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第250章【 唯一正版,请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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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图从死亡圣碑出来的时候,死亡日已快结束了。
成为新的神明子后,宜图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他只惦记着是否还在生的江寒屿。
从水晶山上走下来的青年,尚且来不及接受众多玩家钦佩羡慕的目光,便匆匆的穿过人群,急急的离开了。
“他这是去哪?”
萧封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神情略显诧异。
与他伴生的红kg项明决微微摇摇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他的影子像不了。”
“嗯?”男人有些疑惑,他没有项明决那般细,又认真回想了一下像真的是这样。
“古怪的很,他为什么不像那个外国女人一样拉风呢?明明都是神明子啊。”
听这样的发言,项明决实在是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
萧封“?”
“你是记不住外国人的名字,还是根本不知道底怎么个叫?”
项明决一语戳中,萧封的面子就快挂不住了,非嘴硬道
“怎么可能!他们的名字那么长,鬼能记得住啊!”
项明决不揭穿他,实在是懒得费口舌。
“他们得的量不同,艾莉尔承恩于光明神,而光明本身就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属性,艾莉尔自然会更偏非人化。”
“至于宜图得的死亡量恐怕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显现。”
萧封听不懂,眉头皱得老高
“能不能说人话。”
项明决“”
他停下来,叹了一口,微笑道
“阿封啊,你什么时候能像宜图那样聪明呢?”
听这话的萧封瞬间不满起来,宜图就比他聪明?他怎么没看出来聪明在哪呢?!
没等萧封发表,项明决便接着说道
“死亡神的量没有办在宜图身上显现的原因是,宜图目前还活着。”
“你懂我思么?只有当宜图的自身状态改变时,他才会像艾莉尔一样,偏神化。”
“两种状态?”萧封愣了一下,“那岂不是永生不死?”
项明决没想男人居然反应过来了,深感欣慰
“某种义上来说是这样的,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具体的还问过本人才知道。”
“嗯。”萧封看了一眼宜图离开的方向,“是时候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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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图进入神明试炼后,江寒屿哪没去。
其实他的害怕和紧张并没有表露出分毫,直系统的播报音响起,他才从巨的恐惧中回过神来。
他就在靠近a区外的一个小亭子,硬生生的站成了一座望着水晶山的石像。
播报音响起后,他才恍惚中感受浑身上下酸麻的疼痛感。
他手扶着亭的柱子,弯着腰,表情痛苦,可又偏偏在笑。
路过人不明白,甚至觉得他奇怪,不由自主的多望了他几眼。
于是那个长英俊的男人,表情很快恢复了冷漠,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尽管姿态不是那么优雅就是了。
第四天过的快极了,对于宜图来说,他甚至只在这一天渡过了两个小时不的时间,其余都在神明的试炼中渡过。
前一个小时用来道别,而后一个小时宜图用来表达爱。
其实他很想捧花去江寒屿,毕竟两手空空太没有诚了。
但这是彩蛋游戏的世界,除了片的混凝土与高而冷的树木,上哪去找寻找有颜色的花呢。
所以江寒屿回两人分开前的暂时居住的房间,等了一会儿后,有人敲响了房门。
打开门,第一眼就看了宜图眉眼柔和的笑,以及他怀抱着的一捧灿烂莹光。
“这是什么?”
男人的目光其吸引,仔细看了又看后,才发现那是一只只米粒小的萤火虫,所凝聚成的玫瑰花束。
流动着的纯粹蓝,像极了近在咫尺的星空。
“我从一个外国女人那买的,还算漂亮么?”宜图有些紧张的解释道
“其实我很想送你花,但是我没有找只有这个。”
男人垂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宜图等了一会儿,江寒屿还是不说话。
一定是礼物太不走了吧,毕竟他是第一次送喜欢的人东西,而且准备的那么仓促。
宜图有些不自然的笑笑,“是不是不喜欢,那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怀突然一空,萤火虫花束就男人接了过去。
江寒屿转身让开了门,宜图这才反应过来跟进了屋。
幽蓝色的荧光随着男人轻轻的抖动,很快在屋内飘散开来,像极了点点繁星。
宜图追了上去,悄悄牵住江寒屿的手,笑着问道
“那是喜欢么?”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极其简练的回了一个“嗯”字。
又是一阵沉默,宜图在“星光”下忏悔
“对不起,为我的自私行为。”
“不道歉。”江寒屿的眼眸倒映着宜图看的脸庞,“我从来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宜图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江寒屿轻叹了一口,将愣神的爱人搂入怀,下巴蹭着那人柔软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我只是很想你而已。”
感鼻头一酸,宜图用回抱住男人。
我是,我是,我是。
“从死亡神那得了什么东西?”
温存过后的男人,声音变得很慵懒,宜图缩在他的怀,认真的想了想
“没感觉和前有什么区别。”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发生了可怖的变化。
“那试炼凶险么?有没有想我?”江寒屿换了一个问题。
宜图笑了一下,回答的很坦率
“想的。”
“其实那是一个死循环,每次感觉自己快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就特别后悔,想你想了很多次。”
这下轮江寒屿愣神了,他没想宜图会对他说这些。
他的爱人虽然有时会很坦诚,但那毕竟是少数,多数的宜图是害羞的,不害怕接受与表达爱的。
“我在面看了赌徒游戏的发展史。”宜图接着说道。
“想必艾莉尔知晓了一些事情。”
江寒屿并不外,“能说出来么?”
宜图摇摇头,“不能,已是极限了。”
他现在所表达的已了系统限制的边缘,赌徒游戏的管理者不会允许它的历更多人知晓。
良久后,江寒屿问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
宜图怔了怔,眼睛变得很亮,他又忍不住亲了亲江寒屿的薄唇。
他是真的太爱这个男人了,永远都懂得他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
宜图不能主动说出这个秘密,知晓与否江寒屿并不在乎,他只知道并永远信任宜图的想和选择就了。
“我想的东西或许并不重,而是创造彩蛋游戏的人,想我们知道什么。”
宜图没有明说。
创造彩蛋游戏的人,是第四任的管理者,他一定知晓前几任的故事,就像是一历史般是有记载的。
他将这些秘密编进了彩蛋游戏,一定是想让知道这些秘密的人做些什么。
可他们又能做些什么?
宜图不明白,很难明白。
“如他是站在我们这一边,事情会不会变得简单很多。”
江寒屿的这句提醒,让宜图浑身一震。
如昆廷是和玩家站在同一阵营的,那么他们所对抗的就是整个游戏的主旨和志。
具体点来说,昆廷想对抗的是,第三任管理者设下的规则和制度。
由于一代和二代是游戏的创始人,游戏开发运营起来后,因为贺恬礼的死,他的侄子失去了全的动,并没有来得及去完善。
是第三代管理者主宰了赌徒游戏的世界,制定了游戏暴恐怖、无生还的死亡方向。
昆廷作为第四代,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继续搭建房子,不可能撼动得了地基。
而他创造彩蛋游戏的原因,本来就是为了玩家一条活路。
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宜图激动的拍了拍江寒屿的背,“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聪明死了!”
江寒屿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两人说话间,由时间神掌管的第五天很快便来临了。
在这一天,时间永恒的定格在了某一瞬间,除了他们这些玩家外。
房间内的点点幽蓝变成了真正的星点,看上去确实赏悦目。
但宜图却并不觉得浪漫,因为这一天,是他最难熬的一天。
他从贺恬礼那得的量,是走出时间的承诺。
这味着,他将无视任何的死亡,踏出生与死的界限,永远存在于时间外。
但这一天,一切都时间神所凝固了。
尽管看上去,他们这些玩家像并没有受多少的影响。
直宜图并不外的发现,楼道的彩蛋无论如何无拾起,即便是敲碎会立刻恢复成原样。
账户的彩蛋币数额会一直停留在第四天消失的前一秒上。
如说,没有生命的东西是时间永久固定了形状。
那么有生命的人,则是时间永久的固定了状态。
比如,流血受伤的人永远无改变他受伤的状态,但却能在这种状态的加持下杀死。
而宜图得的量,使他能在生与死的两种状态下任切换,从而达永生。
可现在,在时间神的刻操作下,他的状态定格了,永久的定格在了活着中。
他的状态无走向死亡,就无得死亡神的量。
而一旦走向死亡,他就会立刻死去。
这是个驳论,两者共存在微妙的平衡中,让宜图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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