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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万俟雪谷。
一个人影趁着夜色偷溜进一间屋子里,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屋外传来动静和说话的声音,人影忙不迭地躲进床底,屏住了呼吸。
“夫人,您回来了。”
“嗯,百韩越明日会去瀛海,你们可以开始安排夏白芷的事了。”
“是。”
金樱子临进门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身旁的侍女,“可寻到柴阿幼的下落了?”
侍女摇了摇头,“消息在柱州大地便没了,也不知她从那里离开又去了哪儿。”
侍女忽然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夫人不如主动找百韩越,这不是他答应夫人的嘛,只要夫人助他,他许诺定会通过柴阿幼拿到絮因镜赠予您。”
金樱子冷嗤一声,“我现在可还真信不过他,本以为是个能成大事的狠人,原来也不过又是一个被情爱牵绊的可怜人,他现在的心思都在芊苓芷身上,恐怕早就把答应我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那夫人的意思是?”
金樱子微微眯上双瞳,长长的睫羽遮住眼底的算计,“继续找柴阿幼,絮因镜在香火琳宫,如若偷走势必会引起月和仙翁的注意,我要想通过这东西回到过去还是需要用很长的时间,与其胆战心惊地偷来用,不如自己炼一个。”
“夫人可知炼法?”
金樱子勾唇冷笑,带着几分势在必得,“恐怕连百韩越都不知道,絮因镜,其实就是用柴阿幼的一只瞳炼成的,只要找到柴阿幼,拿到她的另一只瞳……”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还有几分瘆人。
藏在屋内的一人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真切,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只寒檀木簪。
这是她方才慌乱中不小心打开了暗格拿到的,木簪上还保留着干涩的血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个应该就是忘月纱要的东西了,连着方才听到的对话,想必这些信息也可以换好几月的药维持她的容貌了。
夏白芷这般想着嘴角微微一笑。
……
翌日。
公皙渥丹趁着瀛海龙王去九重天的空隙遣散了龙宫守门的兵将,领着百韩越去了无底冰渊。
百韩越脸上虽是镇定自若,仿佛毫不关切,可是脚底的步伐明显加快了,公皙渥丹胆战心惊地随在他身后。
刚进入无底冰渊大门,百韩越忙不迭地飞身踏上冰坛,看见中央镇着的一个大囚笼愣了一瞬,连忙上前查看里面躺着的芊苓芷。
见她身上血迹伤痕遍布,奄奄一息,瞳孔微微一振,转眸皱紧眉头锁住公皙渥丹,紧紧抿着的唇线像是在隐忍怒气。
百韩越等着他的解释。
公皙渥丹这才将自己事先准备的那套说辞拿了出来。
“我也是迫不得已,这是帝主的命令,要我断她筋脉碎其龙骨,我岂能不照做呀。”
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你放心,我处理得很干脆,筋脉断主脉即可,骨也是断的主骨,绝对没有让她受其他多余的痛苦。”
百韩越紧紧绷着下颚线,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当初怎么没有告诉本座那个老头儿还有这么个命令!仅仅断了筋脉和龙骨会让她伤成这样?!”
“那次我准备说来着,但是你有急事,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更何况我也确实按你的说法行事的,让她受点痛苦也留了一命。”
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百韩越也懒得浪费时间和他掰扯,起身指了指囚笼,冷声说道“打开。”
公皙渥丹微不可查地嗤了一声,他就知道会这样,这次真不知道该怎么给帝主交差了,不过现在这个男人更惹不得。
走向机关处,按下按钮,囚笼被抬了起来,捆住芊苓芷的五条铁链也顺势收了回去。
百韩越蹙紧眉头心疼地看着芊苓芷,将身上黛色的长袍脱了下来盖在她的身上,紧紧地将她搂住,一个幻影变幻,两人便消失不见了。
徒留下公皙渥丹冷冷地立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慢慢攥成一团,周身寒气弥漫。
百韩越回到魔窟便加快了步伐将芊苓芷轻轻地放在了石床上,瞧着她浑身的伤口却不知该从何下手,生怕又弄伤了她。
王不留行和剪红纱花紧随其后跟了进来,王不留行上前拱手道“主上有何吩咐?”
剪红纱花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芊苓芷身上,目光扫了一眼盖在她身上的长袍,顿时妒火中烧。
百韩越看向王不留行连忙吩咐他去寻仙兽的血,想必对医治芊苓芷身上的上有帮助。
脸上满满的都是对芊苓芷的担忧和焦急,这一刻在她面前也褪去了伪装,不再掩饰。
这时,心思缜密的他却没有注意到剪红纱花的神色变化。
王不留行领命准备离去,察觉到剪红纱花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移到芊苓芷身上,上前拽着她离开了。
百韩越坐在芊苓芷身边,手指轻轻擦拭她脸上的血迹,瞳中露出疼惜之色,像抚摸珍贵稀碎的宝贝一般摩挲着她的眉眼。
忽地莞尔一笑,小声呢喃“我还没有这般仔细的看过你,每次见面,你看我都像看怪物一样,恨不得躲我远远的……”
慢慢低头凑近,“我真的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目光从眉眼流转到琼鼻,停留在干涩惨白的嘴唇上。
百韩越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上去。
是冰凉的。
没有感觉到她的抗拒的。
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微微张唇含住,内心仿佛愈加渴望,贪婪就像蛇信子般,锁住猎物不忍放口。
须臾后,门外传来动静儿,百韩越松开了她,王不留行和剪红纱花进来直接撞见他们刚好分开的一幕。
百韩越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他方才什么都没做,冷血一张脸问道“找到了吗?”
王不留行将一罐调配好的鹿血交给他,转身准备拽着剪红纱花离开。
谁知剪红纱花不为所动,冷不丁地朝百韩越质问道“你不是说你是为了复仇吗?!现在算什么!”
百韩越慢条斯理地将鹿血倒进碗里,用勺子喂到芊苓芷嘴边,对剪红纱花的问话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
剪红纱花意欲上前追问,王不留行连忙制止了她,说出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
“纱花,僭越了,主上关心谁爱护谁,都不会轮到你。”
说罢强行拽着她离开了。
百韩越见芊苓芷嘴边喂上的鹿血没有进嘴的样子,心下越来越着急,干脆放下勺子,抬碗饮了一口,低头微微张开她的唇,将鹿血灌了进去。
见她喉咙有滚动的迹象,咧嘴一笑,笑得有些满足。
鹿血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暧昧的画面平添了几分诱惑勾魂。
……
另一边。
段繁缕停留在瀛海不远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方才他来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百韩越将芊苓芷带走了,本欲追上去,不过见百韩越的神色,似乎对小芊没有敌意,见他将她包裹得如此严实,想必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另一方面也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让她看到他现在如此惊悚的模样,他害怕她恐惧,害怕她厌恶……
更害怕她的抗拒。
在等等……
等他处理完这些棘手的事,他就带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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