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三章 隐秘的证据,三国贤太子,岱起,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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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刘贤和刘巴来到刘修的别院前。刘全和苑辰跟在身后,怀中抱着一摞湘纸。

向朗应门而出:“伯礼公子,子初兄?你们怎么来了?”

刘贤与刘巴眼神一对,道:“我怕季绪的纸不够,特地又带了些来。”

向朗连忙将众人迎进书房:“可惜你们来的不凑巧,今日是初五,公子去蔡夫人那里向王仲宣学作文去了。”

刘贤恍然大悟般拍着额头:“哎呀,该死,那日我也在,应当记得的。这个脑子,真是不中用了。”

刘巴问道:“怎么,如今季绪公子这里还是巨达你一人照顾?”

向朗苦笑道:“没办法。夫人上次责骂后,主公毫无表态,世人都说季绪公子是主公遗弃的弃子,没有哪个下人敢来。”

刘贤道:“那怎么行!堂堂劝学从事,怎能干这些粗活。刘全,苑辰,还不快搭把手,帮季绪和巨达先生打扫庭院!”

向朗连忙起身阻拦:“这如何使得!不可不可。”

刘贤和刘巴交换眼神,将向朗按回原位:“使得,当然使得!向从事安坐,粗活让他们去做,你给我好好讲讲季绪这几年的经历,看看我能如何帮他。”他的手在身后快速摇摆,指示刘全和苑辰放下湘纸,转身便向后院走去。

向朗违拗不过,只得冲二人的背影喊道:“有劳二位!对了,公子的卧房不用打扫,他不喜别人擅入他卧房……”

刘贤按在向朗肩膀上:“多的你就不用操心,就先从……先从季绪降生时有多重讲起吧。”

向朗道:“啊,有多重……啊?你问我公子生下来多重?他也不是我接生的啊!”

刘巴接过话茬:“这竖子近来总是胡言乱语。巨达,你就讲讲,公子出生时身量多长吧。”

向朗皱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的贵公子和堂堂治中从事:

“你们难道被人下了蛊?”

————————————————

在刘贤和刘巴拉着向朗胡扯的同时,刘全和苑辰快步闯入了后院。

“妹子,我在外面望风,你进去,按照公子说的,直接去床头,找那方巴掌大的石砚。”

苑辰点头,悄悄推开门,刘修房间朴素的陈列出现在她眼前。

苑辰不自觉点起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到刘修的床头,从叠放整齐的被褥下摸到了那冰冷的石砚。

这石头好冷。她心中暗惊。

苑辰发现,这石砚根本不像刘贤交代过的有手掌般大小,相反,这甚至需要她一个女孩双手抱起。

“妹子,快点!”刘全在门外催促着。

这是少女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知道,这种行为叫做“偷”。可是公子说了,这虽然是偷,但是意义重大。为了公子,为了那宏大的意义,少女不惜冒险一试。

“快点!好像有人朝这边过来了!”刘全一个劲的摧,令少女更加不安。

慌乱中,少女怕砚台摔落,决定将石砚放入怀中。

可是石头的冰冷让她难以忍受。这时,她发现刘修的枕下似乎有一些没用过的湘纸。

少女当机立断,用湘纸将石砚裹了个鼓鼓囊囊,塞进怀中,临出门前,还不忘理一理自己鬓角的碎发。

“向从事,你和我还客气!”刘贤故意抬高了声调,为刘全和苑辰示警。

他和刘巴最终还是没有拖住向朗,只得跟着一路进入后院,力争在向朗发现时能给个合理解释。

“我说了,真的不用。伯礼公子,你的好意向某心领了。”

向朗进入后院,见到了正在扫地埋头扫地的苑辰和刘全。

“两位快停下,这些活不必你们帮衬,向某自己能……”

说着说着,向朗愣住,旋即以手捂眼,背过头去。刘贤顺着去看,才发现苑辰的衣襟似是被重物拉拽,小麦色的胸部半露在外。

苑辰发现四个男人中三个正在用异常的眼神看着自己,才突然明白过来,尖叫着冲出了后院。

————————————————

衙房里,刘贤、刘巴、刘全还有苑辰四个人低着头,围成一圈。

他们正中,是从刘修卧房中偷出的石砚。

刘巴问:“这个,就能指认凶手是王粲?”

刘贤端起砚台,将之翻转,指着上面的那行小字。

“荆州擎柱,学生王粲献于吾师子柔。”

“刘秘书,就你所知,王粲是蒯子柔的学生吗?”刘贤问道。

刘巴摇摇头。“没听说过。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是王粲将子柔先生推下水的吧?”

刘贤用指甲将砚台一角的白灰轻轻揩去,露出浸入石质的一抹暗红。

“当日见到此砚,我便发现

沾着墙灰这角的石质与别处不同。思来想去,这应当是人血的颜色。”

人血?!刘巴倒吸一口凉气。

刘巴不解:“你是说,王粲是用此砚杀害了子柔先生?”

刘贤点头,推理出了他心中的杀人现场:

从襄阳驶往长沙的大船上,王粲以拜师之名,私下将蒯子柔约到船尾,然后趁人不备用石砚将蒯良重重击倒。在蒯良死后,王粲将死尸斜靠在船尾,只要大船经受风浪摇摆或者偶遇激流,便能将蒯良的尸体甩入江心。杀人后,王粲便跑到船头,与刘琮刘琦等人站在一起,既是为自己创造不在场证明,又能想方设法拖住众人不要提前前往船尾发现尸体。之后,蒯良的尸体果然沉入江面,等侍卫将蒯良的尸体从江水中捞出时,创口的血水已经混入江流,在没有特别提示的情况下,一般人只会将蒯良身上的伤口理解为落水所致,没人会去与凶案联系到一起。

刘贤总结道:“只要景升伯父同意,打开子柔先生棺椁,定能在白骨上发现与此砚相契合的伤痕。”

刘巴听完,目光久久停留在石砚之上。他微微摇头问道:“似是如此。可这砚台却又为何在季绪公子处?王仲宣怎会将如此重要的证物留给他人?”

刘贤解释道:“依我看,这肯定不是王粲送给季绪公子的,很有可能是季绪公子在现场所捡到的。这一点,只要在之后询问季绪公子,便不难知晓……”

刘巴端详着石砚道:“所以,若不是季绪公子留下了这方石砚,那子柔先生的死真的就会成为一场意外。不管细节如何,总之这方砚台确实是足以指正王粲嫌疑的物证。再然后,便是拷问王粲到底是不是受人指使。”

“妹子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刘全听着两人的分析,随手去收拾包裹石砚的湘纸,却发现手指指缝愈发黏痒,仔细一看,那竟是从湘纸包装中流出的细细盐粒。他扭头问苑辰:“妹子,你这纸莫不是从后厨拿的?为何上面都是盐粒?”

苑辰道:“没有啊,这些纸张就叠放在刘修公子的床头。”

刘贤听到二人的对话,皱眉一想,马上明白了这盐粒存在的原因,便命苑辰去取来一小块石炭。

他将石炭拿在手中,展开湘纸,轻轻擦拭着纸张上仍旧附着的盐粒。

淅淅沙沙,石炭涂过的地方,露出了一列列灰白的小字。

“这字竟能隐形?!”刘全惊讶道。

刘贤没有回答,背对刘全,将显形的盐字靠近烛光。他知道,这是刘修按照自己所教,写下的隐秘私房话,自己眼下这种行为,与偷看别人的日记没什么两样。

刘巴见他们主仆行为乖张,也凑近观瞧:“上面写了何事?”

刘贤摇摇头,没有回答,可是他的表情随着阅读的深入愈发凝重。

刘巴见他沉迷其中,有些不耐烦道:“查案要紧,无关的事先放一放,若是证据翔实,明早我们就得禀明主公,让主公派兵拿人。免得那王粲听到风声狗急跳墙。”

“这上面的字,每一个都与凶案有关。”刘贤反复确认自己没有认错,将湘纸轻轻放下,恨恨说道:

“该死,快去找季绪公子,王粲不是凶手。”

刘巴大惊:“你说什么?!可是这砚台上不是写着……”

刘贤没有和他解释,拉着刘巴便要出屋,却与急忙闯进屋的李虎撞了个满怀。

“李虎你为何如此莽撞!不知道我们查案不得惊扰吗!”刘巴呵斥着守卫。

李虎满脸委屈的解释道:“刘从事,伯礼公子,实在是事情紧急,向巨达向从事托人捎来口信,说季绪公子发了疯病,大喊被人偷了文章,让你们快去瞧瞧!”

“你、你、你说什么?!”刘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疯了,刘修公子疯了!”李虎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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