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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些侍女被殴打着,范闲心中也非常的不爽,但是此时他总不能上来为了这些侍女破坏他的计划,所以只能这么悲催的看着那些侍女被打,自己必须隐忍。
广大的空间范闲一直走着,他一路走来感觉到了一个问题,这里并不是一个笔直的甬道,而是一个弧形的,若是这样的话,根据位置来判断,这里应该是一个地下的王国!可是通风的问题怎么办?怎么解决呢?这里不是现代的产物,更不可能直接挖一个通风口和一个排风管道来用机器通风。
难不成是水流?
若是水流问题的话,那就更不好解决了,若是绣玉堂的地下有一条暗河的话,那么在这里建设的可能就不是一个地下的监狱了,而是一个地下的王国!
这里的空间应该是非常的大的,并且是呈一个圆形,最中间的地方,应该就是进入绣玉堂的中心点。
范闲并没有看到几面环绕的其他地方,此时的他正在朝着一个房间走去,后方的众人也都散开了,只剩下了束缚住范闲的人,和那个带头的人,三人一起带着范闲走入了房间之中。
房门打开了,里面的金光闪耀着范闲的眼睛,里面可真的和外面格格不入。
里面的锦罗绸缎包了一片一片,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女子,范闲刚刚被带着进屋就能嗅到一股花香的气息,只是这样花香的在范闲的鼻子里面有些恶心,这香味太过浓郁了。
一进门是一个硕大的屏风,屏风的上面还爬了一只慵懒的小猫,小猫看了看范闲,又转过头去,没搭理他。
三人驻足在这里,领头的人转过身来,靠近了范闲,左手握成拳直接给他腹部来了一拳,范闲虽然运气抵挡,但是对方的实力也不是吃素的,生生吃了这么一拳,多少有些不好受。
他闷哼了一声,那领头的人这才得意洋洋的走了,回头便说道,“禀告大小姐,一个人擅自闯入,现在已经被拿下。”
一个人?
范闲有些不解,他看着那人的背影,对方似乎在脱逃罪责。范闲想了想也难怪,若是他说跑了两个,今天他也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想起来外面的环境,范闲也知道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人留下吧。”一个娇弱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那人就这样出去了!
他们丝毫不担心范闲会直接杀了这里所谓的大小姐吗?
或许他们真的不怕。
将范闲直接扔在了这里,三人走出了房间,并且将房门缓缓地关闭了。
“进来吧,不进来死得更快。”声音传出来了,那女子似乎在做什么事情,并没有很专心的搭理范闲。
范闲侧步绕过了屏风,这才看到面前的一切。
吊灯垂下,里面的灯芯和绣玉堂是同样的保护手法,这样的手法确实厉害,一来这个油灯至少能够燃烧三天以上,二来不会出现任何的火灾和其他的危险。
再看周遭的摆设和陈设,根本不是一般人家的东西,青铜器都出来了,这还能是普通人?范闲也就在皇宫之中见过青铜器,其他的地方还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此时的房间里面,正有一个人手持青铜器,站在那里,他目光直视前方,没有因为范闲的到来,而多做一丁点的动作,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个应该是一个贴身的护卫,范闲猜测着,此人的实力应该已经达到七品或者是八品初级的阶段了。
房间很大,成罗幔帐,香气扑鼻却又刺鼻,范闲忍受着这样的香气,穿过全部都是花的主厅看向了里面,书房仍然有一个屏风,屏风的旁边站着同样的两个护卫,他们面对面而立,一动不动。
“过来吧。”声音正是从书房里面传出来的。
范闲走了过去,此时的他并不担心什么,因为他有把握在第一时间控制住里面的那个女人,并且以此来要挟所有人,因为他背后的绳子,已经被他弄断了。
走过了屏风之后,只有一个人在房间之中,并没有其他的护卫了,范闲看过去,在书架围绕之中,有一个书桌,而书桌的前方坐着的正是一个少女,少女估计约么着有二十七八的样子,可是皮肤保养的极好。
范闲看过去,就知道她是谁了,笑了笑,“果然如此。”
“你很聪明啊,看了一眼就知道我是谁了。”女人并没有抬头,而是看着面前书桌上面的东西,她在拿毛笔一点一点的查阅,声音有些飘然,轻浮的说道,“不过我觉得你也很笨,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那是绣玉堂的账本?”范闲问道。
“账本是没问题的。”女人冷漠地说道,“我只是在查账,毕竟死了的崔逸文搞了很多钱出去,这些钱要他哥哥来还,我只是帮忙算清楚多少钱就行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绣玉堂和内库,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
“在你眼中没有,在皇帝的眼中不一定没有。”范闲笑道。
“你别拿皇帝唬我,他这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绣玉堂是一个做什么的地方。”女人平静地说道,她的举重若轻让范闲佩服,这个年代能够直言皇帝并且面不改色的,除了他也就是面前这个女人了。
范闲平静的说道,“绣玉堂是洗从北齐走私过来的银子,给整个朝政的贪官污吏,还有太子、二皇子的银子,我都可以查出来,纵使你做的再掩人耳目,我相信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准备查什么?查你拿到手里的那些信件和账目吗?别说笑了,那封信是摆在崔振脑袋顶上的假象,若是你现在呈到皇帝手里,我都省事儿杀你了,范闲,你别太自以为是,真正的东西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女人语气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她仍然细致入微的对面前的东西进行研究,并且继续说道,“还有,我这里的三面墙,都不透风。”
范闲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当然有些许的震惊,既然如此,海棠朵朵从崔家拿出来的东西,并不是真的?那可是一些沟通的信件,还有北齐走私过来的账簿。
“那些重要的东西,都不会让你看到的。”女人说道,“你知道账簿存在的意义吗?他是为了很好的平均分给每一个应该得到银子的人,得到多少,通过这个账簿才能够分的明白,分的精细,而不是每天放在一个尸体头顶上等着被发现的。”
“其实绣玉堂从来都不是崔家的产业,对吗?”范闲问道。
“哎……”女子叹息了一声,“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没想到仍然能够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你太让我失望了,难不成你一会儿还要问我是不是绣玉堂的主人吗?”
“绣玉堂是一个合伙的买卖,并没有真正的主人,一个人出来分摊一波事情,比如说账本的事情,就是你负责的。”范闲说道,“而绣玉堂明面上的官腔,就是崔家在打,然后下方的这些侍女和杀手,是你妹妹,于瓶儿培养的吧?”
这一次,原本手中游龙走笔的女人停下了手中的行径,看向了范闲,她也是第一次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的女人似乎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她的脸色掩盖住了这个惊讶,她说道,“和我妹妹没关系。”
“没关系吗?”范闲笑道,“于潇潇,正是你妹妹暴露了于秦在这里的所有事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于潇潇脸色冰冷了下来,她看着范闲,问道,“是在进来之前,还是进来之后?”
“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至少我若是死了,于秦肯定是要给我陪葬的。”范闲的笑容异常欣慰,他走到了于潇潇的面前,低声地说道,“我最喜欢你们看不起监察院的样子,但是我更喜欢,你们明白监察院恐怖之后的样子。”
“不必拿监察院来唬我,若是你拿着这些话去监察院说,陈萍萍也不能抓了工部侍郎,就算你是一处的代理主办也不行。”于潇潇默然地摇了摇头,“我父亲虽然上面再无亲信,但是他也是当朝从三品的官员,要抓他,也得问问刑部同意不同意!”
“看来我还得把刑部尚书收受贿赂的事情,给皇帝陛下禀报一下?”范闲笑道。
“什么贿赂?我们和刑部尚书一点关系都没有!”于潇潇似乎急了。
“是吗?”范闲开始变得镇定了,他笑着对面前的于潇潇说道,“今年三月,连着三天的暗花都是同一个人中的,总价值三十万两银子的金额,全部给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当朝刑部尚书的儿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于潇潇看着范闲,忽然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方法我自认天下无双,你居然可以看破,也不枉你有资格能进我的闺房了。”
“天下无双?”范闲真想带着面前的于潇潇看一看电视剧这种东西,来让她开开眼界。
“倒是说说,你进来想干什么?”于潇潇不想再进行无意义的谈话,便直接了当的问道,“准备绑架谁,还是要来偷什么东西?偷东西不可能,你这么信誓旦旦的被抓过来,是要绑架谁吧?我么?”
范闲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于潇潇,并没有回复她的问话。反而是对这个女人端详了起来,这个女人和她的妹妹于瓶儿比起来,心计更为完整,但是缺乏了一些活力和灵动的骗术,毕竟可能也是上岁数了的关系吧。
“如果你是想绑架我的话,我也无所谓,不过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除了我的一具尸体。”于潇潇说道。
“你们都是亡命之徒,我知道。”范闲说道,“我要是想设计让你钻进来,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抱着你的尸体,给你的父亲设一个计,你说他会答应么?”
“你在找死。”于潇潇道。
“你杀不了我。”范闲轻描淡写得笑道。
于潇潇看着范闲,“我不打算和你正面开始厮杀,我希望……”
“不可能。”范闲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她的邀请,范闲的面容正视,“你若是想拉拢我,想都别想,我不可能和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人,同流合污的。”
“我来问你。”于潇潇说道,“绣玉堂若是倒了,这些人何去何从?你若是将他们留在绣玉堂当做旁人一样,妓院里面的姑娘们,虽然凭借绣玉堂可以养的起他们,但是你赚的钱就是大打折扣了。”
“而且,绣玉堂下方你也看到了,护卫也非常的多,他们该何去何从呢?”于潇潇笑道,“你要养这么多的人?你可真的是一个大善人啊。”
“那倒不一定,这些姑娘去留我都已经做好的一定的想法,你不必担心,而那些你们养的私军,我会让他们归入监察院,现在监察院,可是缺人手的。”范闲笑道,“其他的事情,你不必去想,我相信你也知道,抱月楼就是我的产业。”
“我倒是忘了,不算这绣玉堂,您才是最大的青楼老板。”于潇潇说道,“好吧,既然不能谈,我们就没得谈了,范闲,我知道你手段多,也厉害,但是不怕死的人,你又能如何呢?”
“你是不怕死,你怕不怕于瓶儿死?怕不怕于秦死呢?”范闲问道。
“你倒是真的可以痴人说梦,你现在身在这里,你的人全部到了沙洲境内,你现在跟我说,我的家人,你怎么动他们?”于潇潇道,“况且你的那帮人应该已经被蒙在鼓里吧?她们多半是看了瓶儿送过去的信,现在还……”
说到这里的时候,于潇潇忽然停住了。
“是啊,他们多半是看了,可是如果没看呢?”范闲问道,“或者是说,我提前就和他们说好了呢?”
“我忘记问了,于瓶儿回去了吗?”范闲得意得笑道。
“不可能!”于潇潇直接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她怒目看着范闲,“你的人一个不差,你不可能还有人了!”
“你忘了我是哪儿的人?”范闲看到她的模样,笑道。
“监察院,监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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