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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消息,原本要退回去的定金人家没收。
并且,人家说了,从未听说过白柳山庄还有收了定金还给退回来的事儿。
这事儿做的非常不地道,他们非常鄙视白柳山庄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
虞楚一难得的脸色发臭,主要是这种话一听就是云止说出来的,就更烦了。
夜幕降临,在路过的小镇停下歇脚。
再行两日就能回到白柳山庄,出门太久,这回家的路分明不算太远,但却好似千山万水一般。
入住客栈,他们前脚住进来了,后脚另一队人也到了。
站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口,虞楚一往下看,这窗口正对着客栈的菜园。
好多的菜啊,又整整齐齐的,长势喜人。
站在这个角度往下看,欢喜死强迫症患者。
虞楚一看着,欣赏的就是这种整齐。
凌乱的美她喜欢看,这种人为的整齐,她也喜欢。
沛澜站在她身边陪着她,有个人过来了,她也转过头去看。
一瞧见那人,沛澜眉头一皱,想说些什么,但又没说出口。
其实,他也没怎样。
就是走过来了,然后靠着墙壁,就那么微微歪着头看虞楚一。
他没什么表情,正是因为没有表情,反而瞅着有那么一点儿单纯似得。
就好像,是刚刚从森林里出来的小鹿。
因为对外面这一切都不了解,不熟悉,让人想不由的为他指引。
沛澜摇了摇脑袋,果然美貌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只这么一看,差点儿让她神志不清。
云止一袭白衫,真的是不染纤尘的那种干净。
他在看虞楚一,很单纯很单纯的,就只是看而已。
转过身,虞楚一也看到了云止。
瞧见他,她也很平静,并无任何意外。
四目相对,他看她,她看他。
沛澜的眼睛转来转去,一会儿盯着云止,一会儿盯着虞楚一。
说真的,虽是平静,但……这气氛怪的不得了。
互相盯了一会儿,虞楚一就举步走了,什么话都没说。
沛澜随着走,边走边回头看。
这云止公子还盯着她家姑娘看呢,那眼神儿……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客栈不大,就被这两伙人给承包了。
“姑娘,你说云止公子他什么意思啊?送的帖子说的那么难听,这会儿见面了,他怎么不说咱们拿钱不办事出尔反尔了?总不至于,看见了咱们,他就怕了吧。”
沛烛搞不懂,就在那儿瞎猜。
“他还不至于怕我们吧。”
沛霜一想云止那眼高于顶的样子,这世上没有什么会让他害怕吧。
“那,他什么意思啊?”
沛烛眯着眼睛,猜不透呢。
“他就是这种无趣的人,不要理他就是了。”
靠在床边,虞楚一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上,数着自己的心跳。
“那他要一直跟着我们吗?跟到咱们家里去?”
沛烛觉着岂有此理,此行径简直恶劣。
“不然呢?这条条大路都是大齐的国土,又不是咱们家的,还能管得着他往哪儿走。”
再说,麻烦的就是当时收了他的钱,这回退给他他还不要。
早知如今有这么多麻烦事儿,当时就不搭理他了。
一旦收了钱,不管承认与否,这合作关系的确是达成了。
他是东家,真想缠着,她又能如何?
他若是个普通人,倒也罢了。
他是云止,真闹起来,对白柳山庄的名声也不太好。
翌日,照常出发,后头,云止依旧跟着。
他越这样,就越让沛烛等人觉着烦,好想去收拾他们啊。
但是,虞楚一下令了,说不要理,他们也只得忍着了。
终于到了白柳山庄,山庄处于山间,小路清幽,两侧树木葱郁。
夹杂着不少挺立的竹子,像一个个守卫似得。
队伍开始往山上走,后头的队伍还跟着。
这回,沛烛和大兴大业从车上跳下去,可不惯着他们了。
是啊,别处的大路是大齐的,但这是白柳山庄的地盘。
虞楚一扫了一眼,也没管,十分清楚凭借沛烛他们那等级的,不是云止的对手。
他就是想跟着,一直跟到白柳山庄内部来。
若是不让他进来,他也会想别的法子。
各种下作的,见不得人的法子。
招惹上这种人,是她的错,就不该搭理他。
白柳山庄大门敞开,从外看,其实这就是个普通的山庄。
居于山中,十分清幽,绿竹之间,通体白色的柳树随风飘摇着,恍若世外一般。
这就是白柳山庄,以通体白色的白柳而闻名。此种白柳,只在此处有,别处栽培不出。
从马车上下来,山庄里的人都在,别看此处幽静,实际上山庄里人不少。
朝着他们点了点头,虞楚一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往大门的方向看,沛烛等人还没回来。
“一会儿有客人来,嘴闭严,莫热情莫冷淡。他要看什么,就让他看。”
虞楚一吩咐道。
“是,姑娘。”
众人整齐划一,白柳山庄女子多,这一声是,却也颇具气势。
踏着回廊,路过那些长势极好的白柳,虞楚一走回了自己的院落。
在最邻近后山的地方,四周绿竹环绕,只有一株白柳立在院中。
幽静,空气好,虞楚一认为待在这种地方肯定能长寿。
房间清雅,书墨味儿最浓,纵观这房间里,最多的就是书,一整面墙的书架上摆的满满的。
墙上还挂了许多的字画,非名家之作,但署名皆是楚一,这是虞楚一的作品。
换了衣服,便瞧见沛澜和沛烛来了,俩人气哄哄的。
沛澜一向沉稳,鲜少这样情绪外露。
只看她们俩,虞楚一就知怎么回事儿。
弯起红唇,“鬼子进庄了吧。”
“气死我了,这云止公子简直不是人,他说他付了钱就是东家。向来东家说一就是一,我们没有反悔的立场。我……我不知道怎么说,就要跟他打架。好嘛,他那手下,真厉害。”
沛烛咬牙切齿,没打过,输了。
“是啊,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好像他家一样。”
沛澜生气的是这个,简直没修养。
“任他吧。新鲜劲儿过了,自己就滚了。”
这种人,就是不能搭理他。
越搭理,越来劲。
什么时候他自觉没趣了,也就不再搭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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