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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
为首的是一位身高一米九左右的精瘦男子,戴着墨镜恭敬的在木屋门前低头问候着。
随着他的低头,身后的另外几名黑衣男立马跟着鞠躬,动作整齐到芳华都傻眼这些人是部队出来的么?还是拍电影呢!
芳华走到臣君面前,指了指那几个黑衣人,就把手摊开放到臣君面前,看着臣君不说话。
臣君慢慢的撑地坐了起来,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挡着太阳的芳华,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原本,他只是想借着她的手站起来,谁知芳华被他突然的一抓给抓傻了,还没意识到臣君的意图,就被他的一用力给拉倒了。
突然跌入到他怀里,撞到他结实的胸膛,疼的龇牙咧嘴差点当场喊了起来。
“唔唔唔!”
要不是怕被拆穿哑巴身份,芳华早开口骂人了,她一把推开臣君,面色涨红的反复指着他和那几个黑衣人,不吭声的看着臣君。
那小小的身体,跌入他怀里的那瞬间,臣君内心突然悸动了一下。
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知是气急了还是害羞的,臣君忍不住嘴角上扬。
这一切让恭候在一旁的那群黑衣人们傻了老大笑了!那小子竟然没事!
为首的那个人见状,皱着眉正想冲上前来教训一下芳华,却被臣君制止了。
“凌晨,过来扶我。”
没错,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就是凌晨,和臣君从小一起长大并成为他左膀右臂的男人。
透过墨镜,凌晨扫视了芳华一眼,小心的扶起坐在地上的臣君。
“没事吧?”
凌晨低声问着,用低得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问着。
臣君轻轻的摇了摇头,借着凌晨的力站了起来。
看着他们往车走去,芳华急了,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跟在后面走着。
走到车前,臣君顿了顿这女人满脑子就只想着钱么?
他对身边的凌晨点了下头,凌晨便从怀里拿出一叠支票和一只金笔,恭敬的递给臣君。
臣君快速写了几下后便撕下一张支票递给跑过来的芳华。
“这样够么?”
芳华一把接过来,下一瞬,她傻眼了。
123456!……
她心里默默数着那几个0,数完后眼睛都直了这么多个零!
看她呆呆的模样,臣君心里忍不住嗤笑了一下,不知是笑她还是笑他自己。
当他准备转身上车时,突然一只瘦小的白手出现在他眼前。
芳华将支票递到臣君面前,认真看着他摇着头摆着手。
臣君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的把她那抓着支票的手按了下来去。
“我的命可比这张纸值钱。”臣君轻声的开口“拿着这些钱离开这里吧。”
说完,他便示意了一下凌晨,越过芳华直接上车了。
看着两人无声的交流,凌晨有点不明所以。可臣君要走,他只能赶紧绕过车头驾车离去。
凌晨和臣君一起上了一辆车,其他黑衣人则上了另外两辆车。
路虎车队绝尘而去,看着后视镜里那一团黑色的影子越来越远,臣君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心疼。
天上掉下一百万!芳华看着支票,久久不知该怎么办。
凌晨和臣君是一起长大的,他是臣家老管家的私生子,但臣君待他如兄弟,而凌晨也多次救过臣君。在外他们是主仆,而私下,他们是生死之交的兄弟。
“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你看下?”凌晨边开车边问。
“今天查一下她的资料,确认一下她和大哥那边有没有关系。”臣君左右扭了扭脖子,看着窗外的山林道。
“昨晚的事情我查了,是大哥那边做的,他们把小张放倒了,然后对车子动了手脚。”凌晨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应该庆幸只是动了刹车而不是直接给我按个炸弹。更应该庆幸遇到她。”
臣君看着外头明朗的天空,默默的说着。
“你也会开玩笑啊?太难得了。”凌晨打趣的说道“话说,还好他机智,我接到电话时,一听是个女的,还以为你开窍了呢,谁知道那女的说是一个小男生叫她打的电话。”
听凌晨说完,臣君顿时忍不住低声笑骂道“小骗子!”
“什么?大哥,你是不是哪撞傻了?一晚上没见你笑的次数比以往十年都多啊!”
没有旁人在,凌晨说话也没那么严肃了。
“她就是那个给你打电话的人。”臣君不忍凌晨被骗,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我去!连我都敢骗!还装聋作哑的,她不去当奥斯卡影后都屈才了!”
凌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芳华骗了。
初见芳华时,看她一身男装,虽然眉眼少了一丝男生的气魄,但看那胸型和身型,畏畏缩缩的可怜样,只当他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实诚山里人罢了。
“我安然无恙这件事先不能透露风声出去,对外就说我重伤司机当场死亡。”臣君看着越来越远的湖和山林,低沉的嘱咐了一句。
既然要玩,那就陪着。
“知道!”
凌晨自然知道臣君所想,沉声应着。
当晚,凌晨就拿着一个文件夹敲响了臣君的书房。
宽大的书房犹如客厅,摆满了各种架子和书籍,里面只有一副桌椅,一台电脑,十分简洁。
“陈芳华,x大学……”当他越往下看,一张脸就越冷。就算不说话,站在桌前的凌晨都觉得他此时心情不佳。
手里的资料好似一张简历,印着一张彩色的证件照,照片上的人,扎着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咧着嘴笑着,露着两颗洁白的小虎牙,瞪着眼睛看着前方。
陈芳华,女,xx大学,1989年6月12日出生于樟县平安镇
2岁父母离世,后被送至樟县孤儿院
8岁时因不堪孤儿院虐待逃离至卞都
12岁被卞都水库一位山林看护人林某收养
15岁开始背着林某做代驾打工赚钱
17岁时林某因下水救人而下落不明,此后一直一人独居。
18岁考上xx大学新闻传播系
宿舍其余人资料如下
……
过了半小时,他才放下手里的那叠资料。
这份资料,很好的解开了臣君的一切疑问。
心底不知道哪个地方,突然有些不舒服,可臣君又说不出是怎么个不舒服法。
见臣君不吭声,凌晨默默的开口道
“这次事件确实和她无关,我去找越夜的人了解过,也看过监控,她确实是新来的。这种小人物,消失了也没人在意。你如果没事,她就是背锅侠,你有事,她就算活着,为了安全,那边的人也容易搞她。”
各种利弊,臣君怎能不知。
“从明天开始,我的司机叫小方,是个男的。”臣君转过椅子,看着窗外黑蓝的夜空,低低的说着。
“确定要这样?”
凌晨不明白为什么臣君要让一个女的成为他的司机,对他们来说,女性几乎没有优势,何况还是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丫头。
“如果你想保护她,也可以送她离开,毕竟她确实救了你。”
凌晨并非无德无智之人,受人恩惠理当回报,所以当下他只觉得臣君此举是为了保护恩人而已。
“她虽然是女的,但是她够机警,最重要的是,她不贪。”
臣君想了想,说出了理由,他觉得合理的理由。
不知怎的,臣君突然想到那碗鱼汤,那鲜甜奶白的滋味,让他突然有些回味。而脑子里浮现的,是那副迎着阳光站在春风里笑得人畜无害的脸。
见臣君不回话,凌晨只得说道“那我明天带她回来。”
凌晨知道臣君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更改。
“恩。你知道怎么做。”
是的,凌晨一直都知道怎么做只要对方不利于臣君,不管是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想尽办法处理掉。
在凌晨准备离去时,臣君突然转过身来。
“小胖呢?”
凌晨楞了一下,本能的回答道“这个点估计在房间打游戏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臣君突然想起小胖了。
“喊他给我做个鱼汤来。”臣君说完后,又拿起桌上的材料看了起来。
凌晨一脸纳闷的关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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