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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朝仓说在校园里用车需要运费这间建立在山里的学校并没有修建和外界直接相通的公路,只有轨道交通或者空中交通鬼知道为什么一个学校宁愿建一个小型机场也不愿意修条公路!
作为新生,陆谦二人自然没有资格去使用校内的私人机场,两人现在正坐在轻轨上剥橘子,感叹原来不止校内有电车进校也要坐电车所以这就是随时代进步的霍格沃茨吗?
不过一路上的风景着实不错,正值夏日之末,暑意还未完全散去,树木也是最繁茂的时候。胡桃楸与三花槭正当结果的时期,青碧色的叶子下分别挂着浅绿色的球状果实与翅果,绿色浓郁得像是要滴落下来。
柳杉与罗汉松等耐寒植物也在此时完全释放出了自己的生机,少数夏日开花的植物在漫山遍野的绿色狂潮中点缀了缤纷的色彩,让人不禁想起动漫里男女主坐在飞驰的电车相对的座位上,看向不同的窗外,夕阳温暖了他们的侧脸,那窗外的景色也该是这样放肆的生机。
不过动漫里男女主怀着或忐忑或心动的心思,看着风景心里是想着彼此;现实里两个明确知道自己将要不当人的少男少女却吐槽着新学校的设计吃着橘子,让人觉得这两二货心是真的大。
中途林洛还拍了几张山林照片打算晚些发给程婉看看,整个人惬意的就像是来旅游的,前两天学长学姐的入学指导看起来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危机感。陆谦不知道林洛一定要去做的事是什么,他也不想去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有,那她也该有。
当车驶进车站的时候两人着实震惊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车站这富丽堂皇的装修,而是因为车站外极度显眼的六车道有钱在校内修这么宽的马路没钱修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吗?这学校的人真的有一脉相承的精神病吗?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突如其来的富有乡土气息的欢迎声把两人从吐槽中拉回了现实,并差点感觉自己是不是到了某个乡下指导工作,如果不是这个欢迎声中夹杂着浓浓的夹鼻音就像学说中国话的洋人一样的话
好吧没错,站在他们侧边的正是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白种男人,有着深棕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穿着溅上了几点油渍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裤,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透露出一点憨憨一样的气质。
“您好,请问您是?”陆谦搞不清楚这位仁兄什么来头。
高大的白人男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把两人整懵了“我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我是谁?”陆谦和林洛只感觉面前这人是个精神病人。
“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白人男子说着,努力调整嘴角想要把笑容变得更高深莫测一点,结果导致面部表情变得像个刚拆完家的二哈。
林洛和陆谦都是相当的尴尬,不知道这位上来就抖包袱的选手是何方神圣,难道是校园内相声同好会的练习生吗?
墙面上满是斑驳的污渍与开裂的墙皮,像是有恶意从虚无中向现实里渗透。红黑色的栏杆上全是油污,却有人毫不在意地趴在二层过道的栏杆上吸烟,吐出的烟圈袅袅上升混入仓库里污浊的空气中。一楼不时有吆喝声传来,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围在一张不怎么干净的桌子旁诈金花。(一种国内常见的扑克游戏,“诈金花”最少要2个玩家进行对战,多则基本不限。先是由各个玩家“对底”,由玩家商议底钱是多少,不逃跑的就要压钱,由挺到最后的玩家收走全部赌注。)
“跟不跟啊?你惹码倒是快点噻?”粗俗的喝骂声是这张赌桌上的常态,这次是个脖子上纹了花纹的光头。
“老大你甭急,让三儿想一哈,他都输了三千多子了,裤子都快没了。”头发一半黄一半绿的鸡窝头青年嘻嘻哈哈。
无论是从高窗外撒来的些微阳光,还是那几盏积灰甚多苟延残喘的日光灯,都不足以照亮这座仓库,男人们只能勉强看清桌子上的牌,也只需要看清桌子上的牌。他们从没想过,在那些光明无法眷顾的影子里,是否还有其他的人,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还剩一半的香烟坠落下一楼,发出轻微的声音,二楼的男人躺在了过道上,声音更加清脆一些,但仍不足以引起下面那些赌徒们哪怕一秒的注意。有人行走在铁质的通道上,脚步声并未做出掩饰,但下面那些人只以为是二楼的同伴,同样没有人抬起头来看一眼。
那人下到了一楼,向牌桌这边走过来,才终于有观牌的人投来了视线。从亮的地方看暗的地方是很难看清的,所以最开始没人注意到异常,当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时,那道身影已经开始了加速!
那全身黑衣的鬼魅身影骤然蹬地前突,紧身衣勾勒出肌肉压缩栾结的线条。这个身影爆发的速度让人想起来非洲草原上的猎豹,就算是巅峰时期的博尔特都会被这道身影甩下,第一个人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凌厉的一拳击中了上腹。
喊声被赌回嘴里,呕吐的被激发出来,涎液无意识的咳出,此时他身后的桌子已经被掀了起来,砸在了对面的几个人脸上。那道身影一脚把左边的男人踹飞出去,飞肘重击右边的那人的下颌骨。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反抗的人被人影再次打趴下,直到再也没有人站得起来。地上横躺着一群男人,呻吟和哀嚎不断。
当身影静止下来的时候,还有力气往上看的人才发现这道身影有着纤细的身形和平均线之上的身材这有着猛龙一般爆发的人竟然是个女性,还带着黑色的面罩。
“我问,你们答。”清冷的声音响起,明明是个年轻女性的声线,但语气里带着那么深的寒意,像是浸彻骨髓的严冬,将一切多余的情感都掩埋在积雪下。
“你是谁?你是谁?!”那个被人叫做老大的纹身光头捂着可能已经骨折了的手臂,在疼痛与恐惧的双重作用下竟是凭空生起些怒气。
女孩一脚踹在他脸上,力气之大让他吐出了几颗断牙,胃酸止不住地泛上喉头。
在女孩下一脚踹过去之前,老大已经很好地认识清楚了局势。
“您问,您问,嘶”因为缺了牙齿,老大的话语有些不太清楚。
“侯育,人在哪。”女孩用陈述的语气吐出几个字,更像是宣布判决的执法人。
“什么人?”老大心里咯噔一下,但心里存着点侥幸。他突然哀嚎起来,女孩一脚踢在他受伤的手臂上,不管之前断没断,现在至少是个粉碎性骨折。
“不知道吗?”女孩的声音愈发寒冷,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细长的军刺,老大看着军刺上狰狞的血槽和反光的锯齿,裤子已然是湿了。
“知道,知道!”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暂时克服了那锥心的疼痛,他生怕再晚一秒那军刺就会割开他的喉咙。
“在哪。”女孩把玩着军刺,刀刃在她手中旋转,老大只觉得那是死神的獠牙。
“东河街,他现在住在东河街!”疼痛和恐惧让这个光头男人有些破音。
“具体地址,怎么找他。”刀刃在女孩手里飞舞地愈发快速。
“东河街河昌宾馆0305房!他今天要去别的地方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知道,你要是快的话他可能还没退房,他走了你可以去瓦桥客运站看能不能截住他。”老大一边说鼻涕眼泪一边往下流。
女孩反手抓住军刺的刀柄,转身向外走去,没有一点迟疑。当女孩走出了仓库,那个头发黄不黄绿不绿的青年才爬到了光头男子身边“老大,我们活下来了,接下来可咋办啊。”
“我怎么知,知道。”当危机离开后,剧烈的疼痛让老大连话都不太说得清楚,他咬着牙挺了一会,断断续续地说“先休息,让等会还能站起来的兄弟把我们带走,咱们换地方。这地方是呆不下去了。”
“好嘞,”青年答应着,旋即也趴在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一群大老爷们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某种尖锐的鸣笛声已经在仓库周围响彻。几个人惊得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然后因为拉动伤口疼的嗷嗷惨叫。
“不许动,警察!”手电的光撕破了仓库的阴暗。
“他们被一个女人放倒了?”老警察的表情满是疑惑。
“他们是这么说的,颜队,你说会不会是报警人给他们打的?”圆脸的小警察问道。
“一般人可没这本事啊。搜身结果怎么样?”
“一共三把枪,两个在晕过去的人的腰间挂着,一把本来在那个首领手里被踢飞的很远。”
“这帮杀千刀的毒/贩装备还不错。让他们好好搜证,这个女人绝对不一般,这种身手,要么是其它毒/贩黑吃黑,要么是雇来的杀手。前往东河街的小队怎么回报?”
“还没有消息。”
那些躺在地上的男人被上了手铐抬进警车里,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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