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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陵北上襄阳,张允和刘贤选择经武陵,出公安,过长江而进南郡的路。途经武陵时,金祎作为东道主好好招待了二人一番,但是为了避嫌,二人没有多说,只是在眼神里提醒彼此,前路崎岖,各自珍重。
出了公安,便要改成水路行进。这次零陵随行的护卫不多,只有不到一百人,他们又当保镖又要当苦力,为了加快脚程,连刘敏和邢道荣都不得不加入装卸货品的队伍。而反观张允从襄阳带来的手下,从马车下来就直接躲进了船舱,似乎多碰一下行李都会脏了他们的手。
“哼,这襄阳人着实可气,看着零陵的兄弟们忙上忙下,就这么袖手旁观,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邢道荣越骂越生气,所幸将装着湘纸的沉甸甸木箱踩在脚下,指着襄阳人的船舱喊道:“嘿!你们几个,喝酒吃肉时候没见你们受伤,怎么干活时候都跟断了手似的!”
刘敏走到他身边,轻轻提醒道:“邢将军,少说几句。公子嘱咐过,此行切勿生事。”
想起刘贤的命令,邢道荣心有不甘的重新抱起木箱:“要我说,就不该给他们脸。桂阳是我们和陈应鲍隆为公子打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天子诏书敕封的!天子诏书上还说让荆州向曹孟德称臣呢,怎么没见他们照办!”
“少说两句吧。你当公子愿意?这一路上没看见公子对那张允如何恭敬妥协?要不是为了零陵,咱们这位公子能如此做小?公子说了,还不是公开角力的时候。”刘敏拉着邢道荣继续干活,可是心中也对襄阳人的颐指气使十分不满。
满载货物的楼船走轲行驶在江面上,刘贤望向舱外,只觉得水路比前往交州的那次更加舒缓平稳。
希望此行也能如江面一般平稳吧。他心中想着。
“伯礼老弟,来,再饮再饮!”
宽阔奢华的主船内,张允放肆的搂着两个百凤楼的凤姑,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尽管已经酒气熏天,却还是不停劝刘贤饮酒。
刘贤笑着举杯,饮下佳酿,然后借着擦嘴的动作将酒液暗暗吐进手中的锦帕。在穿越前,他时常会参加应酬客户的酒局,有时客户太
过无聊庸俗,他便如此应付过去。这招败人品,不能常用,但是面对张允,刘贤实在是一口都不想多喝。
张允饮罢,瞥了眼在刘贤身后的长着蓝色明眸的苑辰,嘴角一阵淫笑,伸手在怀中凤姑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下。
那凤姑轻轻喊了一声疼,用极其淫艳的口吻说道:“哎呦,张将军真坏,吃着碗里,还想着刘公子那锅里的,怎么我们姐妹不够香,还想尝尝异域风味嘛?”
张允见她戳破自己,也不恼怒,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说道:“张某就喜欢异域风味,还就喜欢吃别人锅里的。你们姐妹要是再没有点新花样,我可就要跟伯礼兄弟换换菜了。”
苑辰听到这番艳语,早就嫌弃的撇过头去。刘贤也怕她在此地受侮辱,假意将菜汤溅到身上,呵斥了苑辰几句,将她轰出了船舱。
张允看着苑辰的背影,两只眼睛盯着少女的臀部不愿移开,等人走了问起刘贤:“伯礼老弟,怎么样,这番邦的女人比百凤楼的姑娘们,是不是更有味道?”
为了此行的顺利,刘贤告诉自己一忍再忍。他将话题从苑辰身上移开:“张将军在襄阳花花世界,哪里会看的上零陵小郡的女人”
张允道:“哎,襄阳的妓院张某没去过,只是和武陵还有长沙等地的比起来,百凤楼称得上荆州一绝。”
“哦?张将军没去过襄阳的青楼?”刘贤好奇问道。
张允有些难堪说道:“一是在舅父眼前,终究受些拘束。二是近年来襄阳青楼中脏病频发。我也是投鼠忌器”
低俗的话题聊到这里,张允也觉得有些无聊,他命两个凤姑入内舱等待自己,和刘贤谈起了男人们酒桌上的第二火热话题。
权力。
“伯礼老弟年纪轻轻,便能坐上这太守之位,与令尊相比,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刘贤谦虚道:“都是景升伯父错爱。小弟自当更加发奋,为景升伯父守好桂阳。”
张允边吃菜,便漫不经心的接着说道:“话倒是谦逊。只是人终有一死。若是舅父去了,你又当如何?”
该来的还是来了。刘贤放下酒杯,悄悄看了眼张
允的表情。还是像刚刚那般漫不经心,但是他没有看自己,而是目视前方,一般来说,这种故作镇定的表情都是演出来的。
随着蔡瑁的死,刘贤和金祎在襄阳夺嫡之争中的站队表态没有那么明显的表露出来。如今张允这么问,刘贤察觉,看来身为立贤派的张允有意拉拢自己。
刘贤道:“那自然是永远忠于襄阳,此心不改。”
想套我话,我就不说刘贤心中暗想着,脸上可是一副忠臣孝子的严肃表情。
张允笑道:“你瞧瞧,我又不是舅父,何必如此,来来来,再饮一杯。”
他自顾自饮下一杯,对刘贤道:“伯礼小弟,其实坊间早有传闻,你也好,武陵的金祎也好,都是我那刘琦表弟的得力大将,以前蔡老舅也说,你们是拉不回的。”
好家伙,一会表弟一会老舅的,差点把刘贤绕晕了。
张允是刘表的外甥,刘琦是刘表的长子,他们是表亲,这倒是说的过去。只是蔡瑁是刘表的妻弟,那作为刘表的外甥,张允应当喊他舅舅的妻弟叫
刘贤越算越乱,所幸也懒得算。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一千年后都是戏台上的丑角。
刘贤义正辞严的回答:“小弟只知道,自己和家父永远是景升伯父的得力干将。其他的一概不知。”
辈分可以乱,但是政治错误不能犯。
张允摆摆手道:“你与那伊籍倒是愈发相似。也罢,你们身在郡国,不知详情,无妨。”
详情?刘贤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还请张将军指教。”刘贤恭敬问道。
张允等的便是刘贤这句请教:“老家伙们都说,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这是祖宗宗法。可是没人想想,舅父大人是何等人物?能不知道宗法?刘琦是嫡长,可为何舅父年过花甲,就是不立他呢?”
“对啊,为何?”刘贤学着相声捧哏的语气接道。
张允打了个酒嗝道:“那还有为何,肯定刘琦那竖子并非舅父亲生呗!”
太狗血了,刘贤只觉得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刘琦不是刘表亲生?古代就有亲子鉴定?谁又敢给荆州牧戴绿帽子?
一连
串问号在他心中浮现。
张允见他那吃惊的表情,比刚刚美人在怀时还要兴奋。
刘贤道:“张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这话,可有凭证?”
张允道:“这话也就我能说。世人不知,舅父一脉,几辈男子都是右手长有六指,只是舅父后来战乱中伤去那尾指,故无人知晓。而刘琦出生时,右手只有五指,气得舅父当场摔门而出。而后来的刘琮公子,才是正正当当的六指男婴。你说,这谁亲谁疏,还不是一目了然?”
刘贤的世界观毁的差不多了。尽管穿越一年,他在这东汉末年见过的残疾比穿越前一辈子见过的还多。只是让他将刘表刘琮和六指琴魔联系在一起,多少还是强人所难。
张允道:“眼下舅父的身体大不如前,荆州朝夕之间便有易主的可能。我看你年轻有为,假以时日必是独当一面的大将,此刻可是千万不能犯错,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
张允正说到拉拢刘贤的关键时刻,突然整个船身一斜,酒杯餐具纷纷掉落在地。
张允道:“这是多大的风浪,能把船掀翻?!”
一个小兵打开舱门,高声大喊:
“张将军不好了,船队遇袭!”他话没说完,身后便中了一刀,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舱门口,月色里,他的眼神满是杀意。身后甲板上,传来兵戈交击的金属颤音。
“邢”刘贤还没来得及呼喊邢道荣和刘敏的名字,只觉得船身摇晃带动腹内翻江倒海,那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涌上脑海,他当着杀手的面,吐出满地秽物。
危急时刻,刘贤晕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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