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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接连肆虐了几日的风雪终于停了下来,太阳罕见的露出了脸,当然,这并没有起到什么实际效果,该冷还是冷。|?爱阅讀l○v?dc〇|
外面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雪,一脚踩下去能盖住脚脖子,鸟雀统统不见踪影,树木也凋零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往日热闹的山林呈现一种荒凉的寂静。
宁汐一大早醒来,就接到雪霁的禀报,称宫里来了人,表示宫内的沈姑娘因外出途中与宸王妃结下了深厚的情意,现在她回宫了,自当邀请宸王妃进宫聚聚,聊表谢意。
至于因为什么要些宁汐,倒是没说。
雪霁低着头道“王妃,宫里的人还没走,您是要?”
宁汐淡淡道“让他等着,本宫的伤还没好,自然快不了,若是等不及自己先回宫。”
雪霁低头应是,快步离开了,王妃摆明了不喜欢沈玉棠,他们当然跟主子一条心。
王府正厅内,坐着个穿灰蓝色衣服头戴帽子的男人,那人面白无须,一举一动无不在透露着自己太监的身份。
这人正是赵奎新收的干儿子五顺,祁玉泽心腹的心腹。
祁昭和宫内的人不对付,下人们自然不会优待宫里来的人,看似让他等在正厅是敬重他的身份,实际上正厅既没有火盆,外面也没有关门,只上了壶热茶,被门外的冷风一吹,还很快就冰凉下来。
五顺表面沉稳,其实早已被冻得瑟瑟发抖,内心无比后悔,早知道就不该为了讨好沈玉棠接这个活,先不说回宫后能不能捞到什么好处,光是今天在这里冻了这么久,都够他受的。
甚至他还有点怨让自己好好伺候沈玉棠的赵奎,到了这地步,傻子也知道沈玉棠说的自己和宁汐是好友的话是假的。
五顺知道宫里和宸王府向来不和,但是沈玉棠可没说过她和宁汐关系差劲到了这地步,害他来这里受罪,回去不知道要喝几碗补汤才能补回来。
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雪霁一身劲装从外面进来,客气有礼的道“我家王妃伤还未好,动作难免慢了点,还请公公多加担待,王妃说了,您要是等不及,可以先回宫,她随后就到。”
五顺没得到满意的回复自是不肯离开,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请宁汐进宫,要是他前脚走了宁汐反悔不去,他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五顺面无表情的脸上挂上一抹僵硬的笑,“不妨事,奴才自然是等着王妃一起进宫。”
雪霁点点头,不等他继续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走了,走了!
五顺的笑僵在了脸上,只觉得被风吹的心都凉了,他还没来得及暗示让雪霁给他换个地方等,最好是有火盆热茶什么的就更好了,结果人直接走了。
系统“来了来了宿主,女主终于开始认真走剧情了吗?”
宁汐边让青芜给她梳妆边在心里回答系统“应该吧。”
系统“那她会为难你吗?宿主你现在又不能动用内力,万一被她得逞怎么办?”
“不知,无事,我要带着青芜去的,她现在可以保护我。”
提起青芜,系统顿时放心了。
不说别的,起码这大半年,青芜在宁汐的调教下,已经不再是那个跟人吵架只会脸红的小侍女了,可能是随了宁汐,她现在颇为佛系,遇到什么事情,能讲清楚道理的就讲道理,讲不清楚道理的,就直接下手,颇有些人狠话不多的意思,有些暗卫都有点怕她。
带着青芜进宫,只要沈玉棠不来明面上的,一些暗中的手段不足为虑。
祁昭很早的时候就离开了,他负责的皇上遇刺案有了眉目,就剩下宁汐一人进宫。
宁汐在屋内慢腾腾的梳妆,慢腾腾的用早膳,又慢腾腾的穿好出门的衣服,才带着青芜慢悠悠的晃悠去了前院会客厅。
远远看见客厅里坐着个身影,宁汐低声道“没冻死吧?”
青芜忍着笑,“没有呢小姐。”
宁汐带着人在门口没进去,“这位公公,可以走了。”
椅子上快冻成冰雕的五顺条件反射想起身露出个笑行礼,结果一使劲,没成功。
他动作僵硬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行礼的时候差点摔个大马趴,“见,见过王妃。”
连声音都透着一股冰雕的味道。
系统已经乐翻了,“哈哈哈,这人是冻僵了吗?让他上赶着来,在宫里这么久难道不知道你们两人不和?”
宁汐微笑着在心里道“许是觉得自己帮沈玉棠请到我,就能得了沈玉棠的青眼从此飞黄腾达吧。”
心里和系统对话,面上却露出关切的笑,“公公没事吧?”
五顺脸上总算挤出一抹笑,“无事,既然王妃娘娘好了,那咱们就进宫吧,沈姑娘可是等了好久了。”
只是他这笑不但看着不恭敬,甚至透着抹僵硬,看着怪怪的。
宁汐也只是面子上问一下,既然这太监说没事,她也懒得再问,转身一马当先走在前面,“那快走吧,这么磨磨蹭蹭,怎么在宫里当差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五顺心里愤恨,面上却只是保持着僵硬的笑小跑跟上前面的宁汐,“是,王妃娘娘教训的是,都是小人没用。”
宁汐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没用还不快点。”
五顺伺候着宁汐坐上宫里来接人的马车,听着宁汐跟侍女抱怨,“宫里出来的都什么人啊,见了本宫不知道自报家门也就算了,人也这么不机灵,沈姑娘怎么会派这种人来请本宫进宫。”
一句话,就让五顺恨上了沈玉棠,他自然是不肯承认自己是为了着急得贵人赏识,只会觉得是沈玉棠害他丢脸。
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他们也知道自己会被人轻视看不起,久而久之,心理自然扭曲,遇到什么事都喜欢钻牛角尖。
宁汐稳稳的坐在车里,时不时抱怨没有糕点,没有热茶,没有打发时间的东西,总之就是处处不满意,言语中也透露出对五顺的不满,听得在外面驾车吹风的五顺脸色更僵硬了,心里也更恨上了沈玉棠。
虽说雪停了,但是路上的积雪并没有化,五顺赶车也慢慢的,生怕宁汐觉得不舒服,找个由头再对他挑三拣四,虽然现在已经是鸡蛋里挑骨头了。
宁汐出来的晚,五顺赶车也不敢快,宸王府虽说距离皇城不远,那也要看什么时候,骑马自然快,现在车慢的像蜗牛爬,等到进城走到皇宫门口,已经过了午时,换算成现代时间都快一点钟了。
沈玉棠在宫里已经快要等到望眼欲穿,时不时就要问问人来了没有。
听着宫人一次次回答没有,她的耐心渐渐消失,脾气都有些不好。
“怎么还没来,五顺怎么办事的?”
她面前的宫女喜云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说话,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喜云已经知道沈玉棠不像表面那么好相处,脾气比谁都大,稍有不如意就要训斥人,只是因为她从来不动手,所以皇上根本不知道。
当然,知道了也不会给几个奴才做主,反而会责怪他们伺候的不尽心。
这不是假的,有一次皇上来的时候,刚好碰上沈玉棠训斥下人,只是她就算训人,也表现的温温柔柔没有破绽,结果皇上误以为是下人伺候不尽心,给沈玉棠脸色看,当场发落了那个名叫翠烟的宫女,将翠烟打了三十大板打发去浣衣局了。
当时沈玉棠装模作样的为翠烟求了几句情,被皇上否决后就没再说话了。
浣衣局的活有多辛苦,在宫里待过的人都知道,活多休息时间少,还有嬷嬷监督,根本没时间偷偷休息,翠烟挨了板子又没有时间养伤,尽管喜云私下里偷偷去看过她,给她带了药,但是也熬了不过一个月人就没了。
过了这么久沈玉棠怕是都已经忘了这件事,但是喜云可记着呢。
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个死去的翠烟和她是同村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一起进宫,关系比亲姐妹还好,现在翠烟因为沈玉棠的原因人没了,喜云自然是将账记到了沈玉棠头上。
现在没办法,但是等到有机会,喜云一定不吝啬踩沈玉棠一脚。
表面上沈玉棠宫里的人看似对她忠心耿耿,其实心里都烦她着呢,一个个都想办法想调去别的宫里,就算油水少,起码不担心自己时刻掉脑袋。
想到这里,喜云更加小心谨慎,生怕被沈玉棠拿到错处。
终于,在沈玉棠的耐心快要消失时,外面有宫人来报,宁汐到了。
沈玉棠眼睛一亮,祁玉泽来都没有这待遇。
宁汐在五顺的引路下顺利来到内殿,门口的两个宫女推开门,一股暖意迎面而来。
宁汐瞥了眼宫女单薄的衣服和冻得通红的手指脸颊,挑眉,女主的真善美呢?
扶着青芜的手跨过高高的门槛,一身红色宫装的沈玉棠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王妃可让我好等。”
声音落下,跟在宁汐身边的五顺心里“咯噔”一声,暗道坏了。
果然,宁汐一边在青芜的伺候下取下披风,一边语含抱怨的道“还不是你派来的奴才,手脚慢人又不灵光,路上车还赶得慢,本宫回去的时候还是自己赶车吧,不然能不能赶天黑回去都是问题。”
一听这话,沈玉棠果然盯上了宁汐旁边的太监,“接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还有什么用,下去吧。”
沈玉棠眼神中的不满几乎快要淹没五顺,她是不喜欢宁汐,甚至说讨厌也不为过,但是沈玉棠最要面子,五顺是她派去的,现在宁汐来找她告状,不是打她的脸吗?
亏赵奎还说这个五顺办事妥当腿脚利索,看来都是夸大。
想到这里,她下定决心,要让祁玉泽好好敲打一下赵奎,不然以后再给她脸上抹黑怎么办。
沈玉棠藏不住事,心里怎么想的脸上自然带出来些许,五顺看着她的神情,心霎时凉了半截。
“沈姑娘,不是奴才”
五顺极力想要辩解,不是他慢,是宁汐耽误了很长时间,路又不好走,才导致来晚了。
但是沈玉棠根本没给他辩解的机会,对于让自己丢了面子的人,她根本不想看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就让他下去了。
五顺欲言又止,这次他心里把宁汐和沈玉棠都恨上了,甚至对沈玉棠的恨意比宁汐更甚。
宁汐的行为虽然让他愤恨,但是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立场不同罢了,换他也肯定使劲折腾和他不对付的人,但是沈玉棠的行为就让人有些看不懂了。
五顺没再说话,低头退了出去,出门就去找赵奎,他知道,他在宫里能靠上的就只有赵奎了,当然,他还不知道,因为他,赵奎即将遭受来自祁玉泽的责难,当然,这是后话。
沈玉棠虚引着宁汐坐下,又让宫女去泡茶,谈笑间言笑晏晏,丝毫看不出来先前在江南时她对宁汐的指责和厌恶。
“听说王妃日前在外面受了伤,不知如今伤势如何?”
宁汐淡笑着道“多谢挂念,只是这次伤势过重,还在调养阶段罢了,一会本宫还得回府喝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都是些没营养的内容,一炷香时间后,有宫人来禀报,说几位公子来陪她用膳。
宁汐拿起糕点的动作一顿,她有些惊奇的是,为什么祁玉泽放心自己的女人这般亲密的和别的男人相处,这还不是一个,是一群。
再看周围宫人的神色,仿佛是已经习惯了一样,根本没人觉得奇怪。
系统及时点了一首绿光,跟着大声哼唱起来,没有情绪的电子银愣是让宁汐听出了诡异。
“你在做什么?”
系统“此情此景,这首歌不是正适合吗?”
宁汐头疼道“你放歌可以,能不能别唱。”
别人唱歌要钱,系统的电子音唱歌要命。
偏偏系统不以为荣,还在那沾沾自喜,“宿主你怎么就不能欣赏我的好呢,我唱的多好听啊。”
宁汐阴森森道“晚上看恐怖片。”
系统“”
系统按捺下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的心,任由歌在那播放,自己安静如鸡。
外面守着的宫人掀起门帘,几个身姿欣长的男子走了进来,他们的衣服颜色款式都不一样,但是无一例外,长相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尤其是其中一个白衣男子,神情淡然,目下无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样子。
看见他,宁汐没有欣赏,眼中冷意一闪而过。
无他,这就是原着中对宁汐差点害了原主的神医谷神医,白景慕。
其他四人,有三人宁汐认识,分别是萧旭纶,左卫宁,以及分别不久的宫溪暮。
剩下一人经系统提醒,宁汐才知道,他就是天下第一楼的少主,楼愿。
都是原主的仇人,这下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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