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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平么……”

田彦和一脸疑惑,扶正头顶玄冠,略思忖会,道“山南、河南两道正式受度牒的正一观中没有此人……”

而后他瞥了眼众人,道“陆安平是谁?”

隐先生眉头紧皱,沉吟道“方才黑云蔽月,玄冥宗主乔玄掳走一少年,便是陆安平……”

言毕,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余霜,眼神微微示意。

“陆安平是历山城中孤儿,虽然不懂修行,”余霜抬起头,瞥了眼余长青及陶崇昼面色,接着道,“但持有正一观的辟邪符箓……”

“原来如此!”田彦和轻叹了声,“说来惭愧,符离郡正一观有两位初习符箓的道士,未经许可,偷偷画符变卖,以至于清净、护身、辟邪三道符箓流散,甚至是《五芽真文》……想来你说的与这有关。

“我也是经过符离,才知此事。”

田彦和不想过多展开,旋即轻叹,面容闪过一丝悲戚,道“魔教中人行事狠厉,不似我玄门正宗;更兼魔教功法有违天道,歹毒残忍,譬如玄冥宗这一脉的《黑水真法》……”

他略停顿下,喟然叹道“这少年怕是凶多吉少……”

辟邪符箓相对基础,偶尔流散倒也正常;这太乙真雷却是正一派秘传,难道尹奇看错了?可惜自己对雷法了解不多……余霜暗自惊疑,低下头,避开隐先生深邃的目光。

陶崇昼轻捋白须,与头插乌木簪子的余长青对视一眼,叹息道“诚如田道友所说,魔教残忍凶厉,陆安平怕是凶多吉少……”

心中那一丝惋惜转瞬即逝,宁浮生握着墨玉如意,有些志得意满。

见识到中古赫赫有名的仙器莲鹤方壶,收取几件法宝法器,哪里顾得上被魔教摄走的少年?只是魔教再现,夺取莲鹤方壶,又要起一番风浪了……

宁浮生暗叹了声,望着那位若有所思的隐先生。

“诸位道友,宁封仙府已空,此间事了……

“贫道要返回龙虎山,禀告天师;不久,魔教再现的消息便状告天下……”

“告辞!”

田彦和略一拱手,旋即放出青霜剑,在众人道别声中,化为一道青光,旋即消失了踪影。

片刻后,估摸着离开历山地界,田彦和颤巍巍落地,重重吐了口血。

“《黑水真法》果然狠毒……”

田彦和叹了声,望着夜空那一轮明月,苦笑道“看来纸鹤却比我先到龙虎山了!”

……

……

“没想到正一派的剑遁也如此厉害……”

宁浮生望着夜空,暗自感叹,而后转过身,开口道

“这次宁封仙府出世,我师兄弟二人也得了几件法宝,与紫阳观、桃花教两位前辈虽有些龃龉,最终也是各有机缘,各有所得……”

“皆大欢喜总是最好!”陶崇州捋着胡须,望了眼宁浮生手中墨玉如意,笑道。

颜崇轻哼了声,对面泛笑意的陶崇昼表示不屑。

“隐先生,”宁浮生清清嗓子,“今日历山得见先生,晚辈实在佩服景仰,盼后会有期!”

“不值一提!”隐先生转身望了眼两位沧溟弟子,低声道。

“那么……就此别过!”

浅蓝道袍轻舞,宁浮生运起《五行归元诀》,身后那柄古朴长剑轻吟着飞出,旋即两人凌空往西而去。

“先生是挂念那陆安平,还是担心魔教?”陶崇昼见沧溟弟子走远,走上前,轻声问道。

“或许都有些……”隐先生摇着羽扇,有些心不在焉。

“陆安平怕是凶多吉少了,可惜一身不错的资质及心性!”陶崇昼喃喃说道,旋即面色阴沉,语气也黯淡几分,“魔教重出,中土修行界不知要兴起多少风雨……”

“看来这世道,真要变了!”

隐先生长叹了声,向众人略施一礼,旋即转过身,摇着羽扇,向谷外一步步走去。

夜风轻拂,隐先生感到久违的寒意,他摩挲着袖中那截断剑,感到些许安慰。

……

……

月色皎洁,万籁俱寂,初阳谷中只剩下四道身影。

余长青望着余霜,一脸严肃道“那短矛中,真是太乙真雷?”

余霜有些不确定,望了眼秦冲,道“是遁甲宗尹奇所说,我虽不懂雷法,那道雷却比寻常五雷法强横得多。”

“道兄,你怎么看?”

余长青眉头凝重,转向陶崇昼,开口道。

“不管怎么说,这陆安平有些蹊跷,或许真是太乙真雷,与正一派有某些隐秘的关系……”陶崇昼捋着白须,缓缓踱步道,“或许……与魔头乔玄有些干系……”

“对了!”余霜灵机一动,道,“历山仙府寻找丹药,是有人指点陆安平来的……”

“难道陆安平真与魔头有关?或是正一派某位不世出的长老?”陶崇昼惊疑着,险些掐断几茎白须。

“猜不出所以然……”余长青摇摇头,话锋一转,“道兄,不如将今日所得法宝法器分一分。”

“是是是……”陶崇昼转过身,沉吟道,“此次,我二人联手收服四件法宝,正阳鼎、天心紫玉环、影青玉净瓶、幽玄旗,另有三件上品法器。

“影青玉净瓶也是内有洞天的法宝,与我这红皮葫芦类似,故而此件便归于桃花教……

“天心紫玉环与我茅山派清静无为的道法契合,正阳鼎是炼制丹药的法宝,我便取这两件……

“幽玄旗,连同三件上品法器,也归于桃花教,长青子以为如何?”

余长青笑了笑,道“道兄甚是公道!”

“可惜那枚石卵……想必也被那魔头所得!”余长青从陶崇昼手上接过那三件法器,叹息道,“还要那瓶驻颜丹!”

“大道修行,还是以道法修为为本……”陶崇昼甩甩拂尘,“看贤侄女收服那柄飞剑,修为破境指日可待,比我那帮徒子徒孙强了一筹……”

“道兄客气!”余长青正色道。

“这些大派弟子,果然修为高深,还有那神秘的隐先生,更遑论那些成名已久,堪堪羽化登仙的前辈”陶崇昼面色阴沉,接着道,“我两派同病相怜,又是近邻,往后要多互相扶持!”

“道兄说得有理!”余长青望了眼夜空,点头称是。

“走吧!”

陶崇昼解下腰间红皮葫芦,迎风涨至丈许,而后拉起秦冲,跳上葫芦。

倚兰剑一声轻吟,也跟着飞入半空。

余霜侧过身,望着早已消失不见的黑云,又想起陆安平头戴斗笠、手提葫芦,在雪地上踽踽独行的身影。

……

……

陆安平置身黑云中,听着耳畔呼啸而过的烈风,感到有些寒冷。

“我知道是你!”

陆安平望着身畔的大叔,吃力地喊道,旋即冷风入口,禁不住咳嗽几声。

那方莲鹤方壶已经缩小,悬在大叔胸前,但是清光仍旧散出,仿佛一只立着小巧仙鹤的灯笼。

黑云中,大叔仍旧瞽目跛脚,但是破羊皮袄却被一袭黑袍替代,透着阴寒神秘的味道;乱哄哄的头发打理得齐整,连凌乱的苍灰色长须也被剪掉,只剩唇上两撇小须,看起来显得年轻许多。

“站稳了!”乔大叔面色凝重,低头说道。

陆安平眼神示意下,旋即侧过身,那轮明月仿佛离得不远,脚下一片灰蒙蒙,恍若身处梦中。

他曾见过修行人腾云驾雾的手段,隐先生更是带他飞跃九宫卦阵,落在石屏山,可那不过百丈许;此刻却不知离地几千万丈,尽管身形被凌冽寒风吹得颤巍巍,但那股兴奋挥散不去。

当然,还有疑惑。

乔大叔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他的修为究竟到什么境界,莫非得道成仙……还有瞬息包裹自己的黑光是什么神通……陆安平望着朝夕相处九年的大叔,心中泛起无数疑问。

他小心地摸出怀中白瓷瓶,神情有些低落,吃力地道“只有一瓶驻颜丹,没法修复炉鼎!”

冷风灌入口中,陆安平不由得咳嗽几声,面颊通红。

“我也没想到。”乔大叔回过头,仅存的右眼眨动下,旋即摸出那枚卵形石头,道,“拿着!”

“这是什么?”陆安平艰难地道。

“一件难得的宝贝……”乔大叔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

说了等于没说……陆安平腹诽道,旋即听到前方一声凄厉鹤鸣,莲鹤方壶所散清光也亮了些。

一瞬间,陆安平如遭重击,体内气血疯狂涌动,几乎立即昏厥,手中那枚卵形石头脱手而出。

“不要直视这尊方壶……”乔大叔回过身,轻点他眉心。

陆安平顿觉一股微凉的气流涌入眉心,旋即起了某种玄妙的反应,涌动的气血渐渐平复,周遭的寒风也不以为冷,甚至感觉如夏日午后在寻真观檐下晒太阳那般惬意。

乔大叔将石头重塞入陆安平手中,旋即转身,两臂挥舞间,丝丝黑雾凝聚,渐渐涌向那尊莲鹤方壶。

片刻后,乔大叔转过身,面色憔悴,右眼泛着点点幽光。

瞥了眼莲鹤方壶略显黯淡的清辉,陆安平抬起头,嗫嚅道

“我们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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