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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夕岚看也不看莫景森一眼,拒绝得干脆“不去。”
他俩在生气,在吵架好吗?还住他家去呢。别以为找医生来给她上个药,今天这事就过去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话,引起医生关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忍不住劝解道“这半路情缘,总是会有需要磨合的地方,二位看起来很是登对,也对彼此有情,良缘难寻,可不要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就肆意伤害,以后要是后悔起来,可没有后悔药吃。”
这个老头,话真多!
昨天她来拔玻璃的时候也是一堆话,又是说她来得晚,又是说她怎么还自己开车,很危险什么的,她看在他敬业又好心的份上全忍了。
今天还当起月老来了!
半路情缘,那是指两人都结过婚又离婚的人,重新组成新的情侣。
她和莫景森哪里看起来像是这种情况了。
沈夕岚瞪向医生咬牙道“我们不是半路情缘!你不认得他吗?他是莫景森,莫家太子爷!”
这医生有些老古板,确实不认得那些世家子弟,但莫景森的大名还是听过的。
他尴尬地冲莫景森点点头“抱歉,我误会了,看到过莫总结婚的报道,没见过离婚的,想来不存在半路情缘一事。”
他说着看了眼沈夕岚,又看了看病床上已睡着的孩子,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赶紧闭了嘴,收起包扎工具就走。
“诶,你想什么呢?”沈夕岚冲医生背影恼火地开口。
这老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刚才那眼神,就仿佛她是被藏起来见不得人的女人似的。
“不过一个陌生人,管他做什么。”莫景森淡淡地说着,捞起沈夕岚的手左右看了看,这老头嘴是有些碎,处理起伤口来还是很有一手的。
沈夕岚的手微凉,被莫景森温热的指腹碰触着,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熟悉的触感袭击着她的观感,才几天不曾有过亲密接触,时间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久得连这简单的触碰都能让人心绪不宁。
沈夕岚的手臂一僵,极不自然地扯了回来“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
莫景森感受着手里冰凉的触感消失,顿了顿,才收回手。
从他去出差到回来这两天,两人别说坐下来聚一下,就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俩缺少勾通,现在虽然不是最好的时间,但思恬已经睡了,比拖着好。
女儿的事,他站在沈夕岚的角度想过了,也打算体量她,暂时按下这件事。
回忆起从两人重新开始以后,沈夕岚曾不止一次暗暗问起过他,莫家关于孩子的教养问题,是否一定得将孩子交于爷爷抚养,是否一定要按莫家的制定的成长轨迹来。
他当时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
他不知自己已有孩子,所以完全没去深思,甚至还觉得那样更好。
爷爷教养虽然严厉了点,便好歹懂规矩,像莫姝这般,是按自己的喜好成长了,有时候却不知天高地厚了些。
现在想来,沈夕岚宁愿离婚也不说出思恬是他女儿的事,顾忌的就是这个。
她不想思恬的人生被控制。
莫家规矩是多,想要享受一个快乐的童年都是奢侈,他没有,莫新也没有,可是,他又怎能允许自己的女儿没有自由可言?
莫景森看向病床里脸色还白着,却睡得很香的女儿,深邃的眸中划过一抹暖意。
他的女儿,一定能按自己的想法生活的。
“你要看多久?”沈夕岚瞪了莫景森一眼,心里莫名发慌。
那么直直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识破她所隐藏的秘密一般,怪瘆人的。
莫景森拉过椅子与沈夕岚对面而坐,认真道“聊一下吧?”
沈夕岚一怔,她心里其实堵得慌,有对自己的自责,有该不该冲莫景森发火的矛盾,还有那么丝愧疚夹在其中,心里压的事情太多了,就容易发怒,总是一点就着。
她看了眼女儿,默认了聊一聊。
“我们先分析,这两天,你有觉得自己不对劲吗?”莫景森极力放柔了声音引导。
沈夕岚没有逃避“是,我太过紧绷。”
愿意承认自己的问题,是个好开头。
“你的紧绷是因为紧张思恬,一个母亲担心自己的女儿,这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你不用太过在意,我能理解你,如果换了是我,看着我的女儿由你带着玩,出了问题,甚至差点有生命危险,我也一样会冲你发火。”
“你能理解?”沈夕岚有种突然被体理的惊喜感,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莫景森。
她这两天的行为,不懂的人都会认为她不讲道理,胡搅蛮缠了。
莫景森竟然真的不生气?
“能理解。”莫景森握住沈夕岚的手腕,看着她被沙布包扎的伤口,用宠溺的口吻责备道“但是,你手受伤这么严重,都不告诉我,我不能理解,沈夕岚,你还有当我是你男朋友吗?”
男人那双黑眸里,丝毫不曾隐藏,任由情感肆意翻涌着,叫人舍不得移开半秒,只想将他的情全都接收。
沈夕岚的心弦在微微颤动着。
她沙哑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昨天虽然流了许多血,但她真不觉得有什么,大晚上的要是找了莫景森,平白让他忧心罢了。
“你呀,以后不许再如此独立,记得凡事找我,不管什么事!不允许想着,怕我担心了,怕麻烦我了,你自己能行,这种字眼,明白?”莫景森抬手,食指弯曲轻弹沈夕岚的额头。
霸道又宠溺的命令,再加上亲密的接触,一下子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回来。
沈夕岚迎着莫景森笑,完好的那只手主动拉起他的手,俏皮吐舌道“听你这意思,是想我变成前两年的样子?”
结婚那两年,她就像个嘤嘤怪。
有事没事都是找他,别说受这么重的伤,就是手指头被轻压一下,也要找他撒娇求安慰半天,她想想都受不这样的自己,真不知他是怎么忍了两年的。
莫景森闻言也想起了那时候,不由得颤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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