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真相,玉娇颜,重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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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严二姑娘。”
老仆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往慧觉身后躲了躲,似乎看到什么害怕的人。
崔夫人脸色骤变,高声道:“来人,把这人给我拿下!”
“等等”
一道声音打断她,宋筠慢条斯理地走出来,“这来者皆是客,在我们宋家的庄子前拿人,是不是要问过我娘的意思?”
崔夫人脸色一冷,深深地看了一眼宋筠,“此人对慧觉大师不敬,不能轻饶。”
“是吗?”宋筠笑吟吟地转身看向慧觉大师,“大师当真要让崔夫人把这个人的带走?”
“方才我没听错的话,此人似乎认得大师。”
“阿弥陀佛,贫僧已是出家人,前尘往事皆为过往,贫僧只是慧觉,非他所寻之人。”
“公子!老爷当年是被人陷害的,这个仇,您不能忘啊,老奴找了公子十几年,便是相信老爷身上的冤屈早晚会昭告天下,您不能不管啊。”
慧觉和尚不答,只是浑身都变得有些僵硬。
宋筠笑了笑,倒是没有再逼问慧觉和尚,反而是那名老仆,“许家,莫不成是当年那位兵部尚书许大人的许家?”
老仆一愣,顿时变得警惕,“你,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宋筠笑得意味深长,“当年许家的独子,是与严家定了亲事吧?”
“崔伯母,您说呢?”
崔夫人脸色阴沉,“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休要听这个贱民胡言乱语,诋毁慧觉大师名声!”
崔家带来的十来个下人,立即上前就要把那老仆抓住。
“我看谁敢动手!”宋筠一声怒喝,宋家瞬间冲出来十几名护卫,把慧觉大师和那名老仆护住。
崔夫人脸色铁青,“无礼!”
崔玉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娘这个样子,当下也有些心慌,指着宋筠道:“宋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宋筠笑了笑,“只是想让大家听个故事罢了。崔伯母,您说呢?”
“比如这位慧觉大师,与您之间,可谓渊源颇深啊。”
崔夫人气得目眦欲裂,“慧觉大师是灵泉寺高僧,岂容你一个黄口小儿污蔑大师的名声。”
宋筠也不恼,只是看向慧觉道:“当年许家的事疑点重重,这老仆,怕是唯一活下来的知情者了,大师当真要让崔夫人把人带走?”
慧觉微微躬身,“出家人慈悲为怀,这位施主只是认错了人,并未为难贫僧,无需苛责。”
崔夫人脸色大变,震惊地看向慧觉。
宋筠笑容更盛了,“大师不愧是灵泉寺的高僧,慈悲为怀,菩萨心肠。”
“崔伯母听到了吗,慧觉大师都不计较了,您又何必咄咄逼人,非要为难一个老仆?”
在场还有不少人,本来打算离开,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停下来,此刻都面面相觑,心下震惊不已。
慧觉大师竟然是朝廷重臣之后,还与崔夫人定过亲事?
再想想,今日那位玉真师太,可是慧觉大师叫来的。
难道也有崔家的手笔?
看宋大姑娘这全然不怕撕破脸皮的态度,恐怕还当真与崔家脱不了干系。
崔家和宋家结怨,这扬州府的天,怕是要变了。
……
院子里。
宋筠躺在藤椅上,开怀大笑。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了。阿昭,你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还能找到许家的旧仆。还有那慧觉和尚,说什么出家人六根清净,我看也逃不过这天大的冤案。”
沈琬昭端起手边的茶水,轻轻抿了抿,“他若是当真六根清净,就不会对崔夫人另眼相待,甚至不惜下山,参与这趟浑水,亲自引出玉真师太了。”
“也是,你说好好的一个和尚,搅和这些这些事作甚,多半是旧情难忘。”
咳咳,沈琬昭扶着额头,“毕竟是灵泉寺里的高僧,背后诋毁多有不妥。”
“以后做不做和尚还两说呢,我方才瞧着,那慧觉脸色都白了,还有断线散落一地的佛珠,我看这位高僧,也不是当真就断了凡心嘛。”
“阿昭你也别骗我,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否则也不会刻意让人把那老仆引过来,演上这一出。”
沈琬昭叹了口气,“十六年前,兵部尚书许常义因通敌之罪被处斩,许家满门被灭,许家独子许怀崇下落不明,逃过一劫。当年京城四处通缉寻人,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现在想来,也只有柱国寺这样的地方,能够让他隐姓埋名了。”
“上次在灵泉寺你说起他和崔夫人之间的不同寻常,我便觉得不对劲,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还牵扯出了这桩往事。”
不过也是因为萧晟在,所以查起来才不难。
“不管如何,这次崔夫人和慧觉大师的那些事儿,肯定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翻出来,这样他们也没那么多心思来说我的事了,省心不少。”
沈琬昭无奈地摇头,“你是宋家嫡长女,就算有崔夫人的事在前面压着,谈论你的也不会少到哪里去。恐怕就连当年你和恭王的恩怨,也要被翻出来说道,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宋筠失笑出声, “怎么你也跟我娘一样了,难道还担心我嫁不出去?”
“放心吧,我要嫁的男子,若是连这点胸襟和气度都没有,那也不值得我托付终身。”
说这话的时候,宋筠身上散发出一股傲气。
宋家百年清贵,底蕴深厚,养出来的女子自然也是天之娇女,又岂是寻常人可比的?
沈琬昭看得怔神,但也替她高兴。
“你心中有数就好,舅母和宋大表哥都很担心你,今日之事,宋大表哥没有插手,想来也是希望你能解开心结,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步棋倒是走对了。”
宋筠点点头,“我知道,大哥他一直都是如此护着我。”
“好了,不说这些事了。方才长公主与我说,再过几日便要设宴选举去京城参加比试的闺秀,因为西北旱情,四周有些小国不大安分,所以今年这场大只怕要比往年更艰难些,就连皇上也很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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