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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秋天早晚已经有些凉意,早晨起来,透过窗帘,花园里的草有些已经枯黄,地上也有刮过来的落叶了。半年来,李凤来开会或者私事都是住这里,这也是她选择住这里的原因。
昨天去见邵伟达,门卫说没在家,叫她明天再去,经过多次的接触,她觉得邵伟达还是很容易接近,三十刚出头的她在邵伟达的眼里还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女人,她属于那种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的女人眉毛浓浓的,眼角上扬,黑眼珠透着聪明劲儿,略有些方的脸盘白皙而又光泽,鼻子隆起,牙齿整齐洁白,如果不大笑,左面的那颗小虎牙看不出来,平日里她很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笑起来也是半掩樱桃小口,所以看到她的小虎牙的人不多。肩宽背挺腿长,乌黑长发高高盘起,一副知性女人的样子,细腰宽胯下高高凸起的臀部走起路来还是风情万种的。李凤能扮演方海珍,可不是光靠化妆的。
上次跟邵伟达谈的很愉快,所以这次来,李凤准备跟这个男人摊牌,虽然邵伟达的年龄正好比她大一轮,可为了离开那个不喜欢的地方,她决定赌一把,赌自己的前途加上青春。
拉严窗帘,习惯睡觉不穿衣服的她像一条人鱼在屋子里走动,她开始打扮自己。打开皮箱,李凤翻找今天出去穿的衣服,今天的她要穿得随便些,即大方又自然,穿得太严肃会影响他们的情绪,她要刻意造成一种轻松的氛围,邵伟达的办公室很大,属于那种庄严正统的,虽然长椅子有些旧,木料能看出来是那种上等的。
粉内衣、高领的套头白色针织衫、宽腿的黑色纱裤、白袜子、红色皮腰带、黑色半根露脚面的皮鞋、她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看到束身的小衣,犹豫了一下又放回皮箱,挑出那件镂空的银色编织衣,把这件衣服套在白色针织衫外面,真的是风情万种我看尤怜。面对镜子,她故意露出夸张的笑容,觉得好玩,又恶作剧般把白皙的脸用双手扭曲变型,把自己都逗笑了,左边的小虎牙露了出来。
当挽着发髻,高领白色套头针织衫外披着银色镂空外衣,唇红齿白的李凤推开邵伟达的办公室门时,主任略有激动,站起来伸出双手,与李凤的小手握在一起。他也很喜欢这个女人,只是放不下面子,看到李凤微微皱眉,他才发觉,李凤的手还握在他的手里,邵伟达有些尴尬地笑笑,转身关上办公室的门。
屋子里瞬间静下来,邵伟达挨着李凤坐下,能闻到她身上飘过来的香气,李凤闭上眼,用手指轻轻地在眼眉和眼皮上刮了刮,平静一下,睁眼时看到邵伟达在看着她,不禁莞尔一笑,开门见山地说道“感谢你不嫌弃我这个小地方来的人,来拜访你主要有两件事,一是我的工作关系,还有就是一件私。。。事。”说到私事,李凤故意停顿下来看邵伟达的反应。
邵伟达咽下一口唾沫,他觉得嗓子有些干,李凤适时地站起来,去办公桌上拿来邵伟达的水杯,双手捧着递给他,邵伟达心里赞了一句,好个懂事的女人。喝过水,邵伟达清清嗓子,故做轻松地说“那就先说说你的私事。”李凤俏皮地说“先公事后私事。说完咧嘴笑了笑,这次她没有掩着嘴,小虎牙被邵伟达看个清楚。”
邵伟达试探着对李凤说“工作关系暂时可能过不来,但你的人可以先借调过来,等有机会再考虑把档案放在哪里合适,至于工作,可以先在这,可能还是原来的。”李凤一听有门,只要人过来,工作关系就不怕了,说不定她的第二个事没办完,工作关系就办了。
李凤高兴地抓住邵伟达的手抖动着,她的两只小手还捂不住邵伟达的一只手,索性站起来把两只手搭在邵伟达的肩上,细长的两腿正好挤进邵伟达的腿中间,邵伟达只觉得尾椎部一麻,连忙伸手推开李凤,两个人的脸都红起来。
得到邵伟达的承诺,李凤的心落下了,她相信凭自己的姿色,还是能拿下这个没有老婆的男人的,她在考虑如何说第二件事时,邵伟达开口了“你这个方海珍已经攻下我这个山头,说说私事吧?”他故意把语气挑高,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李凤故意拉长声音“你说。。。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见李凤这样问自己,邵伟达开玩笑似的说“沉鱼落雁比不上,闭月羞花占一个,想娶你的男人得排成队吧?哈哈哈。。。。。。”
李凤趁热打铁,盯着邵伟达说“那我就嫁给你吧。”
邵伟达愣住了,没想到开玩笑开到自己身上,他有点儿喜欢这个小地方的女人,比起他死去的老婆何秀,李凤的落落大方和察言观色的本事没有比的,他的脑海里闪过何秀的影子,只一闪就没了,他有些疑惑地问李凤,你不是有丈夫吗?
李凤的眼泪下来了,这次不是表演,是真实的,结婚七年,她太想有个孩子了,可无能的丈夫和糟透了的生活,叫她恨不得早日离开那里,她知道小城里的人们不傻,她的绯闻不是几句话就掩盖得了,只是当着她的面没人说,白天她在人前显贵,回到家里,她像躲避瘟神一样,那个猥琐的与别的女人不干不净的男人叫她怒火中烧,几年来,他们都是相互折磨,她平时几个月不叫那个男人靠近,当她发疯的时候,又一遍一遍地不让李贵消停,这个是她的合法丈夫,她可以名正言顺地折腾,恨夹杂着疯狂,她用心里和生理的火烧着那个男人。
李凤无声地哭着,哭得花枝乱颤,泪水顺着脸颊流下,邵伟达见这个女人真情流露,心里升腾起一股英雄感,他伸出两手帮李凤擦泪,擦着擦着,他的两手就捧起这张精致白皙的脸,他感觉泪水咸咸地流进嘴里。李凤的头晃动着,看似在躲避,其实是在寻找。邵伟达不再犹豫,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他要用自己的肩膀,扛起男人的责任。
发泄完心中的苦恼,李凤郁结在心底的阴霾渐渐地散了,靠在邵伟达身上,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种心中渴望、望眼欲穿的少女时代,虽然那是她初恋时的埋在心底的感觉,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在有这种感觉,当邵伟达一双大手压着她的肩膀那一刻,她像涅槃的火鸟,重生了。
邵伟达见李凤的肩膀停止了抽动,扶正李凤的身子,李凤也正好抬头,睁着泪眼像小绵羊一样无助地看着他,见邵伟达一脸严肃,李凤破涕为笑,伸手帮邵伟达擦去脸上的泪水,她发现,这个男人也流泪了。她站起身来,面带慈祥、安静地望着邵伟达,刚才还保持矜持的风度,此刻被李凤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香冲得无影无踪,邵伟达表面强作镇定,内心已经惊涛骇浪。
李凤伸手帮邵伟达捋捋刚才弄乱的头发,两个人就这样靠着,李凤仰着头,眯着眼,迎着外面的阳光,外面的阳光穿过树枝柔和地照在室内的地板上,风吹树梢时,地板上的光亮也随着树梢一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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