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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想起宫倾雪,南初月的心情就难免处于低落的状态。
作为她的枕边人,君北齐对这件事自然是格外的清楚。
他眼看着她的情绪低落了下去,立刻试着转移话题“月月,你说吕相刚刚吃了亏,怎么会突然之间让我们过去?”
提到这个问题,还真的是立即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的小脑袋瓜子立即转动了起来,眉头也微微的蹙了起来,显示着她正在很认真的思索这件事。
“说起来,我们离开之后,他也没有在里面待太久的时间。否则,那些家丁不会出现的那么巧。”她慢慢的推测整件事,将自己的思路完全展现出来,“刚刚发生了争执,他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去吕府?”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让我们去,而是想让你大打出手?这样算起来,我们还真的是挺不客气的。人家客客气气的请,我们却动手打人。”
说到这里,她轻啧了一声,似乎真的以为自己理亏了一样。
君北齐瞥了她一眼“你见过邀请人做客,带着家丁,家丁还带着棍棒的吗?”
“吕相家不就是那样吗?”南初月顺嘴说了下去,“算起来,我还真的是不愿意去吕相家里做客。每一次都是夹枪带棒的,真的担心稍不小心,被打的人就是我了。”
故意面上露出害怕的神色,眼神里却一点惧意都没有,凑在一起反而增添了些许的滑稽。
马车停在宁王府门口,君北齐下车之后,回身扶着南初月下车,与她并肩进入大厅喝茶。
两个人默契的各自喝着茶,什么都没有说。
似乎眼前的茶是世界上美味的存在,错过了就会遗憾终身。
玄五和橘秋站在他们身后,面对这样的情况,眼神里都是错愕。
他们凑在一起开始了小声交流。
“什么情况?小姐和王爷怎么都不说话?是刚才在马车上生气了吗?”
“不可能啊,他们要是生气了,怎么还会坐在这里喝茶?再说王爷怎么可能惹王妃生气?”
“说的也是,那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却也算不得小。
反正坐在那里的南初月是听了个清清楚楚,她很有点无可奈何的开了口“你们说我的时候,能不能背着一点我?这么当面说,是担心我听不到吗?”
玄五尴尬的挠了挠脑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橘秋就直接多了“小姐,你们这是做什么啊?为什么要在大厅喝茶?”
“自然是等人咯。”南初月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算起来他们的动作还真的是慢,这么久了都没有到。”
“谁还没有到啊。”
“等来了,你不就知道了?”
一句话阻断了橘秋继续发问的机会,她看向玄五,就看到了对方摇头,显然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不过等待的时间算不得长,管家就走了进来“王爷,王妃,京兆尹林大人求见。”
君北齐淡淡的颔首“让他进来。”
随着管家的离开,橘秋和玄五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有相同的疑惑“难道等的就是京兆尹?”
可是眼看着人就要进来了,他们两个人显然不能像方才那么一样肆无忌惮的询问,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静观事情的发展。
林奇走进来的时候,额头上似乎还有着明显的汗水,一张脸更是写满了苦涩“下官拜见王爷,王妃。”
“林大人请坐吧,上门就是客,无需多虑。”
林奇本来就苦涩的脸,瞬间就更苦看“王爷,你就不要逗下官了,好吗?下官所为何来,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嗯?”君北齐放下手里的茶盏,挑眉看了过去,眼神里透出了明显的茫然不解,“林大人所为何来,本王怎么会知道?”
“……”
来之前,林奇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处理,但是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件事这么不好处理。
叹了一口气,他苦哈哈的低着脑袋“王爷,方才你在回府的路上,手下与吕府的家丁动手了,是吗?”
“他们当街阻拦本王的车驾,本王还不能让他们离开了?怎么,本王顺了他们的意,就对了?”
“这……王爷,”林奇面上的表情都要哭了,“下官不是这意思,只是方才吕府的人去报案,说您当街大人,恃强凌弱。这件事……可怎么处理啊?”
说到这里,他简直是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面上写满了无奈的同时,还有委屈。
南初月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着,上次看到林奇的时候,她只觉得对方胆小怕事,完全不像是个好官。
这一次,她的这一印象加深,同时还觉得这个人真的是很有趣。
明明胆子小的可怕,对于宁王和吕相这样的人,是标准的两头得罪不起,面对冲突的时候就很想和稀泥。可是双方谁都不肯让步,他夹在中间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说起来,他这时候该对君北齐卑躬屈膝,表示可怜。
偏偏他一点那样的姿态都没有,反而还表现出了“就这样,爱咋咋”的态度。
如果不是时机实在是不合时宜,南初月都想笑出声。
这样一个京兆尹,到底是怎么上位的?
思索间,君北齐就出声了“林大人,你身为京都的父母官,这件事不该你处理吗?”
“我处理?王爷,京兆尹多难当,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他们都推诿,能轮得到我吗?”
林奇的脸彻底成了一张苦瓜脸,嘴巴却一定噤声的意思都没有“京都里但凡是个官,就比我大,有事就找我来裁决,我裁决得了吗?”
“单说上次王妃去吕府的事情,确实是一团乱麻,没有证据谁都说不清楚。可是今天这事,对方也没有做什么,王爷就让属下大人,也未免过了吧?”
说是裁决不了,却在无奈之中将整件事说的清清楚楚,南初月对这个人开始有了另眼相待的成分,也有点好奇君北齐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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