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 5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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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图走到江寒屿身边的时候,男人正神情微凝的朝树林里看去。
“你也看到了?”
“嗯。”江寒屿转过头,看向撑着花伞朝他们走来的宋景琛。
“林子里有东西,尽量都呆在一起。”
不知道一路跟着他们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这东西攻击人的方式,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落单。
在场的所有玩家都有所直觉,几人手上的动作全停了下来。
海灵身边跟着的那名高壮的男人也很快找到了同伴,八人逐渐靠拢在一处。
大抵是他们八人中,只有宋景琛撑着一把看似花里胡哨的纸伞,站在他们当中格格不入。
海灵眯起了狐狸眼睛,起了逗弄的心思
“呦,这不是花伞的成名武器么?”
“拿技能牌复制来的?”海灵轻笑道
“弟弟,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这点小场面就把花伞拿出来,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宋景琛面色如常,根本没有回怼他的。
事实上鬣狗说的没错,黑桃queen的这把花伞确实有更大的用处。
因为它能在一定时间内,格挡任何来自玩家或npc的伤害。
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呆在伞下,不仅仅是鬼怪npc无法选中他,就连玩家的技能牌也无法选中他。
当初花伞傅恒一为了让他能有自保的能力,带着他刷了无数座低级牌场,中级场也更是亲力亲为。
当jr积分达到一个非常乐观的数字之后,他在商店里抽到了一张可以复制其他人武器的技能牌。
花伞觉得这张牌勉强可以一用,但宋景琛已经非常满意了。
尤其是当这张牌升到一阶的时候,可以复制武器百分之七十的效用,比如减伤与格挡等等。
尽管使用次数和时间受到了限制,但它却可以无视武器等级进行复制。
也就是说,这张牌它能复制神阶的武器。
而花伞的那把伞,就是一件神阶的武器。
宋景琛松开了伞柄,纸伞静静的悬浮在他的头顶,好似有人站在他的背后,默默替他撑着伞。
能见到傅恒一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把从男人那里复制过来的纸伞,他一直舍不得用。
尽管他的技能牌能进行二次复制,但复制的前提是要经过武器主人的同意。
而他根本见不到花伞。
这么强的武器被他轻而易举的使用了,的确很浪费。
宋景琛没说话,眉眼之间藏着淡淡的忧虑。
宜图看了一眼身旁的宋景琛,怕是又触碰到了伤心往事。
而周围小声交流信息的玩家们,也时不时因为牌场主互动区,而提到几句花伞。
【匿名玩家212还真的是花伞的复制品哎?不过花伞不是和梅花鹿绑了cp了么?听说他想帮梅花鹿夺一个王座身份牌
匿名玩家119啊这黑桃queen已经这么嚣张了么?想得到10级以上的王座牌,也得估摸估摸梅花鹿配不配啊(无语jpg)
匿名玩家123现在除了红心queen和一位红心jack还没被发现以外,其他的王座牌都已经出来了啊,他想夺谁的?(哭笑)
匿名玩家231最弱的吧红心这个花色普遍都弱,唯一出来的那位红心jack,就挺弱的。
匿名玩家167管人家想干嘛呢,反正花伞也弄不到我们身上,当然谁要是倒霉碰到他,就当我放屁(摊手)
匿名玩家199唉,就我一个人觉得花伞很渣么之前看他一直带着这个小朋友,还以为他超级喜欢呢,复制别人的武器应该也是要主人同意的吧
匿名玩家23411111!姐妹我和你一样!花伞是真的渣!但是他确实人好好啊呜呜呜,反正他是有名的护花使者,很会很会!!
匿名玩家297对啊,他就是这样,只要看得顺眼的就亲力亲为,然后遇见更喜欢的就拍拍屁股走人(无语)
匿名玩家239大概就是牛皮大佬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些乐趣???
匿名玩家254额,真正牛皮的大佬是不会这样做的,比如我偶像黑桃kg!(骄傲挺胸jpg)
匿名玩家265!!!!大魔王不仅不会沾花惹草,还是个死直男!!笑死,有手就行哈哈哈哈
匿名玩家321提到大魔王,我就想起这座牌场有个人好像他啊,他甚至和大魔王一样,有撕裂空间的能力
匿名玩家342???兄弟你别这样说,我害怕。
匿名玩家321哈哈哈哈,我乱猜的,不过大魔王确实没有配偶,应该不是他。】
宜图看了一会儿,就默默的关掉了牌场主互动区。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周遭玩家们的交流声越来越低,很快没了动静。
眼前的树林里好似又闪过一道奇怪的鬼影,好似在寻找进攻的机会。
他们不得不全神贯注的盯着周围,大气不敢多喘一个。
宜图和江寒屿背对着背,右手边是撑着伞的宋景琛,而左手边并没有站人。
大抵是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有人小声开口问道
“要不我们散开吧,早点把尸体埋了,早点回去啊。”
“再等等。”海灵皱眉,“正是和那东西比耐心的时候,你这么着急送死?”
那人被怼的也不说话了,但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忍不住开口了
“山上突然变的好冷。”
他不说大家都还没注意到,但他一说,才发现山上的气温确实降了不少。
“这么等不是办法,那东西不会是在吓唬我们吧。”海灵身边站着的高壮男人阿泰开口道。
“有这个可能性。”海灵迟疑道。
“我们这么多人在一处,它不敢过来的。”那一直在说话的人又紧跟了一句。
宜图没忍住偏头看了他一眼,那是一个留着一小撮胡子的矮瘦男人,他站在阿泰的身旁,正在东张西望,神情看不出来丝毫的害怕。
宜图心里莫名觉得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直到他转过的头低下去的时候,目光猝不及防的瞥见了一双毛绒绒的兽脚。
像是大型猫科动物的脚掌一样,它后脚掌着地,竖起的身子穿着人类的衣服,就站在阿泰的身旁。
宜图心里猛的一颤,原来这东西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混到他们中去了!
“这个时候再不回去,会不会错过晚饭点?”那人还在自言自语。
没人搭理他,都以为他在说些什么不着边际的废话。
宜图刚想出声提醒,这时另外一道一模一样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是谁在模仿我的声音说话?”有人惊恐的发问。
玩家们不明所以,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等到他们互相转身去确认彼此的时候,脸色一变。
八名玩家中,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九人!
而那名多出来的人,和另外一名玩家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正当他们还没来得及分辨真假,忙着拉开距离的瞬间,熟悉的声音再次问道
“你说人没有心脏能活么?”
人没有心脏怎么可能还活着?大家都知道答案,但不可能有人回答它的话。
于是它只好叹了一口气,叽咕道
“笨蛋!没有心脏也能活呀!”
说完这东西的手一伸一掏,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就被它毛茸茸的爪子捧住了。
而被它摘掉心脏的人,正是根本没有机会反应的阿泰。
这东西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只不过是眨眼间,阿泰的心脏就被拽出了胸膛。
鲜血热乎乎的咕噜咕噜的往外冒,阿泰捂着失去心脏的胸口,脸上是错愕至极的表情。
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海灵才回过神。
而这时,后山上哪还有那东西的影子,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阿泰!”
海灵不敢置信的跑上前去,翻过阿泰的尸体,他的脸埋在血泊之中,胸口破了一个碗大的洞。
心被掏去了。
“怎么可能呢”海灵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阿泰是他时常带进牌场的老人了,武器和技能牌绝对不弱,不可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掏去了心。
除非这座牌场运行的规则,是不可违背的死亡条件。
但不可违背的死亡条件出现在中级场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三,几率太小了。
海灵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原因,而其他人已经将家仆的尸体埋好,连带着阿泰的一起。
不一会儿,黑下去的天空飘起了小雨,滴落在宜图的脸上微凉。
他还在回想刚刚阿泰死亡的过程,以及那东西说的那几句奇怪的话。
错过饭点难不成有人在饲养这东西么?
它掏走的心脏又是给谁的呢?
宜图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感觉已然摸到了一点头绪。
这时,他身边的宋景琛突然将自己手里的那把花伞丢进了土坑里。
“你这是做什么?”宜图感到奇怪。
宋景琛答道“沾水的纸伞坏了,我不要了。”
本就是一次性、不属于他的东西,难不成还要留在身边当个纪念品么?
宜图听后微微勾起唇角,“那就不要了,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他们几人回到董宅的时候,正好到了饭点。
宜图和江寒屿经过大堂的时候,慧夫人刚用过餐,正要赶过来答谢他们。
“我听管家说了,你们此去后山遇到掏心贼了?”慧夫人姣好的脸上满是担忧。
但不知道是不是宜图的错觉,慧夫人的气色明显要比早上好了许多。
不仅仅如此,就连眼角的皱纹都看不见了。
她穿着一身绣有粉色牡丹花的白底旗袍,尽管颜色粉了些,竟也不觉得鲜艳抢眼。
好似这般穿,只是为了给压抑沉闷的董宅,添上一点气色。
“我的朋友死在了那里。”海灵心情不好,回答的语气也沉沉的。
慧夫人满脸歉意,“我早该知道的,唉,这事怪我,你们走的时候,竟然忘记给你们送上辟邪的符纸了。”
她说罢便喊来了管家,嘱咐他现在就去王道士那买些符纸回来。
“虽然这东西不一定管用,但带在身上总归是求个心安。”慧夫人好心道
“原本我们家也早就该贴上符纸了,只是老爷怕小月的魂魄有家不能回,就一直不准家仆们贴上。”
“而现在闹出这等着事,就算小月心里怨我恨我,为了大家的安危,这符纸也是必须要贴上了。”
她处处都在为董家着想,明明二十不到的年纪。
“麻烦夫人操心了。”宜图这时突然开口道
“您下午换的这一身,看上去有精神了很多。”
慧夫人一愣,强颜欢笑道
“我就当是您夸赞我了。”
“我本不该穿的如此靓丽,但家里又频繁出事,老爷因为小月的事已经卧床不起,我还哪敢再多说别的。”
“穿的这么一身,也是为了他看到后,心情能稍微好些。”
“董老爷和董夫人倒是比常人看上去的,还要恩爱啊。”
海灵突然插话道,“可惜董小姐是董老爷唯一的子嗣,董夫人嫁入董家两年,没能生育也是一个遗憾啊。”
听到这话的慧夫人脸色顿时僵住了,宜图心里一动。
海灵的话必然是触碰到了慧夫人试图隐藏的秘密,否则她的反应不可能这么大。
“我自幼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喝中药调理。”
“没能给老爷生儿育女,确实是我一直难过的事。”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贵客们还是快些回房用饭吧。”慧夫人催促道
“一会儿管家就会将符纸送到各位的房间里,请务必贴在门框上。”
慧夫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玩家们也只好分开各自回房。
宜图和江寒屿用过餐之后,管家及时的送来了街上同款辟邪的符纸,一共三张。
只不过这三张符纸刚被江寒屿拿到手,就被男人揉成了纸团扔到了走廊外的花卉里。
宜图看见了也没问,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慧夫人送来的符纸必然是有问题的。
辟邪不辟邪还好说,就怕是招脏东西过来的。
他和江寒屿两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静默无言。
好一会儿宜图开口道
“慧夫人养着那东西用来取心养颜,宅子里的家仆都死了,没有心脏可取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下午他们前脚刚到后山没一会儿,后脚那东西就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他们。
如果没有人告诉它,永安街那么大,后山那么宽,怎么就正巧碰上了。
那东西却不聪明的暴露了自己的信息,它知道董家的饭点是什么时候。
而不过一天没到的功夫,早上的慧夫人和晚上的慧夫人简直判若两人。
宜图不得不怀疑慧夫人就是掏心妖怪的饲主。
“那东西今天是怎么取走阿泰心脏的?”宜图看向一旁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的江寒屿。
男人没睁眼,他又犯困了。
就在宜图以为自己等不到答案的时候,江寒屿开口了。
“它发问的时候,一定要回答它。”
男人睁开了那双茶色的眼眸,两人片刻的对视。
“低级场和中级场的区别就在于,那些东西取玩家的性命和杀鸡一样简单。”
“有些时候甚至没有可以避免死亡的漏洞,何必去费力揣测,武力解决就好了。”
江寒屿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漠视的像个看透一切的神祗。
宜图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只是回以最大勇气的沉默。
男人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已经足够强大,甚至到了无视规则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宜图被困在幻境中,明明必死的局,却能被江寒屿捞回来的原因。
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有些东西在他的面前,真是比清水还要透彻。
可宜图不是,只要人的思维在,他就不会停止每一分每一秒的思考。
也许是那人太久没说话,江寒屿兀的站起了身。
他走到宜图的面前俯视他,茶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兴味。
“怎么,不服?”
宜图轻轻摇了摇头,“不,你说的没错。”
“只是我有我的想法。”
江寒屿听罢,勾起了薄唇。
“既然如此,说来听听。”
宜图宛然一笑“不了,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强,甚至和面前的这个男人相比,可以说到了很弱的地步。
但那又如何呢,只要终点是一样的,过程再艰辛也无所畏惧。
只是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不同,高度更是不同,所领悟到的东西自然也是有所差异的。
可这也不代表宜图比不过江寒屿,他们是完完全全的两类人。
前者理智占据上风,而后者却根本不需要理智。
“好啊,那你证明给我看啊。”
男人笑了,明明他不屑于这人最后一丝坚持的清傲,但又莫名的没法出口讽刺。
这不是他的作风。
然而江寒屿也没把自己这点小小的变化放在心上,毕竟他就是这样想怎样就怎样的人。
“行,你等着。”
两人互放完狠话后,本是冤家愁苦的戏码却没有发生。
因为嘴上功夫再怎么厉害,晚上还是得睡在一处的。
宜图发愁的看着窄小的床位,硬着头皮上了床,等到江寒屿也上来后,果然挤的不能动弹。
房间熄了灯,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宜图的后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热的他根本无法入睡。
心里又塞着乱七八糟、看似没有关系的剧情,杜堇玉今晚不会再来找他了吧?
为什么杜堇玉三番四次找上他,难不成还有一见钟情这种说法么?
宜图想不明白,一直到夜深雨滴滴答答的下着,他听着声音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境。
而这时,外面响起了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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