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客栖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九章 洛神琉璃,我师父是骆宾王,雪客栖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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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早就迫不及待,此时郑东召唤,一个箭步就冲上前去。
郑东不慌不忙的把油灯挑亮,两人已经把账本翻开了。
先是进货的部分,两人对着秦晙手中的出货账册,发现每一天每一批货连时间都能对得上,没有一点问题。
再翻开第二本的出货账本的时候,两人长大了嘴巴,瞪着账本上的字一句话也说不来。
只见上面写着,从四月初三开始,卖出第一件小型琉璃器,售价两贯。之后,销售额就逐日攀升,甚至在初九那天,有一个顾客,一气买了十二件小型琉璃,三件大型琉璃,共计五十四贯。
“这”程伯献扭头看了看坐在下面喝茶的刘掌柜,笑骂道,“刘掌柜,你好狠的心啊!”
刘掌柜连忙起身拱手,笑答不敢。
秦程二人把十五天的销售额逐日累加,最后和账本的半月总结也对得上。程伯献是在不敢相信,就由秦晙颤颤巍巍的念了出来,“自四月初一至今,共十五日,刘记琉璃铺共售出大型琉璃一十六件,中型琉璃三十五件,小型琉璃一百八十七件,合银钱六百四十贯。”
这一句话,似乎用尽了秦晙的所有力气,话音未落,秦晙就瘫坐在椅子上,狠狠的喘着气。
郑东笑而不语。刘掌柜走上前,对郑东唯唯的说道,“爵爷,还有一件事。”
“但说无妨!”
“前日,因为小人一时不小心,打碎了一只中型琉璃碗,碎片已经被小人悉心收集起来了,请爵爷责罚。”
“这种事在所难免,以后小心便是了。不过,你的做法倒是提醒我了。”郑东顿了顿,“这样,你回去以后,在门上贴上告示,凡是在本店购买的琉璃器,一旦碎裂之后,可凭碎片到本店折价。”
“啊?折价?”刘掌柜不解,“爵爷,我们要那些没用的碎片干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为了抓住顾客的心,让他们认准我们店。对了,折价的时候,按重量来算,半斤以上不到一斤的,给五百文;一斤以上的给一贯,以此累加。”
“是,爵爷,小人回去就贴上。”
“还有一件事。”郑东走到秦程二人面前,把两人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二位兄长,为我们的品牌起个名字吧!”
程伯献推辞道,“这种事,我可不擅长啊。”
秦晙也面露难色,“贤弟,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没事,集思广益嘛,先说说各自的看法,我们再从中挑一个,不求高雅,只求响亮。”
“那好办!”程伯献先声夺人,“我就喜欢响亮的名字,嗯依我看,就叫京城三少琉璃铺吧!”
“啪!”秦晙一巴掌拍在了程伯献的后脑勺上,“让你随便说说,你真那么随便啊!”
程伯献噘着嘴,小声的嘟囔,“郑贤弟说的嘛。”
郑东在一旁都笑的背过气了,秦晙想了想,说道,“不如叫洛神琉璃坊吧?”
“切,还不如我的京城三少呢。”
“洛神”郑东品了品,“洛水之神,确是好名字,这洛神二字,正好点应神都洛阳,不错不错。”
“我也是随口说说的,贤弟可以再想想,我们一起挑选一下。”
“这样吧,我在秦兄的基础上,改动一处,就叫洛神琉璃,不带坊字,如何?”
秦晙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道,“贤弟的意思是,以后扩大了规模,坊字就显得有些小气了,对吧?”
“正是!”两人同时看向程伯献,齐声问道,“你以为呢?”
“你们俩都商量好了,还问我干什么?反正你们都不喜欢我这京城三少。”
程伯献故作委屈的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三人齐声大笑,屋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于是郑东就吩咐刘掌柜,回去以后要新刻一块匾挂上,把店铺的名字改掉,刘掌柜领命而去。
郑东还嘱托秦晙刻一块“洛神琉璃制造厂”的牌匾,挂在作坊那里,这样以后招工也方便。
第二天,牌匾就挂上了。然而郑东的大动作,也招来朝中不少人的目光,然而第一个来到骆府的,确是一个陌生人。
这天,郑东刚刚从封地视察完庄稼的情况,回到家时,门人说,有个穿着红色官服的人前来找自己。郑东问是谁,门子回答说对方没有说姓名,只是要在屋里等。
郑东满脸疑惑,进了正堂,远远的就看见堂中端坐着一个中年人。那人应该是看见郑东进院子,站起身来往门口走来。
郑东疾步上前,与对方见礼,“不知大人来寒舍有何贵干,晚辈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郑县男不必多礼,在下未经通禀,贸然前来,还望爵爷海涵啊。”
郑东见对方彬彬有礼,举止得当,而且穿着五品的官服,应该不是个小角色。于是郑东拱手问道,“不知大人贵姓,是来寻家师的吗?”
“在下姓李,贱名昭德,不是来找骆大人,而是来找郑县男的。”
李昭德?郑东知道这个人,武周时期一代名相,对武则天施行的酷吏政策深深反对,还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武承嗣等人的嚣张气焰,但也是因为太刚了,后来被酷吏害死了。
此人可以称得上是大唐的海瑞了,在反对武则天立侄为嗣一事上,比狄仁杰还要刚。郑东不知道,这种大佬级别的人物,来找自己干什么。
郑东觉得自己毕竟是晚辈,还是应该作出谦卑的姿态,于是上前说道,“不知李大人来找晚辈,有何见教?”
李昭德见郑东没有坐在主位,而是坐在自己对面,在心中暗暗点头,开口说道,“在下近日听闻,郑县男开了一间琉璃作坊,制作出的琉璃器,件件堪称上品,半个月来,南市上,已经没有人再光顾胡人的摊子了。”
郑东暗暗寻思,心说这人不会是胡人雇来的说客吧,“哦?竟然如此火爆,晚辈尚且不知呢。但李大人此次前来,难道就是为了跟晚辈说这件事吗?”
李昭德也在心中暗骂,但脸上依旧笑嘻嘻的,“哈哈,郑县男说笑了,在下前来,是因为耕种一事。”
“耕种?和晚辈有关系吗?”
“有,在下要说的,正是与县男的封地有关。”
郑东腾得一下跳了起来,自己刚刚从封地上回来,会有什么事能惊动李昭德这个御史中丞。
郑东不解的问道,“我封地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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