉得接下来金陵城内会缺什么?”
被他一点拨,高员外像是醍醐灌顶,赶紧奉承道“果不其然,叶公子就是能掐会算,我明白了,这次你我五五分成,叶公子是否满意?”
叶守诚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瞟了一眼那一箱箱的银子,对那高员外说道“还有一件事你要办好。”
没多久,大通酒楼里面几个身着华贵,却行走佝偻的人豪气的摆着场子,一看就像暴发户一般,也难怪那几人是高员外家的家丁小厮,本就是伺候人的。
此时就算华服在身,也很难改变那伺候人的模样,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何高兴,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而且大声的在说话,边说边笑。
没几日,那些尚未泛黄的田地里面的青麦被一扫而尽,被收割最多的便是叶家的千顷田地,看的满城百姓无不摇头,看的高员外确是满眼欣喜。
那些有经验的老者鼓动家人囤积粮食,可市面上的陈粮却被不知名的商客一扫而空。坐在中堂里的叶相柳却兴高采烈的对着叶缙云说道“爹,这次我们发大了。”
叶缙云为皱眉头问道“怎么说?”
叶相柳便说道“要论瘟麦,我们叶家最多,而此时城内瘟疫横行,谁人不求着要到我们叶家买瘟麦呢?那城东的高家药庐,赶着这次瘟疫少说赚了几十万两白银,而剩下的就该是我们叶家的了。”
听完他的话,叶缙云不仅没有欣喜,反而两眼瞪大,紧张的问道“你把家里的麦子全割啦?”
叶相柳起身得意的说道“爹,那是当然了,金陵城百万人口,就我们家那点麦子又有何用,我不仅割了我们家的麦子,我还在临省收了几十万斤,接下来你就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抬进我们家的银库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缙云已经满脸通红,显然这是被气的,他气的双手都哆嗦,狠狠的一拍桌面,怒道“你糊涂呀。”
对于叶缙云的斥责,叶相柳丝毫不以为意“爹,我怎么就糊涂了?这是明摆着赚钱的生意,难道我叶相柳还做不成吗?你就允准叶守诚在外面捣鼓,难道我就不是你亲生的吗?你这分明就是偏心。”
叶缙云被叶相柳的话气的脸色发紫,指着叶相柳的鼻子说道“你不是瞧不上守诚吗?你也去捣鼓什么生意?你难道忘了你弟弟说的话了?明眼上看着就能赚钱的,那是陷阱,陷阱你知道吗?”
然而他的话,叶相柳丝毫没有听进去,反而说道“守诚,守诚,你只知道他叶守诚,他说的话就是至理名言,我说的都是错的,我可是要接任家主的人,何况我才是嫡子,你要是那么想念叶守诚,你把他接回来呀。”说完叶相柳拂袖而去,全然不顾快要被气晕的叶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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