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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文春最后还是独自踏上南下的旅途,丁香和老爹说了包文春承包土地的事情,又说要跟包文春一起去广州,丁老爹考虑一会儿,说“好好上学!只要他在意你,以后有机会!”
果然,黄登科把最后的盖章合同递给他,上面的期限改为五十五年,多出来的五年是水利建设时间补偿。免费给他翻犁耕种两遍的条款没有写进去,但两个司机每年都在那里种地,一切都了如指掌,直接开车干活去了。两千块钱的效果不错,按照包文春要求,所有支委成员都签字画押按手印了。从这一刻起,那片土地算是真正属于包文春了。
去和老爹商量给丁三盖房子的事,老爹找来好友,乡房管所的所长任王椿商谈细节。任王椿看了地形,又看看包文春画的图纸,说“年前只能把泥坑垫起来,还得沉淀几年,干急活就得下桩,上冻了也不能施工啊!这土方工程量不小,至少得堆百十大拖车土,一车连装带卸至少得五十块,不用你们拿烟管饭招待。”
丁香看看包文春,对他的图画上的效果很期待。包文春说“丁香!这钱就从我那存单上取给他,先给他一万块,垫高一些,以后接着算。垫好土就进料拉砖,开春后化冻就动工。我家那边还有盖房子的活等着呢,以后和任叔打交道的时候多着呢!算是先鼓励鼓励,他年关要发工资,资金肯定紧张。”
丁香答应一声,就离开了。任王椿笑着说“你可真的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正着急呢!你这写书的真的不一般,连我的困难都能理解。你家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承包了二百多亩地,肯定要盖房子仓库什么的,有活儿就说一声,咱保证给你干得亮堂堂的。”
教室里,正中间的位置空下来,刘旭容莫名的感觉轻松许多,这个妖孽的存在,令他一直很紧张。自从传阅那两本小说后,他对这个学生产生浓厚的兴趣,无论是单元测验还是月考及各种小考,他的成绩一直遥遥领先,无可挑剔的答卷和那飘逸的字,都证明他对课本知识掌握得极为透彻。自从听过《赛马》之后,他对那把二胡已经心非意冷,受到的打击太严重,没兴趣再玩了。
二胡琴声经常在课余响起,他也听到了,也就只是听听而已,那陌生的旋律却演奏得很熟练,令人觉得耳目一新,虽说从来没有听到过,却认为那婉转悠扬的旋律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邮递员小雷骑车依旧直接先去一二班门口,喊着包文春有信件。他现在已经把包文春的信件优先于学校报刊书信送达到位,那崇拜的表情,叫校长也笑着摇摇头。
刘旭容已经和校长反映了包文春的要求,校长正在思忖着,看是不是从哪里给他调剂出一间房子,让他单独住,不被同学们打扰。
丁香从衣兜里掏出包文春的私章,在回执单上签字,收到一叠信件和两张包裹单。包裹是保价邮寄,保价费一万元,叫小姨王思楠惊讶起来,鼓动着丁香去把它取出来。她心里也认定丁香就是未来的外甥媳妇,私下还和她开过玩笑,而且,丁香也默认了。
看到邮寄物品一栏写着繁体字乐器、电子产品几个字,寄件人写的是周助理三个字,丁香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就决定去把东西取回来。
邮局里,看着地上好大的一个木箱子,一个大邮包。丁香和几个女同学为了难。熟人小雷又出去送信去了,四个女生是无论如何也搬不走的。肖晓燕说“你们看一会儿,我回去叫李文超拉个架子车来,他能借到伙房的架子车。”
李文超带着四五个男同学来了,果然拉着架子车。装上两个半人高的大木箱,送到丁香家里。路上还鼓惑丁香,打开看看?
丁香不知道包文春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来,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做主说“打开!”
几个人七手八脚找工具撬开木板,里面是一层碎纸,中间上层是个花花绿绿的大箱子,盒子上标注是卡西欧ct-401单排键电子琴。隔着碎纸条下面还有三个纸箱子。他们不识货,当然不知道这是日本今年刚刚推出的在国内很流行的专业型电子合成乐器,是行业内顶峰级别的存在,噱头是能以一个手指即可演奏自动伴奏的电子琴,标准61键,是面向大中院校和专业音乐人士研制的专业产品。另一个大纸箱上标注的是夏普f-777双卡收录机。还有一个方形的大纸箱,是一台先锋音响,看盒子上的图案,带有唱机功能能放磁带和唱片。底部一个小空间里,放着个纸箱,外面图案是饼干。
几个人笑了起来,寄件人还邮寄饼干,实在温暖。
丁香的嘴角向上弯曲起来,她知道包文春家没有电,这些电器之类,只能放自己家使用了。李文超拆开收录机盒子,从泡沫板里提出来机器,顿时惊讶地叫了起来,太漂亮了,比整天显摆的潘小雷的那块大砖头漂亮上万倍。就问“这是谁寄的啊?有录音机却不寄磁带。”
丁三伸头过来看,说“肯定应该有,把另一个包裹打开看看。”
丁香也想知道磁带在哪里,看着盒子上的字体,却说“这些字都是日语,邮寄地址却是香港,可能都是外国货吧?还是打开饼干盒子吧!大家尝尝外国饼干好吃不?”
饼干箱打开了,里面却不是饼干,满满一箱唱片和磁带,上面放着一封明信片,上写着“致谢包文春弟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邓立筠”
哇塞!几个人头挨着头挤着看邓立筠的亲笔信,心里激动万分,原来这些东西是邓立筠寄给包文春的。
这下实实在在的打了潘小雷的脸了,他一直阴阳怪气的嗤笑包文春,没想到啊!不动声色的包子还真的和邓大姐联系上了!
大家不敢再动另一个包裹了,从外面摸,明显就是衣物,还是等包文春回来再处理吧!那个大木箱,依旧小心翼翼恢复原样,一件东西也没有拿出来。他们看一看,满足了好奇心,就已经足够了。
丁三往外走。丁香叫了声“三哥!好好的看着拉土的车子,不准到处嚼舌头,坏了文春的事,回来小心一点。”
丁三连忙回头,谄媚地笑着说“我不会乱说的,放心吧!”
几个人想到包文春还是个一脚踢飞街头霸王的角色,也不再多说,一起回学校去了。
丁三的那片背街烂泥塘宅子,以每天三车六十几方土的速度填充着,不是任王椿不想快,而是能力效率就这样八个人跟着去装车,一铁锹一铁锹的装,再回来一点点的卸车。房管所的建筑队只有一台七十五马力的轮式拖拉机,带着一只大拖斗,平时拉个石子河砂什么的材料,主要业务是乡里的单位房屋建设和维修。空闲的时候,也为一般百姓服务。但现在有能力雇他的人很少,乡下都是土坯房,三二百块钱盖座房子,用不到这么高的档次。
现在的砖头二分五一块,一座三间砖墙瓦顶大堂屋,用砖一百二十个垛子,一个垛子二百块砖,包括石灰檩条红瓦和门窗手工费,全部盖成,也就一千块左右。包文春的二层楼,设计建筑面积四百多平方,用地面积近一亩,明显大于划分给他家的宅基地面积。
这座房子造价本身估算两万四五,加上垫土和院墙就得加一万,还有这里需要打桩,还得加钱,其中很多材料只有县委招待所才能用到。包文春对老任说“不怕花钱,就怕质量问题。”
任王椿说“有些材料我也搞不来,你找关系弄吧!”
元月五号,包文春回来了,这次出门,离家一个月零三天。这次去广州办事,事情倒是很顺利,装逼二十多天,鼓捣出来三张专辑,指导人家乐队排练,录制满意后才离开。他的背包里,就装着和太平洋签订的合约文件和一些磁带。至于钱,那虽然是必须的,但已经不重要了。
武汉之行并不顺利,包爸责骂一番后,带着他到厂部办公室见陈书记,陈鹤林书记放下文件,热情地叫他父子坐下,说“知道你小子是个忙人,叫你来是总公司田书记的要求,有两件事,一个是特招你进我们公司文艺宣传部,这事儿等会儿给田书记打电话,她有事亲自和你谈。另一件事是这样,厂里目前有两地分居老职工一万多人,你知道的,十多年来我们的这个工作没有正常进行,也没有能力进行,现在公司状况正在好转,当然不可能一下子解决这个问题,就只能优先解决一部分有特殊情况的家庭,把他们的家属子女从农村转到这边来。你家的情况属于特殊情况,你爸又是多年的生产标兵,先进模范,我们决定,优先安排你们一家调来,这里是审批表,你们签字后就可以上报到公司盖章,然后就可以转户口过来。私下和你说一下,这事不要张扬,我们暂时解决不了太多问题,先来的肯定工作安排上选择多一些。”
包爸紧张的看着儿子,他知道,儿子在家承包了二百亩地,那可是个麻烦,丢了不只是丢掉两万多块钱的事,合同上要赔偿十倍以上的违约金。为什么要写这个条款啊!他心里很抓狂。
包文春说“好啊!但是有个问题,元旦前我在家里和大队签了份合同,承包了二百亩土地,交了两三万块钱的承包费,还跟人家注明违约赔偿投资金额的十倍,你要早一点说,我也不手残嘴贱了。这样吧!我知道田书记的意思,就是想让我为公司服务。我和广州太平洋音像公司刚刚签了合同,也是他们的编外创作员。我也可以在公司宣传部做个编外人员,什么户口工作的我不在乎,能有更好,请领导考虑一下,还是把我妈妈和妹妹的户口转过来吧!至于我自己,按时上交作业就好!你和田书记商量一下,看行不行?”
陈书记翻看着手里的太平洋公司的合同,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唉呀!我说你这孩子!城市生活不好吗?怎么就待在乡下不愿出来呢?你和这个太平洋的合作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新歌在那边发布么?这样吧!今天中午我请客,我打电话叫田书记过来,咱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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