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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后,顾溪寒颤巍巍走到床榻边,脱鞋坐在床沿边,伸手扭开了床头一个莲花形状的装饰物,继而听到“咔嚓”一声,原本放置在床头的枕头应声掉入了一个小凹槽内。顾溪寒从里面摸出一只雕有火焰的黑色木盒,婆娑的手指在盒子上细细摸索,眼里满含深情地自言自语,“敏月,我终于可以去见你了,等着我,大仇得报之日你我终将团聚。”

顾溪寒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门缝里投来的那一道阴森的目光。

“报,报告宫主,出出大事了!”顾溪寒身边的随从乐天心急火燎地冲进了明德堂,扑通一声跪倒在顾南乔和夏荷面前,吓得面色煞白,目光呆滞,说话时嘴唇和牙齿都在不住地打颤,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一直滴进了眼睛里,酸涩的刺痛感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和着泪水流出来。

顾南乔见了乐天这副模样也吓了一跳,脑海唯一的念头就是父亲的安危,他急急走过去抓着乐天瘦弱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瞪圆了眼睛大声质问,“把话讲清楚,父亲那里出了何事?”

“老,老家主,他他,他……”

“他到底如何了?”

“他,他他,被人杀,杀害了。”

“什么?你个混账东西,一大早跑来我这儿触什么霉头?”顾南乔不太相信乐天的话,使足了劲儿把他丢在一边,那乐天早就被吓得双腿发软,瘫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喃喃自语道,“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日,今日天亮之后,我照例去问安,一进门就看见,看见老家主仰面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都是血,胸口还插着一只,凤头钗。”

“你还敢胡言,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顾南乔恨得咬牙切齿,像只愤怒的猛兽般恶狠狠地瞪着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乐天,要不是被夏荷抱着,他下一秒就能扑过去把乐天给撕碎了。

“夫君,你先冷静一些,乐天是父亲身边的人,你我都知道这孩子的品行,他不敢胡言,不如我陪你先去看个究竟,如若父亲真是被歹人所杀,不用你出手,我也会将他找出来碾碎的。”

顾南乔听了夏荷的话才稍稍有些缓和了一下情绪,他也深知为难乐天并无用处,撩起长衫大步流星地奔去了杏树林。

“乐天,你去把公子找来,要快。”

“是,是,是,夫人,小的这就去。”

“记住,此事先不要声张,一切等宫主查验之后再说。”

“小的记下了。”

夏荷嘱咐乐天几句后便追随顾南乔而去。

夫妇二人刚刚走进顾溪寒的房门就被眼前的惨相吓住了,顾溪寒浑身是血的躺在榻上,双目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干涸的嘴唇也半张着,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完就去了。

“父亲!呜呜呜!”

顾南乔冲到近前,整个人扑倒在父亲的尸身上,强忍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他老泪纵横地望着父亲沾满血迹的脸,伸出颤巍巍的手附上父亲的眼睛让他得以瞑目。

见顾南乔如此悲痛,夏荷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但她看起来比顾南乔镇静多了,因为她生来就对气味异常敏感,一进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气,她带着怀疑在房中四处查看一番后最终将目光停留在顾溪寒放在床榻下的一双鞋子上。

“夫君,你快看看这是什么?”

“看什么?”顾南乔顺着夏荷的指引,拿开了父亲的一只鞋子,果然在鞋底发现了端倪。

“这是?”夏荷走近一看,顾溪寒的鞋底上有一个用血画出的火焰图形。

“父亲,你这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吗?莫非那个凶手与这个图形有关?”顾南乔手里死死抓着那只鞋子,眼神渴望地望着父亲。

“阿爷。”顾铭轩听到消息也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见到房中情形瞬间被吓得两腿发麻摔在了地上,一脸不可思议地说,“爹爹,娘亲!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是谁干的?”

顾南乔不说话,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夏荷叹了口气,走过去拉起儿子靠在门边,回头又抱住了顾南乔的颤抖的肩膀,沙哑着声音说,“夫君,起身吧,不要吓坏了孩子们,家里还有客人在,要找出凶手咱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顾南乔点点头,不忍心再多看父亲一眼,任由夏荷搀扶着走到门边。

“爹爹!”

“呼!走吧,你陪爹爹回去。”顾南乔将手搭在儿子肩头,仰头望了望秋风萧瑟阴郁天空,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走出院门。

“娘亲!”

“去吧,这里有我。”夏荷摆摆手让顾铭轩陪顾南乔回去,自己有转身折回房中,将那只带血的鞋子用丝帕仔细包好揣进了宽大的袖笼。

“来人啊,去找一些手脚麻利的人来帮老庄主入殓。”

“是,夫人。”

夏荷闭紧房门正要离开之时,正好遇到了匆忙赶来的木澜远与东方朔月,“嫂夫人,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下人们都形色匆匆?”

“发生了什么你当真不知?”

“澜远不知,还请嫂夫人告知。”

“哼!也还告诉你,亏得父亲如此看重你。”

“岳丈出了何事?”

“他被人杀害了,就在昨夜。”

澜远与东方朔月听到这个消息都心下一惊,忙不迭地要上前追问。“什么?被何人所杀?兄长可有什么发现?”

“并无发现,夫君他受了不小的打击,现下心情郁结刚刚回房歇息了,你们勿需过去扰他。”

“让我进去看一眼,或许我们能有所发现呢。”

“不必了,父亲遇害死状凄惨,他老人家生前是个体面人,如今落得这副模样,怎可供人随意观看?你们请回吧,等这里入殓完了自会让你们见的。”

“这,也好,如果你们有需要我们从旁协助的请尽管开口。”

“呵!不敢,你们这几日还是安生留在房中为好,没事不要随意走动,我会命人好生照顾你们的。”

“顾夫人这是要将我二人禁足?莫不是怀疑我们与此事有关?”

“你要这样想也对,你们突然到访,昨日见过父亲之后便出了这等事,我不该怀疑你们嘛?不能怀疑吗?”

面对夏荷的厉声质问东方朔月也不好再接话,此时此刻他们确实也脱不清干系,木澜远暗暗扯了一下东方朔月的衣袖,上前向夏荷行礼,“嫂夫人请节哀,我们会安生留在房中静待结果,澜远告退。”

夏荷眼波流转注意到了木澜远系在腰间的一个暗色香囊,目光炯炯地直视他的眼睛,语气里带着试探,“木阁主这个香囊好独特啊。”

“哦,这是我刚刚练成的百里香,有助眠的功效,嫂夫人喜欢的我隔日可以送一些给嫂夫人。”

“那就多谢了。”

“告辞。”

夏荷的眼神好像要把木澜远的后背看穿了似的,死死盯着他走入密密的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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