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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期间,美艳老板娘又来了几次,不过次次都被宁汐挡了回去,她也笑呵呵的并不恼,看着脾气颇好。lovyd)
不知道是不是祁昭的错觉,他最近好像有被针对的样子,比如,他刚坐到宁汐身边,宁小瓷就来了,还要宁汐教写字;再比如,他和宁汐说话,宁小瓷就要宁汐哄睡觉;再再比如,只要他出现在宁汐身边,宁小瓷必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霸占宁汐的怀抱
其他人开不开心不知道,祁昭确实是有被气到。
聚集地里要开始打擂台赛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家都在为擂台赛做准备,这三天周围鲜少见到人,自然也没人来找麻烦。
相比来找几个外乡人的麻烦,自然还是擂台赛更重要一点。
从早晨开始,天空就雾蒙蒙的,云也呈现出灰色,大片的雪花从天空落下,鹅毛大雪很快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气温下降很快,比前几天更冷了一些。
直到擂台赛的当天,规则才被公布出来。
一大早,就有人送来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一个红色的令牌,和一张纸,纸上详细叙述了今年擂台赛的规则。
前一天已经有专人统计过参赛队伍,因此宁汐他们虽然住了三个蒙古包,但是送来的参赛所用之物只有一份。
往年是怎样的宁汐不清楚,今年的规则却是简单粗暴,就是打。
聚集地被划分成十份,每份都是一个小擂台,在这个擂台范围内的人可以选择参加也可以选择不参加。
参加的队伍或个人住的蒙古包前面都要挂上一个红色的牌子,三天之后,谁得到的红牌多,谁就是小擂台的擂主。
每个小擂台的擂主再当着所有人的面,与其他各个小擂台的冠军打一场,最后剩下的人就是此次擂台赛的最后胜者。
个人参加就是一个人,若是队伍参加,则每个队伍不得超过三个人。
宁汐他们有十一个人,最终选择参赛人员为祁昭,雪霁和胡玄嘉。
胡玄嘉负责探听消息,他性子虽然跳脱,但是反应很快,应变能力强,再说别看他平时不着调,一副鼻孔朝天牛气哄哄的拽样,但是别忘了,他也是隐世家族里出来的,武力值不说最高,也是吊打一些普通二流高手的。
雪霁负责出手抢夺,至于祁昭,则是守着令牌,他也是最后一层保险。
除了参赛人员,其他人不能出手,出手则视为违背规则,队伍取消参赛资格。
送过锦盒一炷香之后,又有人上门,问清楚参赛人数后,给了每人一个黄色的布条,让参赛的人绑在胳膊上,当做标识,这样有来抢夺令牌的人见了,也不会分不清该攻击谁。
比赛中禁止伤人性命,若有违反者,同样取消比赛资格,且还要为死的人偿命,这就是极寒之地的规矩。
第一场小擂台范围内的角逐会进行三天,途中有专人盯着,以便消息及时更新,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得到令牌最多的人,进入最后一轮。
今日情况特殊,所有人都聚集在宁汐的蒙古包里,祁昭坐在距离门口比较近的地方,方便看着令牌。
胡玄嘉已经窜出去搞事了。
雪霁拿着剑要出去的时候,宁汐叫住了他,“你等会,你去哪?”
雪霁“去抢令牌。”
宁汐恨铁不成钢的道“你是不是傻,现在去有什么意思,累死累活就抢一块。”
雪霁头上冒出几个问号,“夫人的意思是?”
青芜笑吟吟的解释道“小姐的意思是,雪大哥可以去晚一些,比如最后一天,这样等到一些实力不错的人抢到不少了,你再去抢他,事半功倍。”
其他人面上不显,心里琢磨着,宁汐果然是个蔫坏的。
雪霁想了想,觉得是这样,便也不急着出去了,坐在门口,代替了祁昭看守令牌的工作。
宁小瓷正捧着宁汐写的字帖认字,等到认的差不多再由宁汐教她临摹。
正当众人忙碌时,门帘被人猛的掀开,“把令牌交出来。”
话刚说完,就被雪霁一脚踹了出去,顺便还拿走了他身上的令牌,这样,他们就有了两块令牌。
快的宁汐都没来得及抬头看,人就飞出去了。
周围的人不少,都看到雪霁一脚就解决了来人,那些和来人实力差不多的心里立即提防起来,眼中也带上了忌惮。
还有一些自持比来人实力高的并没有什么忌惮的情绪,对自己有着相当的自信。
也不知是不是宁汐他们运气好,第一天除了早上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愣头青,就再没有其他人来了。
傍晚敲锣声响起,代表一天的争夺结束,第一天的比赛落下帷幕。
胡玄嘉回来时,还带回来四块令牌,加上原来的两块,现在一共有六块,看着不少,其实和整个小擂台的人一比,压根不算什么。
听说这次光令牌就发出去了三千多块,十个小擂台,每个大约能分到三百多块,这样一算,六块真的不算多,五十分之一罢了。
晚上睡觉时,令牌由祁昭保管,免得有人半夜不睡觉来做梁上君子。
比赛第二天。
胡玄嘉依旧是出去乱窜,宁汐交代过,若是打不过,只管撤回来,那人如果来追,就算他运气不好了。
雪霁牢牢记住宁汐的话,打算最后一天再出去搞几个大肥羊。
若是用一个合适的词来比喻的话,宁汐他们的蒙古包,应该是这里地狱级别的难度了。
第二天就不像第一天那么轻松了,第一天淘汰了一批菜鸟,一些实力不怎么样的也因为各种原因被淘汰,剩下的都是能力比较强的。
宁汐他们的蒙古包也时不时开始有人光顾,只不过无一例外,没人能越过守门的雪霁拿到令牌。
傍晚敲锣的声音响起来时,宁汐他们守株待令牌,已经拿到了十三块,加上之前的六块,还有胡玄嘉带回来的五块,一共二十四快令牌,摆在一起看着不少。
很快,就到了至关重要的第三天。
第三天,胡玄嘉和雪霁都出去狩猎,剩下一身白衣手臂上扎着黄布条的祁昭守在令牌旁边,若是旁人说不定大家还担心一下,但是换成祁昭,只能为不长眼的祈祷了。
祁昭坐在桌边拿着本书看,宁汐正在教宁小瓷写字,其他例如琴棋书画之类的,要等离开这里之后再学,索性也不急于一时,先认字就好。
青芜和提雅在缝衣服,一边缝一边轻声交流着缝衣服的经验。
避免酒气熏到在场的几个女眷,另外几个男人在旁边的蒙古包里喝酒。
蒙古包里火盆燃烧的很旺,空气暖暖的,气氛很温馨。
只是很快,这个温馨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听着方向正是冲着他们来的,还不止一个人。
祁昭眼神一凝,微微抬头看向门口。
几个呼吸之后,门帘被掀开,进来三个高大的身影。
为首的是个瞎了一只眼的壮硕男人,衣服被鼓鼓的肌肉撑满,肩上扛着大刀,眼神凶戾的看向蒙古包内。
当他看到宁汐时,眼神一顿,独眼里的垂涎一闪而过。
他后面的两个人就没那么能忍了,其中一个道“好漂亮的小娘子,大哥,动手吗?”
另一个眼睛都黏在宁汐身上了,“对啊大哥,要不要把这几个女人都带回去?”
独眼男人努力压下心里的垂涎和贪念,故作正经道“说什么呢,我们怎么能做那种抢人的事呢,问问小娘子跟不跟我们回去再说。”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是小弟说错话了。”
独眼男人鼻孔朝天道“谁是参赛的,快出来让爷爷瞧瞧。”
宁汐指了指外面,“要打去外面打。”
独眼男人看着她青葱一般纤细白皙的手指,恨不得抓过来好好揉捏两把,“小娘子,不要着急嘛,一会哥哥就好好疼爱你。”
宁汐看向祁昭,“别出人命。”
祁昭眼神森冷,语气更是冷的仿佛能结出冰渣,“放心,我知道规矩。”
独眼男人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对祁昭说的,“哈哈哈哈,小娘子,你们的人,不会是这个小白脸吧,爷爷能一个打十个,这么弱你们竟然还能留到第三天,运气真不错,不过小娘子放心,就算他输了我也会留他一命的。”
说着,他看着宁汐不怀好意道“若是小娘子愿意跟我走,那我就放他一命,如何啊?”
两个小弟捧哏,“就是,我们大哥的实力有目共睹,他前天和昨天弄到了三十块令牌呢。”
仿佛是为了印证小弟的话,独眼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大把令牌晃了晃,“小娘子,看到了吧”
宁汐不耐烦的道“你是不是没吃药,长得跟个癞蛤蟆成精一样,以为自己是天神下凡吗?我不是歧视独眼龙,我是歧视你,出去,你丑到我了。”
独眼男人的表情顿时不好看起来,他幼时瞎了一只眼,听着别人的嘲笑长大,最听不得别人骂他独眼龙。
“本来还想客气一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爷爷我了,等我弄死了那小子,你不想走也得跟我走,让你天天伺候我。”
比赛只规定了不能杀人,并没有规定不能抢人,他们这样做,并不算违反比赛规则。
两个小弟急忙道“大哥,别忘了我们啊。”
独眼男人狠厉道“放心,等我玩腻了,她就是你们的了。”
“还打不打?”
祁昭面若寒霜,在心里已经对眼前的三人判了死刑。
独眼男人“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送死,爷爷就成全你。”
若不是其他人不能出手,青芜肯定一把毒药毒死这几个恶心玩意。
不过虽说自己不能出手,但是他们要是自己出了什么事,那就怪不得其他人了。
青芜藏在背后的手轻轻动了动,旋即若无其事的继续缝衣服。
祁昭已经走到了外面,他罕见的抽出了宁汐送的那把剑,剑身透亮修长,如一泓秋水。
独眼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小子,你若是肯乖乖把这柄剑送给爷爷我”
他兀自在那自说自话,祁昭已经提着剑攻了上来。
两人普一交手,独眼男人心里就咯噔一下,他反应过来,自己绝对是碰到高手了。
独眼男人先前那样羞辱祁昭,一方面是看上了宁汐,另一方面则是,在极寒之地,身量瘦弱的,基本都是武功不怎么样的,为了抵御严寒,首先就得有一个强健的体魄,这也是独眼男人看不上祁昭的原因。
认为他这么瘦弱,肯定是个病秧子,过去几十年一直是这样,他压根没出过极寒之地,自然也不知道外面的风景。
哪成想今日竟踢到了铁板。
独眼男人张口就要求饶,祁昭却如同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一脚踢在了他下巴上,独眼男人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祁昭没有速战速决,他打着不让对方好过的主意,哪里疼打哪里,时不时在对方身上留下暗劲,这些暗劲一时半会不会怎么样,但是时间一久,保证让对方欲仙欲死。
除非找武功比祁昭高的人,负责没办法化解,而在这极寒之地,难道还指望出个绝世高手吗?
三人被祁昭压着打,心里叫苦不迭,老天,早知道这个病秧子一样的男人这么恐怖,他们为什么要来招惹他,去打劫别人不好吗?
可惜,上天听不到这三个渣滓的心声,时间也不可能重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三人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就连脸上也青青紫紫,整个人肿了一圈,原本就贴身的衣服,更是被撑的鼓起来。
若不是衣服料子还算可以,怕是要当场来个爆衣。
看着地上的人,祁昭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杀意,到底还是忍下了杀人的想法,想杀这三人很容易,也就是抬抬手指的事,但是宁汐还要靠首领来找玉霄令,现在杀了他们无疑是断了这条路。
独眼男人敏锐的察觉到祁昭周身的杀意,即使身上疼的要死,还是拼命往后缩。
“你,你不能杀我们,不然会失去参赛资格的。”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这是因为脸被打肿了,舌头都不怎么灵活了。
祁昭盯着他们看了半晌,在三人惊惧的眼神下,将剑插回了鞘中,“滚。”
三人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就要走,祁昭突然出声,“等等。”
独眼男人身子一颤,“干,干什么?”
祁昭指了指他怀里的令牌,“东西留下。”
独眼男人脸色难看的丢下令牌,带着两个下属跑远了。
这是他两天时间好不容易弄到的,如今却要便宜祁昭。
附近目睹这一幕的人都露出些许奇异的神色,这三人在聚集地里臭名远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因为他们和首领的其中一个老婆沾亲带故,所以才没被人弄死。
今日看着祁昭揍了三人一顿,所有人都在心里出了口恶气,连带着看祁昭都觉得顺眼起来。
当然,话是这么说,令牌还是要抢的,比赛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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