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半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干得漂亮,影帝非要跟我回家,归来半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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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唐吃完鸡蛋,见苏酒要开箱了,眉眼贼笑嘻嘻的凑上前。
“嗐,有想转到谁不?”
昨晚,某两人缺席,开始他还在那问这小兄弟哪儿哪儿呢?
沈傅魁这只贼熊猫这才把他拉一边,跟他吐露了实情。
嗐,这要早知道小苏的心意,他白天不就不瞎折腾了嘛!
都怪贼熊猫和二傻,不当兄弟,竟然不跟他通气!
“都行。”
苏酒但笑不语,能转到自家媳妇当然最好,可要真转不到……那就让媳妇多睡会儿!
十个人已经起了三个,七分之一的概率其实不高,但,或许是苏酒的心感动了上天(毕竟是亲儿子),还真就给他转到了朝思暮想的名字!(你俩难道不是昨晚才分开?/滑稽/斜眼笑)
“嚯!小柳啊!”穆唐搓了搓手,感觉有意思极了,故意道:“来个最吓人的!这小姑娘啊,昨天最后关头抛弃你,得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咱不是你想抛弃就能抛弃的!”
苏酒顿觉哭笑不得,他家媳妇,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吓唬啊!
当然,也舍不得,本来就胆小……对,他家媳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蟑螂和鬼怪。
没办法,想象力太丰富了,他在三九的记忆里看到过,有次小雯过生日,非拉着她要通宵看鬼片。
熬夜、看恐怖电影,这两样都是她的禁忌,要不是看在寿星公最大的份上,柳白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然后结果,一个恐怖系数并不高的国产恐怖电影,硬是给她吓得一星期没睡好!
一到半夜就抱着三九疑神疑鬼,看什么都像电影里的石乐智主角!
就他家媳妇这胆子,啧,算了算了,不敢了,不敢了。
“还是别了,”苏酒顿了顿,补充解释道:“她和师父约定在先。”
其实他很想说,他压根不在意输赢,希望粉丝别骂她。
但好在苏酒还没失智,知道过犹不及,言多必失。
穆唐笑容更甚,看工作人员换好了叫醒方式的箱子,手按在按钮边上,不给苏酒开始,继续调戏他,“咱们这节目,约定那都不做数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否则就不会有“薛定谔的兄弟团”这个外号了。
苏酒干巴巴的望着,想了想,道:“穆哥,鸡蛋好吃吗?”
穆唐:“……”
得,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摸了摸嘴巴,穆唐讪讪然站到一边去了。
呐,酒虫们,不是你们穆叔叔不给力,实在是你们家哥哥太狡猾!
酒虫集体冷漠脸:呵,我们不需要你的给力,谢谢,再见,再也不见!
闹归闹,苏酒最后抽到的叫醒方式还算温和。
“滋水枪?”苏酒面露难色,企图和节目组讨价还价,“用这个对女孩子会不会不太好?”
在一边羡慕的穆唐觉得自己成长了,因为他已经学会抢答了!
“这不挺好吗!”未免再度被堵,穆唐不给苏酒开口的机会,“嗐,别怕妆花啊,人女生晚上也不带妆睡觉。”
理是这么个理没错,但问题是怕妆花吗?
他家媳妇平时压根就不化妆!
不对,重点是他家媳妇素颜美!妆花也不怕!
嗐,这都什么跟什么,问题的本质明明是他整蛊完的下场会很凄惨啊!
可苏酒又不能说……就很难受,瞬间体会到了他家媳妇昨晚被逼去诊所的感觉。
于是乎,讨价还价失败,还是出师未捷的那种。
等出了门,苏酒似乎才发现沈傅魁不在,问道:“我师父呢?”
“卸妆去了,”穆唐又笑了,特欢乐道:“嗐,他那妆,比我这还夸张!”
“哦,”苏酒点点头,一本正经问道:“那你不去卸妆吗?”
想起师父什么都是假的!
以师为名赶人才是真!
穆唐:你师父泉下有知都要感动哭了!
沈傅魁一jio踹飞穆唐:我去你的!(转向苏酒)为师甚是欣慰(抚须)。
“咳,那什么,”穆唐小眼睛眨啊眨,见苏酒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眼里的期待变为遗憾,“是,是啊,我是要去卸妆,再,再顺便做个头发。”
“穆哥慢走。”苏酒立刻道。
决不给这些搅……咳,助攻团捣乱的机会!
开玩笑,媳妇的可爱睡颜怎么能给外人看!
抛开苏酒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心思不谈,他的动作还是很快的,都不用节目组指路,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柳白的房门。
PD身后的编导小姐姐都有些纳闷:奇怪,我之前跟苏老师说过柳编的房门号吗?
(未免人设崩塌而不愿意公开姓名的某人:这还要你说?/斜眼笑)
另外的工作人员刚好送来水枪和房卡。
苏酒甫一接过,顿时就皱眉了,“怎么还有房卡?”
“水枪这项是进屋叫的。”编导小声解释了句。
一般如果是吓人趴的,敲门就行了,像水枪这种,不进去滋醒就没看点了。
“那个,苏老师您别担心,昨晚都有和几位姐姐打过招呼,不会拍到不该拍的。”编导想了想,主动补充了一句。
只是说完,还有些遗憾。
招呼是打过了,但只跟女嘉宾打了,本来她最期待的就是叫醒苏酒的人能抽到这一项。
苏老师的湿身船g照什么的……吸(擦鼻子),太刺|激了!
闻言,苏酒没再说什么,只是刷房卡开门的时候,心底不由开始期待:媳妇可千万要把他之前的叮嘱听进去啊!
“晚上睡觉记得一定要锁门,之前那个谁谁,大晚上被整的可惨了(以下省略说明的几百个字)。”
咔哒一声,门开了。
但是,推不动!
干得漂亮!
苏酒内心雀跃,面上却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无辜,转身看向编导,耸耸肩。
编导小姐姐还不死心,亲自推了推,结果当然一样。
无奈之下,只能让苏酒藏着水枪敲门。
柳白向来浅眠,门把稍微有些动静就惊醒了,她昨晚是和衣而眠,扯了扯衣角,随手抄起床头的烟灰缸就起身了。
走到门口,正好听见敲门。
“谁啊?”
疑惑的编剧小姐姐:怎么觉得这个反应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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