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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一阵气闷,挑拨的目的未达成,自己还被喷了。(爱阅读)
“姑,姑父,”靳思阳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真的是罗钧吗?泰山拳罗钧?”
罗钧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只能僵硬点头认下。
所有人包括乔芸都以为靳思阳会大受打击,没想到他只是刚开始表现的难以接受,很快就恢复过来。
甚至还略有些高兴的道“太好了,这样就不怕靳思成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乔芸失笑,心下感动。
罗钧“什么麻烦?”
“不是什么大事,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
乔芸不欲让他知道靳思阳来这里的原因,她知道,以罗钧的性格,知道靳思成的所作所为,一定会立刻杀进飞鹰堡,拔了靳思成的舌头。
罗钧虽然憨但是不傻,看着乔芸岔开话题,就知道自己怕是错过了什么,在心里记下这件事,打算等有空了再好好问问。
上前揭开黑衣人的面罩,面罩下是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没有一点特色,丢人堆里都找不出来那种。
罗钧皱起眉,“娘子,这人你认识吗?”
乔芸在他脸上打量了几眼,“没见过。”
地上的人从看到床上枕头的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他也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你们解除了那老头的蛊虫也没用,等时机一到,所有人都要死。”
看着众人略带疑惑的眼神,黑衣人嘲讽一笑,“别挣扎了,能为我主的计划献出生命,是你们的荣幸,也是你们的福气。”
系统心情不美丽了,“位面套路千千万,最烦这种装逼犯,宿主,盘他。”
“放屁,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木梨手中的木板与他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在黑衣人的怒目而视中笑嘻嘻道“能为我心情的愉快做出这点微不足道的贡献,也是你的荣幸,看什么看,你只是脸肿了,我可是要用劲的,很累的好吗。”
“呵呵,你们再如何挣扎,也要沦为我主的牺牲品,尽情的享受你们人生最后的时光吧。”
黑衣人吐出两颗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木梨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
靳思阳无意识的捻着衣袖,“你背后的人是谁?”
黑衣人闭上眼睛,摆明了拒绝合作,一副什么也不会透露的视死如归样。
罗钧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被宁汐拦住了,“我来吧。”
宁汐的话罗钧自然是重视的,他默不作声的放下拳头。
听到宁汐的声音,地上的黑衣人睁开眼睛,眼底满是嘲讽。
这黑衣人到现在也没有服毒自尽,足见他身上没带毒,而且,是人就有求生欲,这点从他被抓到现在都没有咬舌自尽就能看出来。
宁汐从针包里抽出一根成人手掌长短的钢针,看的其他人眼皮一跳,脚下略微有些不自在起来。
木梨拉着雪清后退一步,“这天气有点凉快啊,下次晚上出来的时候要加件衣服了。”
黑衣人目光中嘲讽更甚,不觉得凭借一根针能让自己屈服,显然,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系统上蹿下跳,“快,盘他,给他点颜色看看。”
宁汐也不跟他废话,这种人不采取一些措施,他是不会吐露什么有用的东西的。
钢针被扎进了黑衣人的胸膛,只留下短短一截在外面。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宁汐紧跟着扎进第二根,第三根。
斟酌了一下,决定不用第四根,免得一会人变成了傻子,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断了就不好了。
片刻后,黑衣人气息虚弱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眼泪鼻涕齐流,眼底布满血丝,汗水在地上留下一个淡淡的人形印记。
他蜷缩在墙角,整个人痉挛一般抽搐,气若游丝的开口,“我,我说,我说。”
靳思阳裹紧衣服,觉得这屋子有些漏风。
宁汐目光淡漠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你只有一次机会,我的针还有七根。”
黑衣人已经无力点头,勉强眨了一下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
宁汐拔出针,向着乔芸颔首,“想问什么就问吧。”
乔芸还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闻言回过神来,双眼放光的看着宁汐手里的钢针,“这么厉害,这是什么东西?”
宁汐淡笑道“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而已,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木梨高举起手,“加上我。”
宁汐“等以后有时间。”
屋子里的药味本就重,再加上黑衣人又是流鼻涕又是出汗的,宁汐觉得浑身不自在,“你们先问,我出去透透气。”
她一来就帮了这么大的忙,乔芸哪里会阻拦,“去吧去吧,小阳,替我好好招待宁汐姑娘。”
靳思阳郁闷的发现,和宁汐身处同一个空间,不仅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还容易把他当成跟班。
心里这么想,嘴上倒是应的很爽快,“知道了姑姑。”
宁汐在院子里解决了一盘糕点的功夫,众人相继出来。
靳思阳站在一边跟个下人似的,给宁汐端茶递水,看见乔芸,顿时一副解脱的表情,“姑姑。”
木梨和雪清跟宁汐打了个招呼,先一步离开回屋休息,她们已经听了一遍,不用再听第二遍。
“这就完了?罗前辈呢?”
乔芸揉了揉眉心,“有你出手,他吐露的很痛快,老罗去找地方安置他。”
“人呢?”
“打晕了,没杀,怕那边会察觉。”
宁汐拍拍手上的糕点屑,“这个顾虑是对的,他说了什么?有说去哪找持有母蛊的人吗?”
“说了,”乔芸在她对面坐下,脸色有些严肃,“他说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每隔七日会来找他一次,询问事情进展,地点就在碧春阁,为了防止消息走漏,他们之间从来不用书信之类往来,今日距离下一个第七日还有两天,我们还有准备时间。”
“哦?”宁汐听出点什么,“也就是说,他身上的消息还有很多了。”
乔芸有些窘迫,“我只问了关于蛊的事,其他没有问。”
“无事,已经很晚了,先休息,左右其他事也不急,明天再说。”
翌日,微风送来阵阵花香,宁汐在花香的包围中清醒,照例赖了会床后,才慢吞吞的起床穿衣洗漱。
院子里种着些许不知名的花朵,正开的鲜艳,天空万里无云,又是个好天气。
雪清端着早饭过来,看见房门口的宁汐,笑吟吟道“小汐早,过来吃饭吧。”
“早,”宁汐吸了吸鼻子,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怎么这么点,你们都吃过了吗?”
“吃过了,专门给你留的。”
宁汐嘴里嘀咕了一句,“我感觉我起的挺早啊。”
就着满园花香,宁汐吃了个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后,才懒洋洋道“今天要出去吗?”
雪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道“不知道,看乔姐姐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宁汐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一吃饱就犯困,“那我再去睡会,有事等我睡醒再说。”
系统恨铁不成钢,“宿主,你怎么不是吃就是睡。”
宁汐奇怪道“不然,我还能干嘛?”
系统“你倒是出去搞事啊。”
宁汐无视它的提议,躺在床上,被子一盖,秒睡。
回笼觉就是睡到几时是几时,宁汐在睡梦中微微皱眉,被人盯着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猛地睁开眼。
一个身穿白衣的身影正坐在桌边盯着她,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正是在客栈独守一晚还不见宁汐回来的祁昭。
“你来做什么?”
宁汐还处于睡觉被人打扰的不爽中,语气难免冲了一点。
但是听在祁昭的耳朵里,就成了嫌弃自己来这里打扰她。
祁昭心里一撮小火苗“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想到什么,又按下去,低声开口,“我头疼。”
经过这段时间和宁汐的朝夕相处,他的头疼已经不会再时不时的发作,就算离了宁汐,也可以坚持个半个月左右,其实不用特意找来。
但是祁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习惯了宁汐在身边,如今宁汐乍一离开,倒是显得空荡荡起来。
昨晚在客栈左等右等,结果等来了靳思阳的护卫的消息,称宁汐晚上要在罗家住。
祁昭当时的脸色,称得上难看,就差把我不爽三个大字写脸上了。
那个护卫却误会了,还特别没有眼色的强调,他家公子一定会照顾好宁汐,让祁昭放心。
祁昭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想,他放心什么,放心自己会不会被染色吗?还是放心头上的帽子高不高?
护卫离开了。
雪霁觉得,他家王爷的脸色,他能回味一辈子。
想着宁汐长的好看,会的又多,人还优秀,那个叫什么思什么阳的之前被宁汐救过,难保不会在相处中对宁汐动什么心思。
半夜,雪霁被自家王爷强行叫醒,两人连夜赶去了罗家。
刚好目睹了一行人设计捉黑衣人,又看到宁汐面不改色用钢针的画面。
祁昭被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冷静的看着宁汐出去,冷静的看着宁汐在靳思阳的殷勤伺候下吃东西,冷静的看着她回房睡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准备回去。
雪霁大半夜被拉来为别人的爱情做见证,现在看当事人一言不发甚至不打算现身就离开,也顾不上什么尊卑有序了,小声道“王爷,你要是想找王妃就去啊。”
祁昭转身看他,淡漠的眸子在沁凉的夜色中更显冰冷,“谁说我要去找她。”
雪霁懵了一下,“那您来这里是?”
“只是睡不着走走罢了,回去吧。”
雪霁心里腹诽,大半夜不睡觉跨越半个城来看人家,还说什么走走。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
回去的路上,雪霁苦口婆心的劝说,什么“爱她就要说出来啊”“女人都心软啊”“有什么话要敞开说不能憋在心里”之类的,回程的路上灌了祁昭一耳朵。
别的左耳进右耳出,倒是把那句“女人都心软”听进去了。
这才有了祁昭跟幽灵一样坐在桌边,硬生生把宁汐盯醒后,这略显弱势的一句话。
这些都是祁昭的视角,宁汐根本不知道,她一听祁昭头疼,虽然觉得相处这么久了才离开一晚就头疼有点离谱,但是病人最大,祁昭平常又是个强势的,这么冷不丁一示弱,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起码宁汐有了一丝心虚,她掀开被子赤脚下床,走到祁昭身边为他把脉。
屋子内的地很干净,再说夏天踩在清凉的地板上很舒服,宁汐一直喜欢这样。
顾不上和宁汐接触的手腕,祁昭目光下移,盯着宁汐的脚丫子,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也修剪的整整齐齐,粉嫩的皮肤似乎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
他不留痕迹的皱眉,“穿鞋。”
宁汐看了眼自己的脚,大大咧咧的道“没事,不冷。”
祁昭心说这是冷的问题吗?
想到别人进来她可能也这样,刚刚顺下去的气瞬间又涌了上来,这让他周身的气息愈发冷凝。
宁汐奇怪的看了祁昭一眼,总觉得这人好像又生气了,但是祁昭平常也是这样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她并没有往自己身上联想,只当他又在想什么事。
收回把脉的手,宁汐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题不大,没什么事。”
正喝茶,外面靳思阳的声音传来,“宁姑娘你醒了吗?”
“醒了,有事吗?”
“那我进来了,”靳思阳的脚步声逐渐清晰。
宁汐下意识对祁昭道“你要不要先走?”
祁昭目光危险,“你说什么?”
系统贱兮兮的,“宿主,你心虚什么?你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宁汐一愣,反应过来,“对哦,我干嘛心虚。”
身体一轻,宁汐回过神来,一看,是被祁昭抱了起来,“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祁昭抱着她往床边走,瞥了一眼她光着的脚,意有所指,“你平时都这么随便吗?”
宁汐无意识答道,“没有啊,就你在。”
祁昭脚步一顿,又继续走,如果雪霁在这里,一定会发现,王爷的心情又好了。
将宁汐放在床上,祁昭左右看了看,帮她拿来鞋袜。
宁汐眼神惊悚,接过他手里自己的东西,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终究没忍住,她小心的道“你没发烧吧?”
祁昭竟还微微露出个笑来,“快穿。”
宁汐一抖,手里的袜子差点掉下去,“你正常一点。”
祁昭脸色恢复如常,走回桌子旁坐下。
宁汐这才三两下穿好鞋袜,“进来吧。”
门“咯吱”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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