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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婉说起找他们的具体原因时,林洛是最先坐不住的那个。
“说你优秀我很赞同,但是这允许带两个人的面试也太奇怪了吧!还送几大千的门票套餐?”
“确实很奇怪。”程婉证实了好友的说法,“但是我在他们的网站上找到了邮箱,对面回复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陆谦确实的感觉不太对,这简直像是天上掉馅饼,谁知道美味可口的蜂蜜旁边会不会有虎视眈眈的杀人蜂呢?他刚想说话,程婉就已经开口了
“他还发了个u盘过来,说是里面的内容对面试有用,要不咱们看看?”
林洛与陆谦都没有意见,陆谦打开电脑,把u盘插上去,里面只有一个文件,是一个视频。视频的封面一片漆黑,名字叫招生宣传片。陆谦突然感觉这视频很奇怪,他莫名的打了个冷战,他的直觉彷佛在警告他,他看着眼前的视频就像是看着潘多拉的盒子。但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开了播放。
长久的黑屏。就在三人忍不住打算快进时,画面上出现了一朵火焰。火焰飞速分裂或聚合,组合成不同的意义不明图案。又是黑屏。然后是对rb神话和凯尔特神话的介绍,bg是一种很悠扬很舒缓的吟唱。两个女孩不明所以,心里想着难道这是个神学院?那也不该有日系神话啊?
陆谦听着那悠扬的歌声,心里涌起了惊涛骇浪。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日子,那个穿越了时间的地下车库!记忆的碎片不断往上翻涌,梦里的内容也纷纷涌现出来。
他突然听懂了视频里的一句歌词,歌词所用的语言他从没学习过,但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那天晚上神秘的女声和父亲都曾吟唱过这句词。“以我的名义,来拥抱世界。”
脑袋想像裂开一样疼,那天晚上的记忆中的刀剑与水逐渐变得清晰,像是强行要把他拖进回忆的漩涡。他在椅子上坐不住了,眼前不断有黑影闪过,他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听到了两个女孩渺远的惊呼声。
他并没有晕过去,这是耳鸣眼花的厉害,被两个女孩扶到了床上。他的眼前是疯狂跳变的画面,曾将那些梦彷佛无限的清晰起来。
“将这么高的咒言夹杂进视频里吗?不怕出事吗?中国警方可是相当的难缠。”坐在黑暗里的人开口问道。
“只是个咒言罢了,又不是远程洗礼,不会出什么事的。”白西装的年轻人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看着琥珀色的液体流进沉着冰球的杯子里,继续说“再说了,上面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办事的狗而已,说不定出不出事也在那些大人的算计中。”
“明白了。”黑暗中影子站起来,微微躬身道。
“你说,那个陆亦锋的儿子和那个林家的小姑娘进来了以后会发生什么?”白西装的年轻人突然开口问道。
“不知道。”
“那个姓程的小女孩不过是个工具罢了,工具总有物尽其用随手抛弃的时刻。我只希望,当那两个孩子成长为自己最讨厌的样子的时候,已经不在意过去那些小孩子过家家的玩伴了。那样至少不会太痛苦。”白西装的话让影子十分惊讶“这可能是我,剩下的唯一悲悯了。”
“那就期待他们可以活到那个时候。”影子说到。
落地窗外,不夜的东京闪烁着霓虹的色彩,恰似浓妆艳抹的女孩。这是个太匆忙的城市,隐藏着太多脏污。与酒精在白天还彬彬有礼的城市的夜幕间隙中穿行,城市的灯光之外是彷佛永夜般的黑暗。
他的心头有那么大的愤怒泛起,简直难以克制。他似乎是在作战,他狠狠地把身前的敌人扭转到身下,死死地卡着他的脖子,凶狠的像是嗜血的孤狼。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敌手,手上加力,想着干脆扭断他的脖子算了。
他忽然清醒了。
陆谦将程婉狠狠地压在床上,一只手将她地两只手捆在一起,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衣领。程婉的表情楚楚可怜,像是即将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
“我我我”陆谦赶忙放开程婉起身,心里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程婉红着脸站起来,揉了揉被捏的生疼的手腕,却是在说“林洛怎么了?”
陆谦疑惑的转身,却发现林洛在跳舞。
是的,陆谦简直不敢相信,林洛在跳舞。她闭着眼睛独自一人跳着拉丁舞,身体轻盈的像是飘在云端上。陆谦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才会有这么违和的画面。
“刚刚那视频开始讲神话不久,你就半失去了意识,我们两个刚刚把你移到床上,林洛就皱着眉蹲了下去,说她的头越来越疼,然后突然她就站起来跳起了舞,你你转身把我压在床上。”程婉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但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心。
林洛突然停了下来,像是用尽了发条的木偶向后倒去,陆谦赶忙接住她,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程婉,我要去这次的面试,拜托了。”程婉突然听见了陆谦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却又带着某种兴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程婉看着陆谦坚定的眼神,和他怀里睡过去的林洛,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有些害怕。就像,她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直到伴晚林洛才苏醒过来,三人商量好了到时一起去上海看看这学校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然让他们打定主意的是陆谦坚定不移的态度。三个人的友谊自三年前结下,这种大事向来都是三人同行。
程婉、林洛和陆谦是在三年前暴雨的天气遇见的,那年的雨水充足的像是要把天空下个干干净净。程婉在那天遇到了她十几年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件事,让她心里从此有了另外两个人的位置。
那是离暑假结束还有两周,倾盆的大雨突兀而至。程婉那时比现在更加放肆,父母出差前还在捧着书表示自己要为了高中的成绩好好预习什么活动都别叫她,父母出差后就只有晚上才回家睡觉,其他时间恨不得和初中的姐妹们把山城逛了个遍。
试胆大会是前几天一个小姐妹提出来的,她们四个人带上了帐篷,跑到了山上的露营地,打算讲一晚鬼故事。只有自由的孩子才能和自由的孩子玩到一起,这几个都是家里没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所以没有大人帮忙安排计划的她们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天气预报的重要性。
那晚的鬼故事有多可怕程婉已经记不得了,但是第二天被雨声吵醒时面对那几乎要把帐篷压垮的雨幕,她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
白茫茫的雨雾中,看不到一个人影,那蒸腾的白气几乎让人误以为这雨水带着滚烫的温度,但不断灌进帐篷的凉风又在提醒她们外面的寒冷。夏日的暑气已经消散一空,都只带了件衬衫的小姐妹们拉上了帐篷的拉链,裹紧了身上薄薄的被单。说是被单,但为了应付山上的暑热,那也就是几片绣着好看花纹的单布。
整整两个小时,雨势一点都没有见小。手机的信号从早上就消失了,可能是大雨冲塌了信号塔,不断有令人不安的雷鸣声响起,吓得四个人瑟瑟发抖,生怕下一刻有什么危机降临到她们身上,每个人都克制不住地乱想雷雨天站在空旷的山上好像很危险,但去树下好像更危险,又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山体滑坡
恐惧积压在她们心上,胆子最小的那个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强忍着没哭出声,像是害怕哭声会招来不详的东西。程婉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安慰,但程婉其实也害怕极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远处的山谷传来轰鸣声,听在所有人耳朵里都像是山体崩塌的声音。另一个小姐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了,提议大家把防水布遮在头顶,走到公路旁拦车下去。
“这里离公路不到两公里,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个小姐妹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不安。试胆大会是她提出来的,她最害怕的是大家把此时的境遇怪罪在她身上。
程婉也不想看到那一幕的发生,首先赞成了她的提议,其它两人决定跟从。四个人还没有蠢到在这种节骨眼上在乎财物的程度,略一商量就决定只带着随身物品出发,帐篷什么的就扔在这里。
四个女孩子小心翼翼地顶着防水布走在湿滑的泥地上,她们这才发现两公里的路能有多难走。她们深深地俯下身子,一步一顿,饶是如此也多次滑倒,弄得每个人的脸上和衣服上都溅上了泥水,拿衣袖混合着雨水一擦脸上就布满了泥纹,连爱惜的头发也未能避免。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程婉此前从未想到过的,在程婉的记忆里奇幻的像是某种老旧的童话故事,陷入困境的公主遇到了完美的白马王子,虽然那天他们全身都是泥浆,但他们紧紧地握住彼此的手,像是饿极了的狗死死地叼住自己的骨头,绝不敢有丝毫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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