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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还有一卷《德经》你且手下,就当是龙珠的补偿,若是平日心中烦躁,读一读便会好许多。”老头又笑眯眯地拿出一卷书递了上去。
“老先生既然能进来,可否带我出去!”沈乐忽然想起身处的困境,望着老者,心中希冀。
老头摇了摇头,手指在实沈乐额头轻轻一点,沈乐只觉得头晕目眩,等他回归神来,又站在不远处,周围的一切还是老样子。
沈乐手中抱着书卷,心中疑惑“老先生?老先生?”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便来到棺椁旁,将书卷揣好,然后看着女子脖颈处略微的突起,想来龙珠与妖丹应该都回去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索性继续找个地方靠着看书,摸了摸腰间的灯笼,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蜡烛怎么感觉一点也没烧完。不过这点点的幽光,在这个寂静的大蛹里,倒也是让沈乐最宽心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乐本想再练练《五行》之法,却发现体内的阴阳二气被老头引导成了一种从未提到过的气,无法再衍化五行。先天阴阳二气,虽说一段时间后还能再身体中出现,但沈乐还是个毛头小子,终归没啥耐心。
沈乐又急又气,花了这么多功夫,全被老头给毁了。他尝试许久依旧不能衍化五行,于是只好去翻那本《道藏》。
《道藏》中将这种气称作后天一气,可由身体内的五脏六腑之气,凝聚而成,不必计较滋养,更多的是积累。此气非清非浊,即清又浊,诞生之后便会游走在七筋八脉之间,不断壮大,最后反哺身体。
与衍化五行不同,此气无色无形,却可化天地万物,最后回归于道。书中经常以‘自然’二字概括修习之法,这到让沈乐费解,什么是自然。难不成啥都不做?
他翻完了整本《道藏》火气又上来了,这书不等于啥都没说,什么道法自然,太过虚幻了。
于是又拿出《德经》,想来这里面应该又记载。他翻了翻,里面一大半是讲道理,一大半是在说治国理政。
沈乐强压住火气,心中想,既然无事可做,那就看看好了。
首先是道,这让沈乐最为费解,道可道又非常道,既然这么说,那道到底是什么?然后是善恶美丑……
沈乐发现,这卷书中所写,与他平时所知却大相径庭,特别在于是非对错上,他一直觉得既然是治国理政,那肯定是有才者居之。譬如龙岚,算是君王中谋算之最,无论是军事、庙堂还是民生,他都亲自筹算操盘,几乎事事亲为。沈乐也觉得这样的君王是明君。可是书中所言却认为,明君不应该轻易发号施令。这算哪门子道理嘛!
沈乐是越读越气,甚至将书扔到地上,恨不得踩上两脚。但是还是忍住,再拿起来细读,再读时,却开始思索其中的道理。
他的老师华晨做了那么多年相国,平时对他的言传身教不少,其中有一条,治国就像抓老鼠,方略就像猫,无论什么情况下,能抓到老鼠的猫才是好猫。所以凡事兼听则明,偏听则暗。
沈乐就这么在那换着不同姿势的一边读,一边想,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丹田中的后天一气,再身体中自然而然地流转,反哺,再流转,再反哺,如此循环。有时他甚至闭下眼睛来,口中念着《德经》中的语句,反复咀嚼。
殊不知,洞外的世界,开始了大的变动。
此时已经是夜深,皇长子龙瑞独自来到南城的一处小院,他身上披着斗篷,手中拎着一只灯笼,却没有带护卫。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便轻轻敲门。这里算是南城比较偏僻的地方,连奴隶们都不愿意来,所以这个小院看上去是那么突兀。
“谁啊?“院中一声清脆地女声响起。
“我!”龙瑞粗着嗓子道。
“你还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声音的主人在听到龙瑞的声音后并没有领情,反倒更加冰冷。
龙瑞着急地敲门,“好芸儿,快开门,我有要紧事!“
片刻后,门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妙龄女子,只是双眼通红,想来是刚刚哭过。只是她的长相妩媚身材娇小,眉眼间惹人怜爱。
龙瑞一把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芸儿却推开。“我是商家的余孽,你又何必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干净!”她说着就跑回院里。
龙瑞叹息一声,追了上去。当时商家被牵扯到义社一事上的时候,龙瑞代为监国,他有心拖延,没想到龙岚病情突然好转,商家这个百年的侯门,一夜之间无论是在封地的还是在镐京城里的,都被抓了,不到两天,没有走任何的朝议,甚至没有让有司审问,仅凭着商家二公子的“大义灭亲”还有南城校尉薛林的上书,就给定了网络党羽,勾结义社,妄图谋反的罪名。当然后面也从洛州刺史商良的府中搜到大量书信,也在商家封地找到了不少武器战马,这下才堵住了大臣们的嘴。
于是镐京原来的十大侯门,已经去了三家,武家、张家在侯门里只算是末流,而商家实打实的百年侯门,在镐京侯门里也可以排进前三,一时间整个镐京城的侯门世家人人自危。
龙瑞当时冒死救下商芸,也是因为自己对她动了真情,所以才藏到帝都最不起眼的地方。
“你又何必恨我,镐京城中无论大事小事,父皇几乎一人决断,我知商家有冤情,但是又如之奈何?”龙瑞与商芸在屋中,他辩解道。
“你既然如此怕他,又为何要救我,让我做了刀下亡魂,岂不干净!”商芸哭的梨花带雨,龙瑞头大无比,这位平日英明神武的皇长子,到了商芸的面前,却是手足无措起来。
“你是知道,我真心恋你,不然当日也不会为了你,误了时辰。”他急地满头大汗,慌忙说道。
“你既然恋我,又为何不替我们商氏一族说句公道话?”商芸颜面哭泣,不依不饶。
“你怎知我没有进言,为了替商家说话,父皇将我责打一顿,不信你看!”龙瑞解开上衣,露出后背。
商芸抬头望去,那背上伤口密密麻麻,皮开肉绽。,瞬间眼眶又红了。
“皇帝好狠地心,连你也这般毒打!”商芸心疼地抚摸着伤口。
“我怕你知道,更添伤心,便没有说,我对你之心,天地可鉴!若有虚言,不得好死!”龙瑞赌咒道。
商芸的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此言断不可说,我在这世上漂泊无依,只有你了。”
“芸儿!”龙瑞看着她,一把揽入怀中,这次商芸没有再拒绝,两人依偎在一起。
龙瑞低头轻声说道“等我做了皇帝,当然迎娶你做皇后,为你们商氏一族平反!”他眼睛望着烛火,坚定地说道。
商芸点了点头,将她埋入了龙瑞的怀中。
太后宫中,姬仲与盼雪兄妹坐在两旁,太后坐在上座。
姬仲笑着说道“姑奶奶权且放心,爷爷让我特地来宫中禀报,卫伯的命火还没有熄灭。“
太后似是松了一口气“那便好,那便好,当日还好我悄悄留下了他眼中凤儿的命火。“
“只是,侄孙儿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姬仲犹豫地道。
太后却邪了他一眼“你有话只管说,我们姬家孙辈里,也就你还能入本宫的法眼,不必吞吞吐吐。“
“是!据侄孙所知,卫伯是受了长公主殿下的遗命去皇陵看守,但是没出几天,怎么就进了龙骨山,还放出了妖龙把自己关了进去。这背后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
太后细细思索,眼睛一瞪“照你所说,有人想害我外孙性命?”
“这侄孙儿可不敢猜测,不过爷爷那边嘱咐我告诉您,祖凰大人即将苏醒,到时候,还得带着沈乐去一趟丹穴山。”
“好了,我知道了。”太后扶了扶额,想来也是有些疲惫。“你们先下去吧,本宫累了。”
“是!”
四柱山中,伯圭喘着粗气,捂着右肩的伤口,在一位年轻祭司的搀扶下,在密道中缓慢地走着。
他眼中充满了怒火与恨意,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老面手!紫衫!你们这些皇帝的走狗!老夫有朝一日,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大人,切勿动气,您的伤口还在流血。“搀扶着他的年轻祭祀看样子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脸上还有未脱去的稚嫩。
“宗万,我问你,黄龙祭司的职责是什么?“伯圭望着他的脸庞,问道。
宗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朗声说道“终生侍奉我主黄龙,守卫中庭。”
伯圭点了点头,“如今只有你在我身边,不过黄龙大人早已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总有一天,这些叛徒们,必将为他们的背叛付出代价!”
同样是四柱山,在原来黄龙卫的驻地,地上全是尸体,到处都站着金龙军的士兵。大殿内,巨大的黄龙雕像下,紫衫、老面手还有一位身着金甲的将军站着。这位应该就是金龙军的将军,左将军苏追,字昌颜。他在镐京之战时,负责与黑龙军一起扫荡张家、武家的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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