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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皇宫之内,到处都是喜嫁的红绸,随着风飘荡在空中,好不喜庆。我站在一级台阶之下,望着那高的不见尽头的阶梯,心里有着一阵阵的刺痛,我回头望去,只看到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温柔的牵着一个女子的手,一级一级的迈上阶梯,空气中都透露着的威严氛围因为他们这对璧人的出现也多了一丝丝柔情
“殿下你不是说只要我助你取得皇位,你便会立我为后?”我看着那对佳人,心中的疼痛不能自已,“你不是说我才是”
你不是说我才是你的命定之人吗?
可惜无论我如何诉说,少年似乎都不曾听见一般,也不曾回头看一眼。
突然间,我猛然惊醒。
不对!我不是她!我明明活在二十一世纪,清朝都灭亡百年了,我怎么可能是这个凄楚哀惋的女子?!
今天明明是周末,我明明在家中睡觉难道这是梦境?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快速消散,只剩下了我与那个已然站在最高处的少年,少年回首俯视着我,眼神温润却充满了冷漠,薄唇缓缓张开似乎要说什么,可是消散的速度实在太快,我只能隐约猜测他说了两个字——杀无赦?
一觉醒来睁开双眼,胸口处骤然收缩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我捂住胸口使劲的揉了两下想让疼痛稍微缓解一点。
听到响动的归竹跌跌跄跄的跑到床边,掀开窗帘双眼红肿的看着我,确定响声是我发出的之后,猛的抱住我,哇的一声哭开了。
我愣在床上,着实被她的举动吓到了,谁啊这是
“小姐,大夫说您郁火攻心,说”归竹顺了口气又哭道“说您没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要殉主了”
我有些无语,什么年代了还殉主?我推开她,“你谁啊?怎么在我家?我告你非法入室啊!”
归竹被我推开,愣了一下,止了哭,睁着哭的又红又肿的大眼睛看着我,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大夫说的没错,我家小姐的确没救了!连我都不认识了!想着想着不禁又哭了起来。
我站起身打量四周的环境,突然发现这不是我的卧室,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闺房,等等刚刚那个女子好像也是一副古人打扮
浑身上下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妈呀,我这是见鬼了吗?
二话不说我转身就往门外跑去,刚跑到门口就被一位老妇人撞倒,两人都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摔疼的屁股,站起来就跟发了疯一样叫着往外面跑。
“召儿!”身后的老妇人焦急的喊着。
这句话,就跟那些恐怖片中女鬼对你说你等等我一样恐怖我跑的更快了!
来不及思考到底怎么回事,我只知道现在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我有些欲哭无泪,我只是在家睡个觉怎么就到这里来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么玩我?!我一边跑一边仰头望天,想跟上天要一个答案,“啪“的一声,我竟然被脚下的石子绊倒了,摔了个狗啃泥。
完了完了,这次是跑不掉了
余光瞟见,一个人正往这边焦急的跑来,我吓的赶紧捂住眼睛生怕看见啥不该看的东西“不要过来咱们无冤无仇的,放过我吧!我回去以后肯定给你们烧很多纸钱!真的!真的!啊~不要过来~啊!!!”
那个人抓住我的手腕,语气担忧“召儿,你怎么了?”
咦?手是热的?难道不是鬼?我缓缓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初入眼帘的是一个骨节修长匀称的大手,再顺着手往上看去——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但是看起来似乎有些病弱。
“你不是鬼吗?”我胆怯怯的开口。
那男子掩袖轻轻咳了一下,笑道“鬼?召儿,看来你这次病的真的不轻啊!”
“什么?”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男子温柔的擦了擦我脸上的灰,将地上的我扶起。
“你是谁?”我看着男子问道。
“我是桑止。”他看着我,眼神中似乎透露着一丝悲伤,“是你的兄长“
兄长?对于当前的情况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这是见鬼了还是在做梦?
我伸手捏了自己一下。
嘶好痛也不是梦
他们似乎对我没有敌意,我稍稍镇定了一些。
突然,转角处老妇人和一帮她身后的仆从都向我跑了过来“召儿,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啊?快让娘亲看看,让娘亲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那个老妇人一脸心疼,想碰我却又怕碰疼了我。
“娘亲?”我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声。
老夫人看我不哭不闹,安安静静的让桑止扶着,听见我叫她后,更是激动的连连答应。
我石化在原地,心中一万个草尼马奔过
不会吧我穿越了?
桑止将僵在原地的我扶回我疯了一样跑出来的那个居所时,大夫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大夫摸着我的脉象,看看我又闭着眼睛仔细把脉,往复沉吟许久,开口道“先前老夫为小姐把脉,小姐脉象的确是无神之脉,可是此时小姐脉象不浮不沉,和缓有力,又确然是常脉。”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我一脸茫然样,“兴许是小姐之前因为伤心过盛之由,导致失忆倒也解了眼下的生死困局,实乃幸运!夫人,公子不必忧心,小姐已无大碍,只要安心静养,不受刺激,一切都会慢慢恢复的。”
“有劳大夫了。”老妇人道。
“老夫已开药一方,届时请一日早晚两次喂小姐服下。”大夫写了一张药方放在嘴边吹了吹,待墨汁干后给了站在一旁的归竹。
老妇人再次谢过,差人将大夫送出房间,“送大夫出府吧。”
老妇人回头看我眼中满是心疼,“召儿,你要好好休息,什么事都不要想”
说着就抬袖拭去眼角的泪,站在一旁的桑止道“姨母您保重身体,召儿生病这几日您也未曾好好休息过,现下召儿已无大碍,您便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归竹和归兰伺候呢。”
老妇人点点头,对着我叮嘱一番后便出了房间。
桑止送走老妇人之后,站在屋外对着我道“召儿,你好好休息,我日后再来看你。”
“好。”我在屋中回道。
房中只剩下我与两个丫鬟,其中一个便是那个眼睛哭的和核桃仁一样的女子。
我招手让她过来,“你过来,我有事要问问你。”
“小姐,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是您的贴身婢女,名叫归竹,”归竹拉过另外一个女子,说“这位也是您的贴身婢女,她叫归兰,您真的全忘记了吗?”说着说着,又开始呜咽起来。
“不许哭,给我憋着!”我赶紧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又问“那刚刚两位叫什么?”
归竹有些委屈,撇着嘴说不出话来,归兰接着道“回小姐的话,年长的老夫人是您的娘亲,名叫宁秋,是当朝骠骑大将军的嫡女,现嫁给当朝宰相,便是您的爹爹南江之。那位公子是您的堂兄,名叫宁桑止,你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原是如此,我了然,又问道“那现在是哪朝哪年?”
“卫朝,静元元年。”
卫朝?什么朝代?唐宋元明清从哪里冒出来的卫朝?
我呆了一会儿,有些茫然,可能是我的历史太差了
“那我爹爹是宰相,我是不是很有钱?”
“那当然!”归竹顺过气来,满脸骄傲“小姐的爹爹是当朝的宰相大人,小姐您还是夫人嫡女,自然也是无上尊耀,而且小姐您才女之名盛于当今,无人可与你比拟的!”
我看着归竹骄傲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声“我当真有这么厉害?那全城的百姓不得全认识我?”
“自然。”归竹憨憨的笑了两声,“只是小姐每次出门都带着斗笠,百姓大多只知您的才情,您的容貌倒是很少有人知晓。”
没想到这小姐还挺低调。
“要不我们出府走走吧?”我从床上站起身,一脸兴奋。
千年前的古代,倒十分想出去瞧瞧。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说不定下一秒就又回现代了,我得好好看看这个时代。
“不行!”归竹立刻拒绝了我,“大夫说了您要静养,您还是好好休息吧!”
“可是,我心情也很重要啊,如果心情不好,又怎么能好好养病呢?要是我病严重了,你负责吗?”我挑眉看着归竹。
“这不行,不行,去了要被夫人知道了,会被责罚的!”归竹有些动摇,但还是拒绝了我。
站在一旁的归兰笑着说“小姐,过几日便是花灯节了,到时候我们再陪您出去好吗?”
“对,对,对”归竹在一旁附和,“花灯节可有意思了,小姐过几日再外出吧?”
我思量片刻,点了点头。
在府中已有一段时日,我并没有我如我所想那般又嗖的一下穿回现代,我渐渐也习惯了这个身份。
这副身子原主人名叫南召,是宰相南江之的嫡女,因从小聪颖,虽然才十六岁但已熟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系列,十岁时便在宫宴因一曲盘鼓舞而名动一时,而且品貌也是万中挑一的美色,想想现代的我平平无奇,到古代竟然还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心里好像也就好受多了,正好顶着人家的脸好好享受一下当美女的感觉。
但又忍不住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一个相府小姐伤心至失忆这么严重,情伤?想想我刚来时做的那个梦,那个女子难道就是她?我也曾在府中四处打听过我生病这件事,但府中各人都对此事是闭口不提,我也只能作罢。
府中一应事物都是宁秋在打理,也就是我的娘亲,她每次总是晚间来看看我,每次来眼中的心疼都难以掩盖,另我还有的爹爹还有大小妾室两房,她们倒闲的很,来的也殷勤,二姨娘孕有一女,名叫南央,十三岁,是我的二妹妹,为人倒是和善有礼,知道分寸。三姨娘孕有一子,名叫南景行,七岁,因为是独子倒有些顽皮,天天掏鸟窝逃课的,气的爹爹每次都吹胡子瞪眼的。说到爹爹,我已在府中几日,都未曾见过他,听娘亲说爹爹近日在准备快要到来的祭祀大典,实在抽不开身但心中一直挂念着我的病情,每隔几天总会差小厮来了解我的病情。
总的来说,这府中人都和善有礼,鲜有电视剧中的勾心斗角。我在府中几日也过的甚是惬意舒服!
花灯节
时间很快划过,我站在人群涌动的大街上,好热闹啊!到处都张灯结彩,五颜六色的花灯挂在每个树枝的枝头,远处看就如同点点星落一般。人群之中有人玩着杂耍,也有人猜着灯谜,有男有女,大家各有各的玩乐。就算放在现代,这种热闹也毫不逊色,一派都是国泰民安的好景象。
我带着归竹和归兰走在大街上,人群涌动,虽然他们已经很尽力的跟着我,但他们还是跟丢了。
我一个人走进茶馆,点了杯茶坐在二楼窗口看着楼下人群熙攘,十分惬意。
“哎!你们听说了吗?”突然一个大嗓门对着他的友人八卦,我不禁竖起了耳朵也想听一点八卦,“听说宰相府的那位大小姐,听说病了!”
“病了?不会吧?”
“听说很严重,都要死了呢!”
“啊?这么严重!”
我撑在桌子上的滑了滑,稳住端着的茶杯,向他们那边尽力的再靠了靠。
“哎?你哪里听来的?”他的友人说道“南小姐可是宰相府的嫡女,如此造谣,官府非抓了你去问罪不可!”
我心中赞许,还是这位仁兄懂得道理,不禁对他不信谣不传谣的坚定信念所钦佩。
“哪里有假话?这可是我从我朋友那里听来的!我那朋友的老板的叔叔的侄子的朋友就在宰相府当差呢!这还能有假?”
那友人震惊“果真有此事?”
我汗颜,这位仁兄我刚刚夸过你,能否别这么拆我的台?
“唉,一代才女竟然就如此了,果真是可惜啊!可叹啊!”那友人得到大嗓门的肯定后,一顿捶胸顿足,感慨命运对才女的不公,“我还未曾一睹南小姐芳容,还想着有若一日南小姐能当众露面,我此生也就值了,唉,晚了啊,晚了~”
奈何不止我一人八卦,周围几桌听到后也开始捶胸顿足
我拿着茶杯坐过去,加入他们的谈话“也许,这只是轶闻呢?”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我,为了增加可信度,“我也有个亲人在宰相府当差,便不曾听得这个消息!”
“那你何人在府中当差?当的又是何差呢?”一人问道。
“是我的兄长!呃当的是“
我还未说完,那个提问的人便说“看你说的卡卡顿顿,想来你也是瞎邹的,你想保护南小姐的想法大家都懂,但是事实就是那样,你也节哀顺便吧~”
我嘴角抽了抽,节哀顺变我活的好好的呢!
辩论失败,我垂头走出茶馆不禁有点感慨,不管古代还是现代,大家对于传播舆论真的是尽心尽力啊!只是喝杯茶的功夫竟然整个茶楼都相信了这桩荒谬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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