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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闷头逃窜了多久,穿过了几个街区。

终于,失血过多,不论是咒力还是体力的消耗都达到上限的胀相,一个趔趄,只来得及拐进一条又窄又深的巷子里。

“砰”地一声巨响。

久未被清理的铁皮垃圾桶被胀相撞倒在地。

正藏在垃圾箱里觅食的流浪猫“喵嗷”发出一声惊叫,慌乱地踩着胀相的脑袋,跃至矮墙上,炸毛跑远了。

而在猫咪蹬过的矮墙上,一道人影伫立在那儿,他仿佛早就预料到胀相的到来。

人影缓缓蹲下,伸手摘下遮掩着他面目的兜帽,打量着因伤重正不断粗喘着的咒胎,似怜悯似戏谑地感叹“还真是难看啊——”

胀相抬眼看去,喃喃道“羂索……”

若是郁也在这儿,当场就能够确认,这名被胀相称作“羂索”的诅咒,其使用的确实是已经被五条悟祓除的特级诅咒,真人的灵体。

羂索从矮墙上跃下,来到无力躺在地上的胀相身边。

随即,羂索粗暴地将胀相拽起来,他布满诡异缝合线的苍白手臂变得透明,硬生生地,把整只手掌都插进胀相的头颅之中。

“啊——!!!”

被穿透了颅骨的胀相,因着剧烈的疼痛,难以抑制地爆发出吼叫。

羂索用手掌不断在胀相的脑海中翻找着,将前者与郁也相处的所有记忆都浏览了个遍后,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将手从胀相的脑袋里抽出来,因嫌弃手上沾着的黏液恶心,羂索眼都不眨,直接把手掌削断,再以真人的术式,从断腕处重生出一只新的。

胀相仍停留在方才的痛苦中,他濒死一般,连呼吸都快没了力气。

他的心中满是震惊“为、为什么……你能够直接把我……”

羂索笑了笑“没错,当初我是以加茂宪伦的血液制造了你们——你要叫我一声父亲的话,我会答应的。”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说到这个,我也很好奇那个人的身份——他果真是天元的仆从么?”

羂索答非所问的样子瞧不出一丝故意和做作,他盘腿在奄奄一息的胀相身旁坐下。

“可惜,他最后还是死在了五条悟的手上——这个六眼,真得想办法封印住他才行啊。”

至于加茂枝——

想到在胀相的记忆里看到的画面,羂索很容易就能推断出加茂枝这一番行动的目的。

当然,不光是有世界规则的保护,同时还得感谢死去的诅咒师的束缚。

在郁也下线,加茂枝这一具马甲于加茂家的地牢中沉睡的时间里,诅咒师便寄生在加茂庆身上,完成了对加茂枝的束缚。

而栀这一具马甲,则是诅咒师通过新造的傀儡,将加茂家能够拘引灵魂的咒具借给夏油杰,以设置咒阵为借口,完成了对栀的束缚。

而羂索之所以对诅咒师的行动知晓得如此清楚,很简单,是他推荐诅咒师这么去做的——以他百年前寄生在加茂宪伦身上的经验。

是以,因为束缚的存在,羂索并未对加茂枝与栀的联系产生怀疑,甚至于,他其实对二者的关系没有太多的关心。

唯一让他加以感叹的是,这几道束缚都非常完美。

若是诅咒师没有被五条悟杀死的话,他完全可以借助束缚的力量,将加茂枝和栀逐渐变成供他驱使的,衷心的傀儡。

可惜,如今诅咒师这个施术者已经完全被加茂枝给取代了——毕竟束缚的力量有强有弱。

而加茂枝显然是受到束缚力量最强,也继承了诅咒师最大咒力的那一个。

形成的束缚就像天然的传感器,会让被施术者受到感应,使他们聚集在一起。

更别说,加茂家这一位被审判除名的年轻贵族,还拥有着这世上大多数人都自叹弗如的,高贵的灵魂。

哪怕不依靠束缚的力量,人们也会心甘情愿地追随在他身边。

羂索一瞥胀相——瞧瞧,这一个明明是由他创造出来的咒胎,如今已经完全臣服在加茂枝的道袍之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帮帮你们吧——”

羂索以一种热心的,不求回报的善良的语气道。

这没什么不好的。

加茂枝的所作所为与他的计划并没有冲突,甚至,有加茂枝在前台吸引着众人的视线,也会更有利于他的行动。

胀相本能地感到不安,他正要开口,这时,两名醉汉跌跌撞撞地闯进了这条黑暗的巷子里。

羂索温和地提醒道“两位先生,烦请换个地方,我们还得再说一会儿话呢。”

醉汉被羂索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他们骂骂咧咧地吐出脏话,挑衅地向着羂索走来。

“真是急性子呀。”

说着,羂索伸出双手,猛地按在两名醉汉的脸上——夹杂着对死亡的恐惧,两名醉汉从喉中溢出“嗬嗬”的呼喊,他们像是被烧融的烛蜡,痛苦地死在了这一夜里。

羂索留住了其中一人的身体,他徒手划破这人的动脉,大量的血液朝着胀相喷涌而来。

将被抽干了血液,犹如木乃伊的尸体随手一抛,羂索俯视着逐渐恢复了气力的胀相,提出他的建议。

“对了,还得拜托你转告那位加茂先生——我很欣赏他的正直和高尚,但要对付那些高层,一些肮脏的手段才会奏效。”

在胀相警惕的目光中,羂索好心地“若是加茂先生害怕脏了手的话——我很乐意代劳。”

又被抓回了盘星教。

郁也被咒锁铐住了手腕和脚踝,生无可恋地注视着眼前熟悉的房间。

夏油杰苦行僧似的寝室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壁龛里的熏香好似换了种味道,闻起来让人昏昏欲睡。

郁也被诅咒咬伤的肩膀已经处理过了,他着上半身,厚厚的绷带顺着肩膀,裹住了他大半个胸膛。

下身穿着一条丝绸长裤——确实很长,长到一看就不是郁也的尺寸。

郁也没穿内裤。

瞬时,他的脸羞愤地红了起来。

在确认胀相安全逃脱后,郁也仍不死心,接着以加茂枝为借口,向夏油杰讲述他已经找到了一份新工作。

他很喜欢新工作,更喜欢新老板,还请夏油杰看在过去他曾卖力为盘星教干活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可当时,郁也越是哀求,夏油杰的脸色就越黑,最后郁也就被夏油杰敲晕了过去。

于是,可想而知,在郁也被夏油杰抱回盘星教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是教主大人亲手把郁也剥光,给他治疗伤口,再套上裤子。

算了,反正在夏油杰前面都泪流满面地捅过自己一回了,他什么丢脸的样子夏油杰没看过,这次更没什么大不了的。

郁也一边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一边这么安慰着自己。

他瞪着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走了一圈,可始终没等来第二个人。

郁也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做出决定以后,他扭动着身体,从榻上滚了下来。

“嘶——”

在铺着榻榻米地面上缓了缓压到肩伤的疼痛,郁也咬着牙,即便被束缚住了四肢,他仍是努力地,靠着核心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挪到了门边。

郁也正要用头去把这扇拉门顶开,唰地一声——

门开了。

郁也应声转过脑袋,顿时跟一同到来的夏油杰、五条悟以及乙骨忧太对上了视线。

“……”

五条悟勾起嘴角,他一低头,墨镜便从鼻梁上滑下些许,湛蓝的眼眸中满是兴味。

他对地上的郁也挥了挥手“嗨。”

郁也没搭理这位银发的术师,以及他的两位同伴——他一扭头,又靠着自己的力量,在地上扭动着,朝着背离门边的方向挪过去。

这时,两双手分别向着郁也伸了过来。

夏油杰拉住郁也的左胳膊,乙骨忧太拉住了郁也的右胳膊。

手腕被紧缚在背后,被拽着胳膊提起来的郁也,忍不住不满道“痛啊——!”

夏油抬起眼皮,冷冷地一扫对面的乙骨。

乙骨抿了抿唇,最终松开了郁也。

紧接着,夏油一把抱起郁也,他宽大的手掌拢着郁也的后脑勺,将郁也的脸按进自己的怀中,隔绝掉了乙骨的视线。

夏油杰翻出了自己的袈裟,要给赤着上身的郁也换上。

在夏油杰怀里细微地挣扎着,郁也试探道“夏油大人——能不能解开咒锁,我自己换……”

“一解开你不就又要跑了么?”

意外的是,五条悟率先开了口,他笑着讥讽道“反正你们都挺能跑的嘛——”

这话说得并不客气,饶是五条悟的性格天生恶劣,但他这么强烈地针对一个人表现出攻击性,也属实罕见。

一时间,就连乙骨都微微侧目。

夏油杰沉声道“悟。”

“知道了,杰——”

五条悟呼出一口气,拖长了音调应了一声,随后,他眼不见为净地在案几旁坐下。

夏油杰垂着眼眸,脸上不见一丝笑影,一尊悲悯的玉佛变成了罗刹。

不知道夏油杰在闹什么脾气,但郁也聪明地选择不去触前者的霉头,乖乖由着教主大人替他穿戴。

咒锁确实短暂地解开了,但在郁也穿戴好袈裟后,又重新铐了起来。

乙骨的视线一刻都未曾从郁也的身上离开,他注意到郁也有几瞬忍痛的表情,最终按捺不住地开口“夏油先生,可否让我用术式再替栀进行治疗。”

比起呆在黑着一张脸的夏油身边,那显然是同乙骨的相处更为轻松,更何况乙骨还能彻底治疗好他的肩伤。

乙骨身为特级,又有里香为他源源不断输入咒力。是以他的反转术式,比起盘星教的术师,治疗效果肯定要好得多。

同样不肯放过郁也一丝表情的夏油,自然从郁也脸上读出了他想逃离自己的念头。

但乙骨的提议,夏油无法拒绝。

夏油杰跟五条悟并肩坐着,乙骨就在他们对面,施展着术式替郁也治疗。

在乙骨的治疗下,咒灵在郁也肩头留下的残秽一点一点被祓除干净,可这过程并不好受。

郁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他跪坐着不稳,就跟主动投怀送抱似的,他的身体倒向了乙骨,为了有个支撑点,额头也抵上了乙骨的肩膀。

感受到怀中人细微地颤抖,乙骨伸出手,半拥着郁也,柔声安慰道“栀,就快好了——”

郁也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但伤口残余的诅咒被祓除后,他只感到浑身一轻,为了表示感谢——这完全是郁也下意识的举动,他抵着乙骨的肩头蹭了蹭“谢谢你,忧太。”

接收到郁也的撒娇,乙骨微微红着脸“栀,不用……”

很快,乙骨的话被打断了,他的脖子被什么给勒住。

是五条悟。

在郁也倒向乙骨的瞬间,五条悟瞥一眼身旁挚友的脸色。随后,他直起身子,伸长了手臂拉着乙骨的后领往后一拽,但他的目光却锁定着郁也“好好道谢就是了,别想着勾引我的学生——”

紧接着,五条悟发出一声轻笑“不过你很擅长这种事嘛——所以你也是像这样勾引……”

“五条悟——!”

夏油杰厉声打断了挚友的话。

做久了万人之上的盘星教教主,夏油杰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但这样的气势,他极少在自己的挚友面前展现出来,今天算得上头一回。

五条悟刹住了车,硬生生地将后半截刻薄的言语咽了回去。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某种盘旋在他心头的焦躁正不断地膨胀着要侵蚀他的理智。

五条悟松开学生的后领,抬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他看一眼挚友的神色,而后转向郁也“栀君,抱歉——”

在短暂而诡异的沉默后,作为一个成熟的人民教师,银发术师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失态。击掌两声,以一种故作兴奋的语调“好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聊聊正事吧。”

然而,这就是五条悟要聊的正事。

他摘下墨镜,细长的镜腿在他白皙如玉的指间翻绕着。

五条悟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目光一错不错地,仔细打量着郁也目前使用的栀这一个马甲“栀君——这段时间,你都是跟他在一起,对吗?”

郁也当然知道五条悟说的“他”是谁,他警惕着,没有开口回答。

五条悟又笑了,这份笑里有股莫名的放松,就像他意识到了自己不必要的、过分的紧张。因为他眼前的年轻诅咒师,跟他比起来,也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

于是,五条悟以一种年长者的包容,对郁也哄劝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从你住的那间房里搜出了不少……”

虽然猜到了五条悟他们一定会闯到房子里搜查一番,但被前者这么随口说出来,郁也还是感到被冒犯的不爽,他气恼道“你们怎么敢随意闯进我……我和加茂大人的房间!”

“哈——?”

一声脆响,五条悟的眼镜腿断在了他的指间。

但银发的术师好似一无所觉,他再扮不了沉着冷静,妒火烧得他心头一紧。

五条悟质问着方才还不放在眼中的敌手——

“你是说,你跟枝住同一间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五条老师,what'syourfavouritelor?

我(兴奋抢答)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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