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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后院云轩阁处的书房内三人,一位白发须须的老者和两位身姿秀拔者。
老者气定神宁,端着茶杯望着杯中绿叶许久,终是一声长叹,放下茶盏,“当今圣上尚且年幼,况且圣上由太后从小教化,圣上虽近些年已经熟悉朝堂政事,可终究还是不能一人完全掌权。现如今招纳皇夫,未免操之过急。”
灯影昏黄,林蹊清雅的眉目犹如墨画,长睫如羽,嗓音清淡“这是太后提议,只怕做不得抉择。”
老者蹙眉,不可否认,当场陷入一片沉静却被一声猫叫声打破。
“诶呀!不好意思,这牲畜不为人控。太傅就多多体谅量一下吧!”任璟言毫不在意的嬉笑着,轻抚着怀中的猫咪。
老者眉宇更为紧蹙,低声斥责“任小公子,你尚且作为翰林院大学士,却没有一点作为。赐予你职位,怎能一天到晚无所事事!”
任璟言嘻嘻一笑倒也不恼,宫中谁人不知这大学士不过一个挂名,名副其实的闲职。
此刻,相府外的小人儿有些诧异的望着貌似‘长个子儿’的围墙,伸出爪子拍了拍结实的墙面。
“奇了怪了,我记得早些时日的时候还没这么高的啊!咋这晚上高出了这么多!”她小声嘀咕着。
李安梣不可思议的看着高出了些许的围墙,抓耳捞腮,这么高的墙怎么爬?四处张望着,目光锁定一颗巨大的榕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就是它了!
老者本就有些烦躁,偏偏遇上了油盐不进的任璟言,狠狠的痛斥了一番。林蹊倒也拦不住,脾气极好的劝阻了几句,又违心的说了几句好话。本就是难以解决的问题却没能得到回复,只能一拖再拖,安抚了满腹牢骚的太傅,他亲自起身,送太傅出相府。
榕树之上,安梣有些吃力的扒拉着围墙,暗暗抱怨着,她算是想明白了,这林蹊明摆着故意的!围墙刚上的工还没干透,明摆着就是等着为难她嘛!好不容易爬了上去,她往下一看,扒拉着围墙的爪子更牢实了。这么高,跌下去会出事故的吧!
咽下口水,准备顺着榕树枝干前行,刚伸出爪子发现一道强烈的光线。安梣扭头只见是上午那拿扇之人,此刻正抱着一团白乎乎的玩意儿,神色间净是不怀好意。
她狠狠地瞪回去,眼神交流你别出声!要不然有你好看!
可偏偏这是任璟言,你让他做什么他偏不。于是一脸无辜,手中不知哪儿来的小石子,指尖发力便射了出去,目标方向正是李安梣。
李安梣心中打骂一声卧槽,连忙一个侧身险险躲过,猛地瞪大眼睛朝着任璟言。望着他满脸狡猾无赖的样子,安梣一下醒悟为啥见他第一眼觉得那么熟稔,那是‘同道之人’的感触啊!这满脸的老狐狸模样可不像极了装无辜的她!只可惜虽为‘同道’但志不同不相为谋,那么便是敌人!
任璟言望着躲过石子的李安梣倒有些诧异,随后又是诡异一笑。
安梣看着笑的一脸猥琐的他,顿感不好,这才发觉刚刚一侧身虽是躲过了攻击,却也离开了墙头!整个人重心一片,直接翻了过去。
完蛋了!
与此同时,正在与林蹊道别的太傅被惊得一颤,回首相望那副景象,眼如铜铃。
林蹊自当一早就发现扒拉在墙头的小人,只是当前情况自当不会理会,谁料却被任璟言作乱,眼下一片头疼,思索着该如何解释此情此景。
话说不幸中的万幸,虽是掉了墙头,但是却也是翻过了墙头,并且十分庆幸的挂在了榕树的枝头。安梣望着面前熟悉的林蹊和一位吹胡子瞪眼的白发老头,知道这回可是糗大了。
吸了吸鼻子,泪眼汪汪的望着林蹊,眼神示意右相大人啊!我不是故意的,救救我吧!
老者大惊,指着枝头挂着的李安梣,对着林蹊“右相,这是……”
林蹊拳头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冷眼横向任璟言。任璟言摸了摸鼻子,赶忙上前解释。
跑到榕树下,指着李安梣骂道“你个臭小子!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李安梣一脸懵逼,眼神迷茫的望着任璟言,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任璟言轻微的晃了晃头,撅了噘嘴示意,安梣瞬间明白微微点头了解!了解!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这不大娘她又来教训我了。我这……这也是没办法的嘛!大哥,你就帮帮我吧!要不然我肯定会被大娘打死的!”
林蹊看着两人深情表演好似亲兄弟一般,满脸黑线,真是一类人,撒起谎来毫不心虚。
太傅闻言倒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任家的小公子顽皮被主母教训的不敢回家,真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哥什么德性,小弟也什么德性!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倒也不掺和,拂袖离去。
李安梣望着离去的白发老头,长泄一口气,随即对着任璟言破口大骂“你个老狐狸!明明大可不必如此,还偏引我下墙,真不愧和右相一伙的!果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蹊听闻皱眉,怎么还牵扯上他了,冷言道“一个姑娘家家,半夜偷溜进别人府邸到底有何居心!真是不知羞耻!”
李安梣不可否认,一时语塞,而后想起正事,咬牙切齿,“相爷才是不知羞耻之人吧!占了便宜还拿人东西,当真无耻至极!”
“真是可笑,本相不过是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物件,怎么到姑娘嘴里竟成了窃贼。”林蹊讽刺道。
“嘿!那你把我的玉坠还给我啊!”
李安梣貌似忘记了自己还在树上,直接对着树下的林蹊伸出爪子索要东西。
林蹊望着挂在枝头的李安梣不予理会,直接踏步离去,至于她的玉坠自当是不会归还。安梣看着他要走,连忙一个挣扎,只听见榕树枝头‘咔嚓’一声,随后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
任璟言眼瞧着李安梣从枝头落下,那叫一个实在,都将浮尘飘起,摇头咂舌离去。
徒留原地的安梣,执着的爪子保持原状伸出的姿势,一颤一颤。
“把……把我的坠儿……还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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