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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笙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蝶母,她把手指从蝶母的眉心移开,蝶母没有力量的支撑掉落在地上,口吐黄色的血液,眼神充满哀求。
“您是谁?能帮我脱离痛苦吗?”蝶母满目疮痍,她带着穆笙看了一遍她曾经经历过的,又活生生的承受一次曾今的痛。
“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可以帮你解脱,你…要解脱吗?”穆笙表情有点痛苦的问道,她随着她去到她的过去,感受到她经历过的一切,是那么的贴切。
蝶母摇了摇头,“您可以杀了我,但求求您放过他吧,我爱他。”
穆笙眼神一暗,“他必须死,你爱他,那么他呢?爱你吗?”
蝶母神情恍惚,不确定的说道,“青衣~青衣~他~爱我的。”
穆笙可惜的看着蝶母,“爱不爱你,你比谁都清楚,何必呢?你就没想过,你死了,还会有下一个你出现,他知道创造方法,就不会停止,会出现更多的你,你还觉得他不该死吗?”
蝶母奔溃的摇头大哭,“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不会在继续伤害其他人的,求您饶他一命吧,我甘愿赴死。”
“你还没明吗?你必死,他…必死,况且你答应让我看你过去的时候,你就注定要死的”,穆笙其实不想杀她的,可惜她时而清醒时而失控,被人为创造出来,受人控制,就是杀人的工具,是不容存活于世的东西。
“青衣当初也是为了救我,才会走上这条路,他本性不坏,是个好人,您给他留条命让他活着就好,”蝶母哀求道。
她身体慢慢的化成灰烬,临死还在为那个她爱的男人求情。
“蝶衣,如果你有下辈子希望你遇到一个真心待你的男人,这个男人他不爱你啊,你又何必痴情与他。”
“如他爱你,怎会让你以这样的样子存活于世。”
“如他爱你,又怎会让你成为他的杀人工具。”
“如他爱你,他会让重病的你从来于世,而不是成为工具,造孽于世。”
“这个青衣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而已,如果他不死,那么会出现很多这样的你。”
穆笙看着蝶衣消散的地方发呆,知道她叫苏蝶衣,她曾经是个富家小姐,长的甜美可爱,她爱上一个叫青衣的医者,她以为他很爱她,结果他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接近她的,为的就是把她炼制成致幻蝶~蝶母。
蝶衣随风飘散,一支款式简单的金簪子掉落在地,一滴凝固的眼泪静静的躺在簪子旁边。
穆笙慢慢走过去捡起来,放入怀中,转身被一把剑抵住脖颈,“你杀了本座的蝶母,就拿你自己作陪吧,看你的筋骨与灵性,炼制出来的蝶母一定是个完美的工具,哈哈哈…”
“告诉本座,你们之中谁是医者?”青衣有点疯狂,他对这些东西痴迷的程度到了疯狂的地步。
“你那么执着于医者干啥?”魏子轩的声音由远至近,“不是跟你说了,你要是有什么隐疾,咱们会想办法帮你治的,前提是你要供出你的幕后主使。”
“放你娘屁,本座要医者,杀了追踪蝶的医者,可以悄无声息的杀了追踪蝶,又能隐藏住本座的追踪,哈哈哈…他可是个宝藏,他可以让本座的成就更上一层楼。”青衣已经有点飘了,他不在意蝶母的死去,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那个医者,手里也有个炼制新蝶母的更好人选,那个废物死了也就死了。
“你一点都不在意她吗?”穆笙毫无表情的看着用剑威胁着自己生命的男人,语气清冷的问着他。
青衣不为所动。
穆笙继续说着。
“她死了。”
“这辈子也许下辈子你都遇不见她了。”
“她灰飞烟灭了。”
“闭嘴,给本座闭嘴”,青衣激动的大吼着,“就是一个废物,死了也就死了,她只是本座的一个试验品而已,哈哈哈。”
青衣手上的剑近了一分,穆笙的脖颈被划出血痕。
白漫姝毫无波浪的盯着青衣抬剑的手,“你这爪子本君迟早要剁下来。”
青衣听见后手抖了抖,结果可显而知,受害的依旧是穆笙,脖颈上出现第二道血痕,青衣显然是被吓着了,他知道白君说到做到,所以上头发命令一定要路上劫杀白君,不能让他回去。
白漫姝看着穆笙脖颈上多出来的血痕,他心里把青衣都碎尸万段千万遍了。
“白君,您也不用吓唬本座,想要本座的手,也要看您能不能安全回去再说,哼…本座说了,要医者跟这个小子,本座的条件是本座退出这场劫杀,至于别人那不是本座能做主的”,青衣已经没有耐心了,他怕时间拖久了会生变。
“废话真多,那小子你要杀就杀,要拿去炼制蝶母那就拿去炼制,跟我们废话干啥,我们跟他也只是萍水相逢罢了”,魏子轩说着还打了个哈欠,一步步靠近青衣,“要杀快杀,你杀了他,本公子好杀了你,免得本公子二次出剑,再杀一次,麻烦得很。”
“对了,本公子再打个叉,一个男人也能被炼制成蝶母?蝶母不是要母的吗?”
白漫姝静默不言不语,完全默认了魏子轩的说法,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的穆笙,他发现穆笙并不慌张,也并不恐惧,好像被挟持的人不是自己。
青衣被魏子轩这样子一问,他才反应过来好像蝶母的炼制只能是母的,又看看身旁的人,五官清秀,比例刚好,眼睛圆圆大大的,嘴唇小巧玲珑,好看的瓜子脸,典型的美人儿啊,“难道是自己搞错了?男生女相?”
“噗~哈哈哈…什么男生女相,这就是个真男子”,魏子轩夸张的握了握前胸,“抱着这里都没肉,要是个母的,不至于这里没肉吧!”
白漫姝黑了脸,他确实前胸没肉,他也确定他是个公的,不是母的,心里舒了口气,不用被那个变态逮去炼制成蝶母了。
穆笙完全没把他们的话听进去,而是嘴唇微动,说了句什么,白漫姝他们没有听清,而青衣吓得手上的剑掉落下去,慌张的退后几步,满目惊疑的瞪着穆笙。
“不…不~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骗人的…骗子”,青衣惊疑过后,反应过来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被套话了,他要杀了眼前这个骗子。
魏子轩刚要上去营救穆笙,发现一个人更快,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青衣不见了,穆笙咚的一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身旁有一只断掌。
魏子轩看见地上的断掌,顿时大惊失色,一瞬间闪到穆笙身边,激动的抓起她的两只手,看见她完好无缺的时候,高高提起的气呼呼的落下,吓得他满身汗水。
“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瞎跑个啥,死了活该,哼…”他说完一巴掌呼向穆笙的脸颊,手掌印大大咧咧的出现在穆笙白皙精致的脸颊上,“一个男人还长这么精致,哥哥我把你变丑点。”
“喂,你可不要死了,本公子还有话要问你咧,你这只大鸟,话说你在那个傲娇有仇必报的假姑娘应该也在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咧”,魏子轩左瞅瞅右瞅瞅,觉得又不像那只大鸟,毕竟他第一次见那只大鸟时候的模样是圆滚滚的胖嘟嘟的,这瘦了还认不出来,要不是身上有鸟的气息。
白漫姝一阵头晕目眩,他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痛苦不堪的模样。
魏子轩看见地上的断掌,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白漫姝,才发现他痛苦不堪的模样,他又快速站起来,三步作两步跑过去一掌劈晕白漫姝。
“娘的,你这单活还真不好完成,老和尚这是给本公子找麻烦”,魏子轩心里恨恨的想把老和尚揪出来暴打一顿,“自己躲哪里喝花酒去了也不知道。”
衡叔远远的看着一个人蹲在自家少爷面前,以为有人对少爷不利,加快奔跑的速度,结果跑到他们面前刹不住脚,整个人都压上去,三重叠,白漫姝在最低下,魏子轩在中间,两个人给衡叔当人人肉垫子。
最惨的是魏子轩,好死不死的他的嘴对亲着白漫姝的嘴,这更加坐实了他俩有奸情的言论,当然这言论一开始只是穆笙想出来的,现在倒好,痕看见了,包括衡叔带来的属下都看见了。
后来大家很长一段时间看见魏子轩都是躲着绕道走,而且是夹紧屁股就跑的那种,搞的魏子轩莫名其妙,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帅不够美,魅力没有了,要不然怎么看见他就像看见鬼一样,半夜他还特意偷跑到白漫姝的房子跟他比美呢。
结果可想而知,这偷人半夜都偷到白君的房间里了,更加坐实了这短袖的谣言。
衡叔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暧昧的看着这俩货,没人的时候还会嚎上两声,什么我可怜的少爷啊,狐惜公子虽然长得不错,可是也没有您美啊,您这什么眼神哪,您怎么就被他给扒弯了呢,哪怕被扒弯也是您去扒弯穆小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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