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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银若真是有了身孕,也应该是还没坐稳胎啊,刘家二老刚刚犹如丧子,又怎会允许身怀六甲的儿媳妇,在大山里奔波呢?

还有,石坛县里,究竟是谁,竟然一下子把刘勤整到了这般田地……

这些人,还没等她出手,竟然已经无生路可寻了。

满月有些想笑,她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

晚间回到河对岸的院子里,吃过栓子准备的饭菜之后,满月和隐川回屋歇下了。

栓子这些时日也不知为何,开始在厨房里钻研起来,还拜托满月姑娘一定要指导指导他关于厨艺这方面。

他从前毕竟是在酒楼里面待过的,学起做饭菜来,竟然利索得很。

满月也干脆撒开了手,看他学得有模有样之后,便将厨房里的活计都交给了他。

屋里灯旁的满月,穿得严严实实的,活脱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粽子团。

晚上睡觉可不能就这样直接睡了,还得一件一件把衣服裤子扒拉下来才行。

极有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她又穿得多,身体根本不好伸展,就连抬起手臂,都要喘上两口粗气。

“呼~呼~这大冬天的,穿衣服脱衣服,都是件麻烦事啊。”

满月小声嘟囔了两句,小手仍旧挣扎着,却连最外面的棉袄都还没解开呢。

床边三两下便脱好衣服的隐川,本不想靠近小媳妇,怕生出什么不能抑制的奇怪念头,可是看她解得这样吃力,还是没忍住靠了过去。

他一句话都没说,悄无声息地来到小媳妇的身后,用了两只大手,环绕了上去……

“唔,你要干什么?”满月正解棉袄呢,冷不防被他的双手这么一环抱,心下顿时一咯噔。

这人,莫不是忍不住了吧?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出声。

满月却看见自己身上的棉袄瞬间被解开了。

果……果然是,忍不住了呀。

满月内心好歹是个成年的少女啊,和一个威风凛凛、身材好得飙鼻血的男子,日日同睡一榻,说她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她自己都不信好吗!

只是,只是她的身体,真的暂时还承受不住啊。

为了大局着想,说时迟那时快,满月双手挣脱了隐川两只大手的环抱,倏地捂紧了自己的小棉袄,转过身来,大呼“不要,不要啊。”

她一说,抬头便看见面前的隐川一脸吃惊的模样,瞬间心脏停了两拍。

他,他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误会他的意思了?

果然,像是印证她的想法一般。

隐川眉毛跳了两下,伸回手,很是懵懂地问“媳妇,你不要什么?”

满月嘴唇里鼓满了不可思议的气体,一时说不出话来。

良久,隐川又说“媳妇,你捂着衣裳做什么,不是要解了睡觉吗?”

满月嘴里含着的气,瘪了,转而笑道“我刚才突然觉得有点冷,现在又,有点热了。”

说完这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胡说八道了,连忙推搡着面前这个,一本正经听着她胡说八道的男人,往床上去。

“你先去躺着睡吧,我自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用力推着的男子,身子稳如泰山般,纹丝不动。

隐川觉得媳妇有点怪怪,连忙抓过她的绵软小手,握在自己的大手掌里面,“媳妇,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唔,我没有不舒服啊。”满月揪着眉说。

“那你怎么忽冷忽热的?”隐川一语中的道。

满月扶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媳妇,你头也疼?”隐川见她扶额,眸中的担忧之色愈加浓重了些。

“唔,我不止头疼……”满月抬起头来,原本扶额的那只手捂住了胸口,半咳半笑着说,“我都要吐血了。”

隐川正焦急着,怎么听得出她的意思。他只知道,小媳妇这一会子忽冷忽热,又是头疼又想吐血的,肯定是不舒服到了极点。

隐川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抱到了床上,钳制着不准她动弹,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裳解得只剩下里衣了,再解开厚厚的被窝,把小媳妇盖得严严实实的。

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太过焦急和仓促,满月根本没来得及反抗两下,就已经滚进温暖的被窝了。

虽然过程坎坷曲折了些,究竟这个结果还是,她好好地躺在被窝里,并没有被怎么样,还算是好吧。

满月这样安慰着自己,也安慰隐川道“到被窝里暖着,哪都舒服了。”

“媳妇,你好好歇着,明早天一亮,我就去石坛县给你抓药。”隐川可不相信小媳妇安慰他说的话,分明刚刚她都那么难受了。

满月赶紧从被窝里抽出手来,一把抓住他,“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了,刚刚就是逗你。”

说实话,面前这个认真又正经的男人,此时此刻,她有点忍不住想要主动亲上去了。

可是,她也不能这样,太主动了不是。

于是满月,决定引蛇出洞。

“隐哥哥,外面好冷,你早就解了衣服了,还不进被窝来吗?”她掀开被窝的一角,示意他进来,“你要是被冻怀了,我也会心疼的。”

声音轻柔得很,搅得隐川心里发痒,刚刚听到她说是在逗自己的那么一点点小不快,霎时间烟消云散。

隐川吹了灯,走过来钻进了被窝。

只是刚进去的时候,他离小媳妇的身子远远的,生怕将身上的寒意抖到了小媳妇的身子上。

直到他感觉自己浑身暖和了些,这才主动靠了上去,把小媳妇揽在了怀里,打算就这样沉沉睡去。

见揽着自己的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了,满月有些失落。

之前不是能,持续,半个时辰吗?

怎么现在,竟然连沾都不沾了。

虽说她的年纪还小,不利于那个运动,但是偶尔亲吻亲吻,还是可以的嘛。

“咳咳……”满月提示般地咳了两声。

难得她这回主动,竟然不被搭理,满月内心很受挫。她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他才是。

“咳咳……”她又提示般地咳了两声。

揽着她的人,没有动静。

“咳咳咳……”

没有动静。

“咳咳咳咳……”

还是没有动静。

“咳咳咳咳咳!”这回是真咳了。满月清了清嗓子眼,感受到揽着她腰的手似乎微微动作了一下,顿时喜上眉梢,忙问,“睡着了吗?”

“媳妇,别乱动,快睡觉。”

说完,隐川只能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他某一处那不能言说的难受。

越抱越紧。

满月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忙用手拍他后背,“你抱我这么紧,我怎么睡得着啊!”

“让我抱抱。”

说话的人,言语里透露出来的,是忍不住的难受,和。

只是他自己可能还没有察觉。

满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其实这些日子,她总在想,要是一直让她相公这么忍着憋着,万一憋出病来了,以后还不是她自己吃亏吗?

再往以后想想,她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这要是万一被别的人惦记上了……

想到这里,满月便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把自己抱得紧紧的,更任由他那悄悄禽化的某一处,抵在自己隔着衣料的小腹上。

满月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柔声宽慰着,“就抱一会会啊。”

这要是擦枪走火了,她还真是难以抵抗啊。

一刻多钟后,隐川压抑住了那些异样的感觉,轻轻搂着小媳妇,还喘着粗气。

他有些迷茫,即便是整日里奔波山路,亦或是扛着野兽大树奔走,他都不带喘气的。

怎么每每搂着小媳妇,就喘粗气,喘成这样呢?

这个问题,一如往常那样,由他自己是想不出什么缘由的。

沉沉黑夜里,寒风呼呼。不过小屋子里暖和得很,这让隐川的脑子一热,瞬间把疑惑问出了口。

“媳妇,我是不是病了?”他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顿了片刻,补充,“每每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或者靠得近,全身心乱如麻的,尤其是下……面……那处,不知缘何。”

他说完竟然觉得有点脸臊起来,然而翘首以盼,终究希望小媳妇能给他个合理的解释。

这些日子以来,这些怪异的感觉,犹如一团迷雾,笼罩在他心头,怎么都抹不去,也散不开。

满月狠狠憋住了笑,心道你这不是病了,是正常的身体反应啊。

这说明,她这个相公,某方面,很健康嘛。

心满意足想了一通之后,满月沉了沉声音,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说“你且宽心,这不是病。这和我来葵水,是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你先忍忍,过两年就好了。”

满月惊觉,这葵水一说,竟然处处都能当成例子来举例说明的,当真是一宝无疑。

显然,揽着她的男人,闻言放松了些,但还是继续追问着“媳妇,为什么过两年就好了?”

满月笑答“因为,到那个时候,我就找到方法,可以让你不用忍,也不难受了。”

她边说边窝在被子里点头,这可真是纯洁的口吻,说出不纯洁的事情啊。

隐川的注意力早就被怀里的小媳妇给转移了,听她这么说,不禁期待起来两年后,小媳妇是会用什么神仙方法,让他不难受呢。

两人这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对话,终于结束。满月嘴角噙笑,渐入梦乡。

常小银在幽峰村待了好几日。起初说要回村,刘家二老自然不肯,他们这个儿媳妇肚子里怀的,可是他们刘家唯一的血脉啊。

作为儿媳妇,自然不敢不听从二老的意见。

只是给常小银诊出喜脉的那个大夫又说,少奶奶刚刚有喜,虽说不宜颠簸劳累,可是少东家才遇此大难,少奶奶伤心过度,怕是会牵连腹中胎儿。

所幸不如让她回娘家住段时间,也能清心养养胎。

再说了,只要马车安置得妥当舒适些,回娘家的途中缓慢行走,应当是弊大于利的。

事关腹中胎儿,大夫都这么说了,刘家二老还怎么不肯呢。

这才派了许多下人丫鬟并上婆子,准备了一辆顶稳当舒适的马车,让那个据说刚有身子、却突闻噩耗伤心过度,实际盖上马车帘子后笑容满面的少奶奶,回了幽峰村。

虽然常小银攀上了枝头变成少奶奶,可是幽峰村里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现如今说的都是,攀上枝头有什么厉害,也要保证那根儿不断啊。

谁知人一回村,就是摆足了少奶奶的架子,还一直用手护着肚子,那模样,顿时又羡煞了旁人。

不过,去常大通家串门的却并不多。村民们心里清楚,那金满玉少东家是何许人也,竟然转眼之间落得这个下场,可见对方实力多么雄厚,权势多么滔天。

他们这些大山里的人家,可不想惹上什么祸事。

这日,常大通夫妻两个,看了一眼二狗子进屋关门后,便把自家院门给关上,搬了板凳,愣是守在院门口,颇有种谁来也不让进的架势。

而二狗子进的那间屋,正是给他们夫妻两个给女儿常小银准备的。

屋里,常小银坐于桌盘,眼睛直勾勾盯着桌面上的那杯酒,嘴角森森。

二狗子关上门,转身看着这个已经和自己不同的心上人,眼睛禁不住有些湿润。

“……”他张嘴,想喊她的名字,却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来。

算了吧,人家现在都已经嫁做他人妇了,回娘家之时,还肯见上自己一面,已经是有情有义了。

他,也从不打算有所纠缠。

“小……刘少奶奶,你找我?”他张口喊她小银已经趋近于本能了,幸好自己发觉得早,这才立马改了口。

常小银收起森森寒意,抬眸只之时,已是浓情蜜意乍现。

“苟二哥哥。”

二狗子浑身一酥,抬眼看进了她满脸的深情。

她从前,私底下都是这样喊自己的。村里人从来都只喊他作二狗子,不仅难听,还寓意不好。

他不喜欢,唯独喜欢小银这样喊他。

二狗子的心头涌过一阵汹涌,他明白,不管今日小银是有什么事情找他办,他都愿意的。

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苟二都愿意为了小银去的。

“小银,好些日子不见,你……你过得好吗?”

见她像从前那样喊自己,二狗子也没了拘束,一声小银叫得很是亲切。

常小银闻言不说话,只是捻了帕子,低头,似是抽泣。

二狗子哪里忍心看见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当即走上前去,把方才特意留出来的距离,给变成零。

他想抱着她,却终究只是把手放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小银,别伤心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也听说了刘勤的事情,断根之事已经是男人的奇耻大辱了,更何况那人只能在大牢里等死。

刚得知小银回娘家的事情,他不是没想过趁虚而入、表明心意的,但是又得知她竟然怀孕了,这个念头算是打消了。

毕竟,怎么说,这都是金满玉刘家的骨血。

只要小银把孩子给平平安安生下来了,那刘家,也会好好对待她的。

是在富贵乡里生活,还是在穷乡僻壤里挣扎,她从来都选得十分明智。

而他,永远想着她、支持她就够了。

“小银,快别伤心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

听他这么一说,常小银原本只是低头抽完气球,这下却直接扑到二狗子腰身之上,泣不成声。

二狗子有些受宠若惊,他和小银这么亲密的接触,还是在好几年前呢。

不过他的理智尚存,觉得这样实在不妥,于是狠下心掰开了她的手。

“小银,你这是做什么!”或者说,他这么问,其实潜意识里,是想让小银把话说清楚。

不然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谁知道,他这么一掰,常小银倒像是清醒过来了,捻着手帕子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柔声细语,“苟二哥哥,我,我刚才,真是对不住。”

她说完看到桌子上有酒,立马拎了起来,“我这给你赔罪了,也当是和你共饮渝北区,往后再要见面,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说完倒了两杯酒,一杯自己的,一杯端给了二狗子,然后先干为敬。

二狗子看着面前这泪痕要干不干的人儿,脸色微红,心中不是滋味的愁苦涌来,一抬头,也将那杯酒喝了。

他哪里喝过什么酒啊,只觉得这味道劲辣得很,不由得“嘶”了一声。

“小银,要是没什么事,我这就先走了。”其实他心里是希望能留下来,多陪陪她的。

“苟二哥哥,别走啊。”

常小银魅惑的声音在小小的屋子里荡漾着,同时也回旋在二狗子的脑海里……

两个时辰后,二狗子从屋子里出来,特意没走前院小门,做了亏心事似的,趁着没人,溜到后院里翻篱笆墙跑了。

不过,自打这天之后,漆黑寒冷深夜里,总能看见二狗子慌忙奔波的身影。

常小银在幽峰村待了半月,这才告别爹娘,回了石坛县去。

幽峰村地处深山,到了冬天,只会越来越寒冷。村子里的人家穿不起棉袄,除了多披几件厚点的粗布,就只能窝在被子里,好说歹说能暖和点,反正大冬日中,地里是没有活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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