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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洲、云月山

天外仙云白浪涛涛,积如渤海,一座通体亮银的灵山于云中蛰伏而现,受寰宇中的星光驮负,它沾染丝丝神华,犹如仙银浇铸而成,以大日为媒,神月为介,无时无刻不在绽出刺目灵光与守山法界,阻扰窥探之人的目光。此山比同仙岳,不吸八地灵气,只纳周天神华,于万丈高空而悬,隐匿于虚空深处,难被世人所攻破。

银山之内灵雨淅淅,如毛如发,数十只游空飞鱼竞逐而游,在灵雨中穿行,吸吐着灵雨中所蕴含的精气,山中有灵蛟荒兽身影在山雾中穿行,守护着一些馥郁芬芳的仙花异草与灵果。

更为奇异的是,此山琼楼金阙不依山而建,皆浮空于外侧,各个富丽堂皇、磅礴大气、宏伟壮观,似乎在守护山体那天工雕刻的一座石像。这座石像藏于山体正中央,看婀娜的形体是位女子,只是面容被一层山雾覆盖,像是上苍都不愿世人看到其面一般。

而在石像的玉足边,坐落着一座天然的灵湖,水质清澈如晶,栽种着异种宝莲,肉眼可见湖底的灵石玉卵和宝兽,有斑驳的石桥横跨灵湖上方,供来人走踏。

石桥的石栏上,一名衣着简约的灵动少女,依栏而坐,柔美的小足,踢踏着晶莹的湖水,手中则抛洒饵食,逗耍着这灵湖中的宝兽。

这少女面相精灵,身形娇小,虽不倾城,但隐隐有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只是较为外人所察觉,她灵目微斜,轻瞟侧身一个俯首的紫袍老者,朱唇微微动了动的言道“戚老此番前来,是否已经查出这诸天异象的根源处了”。

这老者无奈摇了摇头,大袖一挥,从虚空中开凿出一个光洞,一件恍若青玉制成的宝鉴,徐徐飞来,稳稳落在少女的身前,随后自责的叹道“老朽无能,有负掌教所托,虽有天地孕育的道器玄天宝鉴相助,但依旧不能探视各种缘由,似乎这天机被某种力量阻碍,乱了因果”。

少女面上没有丝毫意外神色,她抬手轻抚宝鉴上的“玄天”道篆,一双灵眸射出两束精光,刺破云月山的禁制,望向无尽的上空处,悠悠的说道“天象已退,因果已断,想要寻根溯源,非我等之力所能做到,也罢!机缘不够,强求不得”。

对于少女的话,老者赞同了点点了头,但思索半天又言道“来时古长老有一事要老朽禀明掌教,说心言宗欲观玄天宝鉴,望掌教允许”。

少女闻听此话面色一沉,有些活泼的神情,变的凶戾起来,瞬间从无悲无喜的仙子转化为嗜血的修罗,而湖中的灵水也无火自沸,“咕~咕”冒着水泡,仿若她心中的怒气,只听言词破冷的说着“让古长老去执法殿,领罚三十年,再欲重蹈今日覆辙,定严惩不贷,另外还有一事要委托戚老亲自一办”。

戚老闻后委身一礼,恭敬的说道“不敢,掌教但说无妨”。

少女拂了拂刚刚散开的鬓发,如邻家小妹般笑莹莹的说道“告诉心言宗的来者,玄天宝鉴已是我云月山之物,再重提旧事,便是我两派开战之时,还有……让不言老头小心点,不然万狱渊的钟冥子就是他的下场”。

戚老欣慰的颔首,旋即融入虚空消失不见,而少女则恢复的往日活泼的神态,她袖手一扇,分开了灵湖中的水,运用超凡手段从湖中平托出一只半寸长短的双首金龟,耍玩着,但心中思想别物,口中依旧喃喃自语道“不能勘破天机,正视自身机缘,终要陨落在长生大道途中,也不知究竟是何物出世,竟惹天象这般巨变,莫不成真像祖师所说,此界会在某一世重归上界之位”。

“都寻了近四千多年了,红尘轮回的那个人,还未出现吗?”这一言少女是说与石雕所听,她凝视那女子掌中举托着一团紫霞,有一副刻图一闪而过,不知烙刻何物。

一个月后……

遮天的祥瑞紫云与骤增的天地元气,成为仙门中人言谈的焦点,可也着实刺激了各大仙门魔派的神经,能成此天象之态的器物,皆被归类于无上道器级别,得者长生可期、成仙有望。

为此不论门派强弱势力大小,整个古星修道者都在极力寻找这一器物,世俗也不可避免,王朝小国受制于仙家手段,倾尽举国之力,踏遍万里山河,都在寻找天象出现的最初之地。而在辽阔无垠的大地深处,一条万丈地脉中,一座废弃的古城,今日灵光不止,破空之声不断,迎来一位又一位仙魔巨擘人物。

此城藏匿于地脉之中,残破不堪,不足从前十之一二,似乎经历过一场大破灭,只有城中巨大石殿和祭台屹立不倒,城中砖体由琉璃岩晶打造,不仅万古不倒,可阻岁月之力,更如同黑夜中的一盏明灯般,有琉璃灵光从砖体中浮出,灿灿生辉。

那覆盖住古城的法界,也不似俗物,有道纹盘绕成网,可阻地脉暴乱之力,疏导乱窜的地脉元力,并井然有序的纳入古城之中,化成条条微型灵脉进行利用和吸收。

古城祭台中央,一名白袍幼童面带微笑的盘坐其中,他闭目不语,周围四十九根纹雕玉柱,一根接着一根的循序发光,暗合着一种极数的周天之意。

白袍幼童发丝如银,容貌稚嫩可爱,看起来只有八岁有余,他老态龙钟的缓站了起来,微睁的眼眸中透漏着一股睿智和沧桑,对向法界外的暴乱地脉,笑道“诸位既然来了,为何避而不见,难不成我玄易子还能吃了你等不成”。

随之这声话音的落下,法界外的地脉之力,寂静了下来,一座玉辇穿透法界,降临到了祭台上空。

这玉辇铸造奢华,拉辇之兽为三头荒兽极天青鸾,此兽入玄之时,可比肩诸派长老级能者,极是天赋惊人,而拴住其身的缰绳是天蚕晶丝混合碧柔血金与灵道修为蛟龙的兽筋制成,那粉红的帐顶则是由数只迷心狐的皮毛织成,随风流香,洗涤生灵斑驳的心神。其顶上还镶嵌着一颗斗大的九彩玉华珠,可吸五行之气,滋养辇中之人。

玉辇的四角挂坠着铃铛也不似俗物,闻声能神魂清透,仿佛有道华之力在洗涤周身,长久下去可使修道者有顿悟之机。四面帐纱也是外界难得一见的、月光、日影二纱,乃是采日华月精编织而成,有阴阳二气流转。辇台与车轴更是由乾灵木、五雷圣木打造,能时奔万里,用于打造武器,品级更是能得法器巅峰之作,但这一切还只是玉辇外表,内部不时流荡而出的丝丝道力,更无法想象存有有多少奢华之物。

“此地真是难寻,怪不得世间之人寻你玄易子竟花费了百年之久”玉辇之中传出一声沉闷的叹息声,好似老牛酣睡,太过生硬。

未等玄易幼童回复,法界之外又接连闯入三个不速之客,一口玉胎白剑,斩破地脉之力,承载着一名黑袍修士,破空游来。一头赤发蓝魔,背负着一名布衣少女,踏碎虚空,稳落在幽暗之处。一艘金舟浩浩荡荡,夹杂着毁灭之力,从虚无中勃然冲出,而在其顶端,血迹斑斑的白骨座椅上,一位身着骨甲,满发殷红面带鬼脸的魔女,淡然看视玄易幼童。

这三人的出现,并未引起此地主人的惊讶神情,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只那张稚嫩的面庞,安逸的摇了摇头,表露出无奈。

“告知天象根源之地,我自行离去,不会惹你清修,如要隐瞒!以你窥探天机之能,应该会预测出我乐虞会干出什么事”金舟之上的红发魔女,语态中充满胁迫之意,她周体一颤血腥煞气萦绕住整座古城,下起了血雨,那滴滴血水,浮现人面,似乎有冤魂盘踞在其中,实难想象此女究竟血屠过多少无辜生灵。

玄易幼童神情并未有所惧怕,可观望那漫天血雨,却怒眉深皱,无奈叹出一言“机缘天定、强取灭己、有即是有、无便是无”。

“机缘天定!!哈哈哈”鬼面魔女肆意狂笑,如大道钟音在敲响,身下的白骨座椅承载不住此女的无形音波,寸寸碎裂化为一阵骨灰,吹入古城之中“命数虚无,何能天定,玄易子!你体悟推演之道与神算之道,各中玄机竟不得悟,今日我只让你推演因果,溯本寻源,其余之事无需你来操心”。

“虞姐姐说得有理,玄易老儿!此域唯你一人身悟两种因果潜能大道,你避不了这场风波,还是袒露真言的好”被赤发蓝魔背负的布衣少女,拾手编扎着齐腰的长发,人畜无害的笑说着。

玄易幼童背负双手,一本正态的冷哼一声言道“本君何曾避开,只是不愿你等不断叨扰,再多废口舌而已,等群雄聚齐,一同告知便是”

说完,玄易子抖了抖遮体的白袍自行盘坐,不再理会几人,那四人见其神态这般坚硬也不好强逼,只得占据一方地域,静默等待晚来之人。

少顷之时、古城中的虚空频频碎裂,一股又一股的无上威压,从空间裂缝中弥漫而出,其数不下百位,彰显着来者当属玄道中人的身份。他们身形未至,便如同约定好了一般,有意识的凝合自身大势,集百玄之力,把这股股威压由虚化实,塑为一座透明的百层宝塔,镇压在地脉之中,冻结了暴乱的地脉之力,使之温婉如水,易被修道之人吸取。

玄易幼童依旧闭目,不闻不语,他心知这帮巨擘在有意示好,怕所托之事不尽全力,可天机使然,他又能如何呢!

“玄易子,别来无恙啊,这些年可让本王好找啊”一处破裂的虚空大洞,有淡淡的妖力气旋化为风卷,从洞中席卷而出,一只顶生双角身覆湛蓝雷羽的十丈苍鹰,撑开虚空壁膜,拍打四翼慢慢飞来,它喉中生出横骨,竟能吐化人言。

“雷角鹰!这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妖有别,你我两族,不见面搏杀已是万幸,谈何共谋道途”未等那鹰王接着询问,另一处虚空壁洞中,一位仙衣飘飘,不染尘华的绝色男子,座骑着一独角碧蛟,悠然飞来,他对质着那雷电裹体的雷角鹰,神态万般的不屑。

“放肆!敢这般姿态针对本王,你度化我族灵蛟,今日免不得要将你血溅三尺,剿灭真灵”雷角鹰咆哮不止,身形增大了十倍不止,它顶尖的双角自汇雷劫云,遮蔽了整座古城,云端中雷电纵横,仿佛此妖正从天道手中借来那惩戒万物的雷劫之力。

“要打出去打,勿要毁坏了玄易道兄的道场”不知何人惊出一语,阻扰了即将开战的二人,这里玄道中人不下百位,大部分都隐蔽身形,躲于虚空之中,不愿彼此相见,可鉴于目的一致,大家都极力的相阻这一人一妖。

眼见来此的修道者不再增加,一直沉闷的鬼面魔女,终忍耐不住,问向安然盘坐的玄易子“群雄以至,按你之理说,我等能来此地,皆可算是有机缘之辈,此时你能相告天象根源之地了吧”。

此语言完,原本还在互相神念相商的众人,均眼眸火热的望向玄易子,期盼那寻求已久的答案。

玄易子早已明了今日处境,如不给予群雄一个说话,定不可安然清修下去,他昂首一吼,如孩童般的幼体,绽出重重道光,有白藕般的玉臂从胸前伸出,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位风华绝代美貌圣女,慢慢在从他体内抽离,浮空而旋,盘踞在了其右侧。

这道光自绝代圣女出现后,不见削弱,未等多时,一名黄发须鬓成银的老者也分离了出来,他老态龙钟,躬弯着身子,盘踞道了玄易子的左侧。

这一男一女两相道身,左右承和,与玄易子正好成了三花盘踞之态,只见本尊玄易子右手捏指在不停盘算,左侧老者凭空衍变出结绳,一个环扣一个环扣在解锁,圣女则玉手捧拿龟甲,有“叮铃当啷”的撞击声在龟甲中响动。

而随着他们指指交合、解锁环扣、测卦龟甲,整个祭台的四十九玉柱,散露出之光,冒出一根又一根光线,组接成一条未知的神秘链接,透过这周天极数玉柱,上升到广阔的寰宇深处,似乎在窃取天地中那消散的一缕玄机。

众仙皆不敢言语,在等待最后的推演结果,只得见玄易子眉头深锁,口中有溢灵的血痕从口角淌出,而那两相道身,一个接着一个湮灭,连同四十九跟玉柱也经受不住测天的危险,柱折链断,被反噬之力摧毁,化为凡石。

“噗!”在众仙的守望中,玄易子猛力吐出一口精血,神色萎靡的倾倒在地,而此时百位玄道高手,也不留余地的运转体内法力,隔空注入他的体内,顿时百花生艳,法化道则,稳住了那大道之伤。

少时过后,玄易子无力的重新盘坐起来,身形比之前缩小一些,似乎又小上了几岁,他小手一指,有十六道光影之壁,浮现在众仙的面前。

“天命所定,岂是我等可以窥测的,我探寻整座古星,只有这十六处地域无法窥探,皆被一层迷雾所裹,而其中碧血妖河与月化潭无因无果无法推测,被古星之力守护,仙凡莫进,神荒之地与雷泽渊属天机错乱,万道不全之地,更为可怕,窥视便可遭灾,当归禁忌之地,去与不去,由你等抉择”玄易子字字玑珠,谨慎无比,他道伤极重,哪怕多一字也不肯言说。

“那其余十二处,是否当真不会是天象根源之地”百余虚空壁洞中,不知是哪位能者焦急询问,生怕会错过机缘,这也是众仙不肯退去的根本原因。

“天机使然,命数由天,我指出这十六地,皆是不可推演之地,此出世之物,光凭威势之大,古今不见,保不齐有蒙蔽天机之能,你等谁得只能天定!还有”说道此处,玄易子狡诈的睁开了眼皮,他瞅向众仙,轻叹道“此次推演本君损耗生机,惨遭大道之伤,不论你等是否属有缘之人,均欠本君一个情面,切勿忘记!”。

说罢!古城盘旋的众仙一个接一个退离,去寻找那真正的根源之地,而虚空也在慢慢弥合,恢复如初,只有那玄易子空望苍际,默默谨言“天地如此恩赐!连带改变了古星修炼环境,莫不是有道子在此星孕育,得宠于天道。可刚刚推演之时,本君为何又有一种被无上生灵算计的错觉,诡异!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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