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娶河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8 修仙者大会,不一样的大少,河洛娶河神,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自从云生受了鞭伤,中了无名的剧毒,小樱陪他在医院里朝夕相处,悉心照料。又有小妹和无疆每天晚上来探视,也稍稍减了些寂寞和忧惧。这晚林小妹和无疆走后,云生感觉若有所失,又想起自己所剩时日不多。看见电视里的画面在动,人物在说话,却一点儿也不知道演的是什么内容,只是感伤叹息,郁郁寡欢。小樱见了心里也一阵难受,执手问道,“你感觉哪里不舒服吗?”云生摇了摇头,想到自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一生事业恐怕要付诸东流了。此时也不管她是否真情假意,说道,“小樱,谢谢你!感恩一直有你的每一天。”
小樱本是要安慰他的,不想听了他的话,反掉下眼泪来,便强忍着泪珠儿说,“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你是一个特殊的,重要的人,一定能够经受这次的考验!你应该有这样的信念。信念就是希望!”诚然,有信念的人不会畏惧。云生说道,“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特殊,重要,不可或缺吗?都会坚信自己是得到上天眷顾的吗?”小樱答道,“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特殊的,我的直觉是很准的哦。你自己就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云生笑了笑说,“没有啊,除了帅之外一无是处。”小樱想了想,接着说道,“云生哥哥,你相信命运吗?人生其实就像是一部书,一切都是写好了的,只是我们从第一页开始,在按照顺序慢慢地展开。牛顿是个早产儿,但是他能活了下来。特斯拉在一场霍乱中差点丧生。如果当时他们都死了,难以想象今天的世界又会怎么样?使命不达,哪有就死的道理?放心吧,惠贤会找到解药的。”
云生听完眼前一亮,再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有哲理的话来,惊道,“诶?。。。樱儿,你是我见过最有智慧的人了。你什么时候对这些科学家这么了解的?”小樱抿嘴笑道,“最近在看一些名人传记。”云生见她巧笑嫣然,娇俏可爱,才洗过澡的头发和身上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早就有些心猿意马。也不细听小樱说了些什么,忽然欺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小樱待要挣扎,无奈双手被他压在脑袋后面,二人四目相对,只听着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云生嘻嘻一笑说道,“谈了这么久的恋爱,咱们来做点情侣该做的事情。”说完就朝小樱的嘴上亲了下去。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了。二人正在情意缠绵处,云生生气说,“神经病这么晚敲门,别管它。”小樱借机起身,见门禁画面里是武惠贤,忙去开了门。二人见她风尘仆仆,形容有些憔悴,但精神很佳,说道,“打扰了,斯米马赛。我找到解药了!”云生听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这下不用死了,真是开心极了,活着真美好啊!说道,“太好了!惠贤,你真是太棒了!”
武惠贤打开口袋拉链,取出一个精美的瓷瓶递给了云生,催他服下了解药。一旁的小樱也笑着说道,“我们惠贤是最靠得住的了,我没说错吧。”云生对惠贤说道,“谢谢你!真是辛苦你了。你这解药哪里得来的?这个瓷瓶子就不是普通的物件儿,倒像是一件珍贵的古董。”武惠贤接过小樱递来的一杯水,见她面若桃红,眼波含春,喝了一口,说道,“多亏我在国内的那个医生朋友很给力,经过不懈地努力终于成功地找到了解药。”林云生说,“有机会真得好好谢谢你的这位医生朋友。”武惠贤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刚才来得太晚了,护士本来是不让进来的,说是进来了也只有等明早开了门才能出去。”二人又问云生吃了解药之后有什么感觉,至于有没有效果也只有等第二天医生来看了才知道。
武惠贤洗过了澡,自觉一身清爽。大家见时间很晚了,便打算去休息。武惠贤说,“小樱部长,你还是睡卧室里面吧。”指了指云生床铺旁边的陪护床铺,说道,“我在这里睡就可以了。”小樱虽知此时和公主都是戏里身份,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这是公主在命令她,自然是不敢抗命的。林云生现在是拨云见日,乐得无可不可,哪里注意究竟是谁睡在自己的房间。
林云生躺在床上,精神振奋,翻来覆去的。一会给宋明珠和张雨晴发信息,一会又看看对面的武惠贤,哪里还睡得着。惠贤虽然十分疲倦,但她从未同陌生的男子同室过夜,心中难免有些忐忑。自知这种担心恐怕是多余的,既要担心,又为何不让小樱来陪他?如此胡思乱想一通,也没能睡着。因见云生在手机上打字,便说道,“云生君是在和雨晴小姐聊天吗?”林云生有些尴尬,讪讪笑道,“就报了一句平安,也没聊什么。”安静了半晌,云生大气不敢出,惠贤说道,“我劝你还是少和她来往,我怀疑她是在利用你,pua你懂不?好惨的。”云生有些惊讶,说道,“那个,我没那么傻吧。帮她做的也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说来有些事也是我的义务。”惠贤叹道,“女人的心思你又哪里懂了?有些女人就是仗着自己的地位和美色去调摆男人,实在是从她身上得不到一点好处。我听说现在有些人的pua技术可厉害了,打击得你一点自信和自尊都没有,全凭他摆布。云生君,不要被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掩盖了自己的真实内心哦。”
武惠贤细声软语,听起来像小女孩的声音,全无一点心机。林云生听了她的话,想想最近的经历,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心里一激动,说道,“惠贤你分析得太对了!很多时候,我心里是不想去做的,但就是不由自主地做了,后来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听了你的话,好似醍醐灌顶,当头棒喝。我发现你不仅能救人命,还能救人心!”
二人就这样对面躺着聊天,月光照在惠贤的脸上,看起来朦朦胧胧的。忽然云生说道,“咱俩这样聊天费劲得很,不如躺一起聊天方便多了。”武惠贤吓得心里一阵砰砰乱跳,半天才定了心神说道,“这回真要睡了,晚安。”说完再也不说话,连动也不动了。
==================
人生在世,封侯拜相,功名利禄,第一件好的事情莫过于修道成仙了。历来多少贫寒子弟,公侯世家,勘破了红尘,都去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永生极乐去了。这一天,张啸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两张修仙者大会的邀请函,特意约了云生一同去参会,美其名曰是放松下工作的压力,就好像这两位的工作有压力似的。张啸吟自己是第一不干正事的人,因想到再有一位不干正事的人相陪,必定是林云生了。云生读书人,本也不信这些黄道黑道,想着诸事有张啸吟来安排,乐得去看看风景。
在宁海市郊,广袤富饶的平原上,靠着大海有一座名山叫做旋量山。山中有数不尽的神仙洞府和佛门道场,风景清幽,历来是修行的首善宝地。这次旋量山栖云峰秋水观的云云大师广发英雄贴,邀请天下的玄门道宗前来比剑论道。这日,临近宗门大比,山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张啸吟和云生二人进了山门,沿着蜿蜒小路拾级而上。时而山泉叮咚,怪石嶙峋,幽篁不见天日;时而鸟鸣啁啾,易果飘香,山花正烂漫时。走了一程,见路边有一处松风亭,许多人都在里面歇脚。张啸吟见里面有两位极清秀的道姑,连忙拉着云生也进去休息,在那两位道姑身边坐了下来。
此时恰是隆春时节,但山中还是一片早春景象。悬崖峭壁上偶见几株深红的映山红,格外地明艳动人。大家走了半天山路,都有些口渴了,其中一个胖道士尤其怕热,道袍紧贴着汗背,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子来。偏偏张大少和云生都是不想事的人,竟连一瓶水都没带。他们旁边的两位道姑来自三和观,年长者道号李利贞,年少的叫做肖安贞。二人身上各跨了个布袋子,从里面取出矿泉水喝了几口。虽是身上穿着粗布蓝衫,脚上蹬着一双黑布鞋,也掩盖不住二人天生的丽质,反而增了些清纯脱俗的美。
那位胖道士坐在他们的对面,道号叫做周不通,“顿顿”地灌了几大口水,满足地啊了一声,对身边的师兄弟说道,“你们知道云云大师为什么要举行这次宗门比剑吗?”言语中颇有几分神秘。
他身边的那位师弟道号何忘机,戴一副宽边眼镜,俗家时曾是一位程序员,看着有些书呆子气,就问他是什么原因。何忘机身边另有两位中年男子,gay里gay气的,一位叫做靳千帆,另一位叫做万木春。两人都拿纸巾擦了长凳,方才坐下。这四位道长是玄都观的师兄弟,也是一同来参加宗门大比的。
周不通说道,“据说是为了让她的弟子争夺剑榜第一名,好在同门里扬名立威!”大家听他说得有趣,也都好奇起来。张啸吟说道,“这云云大师就这么有把握自己的弟子一定能得第一吗?”又对那书呆子何忘机说,“这位道长,你那还有多余的水吗?”
周不通颇为得意,继续说道,“云云大师有近30多年不曾踏足江湖,在这旋量山栖云峰潜心修道。听说年届百岁了,依然鹤发童颜,大有返老还童之兆。”话未说完,别人也都听得有趣,何忘机却插话道,“这位居士,我只剩一瓶水了,自己还要喝呢。”
周不通见他不识时务,打断了自己说话,心里虽有些不快也不便发作,就继续说道,“大师参悟玄机,得道门秘籍,不但练就了高超的剑术,还能以剑问道,修炼长生之术!你说她座下弟子能不强吗?”众人听能够得道成仙,长生不死,都是一阵神往。张啸吟身边的李利贞也显得有些兴奋,笑问道,“道兄所言,都是真的吗?”
周不通见她来问,又见两个道姑都携了佩剑,就煞有介事地道,“这还能有假。贫道年岁大,资质愚钝,是没有机会了。诸位年轻人何不搏一搏,拼得个名次,若得大师垂青,或能得机缘在那秋水观中盘桓数日,必然受益的。”众人听了他的话,群情激动,都跃跃欲试,只有三个人似乎不大在意。张啸吟心里只惦记着那书呆子的矿泉水,林云生心里已经暗骂了几遍一派胡言,妖言惑众了,另一位是那年岁尚小的道姑肖安贞,一片天真浪漫,全当是看个热闹。
张啸吟实在难忍口里干渴,又对着何忘机说道,“我给你一百元,买你那瓶水怎么样?”那书呆子见有这么多钱,自己手里原还有半瓶水心想也够喝了,就同意了。张啸吟得了水,就痛快地喝起来,又略带歉意地对云生说道,“兄弟,哥实在渴得不行了。等我也给你买一瓶。”云生觉得这样和出家人谈钱有些不妥,便说道,“没事的,我还好。”肖安贞见云生与众不同,也跟自己一样似乎对那胖道士的话不甚感兴趣,便多关注了些。她从自己的包袱内取出一瓶矿泉水,起身走到云生面前递给他,说道,“这个给你。”云生连忙起身双手接过,不住称谢道,“多谢仙姑!”肖安贞见他潇洒俊逸,平生所未见,实在是她自幼父母双亡,被师父收养,何曾见过几个俊雅的男子?便笑着答道,“居士不必客气。天下道宗同门,四海皆是兄弟,理应相互照应的。”说完坐回了原处。张啸吟在一旁又看傻了,太温暖了,太有人情味了,心想我又好像哪里做错了?甚至对自己的泡妞天赋都产生了怀疑。。。
大家休息了一会,便重新上路了。一路上,张啸吟如影随形一般紧紧地粘着三和观的两位道姑,彼此互通了姓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李利贞年岁较长,大约三十来岁,是半路出的家,却道心弥坚。肖安贞大概只十六七岁,自小就出家在道观里长大,毕竟少女心性,偏爱攀折那崖壁上的红的白的野花,十分俏皮可爱。云生有他们作伴,沿途中又风景绝美,也就不甚寂寞了。到了傍晚时分,一行人差不多都到了秋水观。
道观旁边有一座云浮客栈,大厅内设了两处报到登记点,各有一名年轻的道姑负责接待。张啸吟紧跟着利贞、安贞二人,来到一处登记点。那接待的小道姑站了起来,面带微笑,如出水芙蓉一般。张啸吟见她大概十七八岁,一身蓝色道袍,身材窈窕,头上挽个发髻,插了一根银簪子。真是天然去藻饰,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绝非灯红酒绿里的莺莺燕燕所能比。
出家修行的地方,虽然各方面的条件简陋了些,食宿等一应供给却都是免费的。李利贞师兄妹只要了一个标间,二人登记好信息,小道姑递给她们一张门牌,上面写着庚子房。靳千帆和万木春二人也说不必浪费,只要了一个房间。小道姑见张啸吟和云生穿着普通的衣服,就问道,“你俩不是道士,怎么也来参加这修仙大会?”啸吟说道,“我们是一起的,和这几位道友是朋友,一同来参悟道法的。我这里有两张邀请函。”小道姑看了看邀请函道,“既是如此,就登记一下。你俩也住一起吗?”张啸吟连忙摆手,说道,“在那两位仙姑隔壁开两间房就行了。”
云生进了房间,稍作休息。到了晚饭时间,正想去哪里吃饭呢,就来了两位小道姑,正是之前在大厅负责接待的二位。其中一位说道,“林居士好!我们是奉师叔之命,请林居士、张居士和几位道友朋友参加晚宴的。”两人都面带笑容,执礼甚恭,虽然都是中等之姿,却是自然天成,美得真实。云生因问道,“有劳两位仙姑了。不知你师叔是谁?两位仙姑又如何称呼?”先前那位小道姑又笑着说道,“我们两人分别是上阳子和下虚子师父座下弟子,我叫异子。”另一位小道姑也笑答道,“我叫粲子。师叔吩咐我们务必伺候好林居士,说以后自然会知道。”咦?云生听了二人道号觉得有些奇怪,一时也不明所以。异子和粲子又邀请了张啸吟和那几位道友,领着大家来到一间包房。
异子和粲子忽然在门口停了下来,分立在入口的两边,齐声说道,“热烈欢迎林居士,张居士!”说完都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张啸吟心想,原来这里这么好!真是不枉此行。两人在前面刚迈进脚,就听得砰砰两声,五色彩带漫天飞舞!中间一条红地毯,两旁站立着清一色的年轻小道姑,纷纷鼓掌,夹道欢迎。张啸吟从未受此礼遇,真是受宠若惊,既兴奋又激动。他见这包房十分雅致,墙上的电子屏还打出了一行红色大字“热烈欢迎林云生和张啸吟先生莅临指导!”只当居士是物以稀为贵,才有如此特殊的待遇,幸好自己不曾出家当了道士。
异子和粲子引大家入座,张啸吟坐到了李利贞的旁边,虽然另一边是那两位基友,但也只好忍了。异子和粲子则分坐在云生的两边,余下伺立的小道姑都散去了,传上酒菜来。大家虽是修道之人,却不似和尚那般约束。道家讲究自然养生,天人合一,通达随性,认为酒能生阳辟邪,还是一种水丹呢。
云生起身,举杯向大家说道,“诸位道友,酒能养气,仙家饮之。我们敬二位仙子一杯,感谢主人的盛情款待。”异子和粲子也都起身,大家纷纷敬酒致谢。张啸吟见此时美女美酒二美兼备,人生还有什么缺憾,因举杯说道,“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二位仙子,利贞安贞仙子,各位仙友,请了。我先干为敬!”异子喝了酒,说道,“我们师叔说了,林公子大驾光临,是我们道观的荣幸。各位道友既入了道门,那就是一家人。诸位宗门大比之后,大可在此多玩几天,有什么要求也尽管跟我们开口。”大家听了都深感主人待客殷勤,便高兴地吃喝起来。张啸吟也是竭力地向李利贞劝酒,还说李白就是因为喝酒成了仙的。
云生饮过几杯酒,心想这一方清净之地,远离那名缰利锁、物欲纷争,神仙也过得了。又觉得人类发明的那些现代科技简直是将自己变成了奴隶,而不自知。此时众人返朴归真,真情交融,其乐陶陶,岂不是好多了?他正这样想着,异子和粲子二姝对望了一眼,忽然将云生的两手分别握住,粲子笑道,“诸位道友何不一起做了晚间的功课,群策群力,道法精进!公子也请加入一同参修,可否?”云生味尝美酒,目遇美色,手触凝脂,耳听软语,便觉心中一荡,不能自已,连说了几个好字。
张啸吟听了粲子的话,忙去握住李安贞的手,乐得心里直痒痒。不想旁边的那位基友万木春也主动地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好甩开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大家互相牵了手,同声颂念起来。张啸吟左顾右盼,一句也听不明白。只有云生记忆力极好,还能偶尔听清异子和粲子所念道,“道可道,非常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无有入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人生实苦,修我永生!”云生听完,心想这固然是大智慧了,但似乎本末倒置,因果颠倒嘛。
张啸吟向利贞问道,“刚才你们念的是什么经?”利贞先抽出被他握住的手,缓缓说道,“这叫《道德真经》,蕴含了天地间大道玄妙的真理。经常颂读,自然可以悟道了。”张啸吟想了想道,“我也觉得这里面蕴含了玄妙的道理,就是一时想不明白。你那里有没有这个经书,借我参悟一下,也是你一番功德。”李利贞见他有心向道,自然不好拒绝,便点头答应了。
大家吃完饭,异子粲子吩咐众道姑收拾了碗碟,重新送上各色水果,又在圆桌中央燃起蜡烛。一时灯火明灭,烛影摇荡,气氛变得既温馨又浪漫起来。异子说道,“大家吃点水果,同时也欢迎大家主动交流心得,互相学习,互相鼓励,共同进步。”说完就和粲子二人首推云生发言。云生说道,“我哪里懂得什么修行心得,非要说的话就只能胡编了。”话刚说完,异子粲子二人带着大家就一通鼓掌。。。
云生干了一杯酒,只得说道,“我对道术一窍不通,也不曾拜过师父,得过传承,不过自己偶尔感兴趣,读了几本书而已。随着阅历的增长,我渐渐明白了其中为道日损的道理,就是要一直地断舍离,以至于无为。为什么这样说呢?”他发现异子粲子都歪着头看他,听得十分认真。对面的安贞也双手托腮,边吃边听。只有张啸吟心道这小子真t能扯,自己又是给利贞剥香蕉,又是劝酒献殷勤。只听云生接着说道,“表面上看,我们拥有的东西越多,好像应该越享受,越幸福才对。但实际上呢,都是负担。你以为手机可以方便你与人交流,实际上却成了它的奴隶。有了房子是房奴,有了豪车又各种保养成了车奴。女儿虽乖巧可爱,却成了女儿奴。整天患得患失,身心憔悴。”说到此处,连胖道士周不通和那一对基友都频频点头。云生继续说道,“如果损之又损,那就没法再失去了嘛,不失不损,那人生又有什么痛苦呢?”众人听他说完,又是响起一阵掌声。
就这样依着次序,大家差不多都做了发言。原来,那书呆子何忘机在俗世时,因不通人情世故,在公司处处受人排挤,就厌倦了那种上班的生活。那一对基友,是因为受不了世人的偏见,干脆就隐世了。胖道士周不通在俗世中倒是颇有家业,一天偶听人颂念太上清净无为绝妙经,想到现时所有,终不能长久,忽然顿悟了,就舍妻别子出家了。只有张啸吟说的是自己如何对初恋女友一片痴情,那女子又如何背叛了他,将他无情抛弃。说到动情处,仰面泪流,连云生也不知他是真是假。听得李利贞还十分同情,握着手拍了几拍,以示安慰。
大家交流完毕,都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异子粲子两人一直跟着云生回到房间。云生要她们回去时,二人只说师叔嘱咐,务必伺候好公子休息。却见一位去打洗脸水,一位又去取毛巾,就要来伺候他洗脸。云生虽为贵公子,但不惯被人服侍。三个人正在推让之际,张啸吟快步走了进来,原来是要约云生一起去找三和观的两位小道姑去。
异子粲子只管要伺候云生洗脸,又要伺候他洗脚。如若不肯时,说是反而为难了她们,师叔怪罪下来担待不起。张啸吟见这里事情有趣,就坐在一旁边看边等。就见异子用手试了试水温,亲自帮他洗脚,粲子则拿袜子自去洗了。两人忙完这些,说声公子好好休息,才一起离开了。
张啸吟见此,低声对云生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会不会等下要我们打钱?兄弟,等下咱们见机行事。对了,你快将手机和身份证藏好,必要时能向外面求救!”云生却不以为然,说这样两位小姑娘能有什么坏心思。啸吟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听说这种地方的女孩子可以随便玩,简直是帝王级的享受!兄弟没亏待你吧。我看那两个小道姑就不错。”啸吟见云生也不理会,便接着说道,“对了。眼前还有一位更好的小仙女等着你呢,我们快去找那两位贞子去吧。等下你记得将那个小贞子引开。”
二人来到利贞安贞的房间,啸吟向利贞借了《道德真经》,在那里问东问西的,又不断地朝云生这边挤眼睛。云生知道自己和安贞在这里不免尴尬,就对安贞说道,“仙子,我们到外面走走,消消食吧?”肖安贞也是个明白人,就点点头随他出去了。
两人一路憋着话,等走了好远,就听得安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引得云生不住地问,安贞越发一手捂着嘴,竟笑弯了腰。过了一会,肖安贞才止住了笑,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笑。”云生笑道,“你这么小也懂得恋爱的事了?”安贞说道,“大人的爱情都是骗人的,我们小孩子的爱才是真心的。”二人沿着小路走了一阵,又登上一座小拱桥。安贞停下了脚步,扶着栏杆抬头看那天上的月亮。
云生想起白天她师兄妹二人都有佩剑,说道,“仙子妹妹,你剑术应该很好吧?这次来也是为了比剑吗?”安贞看了他一眼道,“我哪里就是什么仙子了。再说了,古往今来,也没见谁成仙过。至于剑术嘛,师父倒是教过一些,这次是奉了师命来参加剑比的。师父又让师姐陪我一同下山,说是相互有个照应。”云生问道,“那你一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安贞摇了摇头,说道,“明月清风,这世上处处可不都是一样的。林居士还是一位大学生吗?”云生也摇摇头,说道,“不是了。我现在工作了。”安贞又问道,“那工作是不是很有趣?”云生想了想,说道,“不全是,也有很多烦恼的。”又看着她,笑说道,“小妹妹,我猜你是动了下凡历劫的心思吧?”安贞笑道,“也没见你比我大多少。”又叹道,“师父常说,人来世间都是为了应劫的,善恶穷通,生死契阔,情缘浅深,都是有天定的。居士是在红尘中应劫,我在山中修行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应劫呢?”云生急道,“不行!”安贞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又听他说道,“你不让我喊你仙子,自己却又叫我居士。不如以后我喊你妹妹,你就喊我哥哥怎么样?”安贞也不答话,只看着远处。
满天星斗,浩瀚无穷。山色空濛,远处崖壁上挂下一条飞瀑,宛如白练,悄无声息地跌落在一潭碧水中。云生见她身形清瘦,微风拂动衣袖,显得有些单薄。因说道,“你说善恶贫富,情缘聚合都是天定的,还真是如此。一个人出生的时间定了,那他生活的大时代背景就基本定调了。出生的地点定了,他的见识范围也就局限在那个区域。出生的家庭定了,那他的社会关系也就差不多确定了。人生于世,真所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安贞听了他的话,不觉怔怔地掉下两行清泪。云生见她这样,顿时慌了,连忙说,“妹妹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安贞抬手拭去泪水,说道,“我从小不知道有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师父说我四岁那年父母就去世了,我总也想不起他们的样子。”说完那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了下来。
云生心里怜惜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肖儿妹妹,只要你每一天都开心,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了。你要是不嫌弃,就当我是哥哥吧。”安贞听了心里一热,转身对着他甜甜一笑。云生见她在月色下清丽脱俗,犹如梨花带雨,忍不住用手去擦她脸上的泪痕。安贞也微微仰面看他,二人四目相对,竟呆了一会。忽然云生在她俏脸上轻轻一拧,笑道,“我这个哥哥可是很凶的,你怕不怕?”安贞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用剑斩你!”云生道,“那就等你没剑的时候欺负你。哈哈哈。。。”安贞却笑道,“那就试试,还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呢?”云生忽然正色道,“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比剑呢,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去给你加油!”安贞点了点头,二人便往客栈走去。
这二人回到客栈房间,发现张啸吟还在和利贞探讨玄妙大道呢。张啸吟见他们已回来,也只好随云生一同离开,又对利贞说明晚还来请教。
第二日一早,张啸吟就来找云生,约着一起找两贞子吃早餐去。异子粲子也早早过来,替云生挤好牙膏,伺候漱洗了。啸吟深觉奇怪,就问二人怎么不来伺候自己呢?两人都笑说是师叔吩咐的。啸吟低声对云生道,“昨天和那基友牵过手之后,做了一夜奇怪的梦。”云生道,“什么奇怪的梦?被道友强上了?”啸吟道,“那倒没有。就是明明梦见的是利贞仙子,谁知那脸忽然又变成了基道士!哎哟,太吓人了。”啸吟一边使劲摇头一边又说道,“不行,不行。我得去看几部百合片,修正一下自己。”两人正聊着,忽听得异子粲子齐声说道,“师叔来了!师叔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