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莲一柏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Chapter13(老攻说:我左胸第三根肋骨...),总有疯子想独占我,小白莲一柏君,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haptr13
“哦?”沈席予目光凉薄,眸子在昏暗的环境下黑得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那还真有些失礼了。”
男人盯着他的脸,眼皮跟着抽了抽,忍不住啧啧叹气道,“你笑得可真够惊心动魄的。”
沈席予不甚在意的直直逼近,上半身靠在男人的腰腹边缘,眼帘微抬,语气凉凉,言简意赅道,“你的目的。”
“啧。”男人耸肩,汗津津的手掌顺势握住沈席予的腰,一把将人扣进自己的怀里,就像一个急色的登徒子,手指极有技巧的进行摩梭,就连眼神都带着狩猎者专属的幽深荧光,“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对你一见钟情的爱慕者罢了”
男人顿了顿,拍了拍沈席予的后腰,动作一贯的令人心生暧昧。
沈席予闻罢,轻笑一声,声音轻得如同一缕舒缓的气流,气流顺着男人的脖子,窜进对方身体的各处神经,那股爽意简直如令人上瘾的罂粟花,顺着男人的脊骨一路往下,“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踪我。”
下一秒,沈席予的右手挪到自己的身后,掏出了个什么东西,他的舌尖舔过牙槽,声音急转直下,语气凉凉,“我再次警告你,你要是继续口不择言,我会像帕夫伦斯基一样,用针线一针针缝住你的嘴。”
男人冲着沈席予挤眉弄眼的笑了笑,嗓音低沉却又极具辨识度,“别这样,亲爱的,你说出这么动人的情话,很难不让我兴奋。”
“你要知道帕夫伦斯基作为艺术家,他最大胆可不止是缝嘴,而是将自己的下体钉入克里姆林宫的人行道。”男人对着沈席予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比起第一种惩罚,我更喜欢第二种。”
“是吗?”沈席予面上依旧是一成不变的淡漠,冰冷无魇的视线阴恻恻地落在男人身上,他淡定地将某物抵在男人的腰后,讥诮道,“那我还真是好奇它兴奋的时候该会是什么样子。”
男人挑眉,像是感受不到背部的威胁,大手按在沈席予的脑后,另一只手勒紧沈席予的腰,力气大到恨不得将其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张嘴,露出自己已然因为兴奋而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犬齿。
他洋洋的吐出气流,压迫性的盯着沈席予的眼,不痛不痒道,“你知道的,我的基因序列注定了我的多巴胺会为你痴狂着迷。”
沈席予厌恶的别开眼,抵在男人腰腹的硬物挪得更近一步,他哑着嗓子,嗓音低沉冰冷,面沉如水,“同样,你的基因序列也注定了你永远都摆脱不了将我撕碎的。”
空气又是一阵凝滞的对峙。
终于,男人率先一步打破这份诡异,他咧开嘴角,像马戏剧里始终笑脸盈盈的小丑,雪亮的眸子闪着摄人心魄的冷光,面上迸发出某种近乎疯狂的神情,“你的阅读理解能力确实不错。”
他舔舐自己的下唇,嘴角的笑意裂开得愈来愈大,“但是很多事情,在我们企图用语言去沟通和反驳的时候,它就已经在缄默中彻底凋落,不是每一只恐龙都吃肉,也不是每一条蛇都有毒,如果你一出生就是vapir,你怎么办?”
沈席予眯起眼没说话,但他分豪没变的神色已然泄露了他的答案。
男人用盈满爱恋般柔声语调继续道,“你会选择自杀,对吗?”
说着,男人又讽刺般的笑了笑,伸出手捧住沈席予的脸,亲昵道,“普通人只能理解普通人的行为逻辑,但不巧,我们两个都是疯子。”
“其实你比我更清楚,生命在生命面前有多可贵,所以哪怕你知道我是vapir,在你不确定我有没有伤害过人的情况下,你依旧会放过我。”男人勾唇,用看破一切的眼神盯着沈席予的每一个微表情。
他咬文嚼字,用一种略显得瑟的语调笃定道,“一次又一次。”
沈席予握枪的手攥得极紧,他死死地盯着男人的眼睛,薄唇抿紧。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种人。”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沈席予的颈部,“一边为凭故受到折磨致死的bood憎其不公,一边为天生被冠以杀人犯头衔的无辜vapir恨其不平。”
“”沈席予依旧没张嘴,他那双趋近于黑的眸子潜藏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但两种感情终究是矛盾的,”男人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令沈席予仿佛能感受到某种压迫性的力量像狂风暴雨般扑面而来,“在不可共存的社会理论下,你选择了其中一方,并成为其守护者。”
男人见他表情严肃,终是叹了一口气,他抵住沈席予的额头,再次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当然,你无需愧疚,你甚至可以毫无压力的继续为你的信仰献身。”
“而我,会为所有在与自己基因序列作斗争的vapir碾平所有道路。”
“这是我的信仰。”
话音刚落,男人又笑了,语调有一种说不清的宠溺。
“你到底是谁?”沈席予口吻极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他眼底的戒备分毫没有因为对方刚刚那如辩论场上激情演讲的姿态而松懈半分,甚至还因为对方洞悉一切的姿态,升起了一丝杀机。
“啧”男人有些无奈,“我的诚意在我们上一次见面之时,就已经全盘送给了你。”
沈席予瞬间想到了那个蝴蝶标本。
“亲爱的nariss”男人微微挑眉,“你太心急了。”
沈席予眼神一凌,如刀似剑的眼神落到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后天的凌晨,所有的答案你都会知道的。”
沈席予眼神冷酷,漆黑的眸子仍旧没有太多情绪上的变化,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刚刚那番鬼话,但男人却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对方压迫的气场收敛了不少。
沈席予掀了掀嘴唇,声音轻得如同一缕舒缓的气流,就连微微沙哑的嗓音都是独特的,“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下次见面,我一定会一枪崩了你。”
说着,枪口又一次抵在了男人的身后,那种一阵可以击穿脊髓的寒意。
“啧。”男人轻轻地摇了摇头,主动握住了沈席予正攥着枪的手,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轰笑道,“为什么要把话说得绝情呢?”
他攥着沈席予的手,反手用枪抵住自己的心口,眉眼里残留着极强的兽性,疯狂,炙热,“你要知道,我左胸下的第三根肋骨,刻的可是你的名字。”
“你要真想杀我,请用你的子弹射穿这里。”
“我一定……”
“荣盛之至。”
“毕竟我相信,”男人神秘的勾起嘴角,“没有人能够拒绝得了你情动的样子。”
“申律师,时隔四年,您又接手了谢天奇的案子,而这次的案子与四年前羽织的案子如出一辙,网民为此已经炸开了锅,全网都无比关注此次事件,对此您怎么看?”
记者举着录音笔,身后是跟拍的摄影师,从申超光走出律师事务所大门的那一刻开始,所有在门口等待了一整天的媒体都蜂拥冲上去,恨不得用扳手撬开这个金牌律师的嘴。
申超光一出门就戴着口罩,四个彪型大汉围在他的四周,活像一堵肉墙帮他挡住周围人的进击。
“申律师,申律师,您能说两句吗?”
“申律师,网上有人说您是恶魔的代言人,您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申律师,所以您这次也同样认为谢天奇无罪是吗?”
“申律师,一审的时间迫在眉睫,您对这次案件有胜诉的把握吗?”
“申律师,谢天奇不过是一名老师,到底是什么让您三番五次的为他辩护呢?他到底是怎么请动您的?难不成真像网上所说,谢天奇的背景不简单?”
记者们的话如平地惊雷,一个炸弹一个炸弹地往申超光的身上砸,有一种恨不得他长了八张嘴,同时回答他们所有记者提问的架势。
也不知道是哪个问题正中申超光的下怀,本秉持着事不关己,感觉离开现场的他突然就定在了原地。
他随手夺过其中一名记者的话筒,隔着口罩面无表情地对着摄像头,泰然自若道,“所有从事法律工作的人都会像我一样面临两个问题,一个是时刻反省自己是否拘泥于法律法规的条条框框当中,从而忽视了实质正义,一个是担忧自己被人性的主观情绪所诱导而让程序正义被激愤的群众正义感所淹没。”
“如果全世界的律师都只为民众所认为的正义一方工作,那我们这个行业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法律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所有的事都直接民众投票不来得更容易吗?”
一个记者立马掐准了这番话的痛点,立马出声反驳道,“所以你也认为谢天奇有罪是吗?”
申超光淡定地扫了一名咄咄逼人的记者一眼,“我只是做着我应该做的工作,你没必要通过捕风捉影对我进行诱导性发问,谢天奇是否有罪,应该由法律盖章定论,在法律没有对他进行□□以前,他只是嫌疑犯。”
“维利,你看了热搜上谢天奇辩护律师的采访吗?”沈席予双腿重叠,侧身半倚靠在沙发上,他睨了维利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中含有一丝略带嘲讽的笑。
维利张开嘴唇,露出他一贯迷人的微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
“你怎么看?”沈席予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眼镜。
“他”微利稍加斟酌了片刻,似乎在脑子里搜刮着一个恰当的词语,“确实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优秀律师。”
沈席予有些意外的挑眉,“你对他的评价倒是挺高。”
维利微微抿唇,“对于某些人,就算高举大义名誉的大旗也不会管用,因为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泼粪都泼不醒他。”
沈席予冷笑,“散发着流量,名利,财富,权势的地方,总是会引来恶臭的苍蝇!”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