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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寒道站在水晶缸前,看着缸中神奇、神秘、奇特、奇妙、不同寻常的水晶蛇头,无比激动道“呀!父亲,你快看,它还活着,它还活着,它在想着甚么?它还会继续想着逆天成龙吗?它还会想着出来吞下吾与寒澈顶雷吗?”
“不会了,它即将死去,化成一颗颗水晶珠一般的气泡,慢慢消失在水中”尊上道,“道儿,还记得五黑蟒的五颗珠吗?”
“记得,五莽白花花的骨架在空中舞动,落地散花后,吾亦是寻得其中之珠。”寒道回道。
“嗯。”尊上沉思道,“五珠即为五魔童,这正是为父引五黑莽修法之所在,皆为应对魔君。在其等吞下你与澈儿顶雷后,为父狠了又狠心,终不忍杀其等。之后,五黑莽接连生事,亦是命中劫数至,本想引你与澈儿将其等斩杀,却未料其等死在魔君之手。”
“父亲,其等死在魔君之手与吾等亲自将其斩杀有何不同?”寒道问道。
“其等曾吞你与澈儿顶雷在先,死在你与澈儿剑下,亦无话可说。而魔君派出翟坊持毒药前来将其等毒杀,活生生地见着自身皮开肉绽,徒自剩得一副白骨惨死,必怀几世之恨,凶狠百倍,闻魔君、翟坊之音、见其影死命追杀。”尊上道。
“父亲,魔君匹夫可是五魔童对手?”寒道问道。
“未必,其未必是五魔童对手。何况五魔童心怀前世之恨,必是一报还一报,将魔君匹夫身上之肉一片一片地片掉,徒自剩得一副白骨,比其等惨上十倍不止。”尊上道。
“父亲,魔君心如毒蝎,阴损无比,死有余辜。而这五魔童,其等可会形同五黑莽一般,难以控制,四处生事?”寒道紧张道。
“五魔童出,只听澈儿一人号令,至时,天上、地下无人能战得过澈儿,为澈儿独尊。”尊上道,“莫谈其魔君,恶心之妖,渺若砂砾,不值得一提。”
“父亲,孩儿实难想象寒澈引领五魔童叱咤风云、横扫千军之形象。”寒道退后两步,看着水晶缸中的巨大的蟒头道,“不知为何,孩儿对五黑莽心有余悸,其等生前便图谋不轨,生出吞食吾与寒澈顶雷之事,纵算其等转成五魔童,凶狠与魔君厮杀罢,若反手攻击吾等当如何?”
“道儿,无需担心。澈儿法力圆满之时,灭掉其等易如反掌。”尊上道,“只是,只是澈儿白龙附身,事情亦是有变数。”
“父亲,白龙附身,会有何变数?”寒道看着尊上问道。
“有些事情,是难以琢磨的,变数无处不在,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且行且观。”尊上伸手将寒道的衣裳整理好,领口系紧道,“道儿,随为父修法,父亲助你与澈儿一臂之力。”
“不,父亲。”寒道坚决道,“你不可在如此,吾等娘亲已不在,绝不可再无父亲。”
闻寒道言,尊上低下了头,稍刻言道“道儿,为父对不住你娘亲,其生下你与澈儿之后,丧命蛇妖之手,为父才知道不久。此事,为父已说与澈儿,此血海深仇何时报,澈儿自会说与你。”
“父亲,孩儿明白,此一时,魔君匹夫巴不得吾等出手杀死太白蛇妖,免去其后患。”寒道回道。
“正是如此。”
尊上言罢,引领着寒道坐于石壁一处,悉心修法
且说翟坊临行前奉魔君之命传命温杜、易见安排好众兵将挨排巡查石洞,翻出魔尊父子三人,温杜、易见是腆腰叠肚,指挥得众兵将一刻不得闲,团团转。
崔通、彭临、吕蓓三将引兵探查石洞,截魔岭处虽不是陌生之地,却也大洞、小洞上千,寻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没有迷失其中,能按照原路返回就不错了。
行入一处宽阔的石洞之中,崔通、彭临在前,边走边说,似觉此处石洞熟悉,似是走过。沿着石洞向深处行去,身后引领着五百魔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石洞中传出甚远。
且说崔通心中很是纳闷,不明白魔君因何事匆匆调兵截魔岭,至此处便传命兵将势必将魔尊父子三人翻出,斩杀。崔通心中暗思
“魔尊父子三人,孤零零在截魔岭处,纵算身边有几个魔兵魔将,亦是不至于调重兵前来围剿,不知魔君因何如此?吾亦是清楚魔君、翟坊陷害、嫁祸魔尊父子三人之事,知其等不是个好东西!况卡吕曾对吾与彭临有救命之恩,且避开其等能藏身之所,寻不见便是。”
主义打定罢,引着魔兵四处乱逛,魔兵来报,闻得稍有动静,立刻反方向而行,彭临、吕蓓心领神会,二话没有,指哪走哪儿。
此一时,众人等行入宽阔的大石洞之中,渐行渐深,四周围是黑咕隆咚,甚么亦是看不清,魔中手中举着几块从石壁上扣下来的萤石块,微微照着亮,向前缓慢移动,深一脚,浅一脚哪能快了。
不一时,宽阔的石洞在眼前一分为二,到是个匀称,两个石洞在眼前一般大,崔通传命,队伍停下,招手两个魔兵上前,问道“愚蠢的村夫,此时你等显现才华的时候到了,说吧,走哪一边?”
“嘿,吾说崔通大爷,吾等山上砍柴之村夫,愚蠢得很哩!只会看山上之形,哪里会看山下之势?这黑咕隆咚地还用问吗,吾等抓阄便是了!”任何在抓头道。
“哈哈哈”
不待其言罢,传来一阵笑声,好像听着愚蠢村夫地话就新鲜一般。
“愚蠢地村夫,吾看你就是那个阄,过来,让吾抓!看吾不抓死你!”崔通恼火道。
“嘿,吾说崔通大爷,你看这样行不行?”任何仁上前道,“观此洞之形,形似老树分叉,呈一个‘丫’字形,两洞深处必是一种情形,要么死洞,要么一如此处。兄弟们累得一天了,莫不如让其等在此处歇息着,吾等分兵两路,各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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