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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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在羽凛抓住我脚踝的那一瞬间，似乎发生了爆炸，我想我们两人之所以会一丝不挂的原因应该就出在这里。

羽凛与我相继换上衣物之后，三人重新坐到一起，床很大，足够我们三人拿着一套扑克牌在上面打斗地-主，所以只是进行讨论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换上衣物之后，方才的金光也已经消失不见。见还心痛着自己新买的衣服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炸没的羽凛心态已经恢复了正常额应该算是正常吧，还是处于可以听近人话的状态。

秋月则是跪膝而坐，两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与那盘着脚跟个老大爷一样的羽凛形成强烈对比。

“这样啊，那些金光是你特地为我们打上的呀？”

“是的！”秋月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为什么？！”我逼问着。

“没有什么为什么，就觉得这样做会比较好一点。”

什么这样做会比较好一点啊？

“按照你的人设，应该是对我们两人光着身子这个现象熟视无睹才对啊！你这样是人设奔溃呀！”心里憋不住的愤懑让我吐出激烈而又不符合世界运行规则的槽。

然而羽凛却是满脸嫌弃地看了我一眼。

“喂！你这家伙又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能把自己的口水收回去再说话吗？！”

糟糕！要不好好澄清一下的话，在她们两人眼里我的形象保准毁得一干二净，最坏的情况下，甚至还会因此产生一些难听的绰号。所以——

“不要误会！我流口水只是因为肚子饿了！绝对没有洒家要是可以看一眼羽凛大人的裸-体这辈子也就值了的想法。”

“啧”

耳边只听得羽凛不爽咂舌，紧随而来的是腹部传来一阵比之拉肚子还要恐怖得多的剧痛。

轰的一声，与地板来了个零距离亲密接触之后，我发现了一个事实，这房间的地板挺干净的！不错不错！晚上躺地上睡觉也就更加舒服些。

声声叹息从床上传来，被羽凛踢下床之后，羽凛用看待湿垃圾一般的眼神仰视着我宣布接下来五天的时间要是我再踏上床上一步就要把我三条腿给剁了。

为了自己的子孙后代，我只能在趴着的地方爬起，并且面向两位‘大人’摆出了标准的士下座。

“回归主题。”羽凛毫不犹豫地夺走我主持人的身份，对嘉宾秋月同学发起询问，言语之间掺杂着自己无法掩饰的好奇与惊异，“可以在我感知范围内凭空出现的人不是没有，可那种情况我一般都可以提前预知，尽管是在我昏睡的情况下。但为什么你出现的方式会让我一点预警都没有呢？”

秋月一如既往的带着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对于羽凛的问题她只用一个词语进行解释。

“虚数空间。”

“虚数空间？”

秋月的回答很快就引起羽凛的反应。

“虚数空间啊，原来是虚数空间啊，那难怪了。”羽凛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摸着下巴，深为感动地自顾点头。

其实羽凛这种状态我也是经历过的，正因为经历过，所以我才越加确信这个家伙的确是根本不懂得虚数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摸着下巴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心，闭上眼睛则是为了避免别人发现自己的眼瞳其实正不停地打着转。事实上如果真的懂得什么是虚数空间的话，她绝对只会摆出一副不屑的眼神。

不过虚数空间啊

因为高中时期很无聊的缘故，我曾经翻过一本基本上可以说是天文书的厚重物理科普书籍，其中就有对虚数空间进行一定的解释。只不过，现如今的科学界似乎还没有证明虚数空间是否存在这个命题。

与明明啥也不懂还要假装着自己已经听懂了的羽凛相比，我就实诚多了。

“能为我这个学渣解释一下吗？”

秋月不着痕迹点了点头，同时，也将视线瞥向坐在一边的羽凛。虽然是毫无感情波动的一股视线，但我总觉得其中蕴含着秋月对羽凛的挑衅。仿佛在对那因为强行装逼而倍感心虚的羽凛传递着要不你来给他解释解释的意思。

我想这应该只是我的妄想吧！秋月可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小心机的吧！哈哈哈哈——

察觉到秋月投来的视线，羽凛垮了肩，摊开那如白玉般的美腿，别过脸看向窗外的景色吹着口哨。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事实上当秋月开口解释的时候，她却总是翘着耳朵在一旁听得很认真。什么嘛？！六耳猕猴？

于是，秋月便以电子配音员差不多一个语气，用半个小时的时间朗读着一段掺杂着各种而言物理名词的话语简述着何为虚数空间。也就羽凛和我两人在平时多少还是有看一些杂书的，所以还算能听懂秋月的解释。

“简而言之，组成世界一切的波，可以分为两种波，一种为物质，一种为数据，物质即为实，组成我们所能看见的实物，数据即为虚，也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虚数空间？”

“这种解释虽然不太准确，但也可以说没有过错。对于杨北你来说，能理解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

“什么意思，侮辱我智商呢？”

再怎么说我也是有能力考进大学的人好吧？

面对我讥讽而又粗鲁的话语，秋月眼里难得露出几分慌张，将手掌举到胸前摆了摆手，用依旧毫无感情波动的语气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即使你能理解虚数空间的所有知识也是无用，毕竟你们两人没办法跟我一样遁入虚数空间。所以，只需要了解大概即可。”

可秋月的进一步解释却是引起了另一人的误解。羽凛气闷地抱着双臂，眼神不善地盯着秋月，而迎接羽凛的，自然是秋月那如黑洞般的双眸。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嗯好，羽凛大人直接将我排除在外了！好耶！

面对羽凛的挑衅，秋月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这让一拳砸在棉花上的羽凛更加抓狂，恶狠狠地咬着牙，弓着身子，像是随时随地都会扑上去将秋月撕成碎片的野兽。

“我凭借着虚数空间隐藏身影的方法事实上很容易理解。先将自己与物质空间之间的联系斩断，让自身成为既非物质波也非虚数波的存在，再借着虚数空间中打量存在着的无用数据对自己斩断物质空间联系的身体进行伪装，如此一来，物质空间的存在也就没有办法发现我的存在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简而言之就是借助迷彩的原理进行伪装的意思，只不过秋月用以伪装的是虚数空间中漂浮着的无用数据。而要用虚数数据进行伪装，则需要将身体上的衣物脱下来差不多一个意思了

“不过，斩断与物质空间的联系，那又是怎么做到的？”我再次询问。

“完全停止思考，这样就可以根绝自己的身体与物质空间的一切发生波长共鸣。”

秋月给了我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如果只是停止思考的话，我倒还算是擅长，毕竟停止思考就是发呆嘛！很简单的一件事，只需要找一位高数老师过来讲一刻我立马就可以停止思考。

但根据我发呆多年的经验，简简单单的发呆似乎并不能切断与俗世之间的联系，不然我也就不会被老师罚站多年了。

听了秋月的进一步解释后，我将视线移向坐在一旁的羽凛，发现她正愁眉苦脸得纠结着什么似的。

“啊根本行不通啊话说这是人类能做得到的事情吗？人类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都会维持着对周围环境的警惕，切断一切的联系，也就意味着放弃自己本身对周围保持警惕的本能。行不通，这根本就行不通”

很明显，看样子羽凛大人是尝试失败了。

虽然说秋月已经说过了，我和羽凛两人是不可能成功的，但真的看到羽凛失败后，我还是略感震惊。那可是黑夜大人啊，如果连黑夜大人都没办法成功的话，那我这种小菜鸡就跟不用说了。

“算了，你如何出现的问题我们两人大概也清楚了，接下来的话——”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大腿，望着窗外布吉岛独有的夜景问“既然秋月你比我们先来到布吉岛的话，能把这几天以来收集到的信息告诉我们吗？为了方便之后的行动。”

我想，像秋月这般靠谱的人，肯定在我们到来之前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等待着我们发现她，然后扮演着新手村村长的责任，将打到魔王（公司）的方法告知勇者（羽凛）。

房间里的空调呼呼得吹着热风，平衡着房间因为羽凛和秋月两人对视而急速下降的温度。（事实上只是因为入夜后，岛上的温度有一定下降）

但是，因为热气而微微上升的温度，却因为秋月的一句话再度回归零点，至少，我心脏的温度回归了零点。

“自从上岛后我便进入了伪装模式以此进入虚数空间，所以，这几天直到你们登岛为止的这段时间里我并没有收集到任何有用信息。”她的表情虽然没有丝毫变化，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确实没有在开玩笑。

嗯好，冒险旅程的线索就此中断，连新手村都还没有走出的情况下。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我肯定会把游戏卡从游戏机中拔出，恶狠狠地咒骂着这是什么破烂游戏。

但是没办法啊，这里是现实，现实就是这样子，狗血而又毫无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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