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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庄的花园里,一个穿着暴露顶着一脸浓妆的青楼女子正妖娆地坐在东方修腿上,她身上的廉价香得人睁不开眼睛,手上捧着一大包刚刚从东方修这里讨来的金叶子,拿腔拿调地讨好着她的恩主,“修公子!这些金叶子都是给我的吗?您真是出手大方,您待婉儿这般好,婉儿都离不开您了,这可如何是好?”
东方修倒是一副豪气十足地模样,漫不经心地玩着女子的发辫,满眼桃花地戏谑着,“那还不简单?离不开我就搬来与我同住啊,我这里还差个暖床丫头。”
女子脸上显出些许不悦,噘着嘴撒娇,身子好时不时在东方修身上蹭蹭,像得了软骨病似的,“公子!人家陪了你这么久怎么就当个暖床丫头呀?婉儿的心都凉了,我还是走吧,免得在这里讨嫌。”
东方修笑着在女子满是脂粉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嗯,你还想当我夫人不成?那要看我满不满意了。”
女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通透,忙不迭往东方修怀里钻,“公子!可羞死人了,这里还有下人在呢。”
“怕什么?他们都是我的人。”
东方修回头的瞬间正好撞上从书房里走过来的华生,华生正用厌弃的眼神望着他。
“呦,这不是咱们庄主大人么,来来来,华生你过来。”
十二岁的华生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长起来,早已练就了其他孩子没有的诡秘心思,他收了收眼里的戾气,转而微笑着走了过去。
“修叔叔,您找我啊?”
“来,华生,修叔叔有事同你商量。”
“好啊,修叔叔想说什么?”
东方修转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微微皱眉,“你,你叫什么来着?”
女子也不惊讶,娇嗔地拍了一下东方修的肩,“哎呀!公子你真是的,人家名唤婉儿,都同你说过多少次了。”
“哦,婉儿。我想带她回家来住,就安排在前院那间东厢房吧,你们认识一下,免得日后见面不自在。”
华生心中怒火难平,但面上还要陪着笑脸,在这个没爹没娘照拂的家里,他能做的只有忍耐和等待。
“修叔叔自己决定便好,婉儿姐姐今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同修叔叔讲,我还要温书,那我先回房了。”
“行行行,你去吧,好好读书啊。”
“嗯。”
华生红着眼睛转身离开,身后两人戏谑的笑声如刀子一般声声刺在他心上。
“东方修!你等着!”
心中愤懑的华生支开随从独自躲进母亲的房间,他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都会捧着母亲留下的衣裙偷偷抹眼泪,可是房间里属于母亲的味道越来越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脑海里母亲的叮嘱还历历在目。
“华生,你要坚强,娘亲留给你的手稿你要收好了,里面记录的全是娘亲整理的炼香心法,你要用心修习,只有你自己强大了才不会有人敢伤害你,到那时,娘亲便可以回家了。”
“呜呜,娘亲!你要等着我啊,华生很快就长大了。”
“华生。”
华生泪眼婆娑地抬头,父亲的脸越来越清晰,他在向他靠近。
“爹爹?你回来了。”
“来,先起来,为何坐在地上哭泣?你可是寒月庄的庄主。”
华生扯着袖子擦干眼泪,倔强地扬起头,大声回应父亲的问话,“我才没哭,爹爹看错了。”
“呵呵,臭小子,这点倒是跟我挺像的。”
“爹爹还没说呢,你是回来看我的,还是云游够了打算回来住?伯父呢?他也回来了吗?”
东方俊琪帮他收好木芙蓉的衣物,拉着他出了门,“你伯父在前院同阿修说话,我们再不回来你怕是要将眼睛哭瞎了。”
华生不服气地说,“爹爹休要再说了,我分明没有哭啊,我方才是,只是被那个青楼女子的香粉熏了眼睛。”
“青楼女子?你是说阿修身边站着的那个女子是青楼女子?”
“嗯,以前他只是拿了银子出去挥霍,这段日子他变得越来越嚣张了,竟然还要让那女子住进东厢房,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东方俊琪歪头看看生着闷气的华生,故作玩笑地说,“哦,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华生立刻听懂了爹爹话里带话的含义,急的拔腿就走,东方俊琪在身后笑得没了眼睛,如此开怀的自己也只有在兄长与儿子面前才会释放出来吧。
“等等爹爹啊,这孩子不懂礼数啊。”
“谁让爹爹一直笑我的。”
“我不笑了。”
“兄长,兄长饶命啊,我,我不过就是带了个女人回来嘛,你若不喜欢我将她轰走就是了,你可千万不要杀我呀。”
父子俩来到被眼前的一幕怔住了,华生推至爹爹身边小声询问,“爹爹,伯父这是怎么了?”
“没事,咱们就在这里看着便好。”
“真的不用过去吗?伯父他不会真的杀了修叔叔吧?”
“你伯父自有自己的主意。”
“哦。”
东方俊泽手握长剑直抵东方修额前,瘫坐在地上的东方修早已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战栗地连连求饶,他身后的女子更是吓得晕了过去,身前的金叶子散了一地。
“来人!先将这个女子拖出去。”
“是!”几个守卫听到东方俊泽的指令立刻上前将女子丢下了寒月庄长长的石阶。
“啊!兄长,不要杀我啊,我可是你亲弟弟呀,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发誓再也不带人回来了,兄长饶命呐。”
东方俊泽眼神冷峻地盯着他,“父亲虽没有将你写进族谱,可他是认了你的,我若不是念着父亲,怎会留你为祸落月城这么久?人都该守好本分,寒月庄不是你藏污纳垢之地。”
“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华生才是庄主,你可有将他放在眼里好生辅佐他?”
“有,我有,咱们去找他来问问,我真的待他极好。”
“是吗?可我听说你都快将银库给败光了,近几年庄里的田产也被你卖的差不多了,你究竟想做什么?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东方修吓得脸色更苍白了,他瘫软地爬过去抓住了东方俊泽的脚,“兄长,我一时糊涂欠了赌债,不给钱会被杀的,我也是没办法啦。”
“冥顽不灵!父亲在时就剁了你一根手指,你还敢赌?”
“我……”
“你下去找父亲解释吧。”
“呃!”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东方俊泽的剑就已经贯穿了东方修的胸膛,他睁大眼睛瞪着东方俊泽,可是那双眼睛里再也泛不起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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